第18章 驚喜,從肌膚開始(求加書單封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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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六,老五在女朋友跟前放不開,”細雨蒙蒙,走出飯館趁著任功成結賬的功夫,尼亮拍拍嶽文的肩膀,“你開的玩笑會不會有點過?”

    “嫂子不會感覺不舒服吧。”嶽文看看與葛慧嫻親熱地聊著的尼亮的女朋友,相比之下,任功成的女友顯很生分。

    “她是蒙古人,心胸象草原一樣寬闊。”尼亮笑了,又看看任功成的女友,“兩人再鬧不愉快就不好了。”

    “分了更好。”嶽文快言快語,“你說兄弟們聚會,讓她來是認識一下,不是讓她來裝的,這個,離李榕差遠了。”

    “我看你工作一年,怎麽比以前更霸氣,活象個土匪!”尼亮看著結完賬出來的任功成,正陪著笑圍著女友轉,他的女友仍是一臉嚴肅,好象給了天大的麵子似的。

    “說什麽呢?”任功成笑著過來,“回校園走走?”

    “走走,回校園走走。”嶽文笑道,“到擲劍湖去坐坐。”酒酣耳熱,觸景生情,他馬上想到了那個誤以為學妹的老師,他心虛地看看葛慧嫻,還好她沒往這方麵去想。

    校園裏,還是那一番燈火,還是那一片樹木,還是那熟悉的教學樓、自習室,雨水中的燈光,是那樣暈黃,泛著熟悉與親切,隻是物是人非,人已不在。

    任功成看著四處東張西望的嶽文,“怎麽,還有熟悉的小師妹?

    嶽文一緊張,下意識地看看葛慧嫻,“嗬嗬,有啊,畢業那天,多少師妹傷心地飯都吃不下。”

    “那是天熱準備考試呢,”任功成笑道,喝了酒,他的興奮勁上來了,“你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去酒吧吧,秦灣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他下意識地看看女朋友,這次卻是沒有反對。

    出了校門,剛要上車,三個男人,不,連帶著三個女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一輛黃色的跑車飛馳而來,緩緩停在了校門口。

    “謔,新車,還沒上牌!”男人天生是愛車動物,就是女人,也向往豪車背後的精致生活。

    “新款蘭博基尼蓋拉多!”任功成女朋友難得露出笑臉。

    “這車多少錢?”尼亮的女朋友看看尼亮。

    “三四百萬吧,”任功成很興奮,“我的夢想啊,夢想啊,就是戴個墨鏡,開輛跑車,載著媳婦,飛馳在濱海路上,槐花大道……嗯,就象《北非諜影》中的那個亨弗萊?鮑嘉帶著英格麗?褒曼……”

    “我也是,”嶽文看看葛慧嫻,輕輕攬住了她,“不過,我的夢想實現一大半了,嗯,昨天,剛買了一個墨鏡,今天就摟著媳婦,……”

    “啊,就差一跑車了!”任功成伸出拳頭,兩人一對,很默契地笑了。

    尼亮與女朋友上了嶽文的POLO,嶽文的目光還停留在蘭博基尼上,“老四,你說這車有什麽好,底盤這麽低,到我們金雞嶺根本開不上去!”

    “這能一樣嗎?”坐在副駕駛上的尼亮眼光亮亮的,“這車就不是在你們開發區開的,謔,老六,看,出來一個美女。”

    嶽文的目光早直了,從秦灣大學的校門口娉娉婷婷走出一麗人,夜風吹過,長風逆風飛揚,說不說的魅惑,說不出的迷人,“我靠,這是走路自帶鼓風機啊!老六,這是那一屆的學妹?這氣質,……不象啊!”

    “這是老師!我認識!”嶽文仍定睛地看著這秦大的女神,正笑著走向那蘭博基尼,嶽文一不留神,車子一頓,熄火了。

    蘭博基尼的車門象飛鳥展翼一樣開了,袁疏影笑著坐進了車裏,車子還沒拐彎,“砰”地一聲,一輛奧拓蹭了過來。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奧拓車艱難地往前駛了幾步,似在做著痛苦的心理掙紮,但終於還是停下了,緊接著,車門打開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惶恐地跑過來,借著燈光,緊張地打量著蘭博基尼一側長長的劃痕,連奧拓的車門都忘了關。

    黃色的飛鳥再次展開了美麗的雙翼。

    嶽文緊盯著那一側的車門,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放進了肚子裏,但馬上呼吸急促起來,同樣個頭高挑、一頭栗色大波浪的靚女走下車來。

    嶽文不由自主推開車門,任功成與女友早下了車,周圍還是一片寂靜,任功成女友卻象發花癡一般,“盧珊珊!”

    “是盧銀匠嗎?”任功成忙追問道。

    “嗯,就是她,我的偶像啊!韋爾斯利學院的高才生,去年我跟她吃過一次飯,……那女的是誰?”周圍的人都看著任功成的女友,

    “盧銀匠?就是那個秦灣最大的金店?”嶽文也來了興趣。

    “是珠寶店好不好?”任功成的女友瞥瞥他,仿佛不知道盧銀匠就不配成為秦灣人一樣。

    任功成看看有些狂熱的女朋友,有些抱歉道地解釋道,“盧姍姍,這個女人可不隻是個富二代,高中時就作過平麵模特,韋爾斯利你知道吧,美國最優秀的女子學院,希拉裏的校友啊!”

    “走,過去看看。”任功成的女朋友想要“拔刀相助”了,“國內的情況她不了解,有些人好愛耍賴皮,我們過去幫她。”

    “得,一套房子沒了。”嶽文看著誠惶誠恐的中年人,暗自歎息。

    葛慧嫻也下了車,“這不是你那個老師嗎?這女人,氣質太好了!”

    “你是說哪一個,”嶽文笑道,眼睛一會兒看看那個盧姍姍,一會兒看看袁疏影,周圍的人也都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兩個女人,看她們如何處理。

    “你走吧。”盧姍姍看了看車上的劃痕,也注意到了奧拓,她的聲音很有女人味,“下次小心些。”

    中年人的表情僵住了,好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盧姐,你回來了?”任功成的女朋友擠了過去,“我交警隊有熟人,需要幫忙嗎?”

    “你——?”盧姍姍看看任功成的女朋友,“沒事,讓他走吧,也不是故意的。”

    “那,那我……”中年人躊躇了

    “沒事,走吧。”

    “袁老師!”嶽文拉著葛慧嫻也走過來

    “嶽文,回母校來看看?”袁疏影一揮頭,千姿百媚地笑了,嶽文感覺心裏跳得厲害,“嗯,回來看看。”

    平時能言善辯,此時不再多話,任功成與女友卻都好奇地看著嶽文。

    “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盧姍姍,嶽文,開發區嗯,領導。”

    盧姍姍看著嶽文,伸出手來,“你好。”

    “你好。”盧姍姍的手很溫熱,肌膚雪白,讓嶽文想到玉蘭油本年度那條廣告。

    見周圍圍觀的人越人越多,“我們先走了,改日再聯絡。”袁疏影素手一揮,與盧姍姍走上車去。

    “這女人,也太大方了。”

    “人家不差錢,沒聽說嗎,這是盧銀匠家的千金。”

    聽著周圍的人竊竊私語,看著蘭博基尼的尾燈,任功成的女友眼睛亮了,“老六,你認識她們,那女的是秦大的老師?”

    這是她今晚第一次稱呼嶽文老六,從見麵開始不是用你就是沒稱呼,

    “噢,嶽文的朋友。”葛慧嫻淡淡地把話接過去。

    ………………………………………

    ………………………………………

    從酒吧出來已是淩晨兩點,任功成酒量見長,以前隻喝幾瓶啤酒的量,越喝越勇,越喝越能喝,看得出來,正餐之後的夜生活才是他的主場。

    “我們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任功成摟著女朋友,“我們把老四送回去吧。”他女朋友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尼亮最終還是沒讓他們送,兩口子打出租走了。

    “我們去哪?回宿舍?”上了POLO,嶽文問道。

    “回家吧。”夜晚的海風吹過,雨點撒得更急,酒吧的喧囂已拋在身後,體內的狂熱卻沒有降溫,“回我們的家。”葛慧嫻有些扭捏。

    語言有時可能是虛假的,但身體是誠實的,下了車,葛慧嫻的半個身子都依偎在嶽文身上,那甜香不住往嶽文的鼻孔中鑽,他也下意識地緊摟住她,替他擋著那海風刮過帶著海腥味的雨滴。

    小區裏很是安靜,摸黑爬上三樓,打開門鎖,燈亮了,嶽文也是眼前一亮。

    雖然是舊房,但換了米黃色的壁紙,小小的餐桌上,鋪著綠色的格子桌布,手邊的開關上包著手繡的小玩藝,立馬,一股暖流湧上嶽文心頭。

    家,這就是我的家了!

    “洗把臉吧,看看我的傑作!”葛慧嫻脫掉大衣,米黃色的毛衣勾勒出動人的線條,讓嶽文感到體內一陣燥熱。

    狹小的衛生間裏,新買的牙缸,一男一女兩個卡通娃娃正朝著二人裝模作樣地笑著。

    “你不在這住?”從衛生間轉到臥室,床上是嶄新的床單,卻沒有枕頭。

    葛彗嫻紅著臉從櫃子裏拿出兩個枕頭,輕輕擺放好,“我平時住宿舍,不住這,你回來了,姐就陪……。”

    嶽文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抱住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葛慧嫻的身體有些顫抖,臉上的皮膚很燙,臉色酡紅,眼神迷離,呼吸也粗重起來。

    大手輕車熟路地伸了進去,金雞嶺起伏的山巒,立馬在掌中肆意地變幻著形狀,但這雨中的山巒卻是如緞子般光滑,雨水也如溫泉般滾燙。

    雨,越發大了。

    空氣裏流淌著家的溫馨氣息,散發著葛慧嫻身上迷人的香味,手掌從山巒慢慢停留在兩片豐丘之上,葛慧嫻已是不能自己……

    雨打樹葉,簌簌作響,金雞嶺的樹木在雨中不斷搖晃……

    嶽文感覺自己的心就要跳了出來,男人,女人,最隱秘的皮膚,終於在這一刻坦誠相見,隻顯露給自己的愛人。

    柔軟,濕滑,溫熱……仍如水般滾燙,如溫泉熱水般緊緊裹住了他,讓他驚喜,讓他癡狂,讓他不斷在水中搖曳,在天堂放蕩。

    狂風中的樹林,不住地顫抖,滾燙的疾雨澆濕了她的全身,葛慧嫻感覺身體更加火熱,雨卻更加大了,突然,窗外一聲春雷,水流成河了……

    雨還在下。

    葛慧嫻緊緊地摟住自己的這個小男人,任憑風暴雨驟,這個謎一樣的雨夜,鋒利如刀,一次一次在她的身體上吹起狂風,卷起暴雨,久久不散,沒有止歇。

    承受,隻能承受,如那風雨中的樹木,無力地變幻著姿勢……

    雲收,雨散。

    她躺在那寬闊的臂彎之時,呼吸仍是急促,心跳仍不止息,但她卻想鎖住時間了,就此留下這一刻,留下這難忘的個雨夜,永遠不要流逝……

    皮膚微微泛紅,緊致富有彈性,如緞子般光滑,臉色紅潤秀麗,嬌豔欲滴,借著燈光,嶽文仔細打量起葛慧嫻來。

    葛慧嫻卻嬌羞地閉上了眼睛,千萬種情緒不由一齊湧上嶽文心頭,說不清,道不明,有喜悅,有驕傲,有心疼,他摟住她,重重地又吻住她的嘴唇。

    這是自己第一次進入別人的身體,這種被接受、被容納的感覺很奇妙,人這一輩子,令人回味一生珍貴美妙的事情不多,這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

    窗外的雨仍在不緊不慢地下著。

    嶽文睜開惺忪的睡眼,手裏卻不再有那對昨晚癡纏留戀、留下無數口水的白鴿,一套睡衣睡褲整齊地擺在床頭。

    一陣香味從外麵飄了進來,廚房裏,葛慧嫻正踮著腳尖從微波爐裏取出加熱的麵包,她的睡衣開了一個扣子,露出雪白的一抹皮膚。

    “醒了,想吃什麽?”餐桌上已經擺放著煎好的雞蛋,幾片切好的培根,還有綠綠的生菜,熱好的牛奶,

    經過一夜的雨水滋潤,葛慧嫻的皮膚更加細膩,白裏透紅,確實令人驚喜,“餓嗎?”

    “嗯。”嶽文笑著看著她,“餓。”

    “吃飯吧,嚐嚐你老婆的手藝。”葛慧嫻眼波流動,嘴角上翹,說不出的嬌羞。

    嶽文走上前去,輕輕攬住她,尋找著她的嘴唇,“吃你。”

    葛慧嫻身子往後仰著,嬌笑道,“吃你妹,嗯,不對,是吃你姐。”

    “就吃你妹。”嶽文輕輕把她壓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