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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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樂和張曆看著和剛剛殺的黑衣人如同一轍的打扮,心中倉皇不定麵如死灰,一個黑衣人都不好對付,現在出現兩人更是讓張曆和閆樂驚魂未定。
閆樂長出了一口氣,等到內心平靜下來,才開口說道:“能放我們走嗎?”
“不能”黑衣人依舊冷聲說道。
“你們隻是想要我身上的無字冊子,和我的身體,我給你們,但是能放過我的朋友嗎?”閆樂看了看張曆,心中慚愧,認真道。
“不能”黑衣人還是用那冰冷的聲音回道。
“板凳,你說什麽呢,不就是死嗎,十年後的今日,我張曆還是一條好漢”張曆氣憤的看著閆樂,對著黑衣人激動說道。
閆樂聽著張曆氣憤的話,心中也知這樣不對,歉意對著張曆說道:“好兄弟,是我對不起你,下輩子,我們還是好兄弟”隨後看向眼前的兩名黑衣人,平心定氣道:“戰吧!”
“戰吧…!”張曆也斬釘截鐵的大喊道。
黑衣人冷哼一聲,隨後和身旁的人快速向前衝去。
閆樂看了看張曆,重重的點了點頭,兩人也向對方衝去。
時間一晃而過,而四人已經是戰到一起,好像是因為閆樂和張曆都帶著必死之心的感受,知道不能安全脫身,打鬥上稍顯凶猛。
閆樂低頭躲開黑衣人的攻勢,一個直拳打在對方胸口處,對方也節節敗退,閆樂沒有任何停留,繼續上前,腿腳雙用,不斷攻擊對方要害,而對方更是沒有因為閆樂的攻擊而遇到身體上的感受,隻是被閆樂打的後退,絲毫沒有影響對方的行動,但他越打越苦,自己打人家一拳,人家沒事,人家打自己一拳,自己疼的齜牙咧嘴,攻擊上也大打折扣,時間一長,自己這邊必死無疑。
閆樂畢竟是煉體,用的都是蠻力,根本就不懂什麽招式之說,就是你打我,我能閃就閃,閃不過就招架,招架完,換我打你,一點技術含量都沒。
但是張曆因為學過拳法,知道招式在打鬥上比無腦攻擊強的多,所以對戰起來,不像閆樂這麽吃力,看起來卻激烈異常,而兩位黑衣人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配合之分,都是各打各的,不理對方的死活,這樣閆樂眼前一亮,知道突破就在這裏。
閆樂一邊打一邊移步,和張曆對戰的黑衣人卻警惕的看著閆樂,不知道對方打的什麽算盤,閆樂不理他,依舊如此,而張曆卻已經知道閆樂打的什麽心思,就配合著閆樂,一邊打鬥一邊移步。
看著差不多了,閆樂擋住視線,故意露出一個弱點等待和自己對打的黑衣人上鉤,隨後一拳向著和張曆打鬥的黑衣人襲去。
那黑衣人早就對閆樂心有警惕,想也不想的側身向後退去,與此同時,閆樂也側身向後退去。
而和閆樂打鬥的黑衣人看著閆樂出現的弱點想也不想的全力一拳打了過去,誰知對方側身向後退去,全力一拳落了空,想收回拳的時候,發現張曆全力的一拳已經到了臉上。
“蹦…”
這熟悉的配合,和熟悉的場麵,隻不過一個黑衣人已經換成兩個,一個的打在背上,一個是打在臉上,一個是煉體閆樂全力的一拳,一個是修煉拳法的張曆一拳,但結果卻不一樣。
被張曆一拳打在臉上的黑衣人,摸了摸有些臉麵,發現自己的下巴有些碎,無所謂的說道:“不錯,配合的真不錯,你手上要是在多一份力道,怕是我已經和老一同樣的下場。
而和張曆對打的黑衣人,也跑到那個說話的黑衣人身邊。
閆樂知道張曆不像自己煉體這麽大力,雖然沒有打到對方失去行動能力有些惋惜,但還是學著黑衣人的語氣,無所謂的道:“不錯,真不錯,居然沒有打死你,我相信下來,你還是被我們打”
“你高興的太早了”黑衣人不理閆樂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同伴,決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從口袋中拿出一顆烏黑難聞,如指甲蓋大的藥丸吞了下去。
閆樂和張曆神色緊張,眼神謹慎的看了看對方。
突然兩位黑衣人不斷的呻吟,讓閆樂和張曆吃驚不已,心中也不由的思索,到底吃了什麽東西,居然讓黑衣人這種感受不到痛苦的人,呻吟不止。
隨後兩位黑衣人彎曲著身體,因為有麵紗在,看不到表情,但四肢不斷的哆嗦就知道此人到底經曆了什麽痛楚,而因為口吐白沫已經從麵紗中流了出來,更是讓閆樂和張曆有些驚恐。
一眨眼的時間,兩名黑衣人不像之前那種冷漠的感覺,而是一種暴虐,好像猶如一個走在狂暴邊緣的凶獸一般,口中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吼叫聲,其中一位剛剛說話的黑衣人,好像還有一絲意識,突然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帶線的筒子,向著天空猛的一拉,隨後從筒子傳出劈裏啪啦的煙火聲,衝上天空爆了開來。
閆樂知道已經晚了,也不知道等會,還會有多少人黑衣人前來,當然還有那個恐怖如斯的青年男子,想到這裏,閆樂麵如死灰,想也不想的衝上黑衣人。
“等等”
閆樂一臉不解,看著攔住自己的張曆。
“你走吧,我來擋住他們,為你爭取時間”張曆神色認真的看了看張曆。
聽著耳邊不斷回響的低吼聲,瞪目結舌的聽著張曆說的話,閆樂再也忍不住,聲嘶竭力對著張曆大喊道:“你吧我當什麽人了,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麽貪生怕死之人”
張曆沉默不語的看著閆樂發怒而哽咽的聲音,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走上前緊緊的抱住閆樂,故作鎮靜細聲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我都來沒有後悔為你做出什麽時候,就猶如小時候你被人欺負,我替你擋身開始,我一直慶幸和你一路走到現在”說到這,有些傷感的看了看百花鎮的地方,再也忍不住淚如泉滴。
“要死一起死,要我閆樂離棄兄弟苟活下來,我不願意”
張曆泣不成聲的看著閆樂,大吼道:“你醒醒吧,這是去死,不是在玩”指了指黑衣人恐怖的樣子繼續道:“他們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你留下來我們都得死,你家人,你父母你都不顧了嗎?你還是不是我張曆的兄弟,告訴我爹娘,他兒子不是慫蛋,也不是成天給他們兩老抹黑的混蛋,我…我….我”
閆樂也悲痛欲絕的大怒道:“要走你走,我留下來,你爹娘你自己親自照顧,他們現在還倚門而望,等你回家呢,你個白癡!”
張曆看著黑衣人已經徹底的失去神誌,向著他們猶如動物般的四肢攀爬,飛衝而來,張曆猛然的推了推閆樂,放聲大笑道:“死有何懼,我張曆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走…別讓我對你失望,別讓我為你做的這一切都不值得,照顧好我爹娘,替我報仇,走...走啊…”
閆樂痛心刻骨的看著看張曆,全身更是顫抖不止,咬著牙,惘然若失的快速離開,
跑啊跑…一直跑,不停的跑,天邊的金燦燦的太陽也出來了,但是閆樂神色木訥,不知疲倦的還是繼續在跑,跑累了,跑的摔倒了,跑的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眼中有些模糊的景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放聲大哭的起來。
“張曆,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我一定會殺了青年男子為你報仇”閆樂說完,靠著大樹站了起來,繼續向著百花鎮的方向跑去。
在一個房間中…
“可查到?”一個冰冷中透著自傲的聲音說道。
“小奴已經查到,在百花鎮”一個青年男子恭敬無比的回道。
“好,此事你做的不錯,如你所說的話,我會記你一功”
“不敢不敢,能為少年做犬馬之勞,是奴才的幸事”青年男子忍住心中的驚喜,恭敬如狗一樣的趴在地上,連連磕頭。
如果閆樂在此,肯定會驚呼不已,因為這趴在地上一臉獻媚的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派遣黑衣人追殺他和張曆,還有一人大戰雲山派,險些滅派的神秘青年。
“既然如此,你就隨我而去,趕往百花鎮,尋你說的那人把”冷傲少爺說完,隨後起身,向著門外走去,而趴在地上的青衣男子也急忙彎腰起身。
隨後冷傲少爺突然停步轉身,而剛剛彎起腰的青年男子急忙的趴在地上,
“如果此事不像你說的那樣,我會殺了你喂狗”說完在也不理趴在地上不敢起身的青年男子,隨手一揮,開門離去。
閆樂看了看熟悉的路,熟悉的鎮口,和鎮口上栽著百花鎮字樣的石牌,這一切一切的都讓閆樂有了那麽一絲緬懷之情,頓了頓腳步,繼續向鎮中走去。
而閆家院子和門口,猶如人間地獄,各種殘屍碎片,撒散滿地,根本找不出一個完好之人。
冷傲青年神色如常的看了看,沒有理會,青衣男子一臉恐怖神色,饒是他自認心狠手辣,也敵不過眼前冷傲青年的百分之一,閉著眼睛不敢看,因為自己隻要一睜眼,那淒慘的場景讓自己都渾身哆嗦。
“蕭董…”冷傲青年寒聲道。
青年男子咽了咽,急忙上前,生怕自己慢一點,也如眼前場景一般。
“小奴在!”
“去問問”冷傲青年繼續說道。
“是,小奴這就去”青年男子恭敬的回道,隨後有些敬佩的看了看眼前兩人,因為這兩人居然沒有因為這等慘烈的景象而暈厥,這到是讓蕭董吃驚不已。
“你們兩人可是閆行和李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