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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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道:那麽是那名臉骨被打壞的那個人較危險了。

    易東說道:也不一定,在一切都沒有確定之前都不知道是敵是友

    這樣的情況之下誰先出手誰是輸家。

    然而到了第二天我被襲擊了。

    剛剛到停車場的時候我打開電梯,發現那裏麵站著一個人,戴著帽子低著頭,原本以為是自己按錯電梯了,想要按另外的一座電梯,那裏麵的人突然將我拉進去,緊緊的捂住我的口鼻讓我沒有辦法叫喊,我睜大了眼睛,不停的掙紮著,不斷的轉動自己的臉,企圖那個人的手能鬆開一點,那個人將電梯關閉了起來,用力頂住我那條受傷的腿,讓我動彈不得。

    你想幹什麽我掙紮著開口,說胡的語調都是模糊的。

    那個人抬起臉,是一名年輕人,正是那名老者的心腹,那名年輕人冷聲說:你放心,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你隻要告訴我任晴現在在哪裏可以了。

    你我想要做什麽,我告訴你,算是你把我綁架走了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些的我大聲說道,想要去按電梯的按鈕,那個人的力氣很大,再加我的腿根本沒有辦法動彈,所以整個人像是砧板的魚肉一樣。

    那個人緩緩說道:我姓程,單名一個銘字,我的雇主很想見一麵任晴,要是你能聯係到任晴,還請你一定要轉告一聲,對了,我的老板姓呂。他說完放開我,開了電梯走了出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沿著電梯的四壁滑下,慢慢的坐在地,一直等到電梯關,來到辦公室這件事還在我的腦海不斷的徘徊著,小棠把花茶放在我的桌子關切的問,夏顏姐,怎麽了嗎。

    沒事,我隻是在想一些公司的事情。我笑著說道,拿起花茶要放在嘴巴裏麵,小棠連忙說:燙我的下嘴唇剛剛接觸到那茶水馬驚呼一聲,趕忙將杯子放在桌子捂著自己的下嘴唇。

    小棠著急地說:沒事吧夏顏姐,我的錯,我現在去給你找藥。她說著要出去,我叫住了她。

    別,沒事,隻是稍微的燙到了,等一下好了,你幫我把這份件拿去給陳經理。我將一份件遞給小棠。

    小棠接過,夏顏姐,我會給你拿藥的,你稍微等我一下。還不等我說話,她跑了出去。

    我揉揉下嘴唇,其實也隻是有些疼而已,並沒有到要擦藥的程度,我不去理會下嘴唇傳來的輕微的疼痛感,拿起手機,調出了任晴的聯係方式,不管怎麽樣,我還是覺得說給她聽較好,要不然真的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不好了。

    將剛才的事情編輯成短信發給任晴,現在她應該是在睡覺的,要等到晚才有回複。

    我將手機放在一邊,開始處理事情,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小棠回來了,手拿著一個藥膏,放在我的桌子說道;夏顏姐,這個藥膏聽說效果很好,你試一試。

    我看著那管藥膏,心裏麵有暖流流過,謝謝你小棠。我拿起藥膏說道。

    小棠笑著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那我先出去了。

    我點頭,小棠走了出去,幫我關門,我開始給自己的下嘴唇塗藥膏,剛才被燙過的地方有些紅,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麽大問題,總覺得小棠有些小題大做了。

    將事情處理完,已經是晚的八點鍾,還是一如既往的時間下班,與張錦程出了公司,今天遇見的這件事情絕口不提,畢竟這些可能是任晴的私事了,這讓我有一種窺探了別人秘密的不安感,所以我選擇把這件事閉口不提。

    德國與國的時差是七個小時,回到家裏麵的時候是晚的九點,那麽應該是德國時間的下午的十四時,我還未收到任晴的來信,可能她已經不想跟以前的那些人扯什麽聯係了。

    我洗了一個澡出來,任晴的消息來了,看樣子是剛到不久的,我拿起手機,任晴說道:我會親自去一趟國,煩請你幫我說一聲,我三天之後去國見他,請他留一個聯係方式。

    親自來國我吃了一驚,任晴身的傷難道沒有問題嗎這些人怎麽那麽喜歡冒險呢。

    一向以保守穩妥為主的我完全不能理解,如果是我,可能隻會選擇在自己的傷勢較好的時候去見,根本不會選在這個時候。

    但是我又能說什麽呢,畢竟這是自己的選擇,旁觀者也隻能是尊重了。

    我調出了那名老者的心腹的資料,那麵連他的電話都是有的,看了一下,還是決定等到那個人主動找我,相信那個人很快會來找我的。

    這樣過了兩天,等到我再一次自己開車的時候感受到後麵有人在跟蹤我,一看車牌號便是那名年輕人的車牌號,思忖了一下將車子停在路旁,人較多的地方總是覺得有安全感一些。

    我的車子一停下,身後的那輛車子也停下來,那名年輕人從車子裏麵走出來,,來到我的車窗前,敲了敲我的車窗,我搖下車窗對他說:任晴讓我轉告你,她三天後回到國來,讓你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

    那名年輕人臉一喜,從口袋掏出紙筆,寫下了一串電話,遞給我說:這是我的電話,請她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我點頭,搖車窗,開車走了,來到公司,進了辦公室的門,等到小棠把東西送完我這才將這個電話給任晴發過去,任晴很快發來了一句謝謝。

    我不再回複她,現在德國是晚,身為一個病人她現在應當是休息的,肯定是在等我這個消息。

    張錦程來到我的辦公室說道:夏顏。

    你不工作是要幹嗎。我頭也不抬的問。

    張錦程走了進來說道:今天晚他欲言又止,臉還帶著莫名的笑意。

    我知道了,你想我和你一起吃飯,你家崇寧又加班了吧。我說道。

    張錦程搖頭,不不不。

    聽見這個回答的我抬起頭看著他有些摸不準他的意思,難道我連忙護住自己的前方,警惕的說:難不成你變成直的了我告訴你,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你可別想太多啊。

    張錦程直接給了我一個白眼,你在想什麽,我對你沒有性趣。他特地的加重了那個性趣的性字,我狐疑的看著他,試探性的說:難道你和崇寧吵架了

    這戳了張錦程的心事了,隻見他冷哼一聲,坐在我的麵前說道:我現在在和他冷戰,他要是不來找我道歉,那我肯定不回去。

    我將一份件放好,看著他說道:好啊,反正我家那個別墅很大,很多房間,吃飯去易家吃好了,但是你要自己帶衣服和生活用品,我家裏麵沒有。

    反正易家的大宅和我家的別墅距離也不是那麽遠,開車也是十幾分鍾,幾個彎的事情,怎麽方便怎麽來,自己一個人住著那個別墅也是實在是太過於寂寞了。

    張錦程點頭,一臉感動的看著我,這些我都已經準備好了,夏顏,我現在覺得你是女神。

    我十分嫌惡的看了他一眼,敲敲桌子說道:張錦程先生,你現在該工作了。

    張錦程站起身來,十分高興地回答了一聲,走了出去,細心的幫我關門,我無奈的笑笑,再一次的低下頭來工作。

    到了晚下班的時候張錦程與我一起下了電梯,他背著一個包,裏麵應該是生活用品以及衣服。

    我們坐車子,張錦程說道:我來幫你開。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堅持,這台車子是自動檔的,並不用踩離合,兩個殘疾人誰開都是一樣的。

    張錦程坐在駕駛位,打開車燈,猛的一下照到了一台車子,那台車子麵坐著一個人戴著墨鏡,也戴著一個口罩,看起來像是一個罪犯一樣,那個人見到我們的車子燈光大到了他開著自己的車子走了,像是在逃一樣。

    這個人難道是打算跟蹤我們的人我後知後覺,不知道原來這裏也有一個人,如果不是張錦程我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的邊緣走了一圈一樣。

    是,這個人應該是我們查的其的一個。張錦程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應該不是那名老者的心腹,應該是那名臉骨被打碎重組的男人,我說道:你覺得是誰。算是答案在我的心裏麵,我還是要覺得要問一問才覺得安心。

    張錦程看著前方說道:我知道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我沉吟了一下說:我覺得不是那名老者手下的人。那名年輕人已經拿到了他想要拿到的東西,何況那名老者也隻是一名普通的富商,那剩下的也隻有那個人了。

    那名老者是一名富商,身家也不算多但是也還可以,沒有什麽家族的底蘊,沒有妻子和孩子,他手下的那名心腹很年輕,剛剛退伍不久,為人踏實穩重,膽大心細,聽說那名老者正打算把他培養成自己的繼承者,至於另外一名,他更加普通了,沒有任何的家境背景,孑然一身,是殺手,但是在很早的時候已經不混了,也收養過任晴一段時間,聽聞那時候是想把任晴也培養成一名殺手,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任晴從他那裏逃了出來。

    聽著我覺得有些不對,我皺著眉頭說道:任晴不是被那名老者收養了之後沒有在被人收養過了嗎。

    張錦程一副你是傻嗎這樣的神情看了一我一眼說道;那個人是任晴的第一任收養人,那個老頭是第二任。

    我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笑笑,我們到了易家,飯菜剛剛做好,我們吃過之後休息了一陣子便回到我家,剛剛進去張錦程說道:你的家是不是被人進來過。

    心肝顫抖了一下我連忙說道:大哥,你可不要嚇我啊。

    張錦程環視了一周,隨後說道:這也是我的感覺而已,那個人很警惕,沒有留下什麽線索,但是你這些天要自己小心一些。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生無可戀的感覺馬湧心頭,這世道,實在是太可憐了,要是自己是一個超級大富豪的話是不是還更加危險一些,畢竟現在不是富豪都那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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