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離族情殤—西北要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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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隨意進我的房間!”
“是,大人!”
“把地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玄風惱怒地喝令著,他有些心虛地看著懷裏的雪兒,“我沒有讓她今天晚上過來,她是今天早上大長老打發過來的,我隻是安排她住下了,從來就沒打算要去理她。”
“大長老如此處心積慮地往你身邊塞女人,這都是為什麽啊?”
“還不是為了能控製我,他感到我無法被他掌控就想通過血脈至親來操控我,但我怎麽可能讓他如願!”
“原來是這樣,但你怎麽保證你枕邊的女人就不會懷孕?”
“想不讓女人懷孕辦法有很多,我在和這些女人上床前都會讓她們當著我的麵喝上一碗避子湯。”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為什麽要把辰昭推出去啊?我看你好像從別院回來就沒和女人上過床了吧?!”
聽著雪兒這沒心沒肺的問話,玄風直快要氣暈過去了,他氣急敗壞地把手中的雪兒狠狠地扔到了床上,“你還管起了我和女人上床的事來,是不是還想現場觀摩啊?!”
雪兒本是被摔地七暈八素,一聽還能有這種好事,連忙抬起頭看向了玄風,一雙大眼睛閃著耀眼的光芒,“真的?到時候我真的可以在一旁觀摩?!”
“想都別想,我就算這輩子不再和女人上床也不會滿足你這種變態的好奇心!”
“怎麽就是我變態了?明明是你自己剛才提起的!”
“你。。。”雪兒這幾句話把玄風氣得夠嗆,他左右無法,隻好摔門而去一個人離開了房間,到外麵去好好冷靜冷靜。
玄風走後,雪兒無聊地打了幾個嗬欠,就跑進了自己的小窩睡覺去了,而玄風一人在外麵吹了會冷風,情緒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身體上的燥熱也慢慢地消去,想起剛才雪兒說的話,玄風隻能苦笑地搖了搖頭,剛才在房間裏看到辰昭時,玄風的腦子裏居然浮現出那日在蘊魂泉所看到變回人身的雪兒誘人的身姿,同樣是薄紗覆體,那一刻,他的身體一下子就起了生理反應。
玄風在花園裏轉了好一會兒,最後決定去找池明元喝酒,自從打西北回來,他都還沒同池明元好好喝上幾杯酒,這段時間池明元一直在養心宮陪他療傷,自從發現了雪兒的秘密後,他就沒同池明元兩人單獨聊過天了。
玄風找到池明元時,他正在自己房中打著棋譜,池明元沒想到玄風這時會來找他,而且還沒帶著那隻小狐狸。
“你今天怎麽這會兒到我這兒來了?你那隻寶貝小狐狸呢,怎麽沒跟著你一起?”
“我是來找你聊聊西北那些事的,小狐狸她睡著了,我就沒帶她來。”玄風臉色有些不自然地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
“現在胥家六爺已經到了西北了,就不知他能否按照你所製定的策略去處理柔然人的那些事情了。”
“胥孟宗老爺子曾任我的太保,我在他手下修習的那幾年裏對胥家還是有所了解的,他們胥家也是世代領兵之人,自然能看出我所定的策略是否能對柔然人起到作用,這點你到是不用擔心。”
“柔然人這兩年雖處於內鬥之中,但其實力並未被削弱多少,西北乃我族糧食的重要產地,柔然一直對這些地方虎視眈眈,時不時就想衝上來撕塊肉走,我族在西北之地年年都要花費重金派守重兵,難道就沒個辦法能解決兩族間的這一矛盾嗎?”
“柔然人不通耕種,再加上西北本就是苦寒貧瘠之地無法長出糧食,柔然人對我族的劫掠雖於道義之上說不過去,但又何嚐不是無奈之舉呢,其實西北之地雖無法出產糧食但也是有很多其他的物產的,有很多東西與我族來說甚至是稀有之物,我這次去了柔然現在王帳所在地克爾克孜,在那裏就見到了不少好東西,如若能運回陘陽定能狠狠賺上一筆。”
“我在跟你說西北的戰事,你怎麽給我扯起了做生意賺錢?”
“我們倆說的就是一件事情啊,想要西北不起戰事,就必須要學會做生意。”
“這怎麽會是一件事?”
“怎麽就不是一件事了?柔然人劫掠我們主要是為了糧食,可如果我們主動把糧食賣給他們,他們還好意思來我們西北邊境各處燒殺搶掠嗎?柔然盛產金銀和各類寶石,還有牛羊,這些都是我們所需要的,更重要的是柔然的戰馬,那可是千金難求的重要的戰略物資,隻要有了柔然的戰馬,我們離族將士也能被訓練的能騎善射驍勇善戰。”
“你的意思是我們主動用糧食同柔然人交易?他們會願意嗎?”
“除了糧食還有鹽巴和用於民生的鐵器,他們柔然人的將士難道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沒有親人的嗎?既然用更簡單的方法可獲得足夠多的糧食,他們柔然人為什麽不願意?當然這也需要我們在西北邊境擁有足夠強的威懾力,隻要我製定的那些策略能順利地推行下去,這威懾力就能形成。”
“玄風,我一直都覺得你能成為我們離族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一位戰神,可戰神殿的那群長老卻為了一己之私欲竟架空了你手中的權力,棄我們整個離族利益而不顧,實在是讓人憤意難平。”
“我可沒你說的這麽好,如若可能,我甚至都可以不當這個戰神,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是一個願意擔負責任的人。”
“你不是不願負責任,而是害怕負責任,可一但遇到了無法推脫的負責時你又是比誰都負責任的。你剛才說你去過克爾克孜?”
“我不去克爾克孜怎麽可能把宮懷孝父子救回來?柔然人的算盤打的可響呢,我可是整整花了十五萬石糧食才把他們父子倆給換回來的!”
“你竟然單槍匹馬的就敢往柔然的王賬闖,你膽子可真大!”
“怎麽會是單槍匹馬呢,我身邊不是還有雲衛嗎?再說了,我要沒把握也不會去冒這個險,我這次去克爾克孜也不光是為了宮懷孝兩父子,也是為了去了解柔然的民生民情。”
“你這傷是在克爾克孜讓柔然人給弄的?”
“不是,我這傷是在西北的烏達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騎兵圍攻時弄的,那些騎兵雖都作柔然人的打扮,但並非是柔然人,因為這群騎兵所使用的是非常特別的彎刀,柔然人是既沒有原料更沒有技術去煉製此種彎刀的,而且他們出手比柔然人更果決狠辣。”
“你後來有再派人去烏達山巡查這群騎兵嗎?”
“我回西北大營後就立即派人去了烏達山,但早已沒了那群人的蹤跡,就連被我和雲衛斬殺的騎兵屍體都沒找到。”
“我們西北邊境什麽時候又多出這麽一群人來,看來現在西北是越發的不平靜了!”
“這群人的確是行蹤很詭異,我已經交代他們要多加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