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94章 要不婚禮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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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許思淼埋頭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遠在歐洲意大利的顧紹謙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兒子,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可算醒了,擔心死我了!身體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地方難受的?”

    顧紹謙剛剛動了動,趴伏在他床邊的婦人就被驚醒了,一把撲了過去抓住他的手,神情焦急又驚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年輕男人。

    “頭疼不疼,暈不暈?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顧紹謙眨了眨眼睛,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耳邊又響起一連串的詢問聲。

    他不由得抬頭看去,出現在眼前的婦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膚色細膩白嫩幾乎沒有皺紋,可以看得出來保養得極好。婦人的穿著打扮也極為貴氣,一看就是個養尊處優的,但此時她卻一臉著急地看著自己,將平時極為注重的優雅風度都拋之一邊。

    “我沒事,媽你別擔心。”顧紹謙抓住了顧母在他身上亂摸想要察看的手,眼中的神色清明了一些,思緒一時間仍不太清醒。

    聽見兒子沉穩的聲音,顧母激動的情緒稍稍平複下來。

    她歎了口氣,眼中泛起了朦朧的淚花:“你這孩子,平時多沉穩謹慎的一個人,怎麽就不知道小心一點呢?就算是為了媽媽我,你也不可以這麽大意衝動,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你讓我可怎麽辦?”

    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幕,顧母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顧紹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在他身上寄予了太多期待和母愛,如果讓她就此失去這個優秀的兒子,那種感覺絕對會將她逼瘋。

    “媽,我這不是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隻是有點渴。”顧紹謙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

    顧母連忙拿起一旁的水杯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湊到他麵前:“喝吧。”

    水流流入,喉嚨難受的感覺淡去,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顧紹謙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隨即腦中一陣暈眩感傳來,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閉上雙眼緩了緩神。

    一見他這幅樣子,顧母有些急了,神色慌亂地道:“頭又不舒服了?我馬上叫醫生過來,你等著。”

    不多時,呼啦啦一票人出現在顧紹謙麵前,全都是各科的專家醫師。

    明明是淩晨三四點的時間,天都還沒有亮,整個高級病房卻因為顧紹謙的蘇醒而變得熱鬧嘈雜起來。

    待那一群人看診完離開後,顧紹謙這才覺得隱隱抽疼的腦仁緩和了一些。

    “媽,我說了我沒事。”被一群人包圍著察看情況,顧紹謙的臉色黑了黑,當視線對上顧母有些憔悴的容顏,原本因生氣而有些冰冷低沉的聲音化為了無奈,“你快去休息一下,黑眼圈都出來了。”

    看著顧母憔悴不堪的臉色,顧紹謙壓下了詢問其他事情的想法,也將昏迷之前的那個話題暫時放在一邊。

    “真的嗎?”顧母神色僵硬地摸了摸眼睛,隨後看了躺在床上的顧紹謙一眼,又堅定地搖搖頭,“不行!你才剛醒,我要在這裏好好照顧你,你出車禍都是我因為我,不待在這裏我實在安不下心。”

    顧紹謙歎了口氣,推拒著:“媽,那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現在天還沒亮,我也有點困想再睡一會兒,你就乖乖先去休息。”

    “好好好,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晚點我再來看你,你再睡一會兒吧。有哪裏不舒服的就叫醫生過來,隨時告訴我……”

    細細叮囑了一番,顧母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等到病房內隻剩下自己一個人,顧紹謙才有些頭疼地撐起身子半坐了起來。

    昏迷了這麽久,頭到現在還昏昏沉沉的,還有點犯惡心的感覺,不出意外起碼是輕度腦震蕩了。左手臂隱隱作痛,右腳踝稍稍動一下便傳來一陣陣刺痛感,其他地方倒是還好,隻是有些虛弱無力……

    “腳傷手傷腦震蕩,還就在結婚前幾天,這運氣也算是不錯了。”顧紹謙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這幾天都沒有和她聯係,不知道那個家夥有沒有生氣……”

    想起了嬌美秀麗的容貌,顧紹謙的臉色有一瞬間的恍惚,他視線在床頭的位置仔細看了看,沒有發現想要找到的東西,臉色一暗。

    按下床頭的鈴聲後,負責他主治醫生攜著護士很快趕了過來,來人說著一口地道流利的意大利語,禮貌地詢問著:“顧先生,有哪裏不舒服的嗎?”

    顧紹謙搖搖頭,客氣地問道:“請問我的手機在哪裏?”

    “顧先生,您被送過來的時候身上便沒有手機,我們也不清楚您的手機在哪裏。”醫生和護士對視一眼,齊齊搖頭,表示他們都不清楚。

    顧紹謙擺了擺手,沒有了繼續問下去的打算,如果他想得沒錯的話,手機應該還是在他媽那裏。

    昏昏沉沉的暈眩感再次襲來,顧紹謙放棄了和許思淼聯係的想法,順從著睡意再次閉上了眼睛。

    一覺醒來已經過了四五個小時,而顧母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梳妝打扮之後,容光煥發地再次出現在了顧紹謙麵前:“兒子,餓了吧,這是媽媽親自給你煮的燕窩粥,我喂你吃點。”

    顧母拿出一個小瓷碗盛了一碗,拿起碗勺坐在顧紹謙身邊就打算喂他吃。

    看著湊近到唇邊的勺子,顧紹謙連忙別開頭,製止了她的行為,不容拒絕地堅定道:“媽,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顧顧母不讚同的臉色,顧紹謙示意她將碗放在麵前的餐桌上,獨自用完好無損的右手用餐。

    他雖然左手韌帶拉傷,右手卻沒受什麽傷,隻不過有點擦破皮而已。

    僅僅是這種程度的傷,讓別人喂他吃東西,顧紹謙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即使那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也不例外。

    “兒子,你的婚禮是這周末對吧,但是你看看你現在的傷,少數也得在醫院休養十天半個月的再出院,要不婚禮取消算了?”

    見自己兒子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親手做的早餐,顧母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