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自煽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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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輕輕地,怕驚著了她,試探性地先舔了舔。

    柔軟至極的嫩滑觸感使他心潮澎湃悸動,不受控製地想要更多,可是又怕她突然轉醒,要是曉得他在輕薄於她,以她的個性不宰了他才怪。

    “鴻兒……”語氣極輕地喚了兩聲,見她閉著美目並無反應,他的膽子不由大了起來。

    又次吻上她的唇,由淺舔變得深入,狂熱地掠奪著她嘴裏的芬芳,越吻越深入,越來越不受控製,抱著她就倒在高檔柔軟的長椅上,傾身壓著她。

    “嗯……”她不舒服地嚶寧一聲,下意識地偏過頭想躲避他的侵犯。

    燕玄羽不給她機會,舌頭更加肆意地滑入她嘴裏,手也不受控製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撫摸。

    她緩緩睜開水潤的雙瞳,他嚇得趕緊停了所有的動作,等著被她拍飛。

    “你在做什麽?”她的意識有點不清,問出了孩子氣的問題。

    燕玄羽這才發覺她的眸光是迷離的,也就是說,處在醉酒狀態,腦子不清醒。

    “我在愛你,鴻兒。”他這般說,聲音帶著心悸的激動。

    “愛我?”她眸子轉了下,想思考,發現頭實在太暈了,眩眩的,什麽也不能想,“我隻想睡覺……”

    “你要愛嗎?”他溫聲誘哄。

    “愛是什麽?”她腦海裏忽然閃過冷銘寒絕情地以刀片劃過她頸子的那一幕,神情痛苦,“我不要愛……不要……”

    “鴻兒你怎麽了?”燕玄羽有點心疼,輕拍著她的胸口,“好好好……不要愛……”為何,她會對愛這般恐懼?

    她安靜下來,容顏美得驚世,又那般純真無邪,燕玄羽不由自主地繼續吻著她,唇、鼻、眼、下巴、向下至她白皙的頸項……

    解了她的衣裳,大掌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探索。

    她頭昏地呢喃,“玄羽……不要……”

    他的動作頓了頓,又繼續,“要的,你會要我的……”

    “玄羽……不……”她晃著腦袋,“不要這樣……對我……”因醉意,或許又恩潛意識,她拒絕著。

    他動作又是一僵,望著她美絕塵寰的麵孔,喜歡她的男人太多,若是錯過了這一次機會,恐怕要得到她,難如登天,不能失去她!

    何況……此次若是不成功,她醒了,發現他竟然……一定會宰了他!

    隻有她成了他的人,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女人若是失了清白,不都該以夫為天麽?不要求她以他為天,隻希望能有辦法留住她,得到她的青睞。

    更多的,是他實在受不了誘惑。

    美人如廝,他不是聖人,實在做不到美人在懷,卻坐懷不亂。

    “鴻兒……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你會理解我的。”他說的有些斷續,手扯下她的褻褲,解下自身褲頭,再次傾身。

    她驀然又次張開了眼,這一回,瞳光慢慢從渾沌變得清明,清到冷冰,醉意漸漸消散。

    可惜,他沉浸在激動與做賊心虛的惶恐中,卻並沒有發現。

    當他對準了她的下身,想進一步時,卻猛然發現,身體竟然動彈不得。

    她翻身而起,讓他躺下,同時素手一帶,衣衫蓋住了他下身。

    清麗的身影站在一旁,理好衣衫,回身望住他。

    他訝然,“鴻兒,你沒醉?”

    “你應該也查到,我先前去過後院水茉居,看到祁雲與水茉在一起。”她冷靜地開口。

    “是。”

    “你以為單單憑祁雲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受了刺激要借酒澆愁?”

    “難道不是嗎?”他反問,“為了祁雲,你把酒當水一樣在喝。”

    “也許吧,我真的心在煩,所以才一時喝多了酒。”她歎息,“為什麽,你要讓我如此失望?為何你要悄悄在我喝的酒壺裏下藥?”

    他一驚,“你竟然知道。”

    “是啊。本來不知道,現在卻知道了。”她苦笑著抬起右手,指尖還滲著水滴,“你方才強行想輕薄我,我想抗拒,全身卻提不起一絲力氣,身子又熱又暈又難受。才驚覺你對我下了迷yao。若非我暗裏運功將酒逼出體外,就真隻能任你為所欲為了。”

    “鴻兒我不是故意的。”燕玄羽急忙解釋。

    上官驚鴻沉重地說,“你一直以來對我的好,我都知道。你對我一翻深情,一翻苦追,為了叫我一聲鴻兒,你二話不說就去投湖。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給了你一刀,你卻毫不怨言,不顧生死,拖著重傷的身體前來郡王府向我提親。曾經,我以為我心硬如鐵,再也不會為任何事情而悸動。可惜,就算我的心曾經死了,它還是會跳動,繼續活生生地跳著。我有我的分析能力,即使心是石頭做的,也能給人捂熱,我承認,我被你感動了。”

    雖然她說的都是他的好,他卻越聽越心涼,“鴻兒,你聽我說……”

    “是你,要聽我說。”她冷淡地道,“曾經,傻驚鴻受上官雅兒與上官楚楚欺負時,我怪你袖手旁觀。漫天的煙花,你向我求婚,我說你麵對心愛的女子都不救,還有何顏麵說喜歡我?其實,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傻驚鴻,我根本不怪你這些,這麽問,對你也不公平。我這麽說,隻是希望你不要再繼續對我糾纏,希望你知難而退。而你……沒有。一直以來,我以各種各樣的冷漠、傷害的言語拒絕你,你依舊不放棄。”

    “我永遠不會放棄,”燕玄羽肯定,“這一輩子,我就是要娶你為妻。”

    “今夜,我其實是真的不開心。”她笑道,“你的熱情,真的曾讓我動容,就在漫天的煙花匯成的五個字——‘鴻兒,我愛你’。一遍一遍,又一遍,煙花在夜空不斷重複著此五個字,雖然隻是刹那芳華,一閃即逝,我的心在當時卻深深的震憾,在我心中留下了永恒的一幕美麗。我相信,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得了這麽浪漫。”

    “要是你喜歡,我以後可以天天為你放這樣的煙花……”

    “這樣美麗的場景一次就夠了,次數多了反而不會珍貴。”她歎息,“我很清楚,你為我付出了不少,也被我傷了好多次心。你的不屈不撓開始真的讓我反感,讓我討厭,慢慢地,卻也因此而偶然感動。我的感情,一向不多。越是說話傷你,叫你滾,是越不想擔誤你。”

    燕玄羽忽然能動了,起身默默穿理好衣衫,幾乎是屏息在聽。

    “而你,”她閉了閉眼,“卻在我的酒裏下藥,我是多麽地相信你,對你沒設防。你枉顧了我的信任。我叫你不要這麽對我,你不肯。你的侵犯我完全無力反抗,這時才可悲地發現身體竟然給迷yao控製,我立即運功逼出方才喝過的酒。還好在緊要關頭,我努力清醒了神智及時止製了你。你竟然如此的不擇手段!你讓我看清楚了你,也看輕了你。如果我因此失了清白,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原本今夜,你隻要好好地陪伴我,一如往常地纏著就行,我不愛你,真的不愛,卻因為感動,我心裏想過給你一個機會的的念頭。但是,你的卑劣手段,親手毀了這個機會,也親手磨滅了你曾經對我付出的一切。你我,再不相欠!”

    他驚痛地瞪大眼,絕俊的麵龐毫無血色,“鴻兒不要!”伸手想抱住她,卻被她冷眼一瞪,再次動彈不得。

    她冷笑,“我會特異功能,匯聚念力能逼出體內喝下的藥酒,也能短時間內控製你不能動彈。”

    “鴻兒,我錯了!”他俊逸的臉上盈起歉意,“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即使你不愛我,隻要你肯試著跟我好好發展,我一定不會再辜負你所望。”

    “對於一個不擇手段,寧可下藥毀了我的清白,也要得到我身體的男人,”她冷哼,“我實在興不起好感。機會,隻有一次,在我上官驚鴻這裏,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你死心吧。”

    一步步,她朝房外走,仿若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也聚精會神,一奮力便行動自由,上前攔她,“鴻兒,你不要走……我真的知錯了!”

    “讓開!”她冷喝。

    “不讓。”他又一副賴皮的模樣,“除非你原諒我。”

    “不可能。”

    他欲伸手碰她,她凝眉,“你的髒手再敢碰我,我就剁了它!”

    “好……鴻兒我不碰你,隻要你不生我的氣……”

    上官驚鴻看了看一旁的牆壁,若是她的特異功能全都恢複就好了,那樣,她可以發功穿牆。

    “鴻兒……”見她不說話,他有點小心翼翼。

    “現在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惡心一次。”她唇裏吐出傷人的話,“我要的男人,永遠不能傷害我,你已經失去了資格。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

    他頹然地垮下肩膀站到一旁,上官驚鴻目不斜視出了房門。

    身後傳來啪一聲重重的耳光。

    她身影一頓,知道燕玄羽重重地自煽了一巴掌。

    有嫖客在對麵的走廊上驚異地說道,“那不是燕三皇子嘛?燕三皇子居然上青樓,還自打耳光,真是奇事!”

    “是啊,燕三皇子這一巴掌打得真重啊,嘴角流血了……”有妓女驚道,另一名妓女也驚呼,“燕三皇子的臉開始腫了,天呐,這一巴掌可真重……”

    議論聲一下子就傳開。

    上官驚鴻微微一歎,“我早就說過,我不是那種被傷害過,再給一顆糖就能算了的人。”

    她青雅的藏藍色身影未再停留,從二樓走過一樓大廳,所有嫖客妓女都在指指點點,都在好奇燕玄羽究竟為了什麽事大庭廣眾下臉都不要了,似乎與她有關?此刻她在眾人眼裏是位瀟灑俊秀的公子,甚至有人說燕玄羽變了心,有喜歡男人的斷袖之癖。

    方出了水茉園大門,碰到正要進門的驤王祁煜。

    祁煜微愣了下,對於眼前的她作男裝打扮感到詫異。想不到她一個女子作男裝打扮竟是如此的風流瀟灑,美俊無鑄!

    上官驚鴻直接繞道走,當作沒看到祁煜。

    祁煜站在門口,冷漠的目光環視了眼水茉園大廳,視線落在二樓走廊上站著的燕玄羽身上。燕玄羽右頰紅腫,臉上浮現清晰的五指印,以指印的大小長短來看,他斷定應該是燕玄羽自煽的。大廳內的人竊竊私語地沸騰,也證實了這點。

    視線又瞧向剛消失在轉角的上官驚鴻,並沒有跟上去,再次冷掃燕玄羽一眼,唇角微微的勾起。燕玄羽肯定是跟上官驚鴻鬧翻了,這個消息,令他愉悅。

    上官驚鴻回到汝南郡王府的無心閣時,已經是下半夜三四點鍾了。

    護衛青龍守在院門口,一見到上官驚鴻,眼神發亮,“主子!”

    “這麽晚還在等我?”上官驚鴻感覺有點窩心,是那種有人關懷的窩心。

    “主子留話勿尋,青龍不敢逆主子的意。可是主子不回來,青龍睡不著。”

    “素兒與鳳舞睡了吧?”

    “嗯,她們等累了就歇息了。主子,老爺一直在大廳裏等你,你不許外人隨意闖入無心閣,老爺不敢在無心閣等候,就一直等在大廳。”

    她頷首,“我知道了,你也去睡吧。”

    青龍壓抑住內心的情感,走前偷偷凝視她,才轉身離開。

    “等一等。”

    “主子何事?”他回身。

    上官驚鴻眉宇間浮起無奈,“有些事情,永遠不會有結果,有些感情,注定是付諸東流。我這麽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青龍背脊一僵,“青龍懂了。”

    “你隻消做好一個下屬的本份,不該想的,就不要想。如果你注定深陷難自拔,那麽,你便不適合再留在我身邊。”

    “屬下一定遵從主子的命令,不會再將兒女私情與職責混為一談。”青龍臉上浮起堅定的神色,暗自發誓,將來隻要默默跟隨在主子身邊就好。

    “去吧。”

    “是。”

    上官驚鴻站在無心閣院門口看著院中的景致,之前院內因君燁熙、燕玄羽與祁煜一場打鬥,樹被真氣劈毀了好幾株,地麵也裂開幾十處,樹葉更是飛飄得到處都是,這會兒已被人收拾幹淨了。

    她轉身向大廳而去。

    夜深人靜,汝南郡王府的大廳也是很安靜,郡王上官宗桓一個人坐在大廳主位,手肘撐著茶幾,手掌抵著下齶正在打盹。

    上官驚鴻審視他,他的身軀瘦弱單薄,下巴上的胡須一指來長,眼角的皺紋使他看起來像六十歲,實際上才五十來歲,若是把他的胡子剃了,他再年輕個二十歲,絕對是個美男子。

    不過,他真的是個再糟糕不過的父親,卻也是一名癡情男子。為了洛吟雪,渾渾諤諤過了十七年。

    這些天,她不是不知道,他經常去無心閣外頭轉悠,也極力阻攔府裏的一票女人打她的錢財的主意,也經常會問素兒她過得好不好。

    他在彌補,彌補做為一個父親失職了那麽多年。

    隻是真正的傻驚鴻早已芳魂逝去,他又能正真補償什麽?

    “爹。”她的嗓音很冷,隻不過是吐出了機械性的字眼。

    上官宗桓睡得淺,一聽到她的呼喚,起先還以為是在夢裏,睜開眼,見到上官驚鴻的身影清然站在三步開外,猛地驚起身,“鴻兒,你回來啦!很累了吧,餓不餓?為父讓廚房給你準備些吃的……”

    他的表情有些唯唯諾諾,似乎深怕她不高興。

    她冷淡地說,“不用了。以後無心閣不會禁止你進入。爹你的年紀一大把了,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要是沒回府,不要再等到深更半夜不睡覺。”

    說罷,她便轉身邁步離開。

    上官宗桓老淚縱橫,感動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鴻兒居然叫他爹了!而且還關心他!

    “鴻兒……”他喚住她。

    “還有什麽事?”她沒有回身。

    “今晚早前有人在驤王府後巷發現了你七妹燕鴻的丫鬟綠袖的屍體。你七妹燕鴻不知所蹤。”

    “我已經知道了。”在回來的路上,她聽探子稟報過。

    “要不要派人找燕兒……”

    “隨你吧,這事與我無關。”心就是這麽狠,當初傻驚鴻差點給府裏這票女人虐死,一虐就虐了十七年,她可沒大度到當什麽也沒發生。

    望著她漠然離開的背影,上官宗桓心裏萬分自責,若非他這麽多年的不負責任,她與其她姐妹的關係又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想到燕兒對她的欺負,他真是不想管燕兒死活,可是燕兒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鴻兒既然沒說不許尋找,那他明日還是派些家丁找找。

    隔天,差不多中午的時候,上官驚鴻才起床。

    推開房門,丫鬟素兒早已在外頭候著備好了洗臉水,“小姐,您醒了。飯菜也已經準備好了。”

    “嗯。”

    素兒又說,“今早府裏來了幾十個債主,說是府裏的夫人小姐們欠了他們的錢,錢滾錢,利滾利的,合起來都一百多萬兩白銀了。債主在前廳裏吵著鬧著要夫人們還錢呢。還說要報官,抓夫人小姐們賣去妓院,要收郡王府的家宅,畏於驤王住在府裏,小姐您又財雄勢大,才沒敢動手,現在僵持在前廳,債主們都在等您跟驤王表態,若您二人不管的話,他們可就直接動手了。”

    “去轉告,她們的債務與本郡主沒幹係,本郡主不管她們死活。至於驤王祁煜,也去跟他說一聲,他要是插手管閑事,本郡主不會對他有絲毫感謝。”

    “是。”

    一會兒後,上官驚鴻才吃完午飯,一票女人在無心閣外頭撕吼著,二郡主上官雅兒嗓音拔尖,“上官驚鴻!你這個沒良心的!難道你真的要看汝南郡王府這個生你養你的根就這樣毀了?真的要看我們被抓去當妓女!”

    “鴻兒啊,我縱然對你再壞,怎麽著也是你的三娘,怎麽著還是給你留了一條命,你不能眼睜睜看我們進火坑啊……”

    “我是上輩子造了什麽孽,女兒剛成親又被休,女兒也沒了蹤影,現在還被債務逼迫……”五夫人哭天搶地。

    “六妹!怎麽著我也是你的三姐,你不能見死不救!一百多萬兩對別人來說數額巨大,對你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麽!這點錢你都不肯出,難道真的就這樣看我們這個家四散嗎……”三郡主上官楚楚是又恨又氣。

    二夫人也是一邊罵又一邊求,“就算你不看在我們的份上,也想想老爺啊,他是你的親生父親,我們要是出了事,他會悲痛,會難過……”

    “是啊,救救我們吧!”四夫人哭求。

    上官驚鴻站在院中,一身白裳羅裙,頭發一半用漂亮的發髻固定一半披泄在身後,女性的清純與柔美十足。

    然而,她卻麵無表情,對於一票女人的怒罵哭喊事不關己。

    “小姐,你看他們都鬧到您的院落門口了。”素兒嫌惡地說,“這些個夫人小姐以前那麽囂張,現在末日到了,真是活該。求您吧,態度也不好點,又罵又叫,奴婢都不同情。您別管她們。”

    上官驚鴻嘴角撇了撇,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是不管,反正也懲罰過她們了,以前給她們下的毒,也早就用解藥一點點地給清了,讓她們自生自滅。”

    汝南郡王上官宗桓也在院外,隻是他什麽也沒說,就這樣表情沉重地站在一旁。

    “老爺,你倒是說句話啊!”三夫人拉了拉上官宗桓的袖子,“你讓她給我們還債……”

    “爹,您開口跟六妹說,”上官楚楚也淚光盈盈地道,“隻要她幫我們還了些債務,我以後都不亂花錢了……”

    “老爺,難道您就看著郡王府這樣落沒了麽……”四夫人動之以情。

    一道道求饒聲令上官宗桓心軟,卻也無可奈何,“鴻兒決定不幫你們,我不免強她。要怪,就怪你們當初的狠心,要怪,就怪你們自己不爭氣,花錢如流水,奢侈過頭,又仗著以為有郡王府作庇護連高利貸也借。”

    “老爺,這些是十七年累積下來的債務啊,又不是一朝一夕。”三夫人痛哭道,“這麽多年,你不管事,還要提供府裏大魚大肉,吃好穿好的生活,不借怎麽過日子?”

    上官宗桓聽了,非但沒動容,反而越發生氣,“你們這十七年就大魚大肉,榮妃在世時,不知接濟了郡王府多少錢財,全是給鴻兒的,都給你們霸占光了,可憐鴻兒十七年吃的連豬食都不如。”話峰一轉,對那幾十名債主說道,“你們收了郡王府地契去賣錢,這些個惹人厭惡的女人,要帶走就帶走!”

    說完,走進無心閣,無心閣門口有青龍、鳳舞看守,沒有債主敢進。

    院外哭鬧與漫罵聲震天,債主與其帶來的手下們一個個揪拖住一票夫人小姐,又是搶人,又是搶郡王府裏的財產家具……

    又哄又鬧,又亂,郡王府裏所有的下人都傻愣愣站在一邊,沒有上官驚鴻的命令,無人插手。

    唯獨無心閣不受影響。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宗桓實在不忍心郡王府的基業就這麽毀於一旦,痛心地瞧向上官驚鴻,“鴻兒,我想你的姨娘與姐姐們是真的知錯了,你就真的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郡王府毀掉,看著她們進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