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星際守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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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盜比例50%24h後見  【可以。】

    這麽炫酷?

    蘇辛內心吹了下口哨, 係統這個功能,聽起來挺強大,如果一直可以用這個技能那麽威脅人, 還不是什麽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但是有條件。】

    十四慢吞吞的接上之前的話。

    蘇辛內心嗤了一聲, 她就說哪有這麽好的事情,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 要掉也是鐵餡餅。

    果然,鐵餡餅馬上就來了。

    【使用一次的話, 扣1/12的生命。】

    奸商!奸商!

    她做一個任務,姑且不說要耗費多長的時間精力,隻能得到一年的時間,這麽用一次這個能力,就要扣掉她1/12, 蘇辛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這是剝削, 這是吸血鬼才會有的行為!對得起社會主義嗎!這是令人深惡痛絕的資產主義!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 我的良心不痛, 我們係統不需要良心。】

    蘇辛開始思考其他的辦法,比較可行的, 如果不能用係統這種能力作弊的話, 那麽她可以用上自己的武力值,雖然身體素質不如之前好,甚至可以說是遠遠不如, 但是她的手段還是在的。

    身為一個一流殺手, 蘇辛不會易容不會做人*皮*麵*具, 也不會用藥材弄什麽毒*藥,這也不怪她啊,她會通過化妝來改變自己的外在形象,但是這個世界沒有口紅,沒有眉筆,沒有眼線筆,更高的東西就更沒有了,她拿什麽來改變自己的外貌。

    還有那個毒,如果她用的上這個東西的話,都是用的最新研究出來的生物藥劑,她又不是中醫,哪裏會用藥草搗鼓什麽東西。

    不過□□和冷兵器蘇辛都十分擅長,隻要給她可以趁手的武器,威脅一個毫無武力的人還是很簡單的。

    蘇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這是古代位麵,而且是中*國的古代位麵,那麽是否存在江湖這種東西,比如說電視劇上的那種飛來飛去的還有內力什麽的。

    【是的宿主,在下可以負責告訴你,有。】

    蘇辛太陽穴一抽,抬手揉了揉。

    十四爺,我除了通過完成任務來獲取生命值之外,我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可以來獲得東西嘛,你看我用一次,你要扣我的,那總應該什麽辦法,你可以給我加回來吧。

    【…是的。】

    宿主不傻啊,十四有點惋惜,它們喜歡那種不是很聰明但是又有點聰明的宿主,總是有那些自作聰明地想利用它們的漏洞來拿到自己的好處,可是太蠢的又沒有辦法完成任務,而且還不能正常溝通,十分影響進程。

    什麽辦法?

    【觸發各種支線,如果到時候真的有這種任務被觸發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畢竟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害你。】

    十四平板的機械音在蘇辛的腦海裏響起。

    十四爺,你說我都要用自己的生命力來弄這種東西,你能不能再附贈一個小東西?

    【什麽?】

    藥丸啊!就是長的比較像毒*藥,吃起來比較像毒*藥的那種藥丸,不然我拿什麽威脅?

    蘇辛的手心裏出現了一顆紅色圓溜溜的小藥丸。

    謝謝十四爺。

    【不客氣。】

    蘇辛又回到踏雁的門口,抬起手敲了敲門。

    “誰?”

    踏雁的心情明顯不太好,說的話都帶著一股怒氣。

    “媽媽,是我,雪搖。”

    “進來吧。”

    房間裏靜默片刻,想起了踏雁的聲音。

    “又怎麽了?別想和我找其他什麽借口,後天你躲不過去的,別妄想了。”

    “是想給媽媽看一樣東西。”

    “什麽?”

    蘇辛慢慢的走近,踏雁坐直身體,卻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個東西。

    係統出品,必屬精品。

    紅色的小藥丸入口即化,踏雁下意識的幹嘔,卻吐不出來任何東西,口腔裏充斥一股甜膩的味道,令人惡心的甜膩。

    “你給我吃了什麽?”

    “媽媽不答應我,我隻好出此下策了。”

    雖然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手段,不過這種東西也用不著光明磊落,蘇辛不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但是隻是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而已,更何況又不是真的毒。

    “媽媽,這種藥比較特殊,你也別想知道它叫什麽,何解,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麽,不需要為我花重金,我隻需要保持童貞之身即可。”

    “哼,白眼狼,誰曉得你給我吃的什麽。”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心理原因,踏雁覺得口腔裏的感覺非常難受,惡心反胃,但是又吐不出來。

    這算是白眼狼的行為吧,蘇辛扯扯嘴角,畢竟她進來之後,在這裏度過了十幾年,沒有受過什麽特別嚴厲的對待,更沒有說餓肚子,雖然過的生活不算優渥,但是也算平實。

    “媽媽,我不會傷害你的,這隻是無奈之舉,待到他日我成功了,必回百倍回報媽媽,回報這招袖樓。”

    蘇辛對著踏雁彎了彎腰。

    “你以為我會信?愚蠢。”

    踏雁蹙眉嗬斥。

    “媽媽,你現在是不是感覺頭很暈,胸悶想要嘔吐,不過一會兒你就會渾身無力。”

    蘇辛趕緊催促係統動手,踏雁的確一一出現了蘇辛說的那些狀況。

    踏雁大駭,捂著自己胸口。

    “媽媽,希望你能夠按照我的想法取消那天的計劃。”

    蘇辛關門走了,房間裏還有她身上留下來的淡淡的香粉味。

    踏雁坐著思考了很久,不甘的歎了聲氣。

    “姑娘!姑娘!你怎麽招惹媽媽了?媽媽要罰你!”

    書卷急呼呼的敲門。

    “怎麽了?”

    看向窗外的蘇辛收回視線。

    “媽媽要把你趕去二樓,天啊,怎麽能這樣。”

    在這家青樓裏,有點身份的都在三樓,而蘇辛住的是三樓最好的房間,二樓都是非常平庸的,伺候那些沒什麽錢的。

    蘇辛在三樓趕去二樓,肯定很多人都在幸災樂禍。

    “沒事,去就好了,我自有安排。”

    蘇辛安撫著書卷,對她露出一個清淺的笑容。

    “姑娘我怎麽能不急呢,姑娘明明…明明過幾天就…就…”

    書卷支支吾吾說不下去。

    “我有安排,小丫頭怎麽哭了。”

    蘇辛有些無奈,這丫頭說哭就哭。

    “擔心姑娘。”

    畢竟在二樓,可不是什麽好命運。

    “書卷,我想參加四國之宴。”

    “什麽?”

    書卷的嘴唇微張,瞪大了眼睛。

    四國之宴啊,她們想都不敢想,姑娘怎麽突然有了這種想法。

    “就算失敗,也要試試啊,書卷,我不甘心。”

    蘇辛用帕子給書卷擦去眼淚,對著書卷的眼睛。

    書卷不哭了,反而對蘇辛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是,姑娘在書卷心裏最優秀了,書卷支持姑娘,不管生死,都要跟著姑娘!”

    不管姑娘的決定是什麽,都是她最喜愛要終身追隨的人,書卷想。

    “傻丫頭。”

    蘇辛回頭看向繼續窗外,無意的同一道視線對上。

    蘇辛一眼就看出來是女扮男裝,裝扮的並不高明,身邊的小丫頭也是。

    【宿主,友情提示,不遠處出現穿越人士,為氣運之女,結交有利於任務的進行哦。】

    哦?是她?

    蘇辛看著那個還看著她的女扮男裝的姑娘。

    【是。】

    蘇辛對她揚起一個笑容,明媚如斯,又收回了視線,轉頭消失在窗前。

    “小姐,你在看什麽啊,我們回吧,這樣太奇怪了。”

    紅兒扯了扯何韻書的袖子。

    也不知道怎麽了,癡癡傻傻瘋瘋癲癲的大小姐突然神智清醒了,然後大發神威收拾了惡仆,今天又是興致勃勃的穿上男裝來這街上逛,還說要逛青樓。

    逛什麽青樓啊,那種地方是良家姑娘該去的嗎。

    何韻書卻沒理她,還有些恍然。

    不過是驚鴻一瞥,就同一道視線對上,那雙眼睛的主人有著一張明豔的臉龐,眉眼皆是欲語還休的風情,後來又對她漾出了一個笑容。

    像是平靜的湖水裏落下一顆石子,蕩起漣漪。

    真好看,說不出來的那種好看,原來這就是古代的美女,何韻書十分感慨。

    說起來,這家應該是青樓吧,所以剛剛那個很美麗的女子是風塵中人咯,何韻書有些惋惜。

    “好了紅兒,你不要再嘮叨了。”

    何韻書無奈的製止了自家丫鬟的絮絮叨叨。

    “小姐,我們快回去吧。”

    “紅兒啊,你知道那間房裏住著誰嗎?”

    何韻書拉了拉紅兒的衣角。

    “三樓那間啊…是雪搖姑娘。”

    “紅兒,你不是說姑娘家家不許討論這種事情嗎,你怎麽知道那間房裏住著誰啊。”

    何韻書擠眉弄眼。

    “不是啦小姐,雪搖姑娘人很好的,幫過好多人呢,是清倌,不過有聽說過幾天雪搖姑娘就要…奴婢也不清楚,哎呀總之小姐我們快回莊裏。”

    “好啦好啦,回去回去。”

    來一回古代,怎麽能不逛青樓呢,不過何韻書想了想,青樓嘛,還是晚上比較有情趣。

    雪搖…這個名字在何韻書的嘴裏繞了一圈,有意思。

    瞿非輕為自己的弟弟操辦了葬禮,一張精致的麵孔十分冷漠,看不出來一點悲傷。

    對於瞿非輕來說,不重要的人是沒有讓她覺得難過的價值的。

    蘇辛現在一旁遠遠的看,看著瞿星辰為自己父親披麻戴孝,皺了皺眉。

    王爺是自殺的,這傳出去名聲不好聽,瞿非輕隻當自家弟弟想不開,軟禁而已,有吃有喝,還將他兒子接來培養,還是想不開,她有什麽辦法。

    瞿星辰的下巴尖細,眼睛紅紅,才十一二歲,看起來比之前成熟了許多,他跪在靈柩旁,整個人看起來像籠罩在一層灰暗的陰影裏。

    瞿非輕掃過他的身體,臉上浮現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三年的時候,瞿非昀嫁人了。

    瞿非昀年紀也不小了,瞿非輕倒是沒逼她,隨意她自己。

    瞿非輕是被人求娶的,來求娶的是將軍的二兒子,一個英姿颯爽的小夥兒。

    快出嫁的時候,瞿非昀來尋蘇辛,一副少女含春待嫁的模樣。

    “我明白了,原來我皇姐看你的眼神,就真的是像在看媳婦兒一樣。”

    後知後覺的瞿非昀激動的說,將軍家的二公子也是這般看著她,讓她忍不住怦然心動。

    “你和我皇姐真的是那種關係?”

    瞿非昀從來沒有往那方麵去想,現在想來,頗多怪處。

    “嗯。”

    蘇辛懶懶的點頭。

    瞿非昀要嫁人了,這宮裏就少了一個能陪她說話的人了,沒事兒幹,以後隻能多看書了。

    “那你和我皇姐好好過啊,你可千萬別跑啊。”

    瞿非昀拍了拍蘇辛的肩膀。

    “你去嫁你的人,非要提醒我讓我想起來你幾年前去和她告密了是吧。”

    蘇辛翻了個白眼。

    瞿非昀出嫁的時候,吹吹打打,好不熱鬧,瞿非輕送的嫁妝不菲,將軍家的聘禮也不賴。

    “你想要嗎?”

    瞿非輕負手而立,偏頭看著蘇辛。

    蘇辛怔了一下,搖了搖頭。

    都是形式,待在一塊就已經夠了。

    她們彼此身份,的確不好昭告天下。

    瞿非輕這位置本來就不太平,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裏虎視眈眈,蘇辛不想再多生事端。

    宮裏沒了一個總是笑著的公主,也沒有人像麻雀一樣嘰裏呱啦的吵蘇辛,蘇辛還有些不習慣。

    日子平淡的過了幾日,蘇辛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書卷站在她的床邊,表情哀傷。

    在看到蘇辛睜開眼以後,書卷匆忙的掩蓋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很僵硬。

    “書卷,怎麽了?”

    蘇辛撐著手肘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書卷搖了搖頭,咬著嘴唇像是要哭出來。

    “有人欺負你了嗎?”

    蘇辛看到書卷這個樣子有些緊張。

    “姑娘以後會嫁人嗎?”

    書卷沉默了一會兒問。

    “嗯?你不是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了嗎?”

    蘇辛奇怪書卷怎麽會這麽問,突然想起來書卷也老大不小了,早就到了適婚的年齡,也總不能在這皇宮裏伺候她一輩子吧。

    “書卷,你是不是想走了,或者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喜歡的人了?”

    書卷臉色一白,表情黯淡下來。

    “書卷也該想到…”

    書卷喃喃自語,當初女皇表現得那麽明顯姑娘還看不出來,更何況她呢。

    “請姑娘洗漱,再沐浴更衣。”

    書卷彎下腰,心裏歎了聲氣。

    蘇辛有些摸不著頭腦,洗漱了過後去洗浴,洗完之後知道了什麽。

    蘇辛洗澡完後穿好褻衣,濕著頭發走了出來。

    書卷上去給她擦幹頭發,用完早膳過後不久,在庭院曬著暖陽,蘇辛的頭發就幹的差不多了。

    在蘇辛讓書卷給她束發的時候,書卷沒有動,讓她先更衣。

    “姑娘先換衣服吧,等姑娘換好了,書卷就為您梳妝。”

    書卷放在托盤裏的衣物,大紅色,豔到人心裏,是嫁衣。

    “瞿非輕…”

    蘇辛心中早有猜測,她拿起衣服,不論麵料還是款式,都是上乘。

    明明說了不用的,蘇辛勾起了唇角,穿嫁衣啊,她還從來沒有體會過呢。

    書卷靜靜的看著一身嫁衣的蘇辛,緩慢的眨了眨眼睛,這一身,不是為她而穿,也不可能為她而穿,她早知道的。

    她其實從沒奢望過姑娘能夠回頭看她一眼,她不止一次想過姑娘的未來會是什麽樣的,或許是留在青樓裏當花魁,老了當媽媽,又或者是嫁人作妾,又或者是像話本裏說的那樣,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她想一直陪在姑娘的身邊,不論姑娘最後有什麽樣的結局。

    她沒有想到過這種,姑娘遠離了自己的國家,遠離了當初的小鎮,來到了另一國的皇宮,和他們嗯女皇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

    姑娘可以接受女孩子,但是她還是沒有機會。

    或許於姑娘而言,她隻是一個非常衷心的仆人,她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去奢望什麽。

    可是到了這一天,她想逃開獨自舔傷都不能,她必須要為她的姑娘化上美麗的妝容,然後親眼看著她,走向另一個人。

    蘇辛看到了書卷的呆愣,想了想書卷的反應。

    十四爺,書卷該不是喜歡原主吧?

    【看樣子是吧。】

    書卷喜歡的是那個把她從苦難中救出來朝夕相處的雪搖,不是蘇辛。

    蘇辛記性還不錯,她記得她剛穿過來那會兒,書卷有說過她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不過一般人都不會想到什麽重生穿越吧,對於古代人來說更是不可能,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玄幻。

    原主已經消失了嗎?

    【嗯。】

    蘇辛等著書卷來給她上妝,很多人很多事呢,都不是能夠如人所願的,蘇辛幫不了書卷。

    書卷喜歡的人已經死了,現在活在這具身體裏的是一個努力扮演原主幫她完成願望的蘇辛,蘇辛不喜歡書卷,隻覺得她是個挺好挺可愛的丫頭,別的什麽也沒有。

    既然沒有那種心思,就不必去多說,蘇辛現在和瞿非輕待在一塊兒,算是承認了彼此的名分,確定了關係,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書卷仔細的幫蘇辛上妝,弄好以後,給她挽上發髻。

    弄好一切之後,還是白天。

    到了吉時,書卷為蘇辛蓋上了紅蓋頭。

    蘇辛坐上了軟轎,被抬往一個地方。

    蘇辛感覺沒有走多久,轎子就停了下來,她低著頭,一隻細白的手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她和手的主人朝夕相處,自然知道是誰。

    蘇辛被瞿非輕牽著小心的下了轎子,因為看不見路,隻能跟著瞿非輕的方向移動。

    “如果和我拜堂了,那你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我知道。”

    高堂的位置上隻放了一個牌位,是瞿非輕母妃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對拜的時候,蘇辛的額頭和瞿非輕的碰撞,以後便在一起了,生活難免磕磕碰碰,要幸福啊。

    蘇辛那晚的記憶分外的清晰,搖晃的紅燭,張貼的喜字,還有眉眼繾綣的瞿非輕。

    張揚的紅色充盈著整個空間,勾纏的親吻從眼角落到唇瓣。

    與汝結發,與汝同歡。

    蘇辛的日子過得像甜膩的虐狗劇,卻在一天戛然而止。

    那一天,她們相識十四年。

    “還在哭,寡人已經沒事了。”

    瞿非輕看著還是眼淚啪嗒啪嗒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她的蘇辛,怎麽感覺和隻可憐兮兮的大狗一樣。

    “我···我···控製不住。”

    蘇辛抹眼淚,然後感覺自己的眼睛個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還沒法停下來。

    十四爺,這怎麽回事,難道這眼淚是不能夠收放自如的嗎?

    【啊···在下沒有說嗎?】

    十四一臉無辜。

    你說了嗎?

    【哦···那就沒說吧,反正宿主你現在也知道了啊。】

    怎麽樣才能停下來?

    【哭夠了就可以了,這個效果因人而異。】

    十四淡淡的說。

    woc?這麽坑爹?

    蘇辛隻能忍住那種流眼淚的衝動,努力遏製自己不再哭泣。

    瞿非輕遞了手帕給蘇辛,蘇辛接過去擦了擦眼睛,那種控製不住源源不斷的感覺才被收住了。

    “我們再這裏休息幾天,等你能夠趕路了我們再走。”

    瞿非輕看著蘇辛露在被子外麵的手臂,哪裏纏著布條,看起來頗為淒慘。

    瞿非輕走了出去,書卷趕緊走了進來,關切的看著蘇辛。

    “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不用擔心。”

    蘇辛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麵傳出了一聲嘶吼聲。

    那是痛到極致的呼喊,讓人聽了忍不住頭皮發脊背一涼,瞿非輕在殺雞儆猴。

    瞿非輕收回了自己站著血液的手,漫不經心的給自己擦拭著手指,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在他妄圖自我了斷的時候,立馬把那人的下巴卸了下來。

    “你應該清楚背叛寡人的下場,想輕鬆的自我了斷?”

    瞿非輕在笑,卻透露出一股陰寒之氣。

    瞿非輕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手臂輕揚,把身下的事情交給手下去做。

    她不是很明白,那個人跟了她三年,表現的忠心耿耿,卻會在這個時候來插她一刀。

    她處理背叛著從來不留情,手下們都清楚她的手段,這種找死也是讓人困惑。

    再出現在瞿非輕麵前的,已經不能夠稱之為是一個人了,那個人滿身血汙,看起來奄奄一息,馬上就會斷氣一樣。

    “說吧,為什麽背叛寡人?”

    “殘暴之君,逆天不為,忤逆人倫,人人得而誅之。”

    說的倒是大氣磅礴,瞿非輕冷笑,身邊的人得到她的示意,將人的生命了結。

    又是這種可笑的理由,瞿非輕想。

    那群家夥啊,女人當皇帝怎麽了,女人不是人?

    沒有本事鬥過她,手下敗將而已。

    誰規定女子一定要賢良淑德,又誰規定保家衛國一定是男人的事情。

    瞿非輕自認為皇為百姓做的任何一件事,頒布的任何一個政令都是有利於百姓的,問心無愧。

    可縱使如此,還是很多人不滿意,因為她是個女人。

    吃飯的時候,瞿非輕又晃蕩去了蘇辛的房間,看見書卷在給蘇辛喂飯。

    “姑娘,你不要亂動,好好吃飯。”

    書卷對受傷了也不老實的蘇辛感到非常無奈。

    姑娘的性子是越來越活潑了,以前可總沒這樣過,都是憂鬱的在床邊繡花吟詩,現在居然舞刀弄槍起來了。

    “參見陛下。”

    蘇辛躺在床上用嘴行了禮,書卷擱下手裏的碗,朝著瞿非輕行了一個禮。

    瞿非輕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繼續,自己則是定定的看著蘇辛小口小口的吃飯。

    沒什麽有意思的事情,看著蘇辛還有點意思。

    幾天之後,蘇辛好的七七八八,被扶著上了馬車,馬車朝著瞿流國的京都駛去。

    蘇辛的待遇有點不一樣了,起碼她躺下來的地方比之前舒適多了。

    “陛下···我該以什麽方式進入到皇宮裏?”

    侍女嗎?

    蘇辛感覺她可能不太適合。

    “琴師。”

    瞿非輕看了一眼蘇辛的手,輕飄飄的說。

    蘇辛點點頭,馬車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蘇辛在內心哀嚎,啊啊啊好無聊啊,以前她是能一個人坐一天,前提是她有電視劇電腦手機和書啊,現在啥也沒有,就這麽幹巴巴的坐著,悶死了。

    她以前一個人獨來獨往習慣了,可是當裘輕輕強勢的再出現在她的生活裏的時候,侵占了她的私人空間,她開始習慣有人陪伴,開始害怕無聊。

    “你怎麽了?”

    瞿非輕對情緒敏感異常,看著躺著卻滿臉陰鬱的蘇辛。

    “陛下不悶嗎?”

    蘇辛略微惆悵的說。

    悶,怎麽會不悶呢。

    瞿非輕的生活甚至是枯燥的,重複的看著一些人,出沒於一些固定的地方,看相同的景色,身邊沒人陪,寂寞又無聊。

    “陛下有興趣說故事嗎?”

    “敢這麽和寡人說話的,已經早就去見閻王了。”

    “我不怕啊。”

    蘇辛來了精神,興致勃勃。

    瞿非輕白了她一眼,闔上了眼眸。

    馬車走了半個月,到達了瞿流國的皇宮,蘇辛遭到了一幹人的圍觀。

    瞿非輕簡單的說了一下她的身份和住的地方,就投入了忙碌之中。

    蘇辛沒有收到怠慢,被好生伺候著,然後在宮殿裏發黴。

    瞿非輕的身邊異常幹淨,後宮裏一個男妃也沒有,不過想也是,瞿非輕那樣驕傲的人,怎麽會輕易的讓人觸碰,更別說是做一些更加親密的事情,然後生下孩子之類,想想就惡心。

    十四爺嗎,我真的要發黴了。

    蘇辛對著十四發出哀嚎,她已經十天沒有看到瞿非輕了,整整十天。

    瞿非輕忙的不見人,又好像根本忘了她了一樣。

    晚上的時候,蘇辛收到了十四的提示。

    【宿主,友情提示,任務關鍵人正在某個角落借酒澆愁,快去撿漏。】

    撿漏是什麽鬼啊。

    蘇辛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十四牌GPS的指示之下,一路彎彎繞繞的走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聞到了一股酒味。

    看起來這個地方像是冷宮,蘇辛走了進去,看見坐在宮殿地上的瞿非輕,周圍散落著一地的酒壺,瞿非輕正在往自己嘴裏灌酒,麵無表情。

    瞿非輕抬起頭,看見站在門口的蘇辛,表情陰森。

    “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隨便逛逛你信嗎?”

    “滾。”

    現在的瞿非輕像一隻暴躁的獅子,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把獵物撲倒,撕咬啃噬。

    蘇辛不僅沒滾還靠的越來越近。

    “我讓你滾。”

    瞿非輕已經煩躁到連自稱都顧不上了。

    下一刻,她被溫暖的緊緊相擁。

    瞿非輕的身體一僵,條件反射的把人推出去,蘇辛卻用力的把她抱住。

    蘇辛內心感歎瞿非輕好有料,柔軟壓迫在她的胸口,蘇辛甘拜下風。

    瞿非輕看不見蘇辛的臉,煩躁的蹙眉,她討厭別人靠她這麽近,就算給予的是溫暖的懷抱,她也不需要。

    瞿非輕用上內力,硬生生的把蘇辛扯離她的懷抱。

    蘇辛順勢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輕被她帶的往前撲,壓在了蘇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蘇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這情況蘇辛是萬萬沒想到。

    【在下也沒想到。】

    瞿非輕的嘴唇還和她挨著呢,這一舔,瞿非輕隻覺得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小心的舔過她的嘴唇。

    酒氣翻湧,瞿非輕撐起胳膊,身體微微起來了些,同蘇辛靠的很近。

    “你喜歡女人?”

    瞿非輕半眯著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從她的身上透出。

    這話我沒法接,小姐姐,這是個誤會你信嗎,我剛剛真沒打算舔你,十四爺,咋辦?

    【宿主放心,我們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係統,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馬賽克,適當的身心愉悅的行為有利於宿主任務的進行。

    搞你麻痹,誰說要搞了!

    酒讓瞿非輕的麵容染上豔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氣消失,取而代之一種惑人的慵懶。

    她伸出半截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蘇辛的唇瓣上舔著。

    “陛下喜歡?”

    蘇辛任由瞿非輕動作,說話的空檔嘴唇開合,瞿非輕沒想到她會突然開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蘇辛的口中。

    兩人皆是一僵,瞿非輕第一次同人如此親昵,剛剛舔*舐的動作隻是因為不討厭那種感覺,逗弄一下蘇辛罷了,沒打算再進一步,隻是眼下……

    十四爺,我突然想搞了。

    【你隨意,我有馬賽克。】

    馬賽克護體,促進社會主義和諧。

    蘇辛眯著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頭觸碰。

    瞿非輕興許是醉了,她聞著蘇辛身上傳出來的暖香。

    其實這個人的確漂亮,起碼她舔著她舌尖用一種近乎挑釁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讓她有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別於嗜血的衝動。

    瞿非輕是醉了,蘇辛沒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輕勾起酒壺,瓊漿自蘇辛的脖頸滴落,濺濕了衣物。

    酒是涼的,自宮殿外的涼風一吹,讓人忍不住打一個寒戰。

    瞿非輕含住蘇辛的脖頸上的一塊皮膚,將那兒的酒水盡數飲完才肯換地方。

    蘇辛將頭上的釵子解落,扔在一邊,她的頭發很長,鋪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綢緞。

    起風了,枝頭的紅色的小珠跟著風的的動作搖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頹*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蘇辛也勤勤懇懇的幫瞿非輕按摩,瞿非輕發出輕哼,紅唇上挑。

    風更大了,連整個枝椏都跟著搖晃起來,無奈的抖動。

    蘇辛已經成年,在踏雁那兒應該做的事情,被推遲到了現在。

    宮殿裏的湖泊被風吹的也掀起波瀾,魚兒在水裏不停地遊動,陷入那種溫暖之中。

    萬物靜止,蘇辛坐了起來,披好衣衫,將頭發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灑了酒,黏糊糊的難受。

    瞿非輕睜著眼睛,看起來像是清醒了。

    “你怎麽找過來的?”

    瞿非輕看著蘇辛的眼睛。

    “隨便逛逛啊。”

    蘇辛還是那個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興致。”

    “多謝誇獎。”

    瞿非輕上下打量著蘇辛,不知想到什麽,表情舒緩。

    每一座皇宮裏的冷宮都有著自己的故事,它們有著許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輪轉更迭。

    瞿非輕的少年時光有一半是在這裏度過的。

    因為她的母妃生了一個女兒,讓皇帝不滿意,這時候別的妃子又趁機對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輕的母妃帶著還在繈褓裏的她,住進了這座冷宮裏。

    瞿非輕有著現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