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妖怪聯萌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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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還好, 雖然剛剛那一口對於蘇辛來說非常燙,但是好歹是進入了胃裏, 那種饑餓的感覺更加強烈。
金發的人魚從水底又鑽了出來, 對著黎雲汐伸出了手。
“你還要?”
黎雲汐驚訝的挑眉, 她還以為人魚被驚嚇了一次之後短暫不會再嚐試了呢,畢竟動物就是這樣,吃痛之後,就會迅速逃離。
“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黎雲汐想, 人魚既然會說人話, 那麽彼此肯定有交流, 既然有交流, 就應該彼此有著代號。
蘇辛不理她,就盯著她手裏的食物。
“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也告訴你我的名字作為交換可以嗎?”
黎雲汐誘哄到。
蘇辛還是不理她,大有一種不給她吃的她就一直盯著,反正打死不開口。
她對這個公主的名字一點興趣也沒有, 而且就算她想查, 十四可以隨時把她的資料列在蘇辛的麵前。
“如果你不告訴我,那麽這些東西就不屬於你了。”
黎雲汐輕輕的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食物。
蘇辛軟硬不吃, 油鹽不進, 那個樣子甚至讓黎雲汐懷疑蘇辛是不是真的聽得懂她說話,但是根據蘇辛之前的反應來看, 黎雲汐覺得蘇辛應該是聽得懂的。
蘇辛的視線從黎雲汐手上拿著的食物身上離開, 轉移到黎雲汐的臉上和她對視。
蘇辛就靜靜看著, 也不說話。
明明是很固執的眼神,黎雲汐看的卻莫名覺得有點可憐巴巴的。
“呐,給你吧,這次你不要再燙著了。”
黎雲汐把粥給蘇辛,蘇辛這次用上了勺子確定吹的非常涼才往嘴裏送,吃的非常非常的慢。
蘇辛想,這是她有史以來吃的最費勁的一頓飯了。
黎雲汐看著她吃完早飯就離開了,蘇辛一個人待在又被關上了的水池裏。
十四爺,把她的所有資料都給我。
【查詢中,已傳送。】
蘇辛縱覽黎雲汐的平生,忍不住嘖嘖讚歎。
黎雲汐並不像她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麽無害,甚至同無害差的遠的多。
這是一個特殊的年代,也是一個不受拘束的年代。
人類有科學在不停的進步,至中他們造出了飛船,造出了機甲,科研技術已經足以支持他們離開地球,去到星際探險。
可是未知不一定是美好的,他們發現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再也沒有一顆星球有像地球這樣能讓他們生存。
未知的星球帶著未知的放射性元素,人類所必須需要的空氣,水都獨屬於地球。
幾百年的演變,地球上戰爭頻發,大國吞小國,最後三足鼎立。
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三個國家聯合起來發布了這樣一個命令,愛護環境,保護地球,畢竟如果當地球無法再讓人類生存之後,人類又會何去何從,誰也不知道。
在保護地球的前提下,人類更加精細地去研究科學,機甲被研製出來,人類根據各自的適合的屬性去被分配到各自的職業上。
黎雲汐生來就注定以後要南征北戰,她的戰鬥天賦突破了前人的記錄。
有這麽兩種人是一定會被國家當做寶貝一樣保護起來的。
一種是帝國大將,一種是科學天才。
身為公主,黎雲汐從小就過著和自己妹妹們截然不同的生活,拚命的訓練,不停地戰鬥。
她卓越的的戰鬥天賦在一場場戰爭中被展露了出來,沒有應對過勾心鬥角,從來麵對的都是血與廝殺。
蘇辛看著那些戰鬥數據,簡直可怕。
十四爺,你那裏有沒有能讓我魚尾變成雙腿之後還能快速行走的辦法?
【有。】
真的?
如果十四有這種辦法的話,那麽她逃出去或許就不是問題了。
【時限十分鍾,1/2壽命。】
什麽?1/2!
【對。】
資本主義的剝削!
蘇辛光聽到1/12都會心痛,更別說1/2了,一下就是半年啊,真他媽的狠。
【你可以選擇不換。】
十四爺,你看我們的交情還不錯是不是,不能給打個折嗎?
【親愛的宿主,在商言商。】
十四的回答非常冷酷無情,蘇辛要好好合計合計看看劃不劃算。
魚生憂鬱,蘇辛窩在水底,試探的拍了拍水池的玻璃,心裏有了預計。
海底因為維爾婭的失蹤,開始了搜尋的工作。
人魚一族數量不多,所以對每一個同伴都很重視。
“沒有人看見維爾婭去哪裏了嗎?”
女王希微皺著眉頭。
這海洋很大,族人們的私人領域也非常的寬泛,但是現在麵對著人類的挑戰,族人們時常會聚在一起,組織巡邏海麵,一旦發現有人類的蹤跡,立馬剿殺,今天應該是維爾婭巡邏的日子,可是她卻沒有來。
作為一條剛剛成年的人魚,背負的責任要比未成年的小人魚多的多,維爾婭一向是一個負責任的孩子,不會突然不見的。
“我找遍了她的海域,都沒有發現她,維爾婭在成年那天她就不見了,我沒有看見她。”
莫蔓表現的十分焦急。
莫蔓是今天成年,她選擇了女體,因為她想維爾婭會是族裏最勇猛的雄性,所以她給自己選擇了雌性。
“莫蔓…我想我不得不告訴你這個事實…”
女王有些猶豫的說。
“什麽?”
“維爾婭,她給自己選擇了雌性。”
女王麵色惋惜。
所有人魚在未成年的時候都是無性別的,維爾婭的性格大膽而勇敢,不論是廝殺深海裏的敵人還是海麵上的人類,都表現的無比的勇猛,大家都以為維爾婭一定都會選擇雄性,在成年之後,雌性和雄性開始有區別,雄性人魚會更加有攻擊力,而雌性人魚則是為了繁衍而努力。
莫蔓愣在那裏,她藍色的魚尾在水裏掀起波瀾。
她轉過身,朝著遠處遊去。
“莫蔓需要冷靜,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想怎麽找到維爾婭。”
斯利特組織人魚填補維爾婭那個空缺,繼續帶著其他人魚去尋找。
蘇辛百無聊賴的待在水池裏,想著今天族人應該發現她不見了。
按照原主的記憶,她今天應該參與海麵的巡邏,今天還是一個重要的日子,是原主小夥伴的成年時間。
蘇辛用手掌拍了拍水池的玻璃,她現在對外麵的世界一無所知,當初原主是清醒的被黎雲汐的抱進這裏的,所以蘇辛知道路線,這裏離海邊可不近,逃離難度很大,而且十分鍾也不夠啊。
一次就是1/2,蘇辛還不想做白工。
外麵的天色一點點明亮起來,到了最鼎盛的時候,黎雲汐還是沒有回來,蘇辛沒有午飯吃。
外麵的天色又開始一點點黯淡下去,漆黑的天幕上繁星點點,蘇辛沒有晚飯吃。
黎雲汐來這裏就是為了打仗,她一天不在房間裏,蘇辛難免不多想。
到了過了飯點三個小時的時候,黎雲汐終於回來了,她打開了自己的房門,麵帶微笑的看著蘇辛。
“我想你大概沒有吃午餐和晚餐。”
蘇辛不想說話,因為那是明擺著的事情,黎雲汐的房間別人進不來,黎雲汐不回來,她就沒有吃的,連草魚都沒有一條。
“人魚小姐,你想回海裏嗎?”
黎雲汐跑出誘餌,蘇辛的耳朵一動,抬起頭看著黎雲汐。
“我可以放你回海裏哦。”
黎雲汐笑眯眯,蘇辛總覺得她不懷好意。
“總之,先吃晚飯吧,你大概會喜歡鯽魚,所以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我的晚飯,特地冷下來的。”
黎雲汐的動作善解人意極了,蘇辛麵前就是一盤紅燒鯽魚,冷掉的鯽魚。
蘇辛是不怕刺的,畢竟在海裏吃的就是各種魚,雖然說海魚刺少,淡水魚的刺比較多,但是這並不妨礙。
蘇辛心滿意足的啃完魚之後,在自己的水池裏洗了個手又擦了個嘴,水池裏的水是活水,在不停的換水。
蘇辛沉入了水底,閉上了眼睛。
黎雲汐趴在玻璃上,注視著水裏美麗的生物。
“真是誘人的東西,和海洋一樣讓人神往。”
黎雲汐按了水池邊的按鈕,水池裏的水一點點被抽幹。
黎雲汐又按下了別的按鈕,將水池完全打開,抱起了裏麵昏睡的人魚。
人魚的全身濕漉漉的,魚尾的魚鱗帶著堅硬的觸感,黎雲汐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衣服被弄濕,抱著人魚走到門邊,對著智能鎖輸入了指令,抱著人魚走了出去。
門口已經擺放好了一個圓柱模樣的東西,黎雲汐把蘇辛放進去,圓柱密合,開始注水。
“記住了,不要隨便吃敵人給的食物。”
黎雲汐隔著圓柱外麵的玻璃點了點蘇辛的臉,聲音輕快。
陷入了昏迷的蘇辛,對此一無所知。
瞿非輕用上內力,硬生生的把蘇辛扯離她的懷抱。
蘇辛順勢一拉,她重重的磕在地上,瞿非輕被她帶的往前撲,壓在了蘇辛的身上。
嘴唇相撞,蘇辛忍不住舔了舔,嘶,出血了。
這情況蘇辛是萬萬沒想到。
【在下也沒想到。】
瞿非輕的嘴唇還和她挨著呢,這一舔,瞿非輕隻覺得有一個軟軟的東西小心的舔過她的嘴唇。
酒氣翻湧,瞿非輕撐起胳膊,身體微微起來了些,同蘇辛靠的很近。
“你喜歡女人?”
瞿非輕半眯著眼眸,令人醺然的酒香從她的身上透出。
這話我沒法接,小姐姐,這是個誤會你信嗎,我剛剛真沒打算舔你,十四爺,咋辦?
【宿主放心,我們是非常具有人情味的係統,你想搞就搞吧。】
十四反正有馬賽克,適當的身心愉悅的行為有利於宿主任務的進行。
搞你麻痹,誰說要搞了!
酒讓瞿非輕的麵容染上豔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氣消失,取而代之一種惑人的慵懶。
她伸出半截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蘇辛的唇瓣上舔著。
“陛下喜歡?”
蘇辛任由瞿非輕動作,說話的空檔嘴唇開合,瞿非輕沒想到她會突然開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蘇辛的口中。
兩人皆是一僵,瞿非輕第一次同人如此親昵,剛剛舔*舐的動作隻是因為不討厭那種感覺,逗弄一下蘇辛罷了,沒打算再進一步,隻是眼下……
十四爺,我突然想搞了。
【你隨意,我有馬賽克。】
馬賽克護體,促進社會主義和諧。
蘇辛眯著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頭觸碰。
瞿非輕興許是醉了,她聞著蘇辛身上傳出來的暖香。
其實這個人的確漂亮,起碼她舔著她舌尖用一種近乎挑釁的眼神看著她的時候,讓她有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別於嗜血的衝動。
瞿非輕是醉了,蘇辛沒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輕勾起酒壺,瓊漿自蘇辛的脖頸滴落,濺濕了衣物。
酒是涼的,自宮殿外的涼風一吹,讓人忍不住打一個寒戰。
瞿非輕含住蘇辛的脖頸上的一塊皮膚,將那兒的酒水盡數飲完才肯換地方。
蘇辛將頭上的釵子解落,扔在一邊,她的頭發很長,鋪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綢緞。
起風了,枝頭的紅色的小珠跟著風的的動作搖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頹*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蘇辛也勤勤懇懇的幫瞿非輕按摩,瞿非輕發出輕哼,紅唇上挑。
風更大了,連整個枝椏都跟著搖晃起來,無奈的抖動。
蘇辛已經成年,在踏雁那兒應該做的事情,被推遲到了現在。
宮殿裏的湖泊被風吹的也掀起波瀾,魚兒在水裏不停地遊動,陷入那種溫暖之中。
萬物靜止,蘇辛坐了起來,披好衣衫,將頭發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灑了酒,黏糊糊的難受。
瞿非輕睜著眼睛,看起來像是清醒了。
“你怎麽找過來的?”
瞿非輕看著蘇辛的眼睛。
“隨便逛逛啊。”
蘇辛還是那個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興致。”
“多謝誇獎。”
瞿非輕上下打量著蘇辛,不知想到什麽,表情舒緩。
每一座皇宮裏的冷宮都有著自己的故事,它們有著許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輪轉更迭。
瞿非輕的少年時光有一半是在這裏度過的。
因為她的母妃生了一個女兒,讓皇帝不滿意,這時候別的妃子又趁機對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輕的母妃帶著還在繈褓裏的她,住進了這座冷宮裏。
瞿非輕有著現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沒。
她的母妃是硬生生病死在這座宮殿裏的,瞿非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離她而去。
在她當上皇帝之後,她偶爾會來到這裏,一個人坐在地上飲酒,回想著她的母妃。
瞿非輕開始是懷疑蘇辛是刻意跟到這裏的,不過她後來想到,她來到這冷宮的時間不固定,想來就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興起。
不過關於蘇辛這個隨便逛逛的理由,她還是不相信的,太拙劣了。
“好難受。”
蘇辛皺眉嘟囔了一聲,感覺很不舒服。
她這具身體柔弱,比不上以前千錘百煉的,前段時間才收了傷,剛剛又劇烈運動,吹了風受了涼,怎麽可能會不難受。
瞿非輕感覺到她的手冰涼冰涼的,連帶剛剛的高溫也低了下去。
蘇辛隻覺得頭疼。
瞿非輕站了起來,對著還坐在地上的蘇辛伸出了手,蘇辛抓住了瞿非輕的手費力的站起來。
“多謝。”
蘇辛拍了拍身上的灰,低下頭沒看見瞿非輕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們搞了,瞿非輕在想要不要負責。
蘇辛可沒那個想法,準備走人。
“今晚…”
瞿非輕幫蘇辛理了理她淩亂的衣服,想著該怎麽給東西。
“沒大事,陛下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你是否…心悅寡人?”
瞿非輕眼眸深深。
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麽非要跟著她,如果不是的話,為什麽要靠近她,如果不是的話,在剛剛又為什麽接受她?
“哈?”
蘇辛有點懵,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陛下多慮了,陛下如天空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得,雪搖貴在自知,方才不過情動而已,就算不是陛下……”
蘇辛剩下的話在瞿非輕恐怖的眼神裏消音。
十四爺,我怎麽覺得情況有點不對。
【這個…可能吧…宿主你真是一個奇特的人。】
哪會有人對剛剛搞完的對象說我不是喜歡你,就算不是你我也會搞這種話…
這已經不是缺心眼了,不是情商低就是渣。
我總感覺你話裏有話。
【是嗎?你感覺錯了。】
十四冷靜的說。
“陛下,我先走了,改日再見。”
蘇辛下意識覺得情況可能不太好,忍著不舒服急急忙忙的離開。
瞿非輕看著她的背影氣笑。
蘇辛那種避之不及的模樣,反倒是顯得她死纏爛打一般。
每個人的性格,和他成長的環境有著莫大的關係。
蘇辛差不多是個直腸子,說話直來直去,不太愛繞彎,她的職業,也不需要她繞來繞去。
組織的老大也是因為她這種性格,所以非常看重她,因為她從來不會多想,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蘇辛的情感經曆可以說是一片空白,畢竟在沒有能夠出任務之前,她的生活就是單一的訓練。
在可以出任務之後,蘇辛的職業原因,注定要她獨來獨往,不可與人十分親密,除了和她相同職業的裘輕輕。
沒有任何感情經曆造就了她現在的這種情商低。
蘇辛是真的以為沒大事,她覺得今天晚上的這件事完全就屬於你情我願看對眼的搞一搞,哪有那麽複雜的背後故事,你好我也好。
當然蘇辛說的換了別人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有感覺的才行。
蘇辛有點暈暈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宮殿裏,渾身已經發冷,肚子隱隱作痛。
【宿主,你生病了。】
我知道。
蘇辛顧不上洗澡,脫了外麵的衣服,穿著褻衣縮在了床上,蓋好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因為沒有什麽事幹,所以蘇辛從來都是一覺睡到自然醒。
書卷進來的時候,發現蘇辛還蓋著被子在睡覺。
“姑娘,不起嗎?”
“困。”
蘇辛覺得身體和被灌了鉛一樣重的不行,連睜開眼睛都十分費勁,她悶悶的說了一聲,把被子蓋的更上。
“那姑娘再睡會兒。”
書卷還以為蘇辛貪睡,放下了洗漱的盆,關上了房門。
【宿主,你發燒了。】
蘇辛沒有回應它,繼續睡得地老天荒。
瞿非輕在早朝過後來看蘇辛,本來是不想來的,因為蘇辛昨天晚上那樣不在意的說,可是蘇辛昨晚的反應不太對,瞿非輕心裏有些放不下,幹脆順遂自己的心意來找蘇辛。
“參見陛下,姑娘她還在睡著。”
書卷對著瞿非輕行了一個禮。
還在睡?
瞿非輕推門進去,走到了蘇辛的旁邊。
蘇辛把自己整個人都悶在被子裏,隻有頭發露在外麵。
瞿非輕掀開了一點被子,露出了蘇辛通紅的臉。
瞿非輕皺眉伸手探著蘇辛額頭的溫度,滾燙的嚇人。
“快去請太醫。”
書卷一愣,趕緊往外跑。
蘇辛閉著眼睛,感覺到有人在摸著她的額頭,涼涼的很舒服。
“輕輕,我好難受。”
蘇辛無意識的撒著嬌,習慣性的呼喊著自己最信賴的人。
瞿非輕一愣,嘴角輕揚。
瞿非輕平日裏不去管她,隻要她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都姑且隨她去。
瞿非昀年方十六,同蘇辛差不多大。
瞿非輕想著,她比蘇辛要大上七歲,蘇辛那日說不是她也可以,那麽雖然看起來沒她漂亮沒她厲害,但是勝在比她年輕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對蘇辛來說也可以咯?
蘇辛看著陰沉沉的看著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輕對視,眼裏帶著疑惑。
“貴為公主,這般模樣實在有失皇室風範,回去把《女則》《女戒》各抄兩遍,抄完了給寡人看看。”
瞿非輕對著恨不得把自己縮成鵪鶉的瞿非昀說。
“皇姐…我知錯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罰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說,她主要是仗著平時禦花園沒什麽人才這麽放縱自我的大笑的,誰知道這麽倒黴的剛好碰到皇姐今天出來散心,這下她是一聲也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