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帶球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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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比例50%24h後見 瞿非輕又去瞧乖乖坐著的瞿非昀, 她這位皇妹的性子有些跳脫,沒什麽心機, 就像一個充滿活力永遠停不下來一直在蹦噠的兔子。
瞿非輕平日裏不去管她,隻要她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都姑且隨她去。
瞿非昀年方十六,同蘇辛差不多大。
瞿非輕想著, 她比蘇辛要大上七歲, 蘇辛那日說不是她也可以, 那麽雖然看起來沒她漂亮沒她厲害,但是勝在比她年輕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對蘇辛來說也可以咯?
蘇辛看著陰沉沉的看著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輕對視,眼裏帶著疑惑。
“貴為公主, 這般模樣實在有失皇室風範,回去把《女則》《女戒》各抄兩遍,抄完了給寡人看看。”
瞿非輕對著恨不得把自己縮成鵪鶉的瞿非昀說。
“皇姐…我知錯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罰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說, 她主要是仗著平時禦花園沒什麽人才這麽放縱自我的大笑的, 誰知道這麽倒黴的剛好碰到皇姐今天出來散心,這下她是一聲也笑不出來了。
“你要抄三遍?”
瞿非輕不喜歡別人和她討價還價。
“臣妹知道了,這就回去潛心抄書。”
瞿非昀耷拉著腦袋, 有氣無力的說。
兩本書, 兩遍啊,她想想就覺得手都要斷了。
“那琴師我走啦, 下次再見。”
瞿非昀對著蘇辛揮了揮手, 看起來姿態端莊的走了出去。
蘇辛這算明白了瞿非輕對於皇宮裏的人的震懾力, 她似乎被所有人畏懼著害怕著。
侄子對她的氣息達到一種變態的敏感的地步,在她靠近的時候會忍不住發抖。
瞿非昀聽到瞿非輕的聲音可以說是一秒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帶上了嚴肅的miàn jù。
“倒是寡人小看你了,不過短短幾日,寡人的侄子和mèi mèi,你都和他們說上話了。”
瞿非輕走到涼亭裏,坐在了瞿非昀剛剛坐過的地方,和蘇辛挨得很近。
“還是拖了陛下的福,若不是陛下帶我來,他們怎麽會對我起興趣。”
蘇辛的尾音上挑,頗為愉悅。
“我說過了,我隻為陛下而來,其他人,都不是我關注的目標。”
蘇辛盈盈的看著瞿非輕,表情真誠。
瞿非輕微微別開了眼,覺得心裏針刺的難受。
她是為了什麽把這個少女帶進她的領地的呢?
因為少女的一個笑容。
一個散發著和她相近氣息的笑容,而瞿非輕卻沒再見到過了。
而讓她開始不對勁的,好像是因為那晚的事情。
瞿非輕自己在意的不行,另一個人卻不當回事兒。
“陛下今個兒怎麽有興致出來逛逛?”
蘇辛撐著頭看著瞿非輕,禦花園不愧是皇家的花園,被打理的極好,看過去就讓人心神愉悅。
瞿非輕本不打算說,畢竟傾訴出來也並沒有什麽大用,但是看到蘇辛那副樣子,瞿非輕有了說的念頭。
“那群人逼寡人娶妃。”
蘇辛腦補了一些一群妖妖嬈嬈的男人揮舞著手絹對著冷著臉的瞿非輕撒嬌,不忍直視的笑出聲來。
“你很開心?”
瞿非輕的聲音冷了一個度。
“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蘇辛抖動著肩膀,瞿非輕要娶妃啊,按照她所知道的資料來看,這種幾率為零。
瞿非輕不可能會讓男人碰她的,那是她的噩夢。
瞿非輕四國第一美的名稱並非浪得虛名,從小就出落的非常美麗,在還是小團子的時候就是粉琢玉雕,十分惹人喜愛。
但是她待在冷宮裏,過著被人忽視的生活,穿著也十分陳舊。
六歲的瞿非輕跑出冷宮去玩,碰到了一個有著變態嗜好的侍衛,侍衛問她從哪兒來的,她說冷宮,侍衛以為她是宮女養在冷宮的丫頭,欲逞獸欲,瞿非輕大力的掙紮,被出來尋找她的母妃看見。
那是瞿非輕第一次看見血,瞿非輕的母親不欲將這件事伸張,畢竟有關於瞿非輕的名聲,就算瞿非輕現在還是個孩子。
瞿非輕的母妃冷靜的殺了人,帶著瞿非輕離開。
瞿非輕永遠記得那時候母妃對著渾身發抖的她說的一句話,母妃說,男人,多髒。
自那之後,瞿非輕就變得更加冷漠,並且開始厭惡上這世界的一切男人。
“你不願,那就不娶。”
蘇辛笑夠了,對著瞿非輕說。
“你不是皇帝嘛,你最大,你不願意的話,幹嘛要聽他們的。”
蘇辛倒了一杯茶,遞給了瞿非輕。
你是皇帝啊,生殺予奪,都交由你來處理。
瞿非輕露出個笑容來,啜飲著茶杯裏的茶水。
她笑起來,這滿禦花園的花加起來都比不得,蘇辛歪著頭,看的頗為入迷。
“陛下,你真好看。”
瞿非輕放下了茶杯,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讚美表示欣然接受。
瞿非輕隻見那個眉眼彎彎的少女湊了過來,湊到了她的身邊,她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有一股更為淺淡的藥味。
她們離得很近了,少女湊到了了她的耳邊。
“陛下,我想再睡你一次。”
你長得讓我非常有感覺,我想和你搞一搞。
言簡意賅,我想抱你,或者被你抱。
十四被蘇辛的無恥給震驚了,怎麽有人能這麽自然的說出睡覺的話啊。
耳邊感覺到的濕潤的氣息,心跳如擂鼓鳴,瞿非輕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蘇辛離了她的耳邊,又湊到她的麵前,對著她眨眼。
瞿非輕揚起笑,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她在心裏咬牙切齒的想,這次可是你送shàng mén的,再說上次一樣的話,就別怪她生氣了。
今天的女皇陛下一樣的小心眼。
總是一潭死水的生活很無趣,接觸一下新的人和事物有時候不是壞事。
瞿非輕不再閉目養神,而是撐著頭打量著蘇辛,從頭到腳,徹徹底底。
她看的讓蘇辛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近視,不然為什麽要看那麽久。
“如果寡人現在說你很美,你會不會立刻離開?”
瞿非輕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麵的風景,對著蘇辛說。
“是。”
xiǎo jiě姐你快說啊!
蘇辛渴求的目光太過灼熱,讓瞿非輕覺得好像她說了那句話,這個人就會迫不及待的離開,她清咳了一聲。
“可寡人從不說違心之語。”
“哦。”
蘇辛的臉上是大寫的冷漠。
瞿非輕逗完了蘇辛,手指在馬車裏的小桌子上劃來劃去,好像在畫些什麽東西,蘇辛沒有抬頭去看。
馬車外的書卷還處於一種恍恍惚惚沒有反應過來的不真實的狀態,姑娘現在和瞿皇坐在一輛馬車了,她們離開了自己的故鄉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書卷想不通又惶恐,這種惶恐比蘇辛在別人的幫忙之下來到了皇宮做四國之宴的訓練還要多的多。
她想不通也不明白,望著不遠處的風景,靠在馬車上。
蘇辛想要和瞿非輕打好關係,但是瞿非輕異常高冷,總是似笑非笑的瞅著她,但是又不說話。
四國之宴每次輪流坐莊,瞿非輕趕回自己的瞿流國還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在快到達驛館的時候,馬車外傳來了響動。
有馬匹在嘶吼,然後是重物倒地的聲音,有絆馬索。
瞿非輕異常的冷靜,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她開始冷靜的tuō yī服。
蘇辛看到她解衣的動作一頓,然後禮貌的偏過頭,非禮勿視。
“寡人都不怕,你躲什麽?”
瞿非輕輕笑,她這個tuō yī服的都不怕被看,這個看的反而不好意思了。
當然瞿非輕是不可能脫光光的,她解下了外麵一層厚厚的華裳,露出了裏麵比較方便行動的衣物。
“可能比較危險,你小心些。”
瞿非輕對著蘇辛囑咐了一句,解下了自己頭上的一枚釵子,朝著一個地方投擲了出去,釵子破馬車而出,朝著一個地方飛射去。
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瞿非輕仿佛已經對各種刺殺習以為常,鎮定自若的應對,蘇辛把馬車外毫無武力值的書卷扯了進來,書卷臉色慘白,瑟縮的趴在蘇辛的懷裏。
雖然這個車廂才是最危險的地方,但是蘇辛想不到哪兒有更好的地方去讓書卷藏起來了。
這次的刺殺格外的凶險,瞿非輕沒有再待在馬車裏,然後閃身出了馬車,同刺殺者交手。
蘇辛撩開了簾子,看見外麵亂成一團的狀況。
十四發布了緊急提示。
蘇辛沒有過多猶豫,直接拉著書卷滾了下來,下一刻,馬車被射穿。
蘇辛嘖了一聲,如果不是十四提示她躲得快的話,估計已經不是刺蝟,而是篩子了。
書卷抖得更厲害了,想到了剛剛如果躲閃不及的後果,但是她咬著牙撐著,害怕的不敢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