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小甜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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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比例50%24h後見 “進房間談吧。”
蘇辛對著何韻書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何韻書愣愣的走進了房間, 打量了一圈, 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房間雖然看起來打掃的很幹淨,但是也有著陳舊的痕跡。
比如說桌子還有牆角明顯的痕跡,有些物什和這個房間看起來不太搭,而且今天下午的時候, 她見到雪搖的時候, 雪搖不是在三樓嗎, 現在怎麽又在二樓?
“有些簡陋,公子請務必不要介意。””
蘇辛給何韻書倒了一杯茶,姿態柔柔的遞給了她。
“沒事…你…”
何韻書有點不知道說什麽, 其實她就是進來看看戲的,而且雪搖身上明顯發生了一些什麽,她們還不太熟,問的話感覺太冒昧了。
“你怎麽知道我是女兒身的?”
何韻書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趕緊的問了出來。
“xiǎo jiě的身上有女兒家的脂粉香,想必不是一時累積的, 還有這樣貌, 過分秀氣了些。”
蘇辛輕笑, 一點一點的給何韻書分析著她的破綻。
瑪麗蘇xiǎo jiě的理解能力是非常好的,說下次自己一定會進行改進。
氣氛莫名,何韻書是個會聊天的人,蘇辛有意接近, 所以看起來倒是頗為投緣。
何韻書可不好夜不歸宿, 她在家等著的丫頭會著急死, 所以打算離開的時候,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銀兩。
“這倒是不必,我既沒彈琴也沒唱曲兒,這錢倒是受之有愧。”
“我占了雪姑娘的時間,自當是要付賬的。”
何韻書如此說,等價交換而已,而且來青樓點了姑娘怎麽能嫖了不付錢就走,雖然她親親摸摸也沒有。
何韻書一愣,她也沒打算親親摸摸啊,她看了一眼臉色紅潤香肩微露的蘇辛,對上帶著水色的黑眸,再次感歎蘇辛容貌的精致。
“相識一場則是緣分,xiǎo jiě當為閨中千金,同我等風塵女子自是不同。”
蘇辛把銀兩又塞回了何韻書的手裏。
“風塵女子也不如何,自古笑貧不笑娼,更何況你為清倌,不必輕賤。”
何韻書還是把錢留了下來,當做見麵禮。
“多謝。”
女子的聲音清軟,何韻書望過去,燈火幽微,她眉眼傾城。
在何韻書離開之後,蘇辛在腦海裏呼叫十四。
十四爺,你知道瑪麗蘇xiǎo jiě什麽時候會去京城嗎?
十分盡職盡責的ai回答了蘇辛這個問題。
十四爺,平常我不和你說話的時候你都在幹什麽?
蘇辛對係統們工作之餘的生活起了興趣。
哦?還有同僚?
十四回答,因為人選不好找,它也才找了這麽兩個。
是男生還是女生,我能和她說話嗎?
好奇分子蘇辛詢問。
為什麽?
蘇辛好迷,看來這位同僚好像很不好相處。
十四一口播音腔,無比正直。
蘇辛扯了扯嘴角,打死你個缺心眼的,人家在醬醬又釀釀居然不提前和她說,這係統可別是個傻子啊。
蘇辛沒有花很長時間就和何韻書做了朋友,可能是因為何韻書對她的第一印象太好,每次和她說話的時候都無比溫柔。
“雪搖,這個胭脂你喜歡嗎?”
何韻書自己嚐試做了一點這個東西,自古以來,女人的錢最好掙,她打算發展一下這個事業,所以先來找她的好朋友。
也許是雛鳥情節,何韻書最開始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看到的是紅兒,然後是一群刁民,等她捋清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開始出來逛圈,遇到了她在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個稱得上是美好的女子。
她發現雪搖非常的善談,就算是出身於紅塵之中,但是仍然保持著自己的風雅,而且她發現自己和雪搖非常的合得來,就算相處的時日不長,但是對一些事情的看法格外的合拍。
她是來自未來,對這些想法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理念,可是雪搖能有這樣的理念,不得不說十分超前,何韻書心裏懷疑,但是又不好直接說,所以她對著蘇辛念出了一句話。
“社會主義科學發展觀。”
正準備回答何韻書胭脂怎麽樣的蘇辛:…………
這話她沒法接,要她回答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係嗎?
“韻書,你在說什麽?”
蘇辛的模樣很困惑。
“沒事,想起了一件事情。”
何韻書搖頭,內心失落,原來不是老鄉啊。
蘇辛反饋給了何韻書自己對這個胭脂的感受,然後無奈的對十四說她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被推銷的用戶,而何韻書就是那個做推銷的。
何韻書看著蘇辛唇上的胭脂,覺得自己這個顏色可能做的不太適合蘇辛,因為這個顏色太過豔麗,麵前的女子唇色鮮紅,平端生出幾許魅惑的色彩來。
何韻書有點不太喜歡,決定下次做比較柔和一點的淡色再送給蘇辛。
十四默默地給蘇辛加油。
何韻書覺得蘇辛雖然在塵埃之中仍然保持著一顆純真的赤子之心,而且滿腹經綸,談吐不凡,某些理念也是十分正確的超前,永遠待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可惜了,是可以收入麾下用來效力的一個姑娘,也可以是一個談心的好朋友。
蘇辛覺得何韻書是一個金手指很粗大,不僅會製肥皂還會製作胭脂各種機遇非常大的瑪麗蘇xiǎo jiě,她期待著她做出姨媽巾的那一天。
在踏雁的無視和萬月的明朝暗諷以及樓裏姑娘的無視還有何韻書鍥而不舍的問候之中,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何韻書在費心謀劃中,她要回到京城,然後幫這具身體的原主報仇,之前她是丞相府瘋了的嫡女三xiǎo jiě,被人使計丟到了這個遠離京城的小山莊來,被各種惡仆虐待。
原主就是被虐待死的,何韻書答應她一定會幫她報仇的。
回京的計劃提上日程,何韻書打算先去和在這個地方唯一的朋友蘇辛道別。
蘇辛等啊等,終於等來了這一天。
“雪搖,我要走了。”
現在的何韻書的變裝能力比之前強了很多,起碼不會讓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女孩子,她穿上男裝的時候,那種屬於女子身上的柔媚也消減了很多,看起來就像一個雌雄莫辯的俏公子。
何韻書有些不舍,畢竟現在一旦離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回來這個地方,此次她去京城必定要經曆很多事情,那群府裏的姐姐mèi mèi哥哥弟弟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惹的,隻是不知道她再回來的時候這裏會變成什麽樣子,這個人又會變成什麽樣子。
“你要去哪裏?”
蘇辛故作不知的詢問。
“我要回京城,我的家在那裏。”
何韻書冷笑,在蘇辛的麵前並不掩飾自己的對京城那個家的態度。
“我也要去。”
蘇辛對著何韻書說。
“可是…如果雪搖你要和我一起去的話,可能會有危險,我怕我保護不了你。”
何韻書明顯是誤會了一些什麽,她還以為蘇辛要去京城是為了她,要跟在她的身邊。
“不…不需要你保護,我隻是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早就決定好了的事情,隻是一直都沒有動身。”
“你要去京城做什麽?”
何韻書沉吟,敲了敲桌子。
“參加四國之宴。”
何韻書不知道什麽是四國之宴,蘇辛詳細的給她解釋了一下。
何韻書表情複雜,點了點頭。
大概在她看來,這種妓子努力的讓自己變成高級妓子的感覺,的確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她從異界而來,對這個世界始終存在著隔膜,對於蘇辛的這種選擇不太理解。
她覺得蘇辛可以拿到自己的賣身契,完全可以帶著自己的賣身契和錢過上自己有滋味的小日子,何必大老遠的跑去京城,然後像一個貨物一樣任人挑選。
如果蘇辛沒任務的話,她倒是可以這麽選擇,可是她是帶著任務來的,而且這個任務並不輕鬆,換個角度講,如果很輕鬆的話,也就不需要她來了。
她可是要成為四國第一美的人。
蘇辛去和踏雁拿自己的賣身契的時候,踏雁的表情很糾結。
“那不是一條好路。”
踏雁不知道是誰讓雪搖擁有那種幻想,踏雁一直以為雪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沒想到還有這種愚蠢的天真的想法,在那個根本就沒有出頭之日權貴聚集的地方,她就像一隻螻蟻,可以輕易的被人踩死。
“隻是我自己的選擇,雖死不悔。”
蘇辛接過了自己的賣身契,把十四友情tí gòng的藥丸又塞到了踏雁的嘴裏。
“解藥,再會。”
蘇辛離開的樣子頗為瀟灑,踏雁看著她出門而去的背影,心情煩躁。
都是她的錢啊。
何韻書在不遠處等著她,她換回了女裝,看起來風姿綽約,眉眼薄情。
蘇辛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所以她向十四要了瞿非輕詳細的資料。
瞿非輕是瞿流國的女皇,值得一提的是,瞿流國並不是什麽女尊國,而是同所有國家一樣男尊女卑的傳統社會。
瞿非輕掃過他的身體,臉上浮現若有所思的表情。
第三年的時候,瞿非昀嫁人了。
瞿非昀年紀也不小了,瞿非輕倒是沒逼她,隨意她自己。
瞿非輕是被人求娶的,來求娶的是將軍的二兒子,一個英姿颯爽的小夥兒。
快出嫁的時候,瞿非昀來尋蘇辛,一副少女含春待嫁的模樣。
“我明白了,原來我皇姐看你的眼神,就真的是像在看媳婦兒一樣。”
後知後覺的瞿非昀激動的說,將軍家的二公子也是這般看著她,讓她忍不住怦然心動。
“你和我皇姐真的是那種關係?”
瞿非昀從來沒有往那方麵去想,現在想來,頗多怪處。
“嗯。”
蘇辛懶懶的點頭。
瞿非昀要嫁人了,這宮裏就少了一個能陪她說話的人了,沒事兒幹,以後隻能多看書了。
“那你和我皇姐好好過啊,你可千萬別跑啊。”
瞿非昀拍了拍蘇辛的肩膀。
“你去嫁你的人,非要提醒我讓我想起來你幾年前去和她告密了是吧。”
蘇辛翻了個白眼。
瞿非昀出嫁的時候,吹吹打打,好不熱鬧,瞿非輕送的嫁妝不菲,將軍家的聘禮也不賴。
“你想要嗎?”
瞿非輕負手而立,偏頭看著蘇辛。
蘇辛怔了一下,搖了搖頭。
都是形式,待在一塊就已經夠了。
她們彼此身份,的確不好昭告天下。
瞿非輕這位置本來就不太平,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地裏虎視眈眈,蘇辛不想再多生事端。
宮裏沒了一個總是笑著的公主,也沒有人像麻雀一樣嘰裏呱啦的吵蘇辛,蘇辛還有些不習慣。
日子平淡的過了幾日,蘇辛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書卷站在她的床邊,表情哀傷。
在看到蘇辛睜開眼以後,書卷匆忙的掩蓋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很僵硬。
“書卷,怎麽了?”
蘇辛撐著手肘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書卷搖了搖頭,咬著嘴唇像是要哭出來。
“有人欺負你了嗎?”
蘇辛看到書卷這個樣子有些緊張。
“姑娘以後會嫁人嗎?”
書卷沉默了一會兒問。
“嗯?你不是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了嗎?”
蘇辛奇怪書卷怎麽會這麽問,突然想起來書卷也老大不小了,早就到了適婚的年齡,也總不能在這皇宮裏伺候她一輩子吧。
“書卷,你是不是想走了,或者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喜歡的人了?”
書卷臉色一白,表情黯淡下來。
“書卷也該想到…”
書卷喃喃自語,當初女皇表現得那麽明顯姑娘還看不出來,更何況她呢。
“請姑娘洗漱,再沐浴更衣。”
書卷彎下腰,心裏歎了聲氣。
蘇辛有些摸不著頭腦,洗漱了過後去洗浴,洗完之後知道了什麽。
蘇辛洗澡完後穿好褻衣,濕著頭發走了出來。
書卷上去給她擦幹頭發,用完早膳過後不久,在庭院曬著暖陽,蘇辛的頭發就幹的差不多了。
在蘇辛讓書卷給她束發的時候,書卷沒有動,讓她先更衣。
“姑娘先換衣服吧,等姑娘換好了,書卷就為您梳妝。”
書卷放在托盤裏的衣物,大紅色,豔到人心裏,是嫁衣。
“瞿非輕…”
蘇辛心中早有猜測,她拿起衣服,不論麵料還是款式,都是上乘。
明明說了不用的,蘇辛勾起了唇角,穿嫁衣啊,她還從來沒有體會過呢。
書卷靜靜的看著一身嫁衣的蘇辛,緩慢的眨了眨眼睛,這一身,不是為她而穿,也不可能為她而穿,她早知道的。
她其實從沒奢望過姑娘能夠回頭看她一眼,她不止一次想過姑娘的未來會是什麽樣的,或許是留在青樓裏當花魁,老了當媽媽,又或者是嫁人作妾,又或者是像話本裏說的那樣,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她想一直陪在姑娘的身邊,不論姑娘最後有什麽樣的結局。
她沒有想到過這種,姑娘遠離了自己的國家,遠離了當初的小鎮,來到了另一國的皇宮,和他們嗯女皇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
姑娘可以接受女孩子,但是她還是沒有機會。
或許於姑娘而言,她隻是一個非常衷心的仆人,她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敢去奢望什麽。
可是到了這一天,她想逃開獨自舔傷都不能,她必須要為她的姑娘化上美麗的妝容,然後親眼看著她,走向另一個人。
蘇辛看到了書卷的呆愣,想了想書卷的反應。
十四爺,書卷該不是喜歡原主吧?
書卷喜歡的是那個把她從苦難中救出來朝夕相處的雪搖,不是蘇辛。
蘇辛記性還不錯,她記得她剛穿過來那會兒,書卷有說過她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不過一般人都不會想到什麽重生穿越吧,對於古代人來說更是不可能,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玄幻。
原主已經消失了嗎?
蘇辛等著書卷來給她上妝,很多人很多事呢,都不是能夠如人所願的,蘇辛幫不了書卷。
書卷喜歡的人已經死了,現在活在這具身體裏的是一個努力扮演原主幫她完成願望的蘇辛,蘇辛不喜歡書卷,隻覺得她是個挺好挺可愛的丫頭,別的什麽也沒有。
既然沒有那種心思,就不必去多說,蘇辛現在和瞿非輕待在一塊兒,算是承認了彼此的名分,確定了關係,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書卷仔細的幫蘇辛上妝,弄好以後,給她挽上發髻。
弄好一切之後,還是白天。
到了吉時,書卷為蘇辛蓋上了紅蓋頭。
蘇辛坐上了軟轎,被抬往一個地方。
蘇辛感覺沒有走多久,轎子就停了下來,她低著頭,一隻細白的手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她和手的主人朝夕相處,自然知道是誰。
蘇辛被瞿非輕牽著小心的下了轎子,因為看不見路,隻能跟著瞿非輕的方向移動。
“如果和我拜堂了,那你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我知道。”
高堂的位置上隻放了一個牌位,是瞿非輕母妃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對拜的時候,蘇辛的額頭和瞿非輕的碰撞,以後便在一起了,生活難免磕磕碰碰,要幸福啊。
蘇辛那晚的記憶分外的清晰,搖晃的紅燭,張貼的喜字,還有眉眼繾綣的瞿非輕。
張揚的紅色充盈著整個空間,勾纏的親吻從眼角落到唇瓣。
與汝結發,與汝同歡。
蘇辛的日子過得像甜膩的虐狗劇,卻在一天戛然而止。
那一天,她們相識十四年。
蘇辛洗了把臉之後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洗漱過後打開房門,路過裘輕輕的房間敲了敲門。
裘輕輕打開房門,揉了揉蘇辛沒有打理的頭發。
“輕輕我好餓,快去做飯啦。”
“知道啦,飯早就煮好了,菜也弄好了,炒就可以了,我燉了湯,你要不先喝一碗墊墊肚子?”
“什麽湯?”
“豆腐排骨湯。”
“要要要。”
蘇辛乖乖的等著自己的湯,裘輕輕盛了一碗給她,開始炒菜。
小炒豬肝,西紅柿雞蛋,可樂雞翅,豆腐排骨湯。
三菜一湯,裘輕輕把電飯煲放在餐桌上,兩個人開始享用午餐。
蘇辛吃完飯以後站起來走動走動,裘輕輕去洗碗。
蘇辛絲毫沒有自己在裘輕輕麵前活成了一個被溺愛的人的感覺。
其實蘇辛也非常能吃苦,隻是在裘輕輕麵前不需要,裘輕輕會幫她弄好一切,她隻需要往餐桌上一坐吃飯就成,在裘輕輕這裏她什麽都不用做,因為裘輕輕會幫她做好。
蘇辛摸到手機的時候還有點恍惚,但是也僅僅就是一瞬間。
她坐在沙發打了兩局遊戲之後,裘輕輕拿著手機坐在她的旁邊。
過了一會兒,裘輕輕的手機有了動靜,她微微皺眉。
“怎麽了?”
“有任務。”
“你不是正在休假嗎?”
蘇辛湊過去,把身體壓在裘輕輕身上,瞅著她的手機屏幕。
果然是組織發布的任務,讓裘輕輕去解決一個人。
“組織說有些難辦,去了三個都失敗了,兩個死了一個重傷。”
所以不得不讓還在休假的她出手。
“不過做了成功的話錢很多,還可以再給延長假期。”
裘輕輕考慮著是不是劃算。
“你注意安全,祝你好運。”
蘇辛湊過去親了親裘輕輕的額頭,裘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點頭。
裘輕輕出門了,蘇辛一個人在她家裏浪,點的外賣要不吃的泡麵。
五天後裘輕輕回來了,帶著一身藏不住的血腥味,還好是夜裏,沒人注意。
裘輕輕同蘇辛不掩飾的時候那種張揚的讓人忍不住注意的黑暗的感覺不同,裘輕輕的氣質算的上是溫婉的,起碼沒有人看見她,會覺得她是一名遊走在黑暗邊緣的危險人物,用蘇辛的話來說,就是長得和良家婦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