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鴛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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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比例5o%24h後見 太醫寫下了藥方, 又把應該忌口和注意的事情說了說,才提著醫藥箱離開。
“去煎藥。”
書卷點點頭,拿著藥方子就趕往太醫院, 然後再跑回來煎藥。
瞿非輕把蘇辛的被子掀開,將蘇辛打橫抱起,走向了這座宮殿的小浴池裏。
蘇辛昏昏沉沉的縮在瞿非輕的懷裏。
瞿非輕解了蘇辛的衣服,用毛巾沾著水一點點的給蘇辛擦幹淨身體。
因為蘇辛處於昏迷狀態,也不好下水。
瞿非輕也沒想到自己下嘴會那麽狠, 少女白皙的皮膚上帶著一個一個暗紫或者殷紅的痕跡,引人遐想。
瞿非輕給蘇辛擦完身體之後,想到自己忘記給蘇辛拿換洗的衣服了, 無奈之下,隻能把光光的蘇辛抱在懷裏。
她的腳步很快, 害怕蘇辛加重病情。
把蘇辛往棉被裏一塞之後, 開始去衣櫃裏翻找蘇辛平常穿的衣衫。
翻出了兩件褻衣褻褲, 瞿非輕又為蘇辛換上。
先是肚兜, 瞿非輕抿著嘴唇將顫巍巍的兩團雪白護住,細繩在背後係了個結。
給蘇辛穿好褻衣褻褲,瞿非輕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望著蘇辛燒的通紅的臉。
書卷端著藥過來, 還太燙。
“寡人來吧, 你先下去。”
瞿非輕接過了碗, 書卷抬頭望了她一眼, 退了出去。
奇怪…明明瞿皇一連十日都不曾來見姑娘, 姑娘這一病,卻對姑娘如此關懷備至起來。
瞿非輕用調羹攪拌,讓藥汁變涼。
把碗擱在一邊,差不多的事後把蘇辛給叫醒。
蘇辛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了自己麵前的一碗藥。
她晃了晃頭,端過藥丸,一口氣喝了一大半,苦的眉心直皺。
蘇辛繼續把剩下的喝完,把碗往瞿非輕的手上一塞,胡亂的摸了摸嘴角,然後繼續躺下來。
瞿非輕給蘇辛的嘴裏塞了顆蜜餞,蘇辛皺著的眉頭才慢慢舒緩下來。
瞿非輕走了,她還有自己的朝事要處理。
蘇辛睡醒已經是傍晚了,書卷一直守在她的床邊,看她醒了趕緊扶她起來。
“姑娘,你醒了!餓不餓?”
“有點餓…”
“姑娘等等,我去給你端白粥。”
蘇辛看著自己幹幹淨淨的衣服,憊怠的揉了揉眉心。
十四爺,我好後悔。
【後悔什麽?搞了一場嗎?】
不是,昨天那麽好的時機我居然沒問她我漂不漂亮!
蘇辛內心哀嚎,任務啊任務!
昨天晚上的那種情況,她倆都意亂神迷,她問一句美嗎,瞿非輕絕對會回答肯定的答案啊。
【說的也是,在下忘記提醒你了。】
十四有些懊惱,它從來對馬賽克的過程不關注,居然錯過了這樣一個機會。
蘇辛喝完白粥之後,打算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坐,睡太久了,渾身都懶懶的沒有力氣。
晚上喝完藥之後,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天明。
天氣尚好,陽光明媚,她準備穿好衣服去庭院裏走走,曬曬太陽,散散病氣。
書卷亦步亦趨跟著她,生怕她又出個什麽事。
蘇辛很無聊,所以拉著書卷和她玩賓果。
一張紙,九宮格,圈圈和叉叉,誰能連成三個誰就贏了。
最開始書卷不會,所以蘇辛一直在贏,好在遊戲非常簡單,書卷也馬上學會了,雙方處於一種僵持狀態,再到後來蘇辛又是一直在贏。
“書卷,你這故意的也太明顯了吧。”
蘇辛把筆擱在桌上,托著下巴看著書卷。
“沒有,是姑娘太聰明,書卷太笨。”
書卷抿起嘴唇羞赫的笑了笑。
“你們在玩什麽?”
童聲自門口傳來,蘇辛和書卷站了起來,對著那約摸八九歲孩子行了個禮。
“見過殿下。”
這孩子是瞿非輕弟弟的小孩,她把她弟弟囚禁起來,然後抱來了他的孩子,帶到身邊親自撫養,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默認為這孩子就是國家的儲君。
“免禮,你就是姑姑帶回來的女人?”
瞿星辰昂了昂他的下巴,他姑姑向來不愛和別人親近,帶了一個人來皇宮裏真是稀奇,他前幾日一直在完成姑姑給他布置的任務,所以沒能早早的來看看這個人是何種模樣。
蘇辛點點頭,把旁邊桌子上的略微整理了一下。
“你們還沒告訴本殿你們在玩什麽呢。”
“一種小遊戲,大概是這樣……”
蘇辛把遊戲規則告訴了小殿下,瞿星辰躍躍欲試。
蘇辛完爆了瞿星辰好幾局,瞿星辰漸漸掌握了規則,出現了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的場麵。
這遊戲玩一會兒是挺解悶的,但是時間一長就不行了。
瞿星辰笑眯眯的堵住蘇辛的路的時候,突然身體一抖,趕緊放下自己手上的筆從椅子上下來,看著庭院門口的方向。
下一刻瞿非輕就從庭院門口走了進來,瞿星辰奶聲奶氣的行了一個禮。
“參加姑姑。”
蘇辛和書卷也行了禮,蘇辛看著瞿星辰的動作,這孩子是對瞿非輕的氣息到了一種怎樣敏感的地步。
“辰兒,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天氣尚早,豔陽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視,看都沒有看蘇辛一眼,趕緊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輕應了一聲,她大概是她侄兒的心裏陰影,異常恐怖的一個存在。
瞿非輕揮退了院子裏守著的下人,庭院裏隻剩她們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謝陛下關心。”
“畢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責任。”
那晚實在太荒唐了,瞿非輕半醉半醒沒有控製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這人長散漫,半垂著眼眸,眼尾染上殷紅的模樣。
“那…你覺得我美嗎?”
不管什麽方式問出來就好了啊,就算是被當做自戀狂也無所謂,如果瞿非輕承認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輕的笑容一頓,為什麽麵前這女人對這麽問題這麽執著。
瞿非輕想逗逗她,就不說話。
十四爺她好壞,說人家一句漂亮會死嗎?
【嗯…這個…】
她都把人家折騰成那樣居然也不說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騰。】
你居然幫著她說話!你不愛我了!
【宿主你戲好多啊,在下不演。】
……這話我沒法接。
日子變得平淡無奇,蘇辛隻能待在這個皇宮裏,又不能亂走亂晃,她在等第二個撿漏的機會,到時候搞在一起之後她就問問題。
瞿非輕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納男妃,開枝散葉什麽的,她恨不得當場拿著東西就砸他們一臉。
如果是那些男的懷孕她還可能考慮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後懷孕生子?想都別想。
先撇開她討厭男人碰她不說,她懷孕的時候必定會身體虛弱,到後麵幾個月更是危險,要置她於死地是多麽輕鬆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這些事情。
奪得皇位,隻不過是要給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訓,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圖霸業的野心而已。
這天下還是要瞿姓人來坐的,所以她拿來了弟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於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夠繼承國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夠懷孕生子,好有機可乘。
他們紛紛推銷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說什麽像舉報選秀一樣也選一場,瞿非輕冷笑,他們是當她糊塗嗎,如此大費周章,成何體統。
她若納許多男妃,說好聽點叫風流成性,說難聽點就像是個身份尊貴的妓子,那些個男妃不給她錢財,反而她倒是要出錢養著他們,惡心至極。
幾百年的觀念壓製,瞿非輕一人根本無力改變,她是數代王朝裏的一個異類,亦是四國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瞿非輕心情糟糕的退了朝,換了常服看著那些奏折心情更加不妙,出了禦書房打算散散步換個心情。
走到禦花園時,聽到了一陣笑聲。
花叢中的亭子裏,兩人靠近而坐,其中一人以絹掩麵,笑的正歡,身體都要依偎到另一個人身上。
蘇辛木著臉,心裏無比懷疑身邊這位公主的笑點,到底是低到多麽令人指的地步。
“妹妹倒是好興致,寡人從禦花園外就聽見了妹妹的笑聲。”
瞿非昀聽到了瞿非輕的聲音,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立刻坐正了身體,對著瞿非輕行了個禮。
“參見皇姐,皇姐萬安。”
瞿非輕畫到深夜,燈罩裏的蠟燭已經燃至三分之一,瞿非輕眨了眨自己酸澀的眼睛,看著這幅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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