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小子真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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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金剛一族的戰爭進行得很快,夜無極功不可沒。
他非常賣力,對三眼族戰士下手很毒辣,好像他和三眼族有死仇一樣。
三眼族的戰士損失殆盡,他帶領著人族攻入神廟之中。
暗夜金剛族的神廟占地很寬,裏麵富麗堂皇,門口著著兩座雕像為神廟守門。
雕像是兩位暗夜金剛,他們跪在神廟前麵,臉上是一臉的諂媚之態。
朱黎陽一看,頓時明白了他為什麽對神明恨之入骨,神明竟然雕著暗夜金剛的先祖的神像,跪在神廟前麵為神明守大門,你說他能不恨神明嗎?
隻是他的力量不強,對神明無可奈何,隻要有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神明的。
“我探清楚了,那個所謂的神之潞安就在神廟之中,他沒有走!”夜無極說對朱黎陽說。
他的眼睛都冒出了火了:“抓住他,有他好看!”
他手舉著沉重的狼牙棒,對著神廟前麵的雕像,一棒子一個,砸成了粉末。
“等老子攻入了神城,老子抓住那個狗屁父神,不用雕像,直接讓他跪在我的宮殿前麵讓他守門。”他恨恨的說。
然後,他一棒子將廟門給砸開了。
他一頭衝了進入,神廟之中沒有人,他一個人狂奔,直接衝向了神廟之中核心地帶通天塔。
一進入通天塔,他突然發現人族的戰士並沒有跟進來。
通天塔中,一群老者簇擁著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他是認識的,就是潞安尊神。
“夜無極,你膽子真肥啊!”
吼出來的是一位暗夜金剛,他是暗夜金剛一族的大祭司。
夜無極傻眼了,他非常緊張的定盯著門外,人族這些坑貨,怎麽還沒有進來啊。
暗夜金剛族的大祭司,他修為高深,有著神明的血統,天生和道親近,他自認根本不是對手。
他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下,然後大聲吼道:”你們怎麽還在這裏,怎麽還不快走,人族都攻入神廟之中了,你們怎麽還不快走,急死我了。“
暗夜金剛一族的大祭司莫名驚詫。
他們在通天塔之中親眼看到這家夥砸了神廟前的雕像,砸開了神廟大門,現在倒說要自己走了,那樣子就是帶著人族來抓他們的了。
“大祭司,我一直沒有看到您,很不放心您啊,他們追我追得很急,他們馬上就要來了,大祭司您先從通天塔上走,我掩護你!”
他一邊說一邊就要從通天塔中往外麵衝。
他知道暗夜金剛族的大祭司的恐怖,鬼才會和他拚命呢。
反正朱黎陽寧守鴉牢之等人族高手都在後麵,怕什麽呢!
夜無極不管不顧,隻想趕快從通天塔之中跑出去,一個大祭司就已經對付不了了,鬼知道這些人之中還有沒有比大祭司更加強的高手呢。
雖然他想造反,但是絕對不會因為造反而將自己的命交代在這裏。
他掉頭就跑。
“嗬嗬嗬嗬。”
暗夜金剛族的大祭司笑得充滿了嘲諷。
“你進入天人族的遊先生的陣中,就這麽容易想逃出去了?真是個不肖子孫,我們暗夜金剛一族的大好江山,就葬送在你這不肖子孫手上。”
“祭司爺爺,祭司爺爺,您誤會了,我真是來擔心你啊,看你走沒有走。”夜無極絲毫沒有風骨,看跑不馬上改口,裝作非常的無辜。
然後,他假裝才看到潞安尊神,慌忙下跪,眼淚都流下來了。
“潞安尊神,您竟然還在我們暗夜金剛族啊,我們暗夜金剛族算有救了,潞安尊神,您就發發慈悲,救救我們暗夜金剛一族吧,人族正在殺戮我的族人,尊神,您就救救我們的族人吧。”
“你這個不肖子孫,你臉上還沾滿了三眼族的血!”祭司對夜無極變臉異常的憤怒,吼道,“你不是和人族大戰嗎?你身上怎麽沒有人族的血?”
“爺爺,您不知道,我見了人族追殺一個暗夜金剛族的兄弟,他一身是血,我抱著他逃跑,將他送到了安全地方,我身上的血是他弄出來的。”
夜無極臉皮實在是刀槍不入。
“你這個混賬,你的狼牙棒上還有我們三眼族人的血。”一個三眼族老者,他非常的憤怒。
“老丈,事情是這樣的,我遇上一個人族修士,修煉的功法非常邪惡,他再說收集三眼族的血,他已經收集了一個大缸了,我忍不住了,雖然逃跑時候非常狼狽,但是我還是一棒子將他的缸子給砸碎了,這個人族狗雜碎,真惡毒啊!”夜無極不假思索,流利無比,仿佛這事情是真的一樣。
無恥到了這個地步,確實是沒有人想到的,三眼族老者氣的直接捶著自己的胸膛。
“夜無極,你這個王八蛋,我和你不共戴天。”一位三眼族的中年人吼道。
“這不是歲將軍嗎歲兄弟嗎?歲兄弟,見到你簡直太高興了,”夜無極將無恥發揮到極致,非常熱情的招呼著說。
“誰他媽的是你的兄弟?”歲將軍怒不可遏,連連數落,“你的身上我們三眼族族人的血還沒有幹,你頭上還頂著我的族人的腦漿,你竟然有臉叫我兄弟,你這個畜生!”
“歲兄弟,這個你真的是錯了,我頭上腦漿是一個三眼族兄弟為了保護我,為了讓我逃跑,他犧牲了自己——那時候一個人族的強者,他對著我一棒子砸了下來,我抵擋不及,已經閉上眼睛認命了,可是我沒有想到,我身邊的一位三眼族大哥,他竟然奮不顧身,直接用自己的頭抵住了這一棒子,這腦漿就是這位大哥的啊,”夜無極擠出了幾滴眼淚,說,“可以說我的命是這位三眼族大哥救的,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他,這一輩子是欠了他的沒有辦法還了。”
夜無極的解釋極端荒唐,可是他卻說得一本正經,好像是真的一樣。
“夜無極!”歲將軍將自己牙齒都咬碎了。
“哈哈哈,這個家夥真他媽的太有趣了,”那個叫潞安尊神說,“你們,一定要讓這個大家夥活著,真笑死我了,我好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縹緲,他的身影一下消失在夜無極的眼前。
那些圍在他身邊的三眼族,天人族戰士和暗夜金剛族的大祭司,一個個都亮出了武器。
“夜無極,你受死吧!”歲將軍抽出長刀,直接對夜無極撲了過來。
夜無極心中懊喪無比,他才看清楚這些人圍在一起是在擺傳送陣法,他們怕幹擾又擺了一個迷惑陣。
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強勢破這迷惑陣,隻是自己被這些人嚇破了膽子,不敢反抗。
現在他們已經將所謂的潞安尊神給傳送了出去,自然沒有了顧忌,他自己現在真是擦翅難逃啊。
“歲將軍,誤會,真的是誤會啊!”他叫屈著,但是他下手一點而也不含糊。
他搶先了一步,根本不去理會歲將軍的刀,狼牙棒直接對著歲將軍的頭上砸了過去,下手很重,大有一招定生死同歸於盡的豪邁之氣。
果然,歲將軍覺得他已經死了,不願意和他拚命,他身形一頓,夜無極的狼牙棒砸了一個空。
狼牙棒砸在地上,發出一聲轟鳴,周圍的建築搖搖欲墜。
歲將軍的力氣雖然不如夜無極,但是他的刀法精妙,在這一刻他迎身而上,對著夜無極攔腰一斬。
刀如閃電,夜無極避無可避。
“我冤枉啊!”他在喊冤,要他不抵抗,這是根本做不到的,他手中的狼牙棒脫手,直接對著歲將軍飛去。
歲將軍不急要他的命,所以他身形又是一頓。
狼牙棒貼著他飛了出去,他刀鋒輕轉,有對著夜無極劈出一刀。
這一刀劈去,夜無極一定會開膛破肚。
可是,貝將軍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的刀意從夜無極身邊發了出來。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獨腿的胖子出現在夜無極的麵前。
他的手上有著一柄刀。
刀很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歲將軍想將這一刀給劈過去,可惜,他感覺到自己的刀根本不聽他的指揮。
他的刀,是名刀。
神明曾經幫他祭過的刀,主神曾經為這一柄刀開過光。
死在這一柄刀下的人,很多很多。那些不敬神明的異教徒,他不知道殺了多少。
而現在這一柄刀,卻不聽他使喚了,好像要從他的手中掙紮出去,向這個人致敬。
“鴉牢之?”
歲將軍吃驚的問,傳說之中,人族的鴉牢之,蘭斯高原的大都督號稱大荒第一刀。
鴉牢之將自己的刀放了下來,手輕輕一伸。
歲將軍想逃,但是他發現自己根就邁不開腿,隻有看著鴉牢之的手對自己伸了過來。
“刀不錯。”
他的刀已經出現在鴉牢之的手中,鴉牢之看著這刀,說:“是好刀。”
然後,他手輕輕一揉,刀破碎成了一堆的碎片,掉在地上。
“可惜,我不喜歡裏麵的味道。”
鴉牢之淡淡的說。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你們怎麽現在才來啊。”夜無極對鴉牢之很不滿意,說。
歲將軍麵如土色,他看到自己和鴉牢之之間的差距。
鴉牢之不過是一介凡人,怎麽可能有這樣的力量?
他並不是神明,隻有神明才會有這樣的力量啊。
一個凡人擁有這樣的力量正常嗎?特別是這個人根本沒有神明的血統,也沒有接受過神明的傳承。
“潞安那兔崽子呢?”鴉牢之問。
“好大的口氣。”天人族的老者,他站了出來,說,“你雖然本事不錯,但是你以為你就有能力挑戰神明,簡直太幼稚了。”
鴉牢之看了天人族的老者一眼。
這位天人族很強。
“嗬嗬嗬,他逃了,這群人在這裏為他開傳送陣法,潞安那小子逃跑了,然後留下他們在這裏等死,他早就知道不敵了。“夜無極說,”什麽狗屁神明,逃跑功夫一流。“
有了靠山,夜無極頓時又活了起來,假如現在出現的隻有一個鴉牢之,他還要猶豫一下,可是人族的強者都出現在這裏了,他就很有底氣了。
他知道這些人一個也跑不掉的。
“潞安跑了?”朱黎陽非常驚訝,“竟然跑了?”
“各位道友,潞安尊神一向喜歡清靜,並不希望和各位道友見麵。”天人族的強者說。
“嗬嗬,到這個時候還裝,害怕了就是害怕了。”夜無極說。
然後,他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朱黎陽,當年在蒙山之中,他們還可以分庭抗爭,可是現在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這事情無關於天賦。
隻是人族這個種族奮發圖強,朱黎陽在人族,所以他取得很大的進步,假如將朱黎陽也放在暗夜金剛族,朱黎陽也不會比自己高到什麽地方去。
天人族的老者臉色不好看。
寧守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心中忐忑。
“追吧!”一道影子現象出來,是天羅殺手,殺手將軍路飄影,“傳送陣的目標是墜星城,他竟然去了墜星城!”
姬有缺那張有著一條傷疤的臉上而滿是猙獰,他說:“就是天上地下,都要將這廝給抓過來。”
天人族的老者臉色不變,好像自己有十分的把握,根本沒有將這些強者放在眼中,仿佛他有萬全之策保住自己性命一樣。
“死到臨頭,還這麽淡定,天人族真的沒有弱者啊!”夜無極非常的欠收拾,他嘲諷著說。
天人族的老者看了他一眼,他馬上改口說:“我該死,我真不是東西,我嘴賤,不要在意!”
然後,他給了自己幾個耳光,很重。
天人族的老者靈魂很強大,怪不得他這麽淡定。
靈魂之術,特別難於修煉,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著的控製了夜無極。
他冷冷的掃過眾人,他突然覺得有一個人族的臉非常滑稽。
這張臉上有一個長長的傷疤,傷疤長得非常的滑稽。
他忍不住想多看一眼,可是隱隱約約卻好像什麽東西都沒有看到。
“不應該這樣啊?”他在想,“明明這傷疤非常的滑稽,怎麽什麽都沒有看到。”
他努力睜開眼睛,全神貫注的關注著。
“原來是這樣啊,”他覺得非常的可笑,這家夥的傷疤竟然是一副圖畫。
仔細一看,這不是什麽普通的圖畫,而是陣圖。
一個人族竟然將陣圖刻畫到臉上,這太搞笑了,人族能懂什麽陣法呢?
他忍不住要去看個究竟。
“嗬嗬嗬,竟然在陣圖中布置一座橋,別人陣圖中布置的都是金木水火陷阱,他竟然布置一座橋。”天人族老者很好奇。
他踏進了陣圖,走上了橋。
橋很長,很長,看起來不遠,但是好像沒有盡頭。
他一直走著。
暗夜金剛族的大祭司,他看了一眼半天沒有做聲的天人族強者,臉色蒼白。
這個時候,誰都他出事了。
“你這陣圖是怎麽弄的,弄出這麽長的橋有什麽用?花這麽多功夫,就雕刻一座橋?”
天人族老者的聲音傳來。
非常詭異的是,這聲音根本不是天人族老者的身體發出來的,而是在姬有悔的身上,準確的說是從他臉上發出來的。
詭異!太詭異了!
“要走出這一座橋,隻有用傳送陣,走是走不出的。”姬有缺說。
“是的,你太無聊了,弄出這麽長的橋,真要弄一個傳送陣了。你小子真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