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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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領兵征戰數次,為劉焉鞏固益州的權利可是立下汗馬功勞,所以劉璋推薦張修為別部司馬,劉焉當然不會不答應。
而且劉焉本人也有意招攬這些反叛之人來抗衡益州本地士族,使其不能一家獨大,如此自己便能鞏固勢力,真正做到號令川蜀群雄,讓其聽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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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劉焉的如意算盤可是落空,事已願為的是,他招攬張修此舉更是遭到豪強王鹹、李權等人的大力反對,尤其是漢中太守蘇固對於劉焉此舉更是氣憤萬分,還別有用心揚言他撫納離叛,務行寬惠,陰圖異計,讓劉焉威望在益州更是大損。
當然為了鞏固勢力的劉焉可不會坐以待斃,讓這些豪強、士人肆意妄為,渲染對他不利的消息,於是劉焉欲想殺州中豪強王鹹、李權等十餘人,以立威刑。
劉焉在勢力未立足,羽翼未豐滿之時就與這些士族與豪強對立,此舉可是說是愚蠢至極,因為劉璋知道,劉焉殺了這些豪強不但未起到立威之效,還與整個益州士人水火不容,後期任岐、賈龍等人更是不滿劉焉打壓士族起兵反叛。
這樣結果,對於采取與士族結好政策的劉璋來說,可不是他所希望的,於是劉璋知曉情況後,立刻修書一封勸說劉焉,讓他不要不顧大全,為了立威殺掉這些豪強,從而與益州士人交惡。
劉璋信中言辭誠懇,更是將利弊分析的頭頭是道,倒是讓劉焉產生一絲動搖。
不過劉璋雖劉焉心中分量頗重,但僅憑一封信還不足讓他改變想法,於是劉焉隻采納了劉璋一半建議,還是殺了州中數家豪強,以立威刑。
劉焉自取滅亡之舉,身為他子嗣的劉璋可不會見死不救,但勸說無果,這樣結果讓他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王鹹、李權等人性命無事,倒是讓劉璋鬆了口氣,畢竟李權的李福兒子為人精識果銳,敏於從政,乃是日後蜀國名臣,也是劉璋日後招攬的對象,若是此時讓劉焉殺了其父親與之結怨,那便等於劉璋與這個人才失之交臂。
萬事都有正反兩麵,每個人的選擇各樣不一,劉焉選擇與士族對立將關係搞的勢如水火,與之不同的是,劉璋處理這方麵倒比劉焉精明許多,至少他本人知道萬事以和為貴,就算在厭惡這些士族、豪強在羽翼未豐滿之前,最好與之結交,而非結怨。
在得到劉焉的應許後,劉璋便正式任何張修別部司馬一職,另加領兵兩千。
而張修為了履行諾言,便辭去五鬥米教一職,交由其長子張節帶領。
與劉璋料想的一樣,張節此人溺弱與張修想比可謂天壤之別,更無威望,根本壓製不住教中眾徒,加上五鬥米教也不是鐵板一塊,內部派係雲集,這使得教中紛爭不斷,讓張修對教中控製之力直接下降,使得他始料未及。
如此情況,計謀得逞的劉璋當然不會放過打壓的時機,他甚至還會火上加油一番,讓這個局勢更加混亂從而漁翁得利。
劉璋下一步的目標可是經過深思熟慮,為了分化張修在巴郡的勢力影響,他這次鎖定的目標便是杜濩、樸胡兩位蠻王。
世人熙熙,皆為利趨,世人攘攘,皆為利往,杜濩、樸胡二人也是利字當頭,他們之所以依附張修,一方麵是因他精通巫術,另一方麵是,遭漢人仇視,這些蠻人除了張修一個漢人可結盟,別無選擇。
不過這次情況可不一樣,劉璋可是對杜濩、樸胡二人有救命之恩,而且相比依附實力大損張修,還不如選擇依附勢力強勁的劉璋。
在知曉杜濩、樸胡二人有意依附,劉璋便立馬任命兩人為別部司馬,與其結好。
如此三人職權相當,便可分庭抗衡,而劉璋有意拉攏杜濩、樸胡二人,隨著兩人依附,張修便是孤身一人,勢力大損,更加不足為患。
中平六年,189年,九月中旬。
張修被壓製後,就變得老實本分起來,在知道自己對劉璋再無威脅後,為了保全性命與權貴,張修一改往日態度,對著劉璋更加言聽計從,一副忠心誓死模樣。
這五鬥米教與張修仿佛就是卡在劉璋心中的一根刺,不除之,讓他可是寢食難安。
不過張修的勢力被分化後,劉璋的心中算是徹底大定,見他再無威脅,便不在過多關注,就此打壓張修一事也算告一段落。
解決一心腹大患後,讓劉璋整個人頓時變得神清氣爽,不過今日他如此開心也是喜事連雙,因為劉璋朝思慕想的夫人吳莧已經被人護送而來。
江州,太守府。
吳莧本可以早些時日來江州與劉璋相聚,而一直拖到此時也是劉璋有意為之。
當然劉璋故意如此,可不是他另結歡好,而是迫於無奈,因為有兩個原因一直困擾著劉璋讓他不能決擇。
一方麵乃是這巴郡初定,人心未歸,凶險難以預料,劉璋可不希望自己的嬌妻犯險,若是事出意外,吳莧因此遭遇不測,那自己後悔莫及,也於事無補。
另一方麵,戰後處理之事繁多,劉璋根本無這個時間去理會這些兒女情長之事,所以為了能全心投入工作當中,劉璋隻能默默忍受,將自己的思念之情埋藏在心底。
不過有情人終成眷屬,受盡相思之苦的劉璋一處理手頭的事情後,便吩咐典韋與王平領兵數百將吳莧從梓潼護送至江州,好與他相聚。
兩人新婚燕爾,隻是相伴不到兩月,劉璋便領兵出征,這讓朝思慕想的劉璋與吳莧二人一相見便表現出一副濃情蜜意模樣。
當然二人許久未行房事,而且兩人都又年紀輕輕,看著懷中貌美如花的嬌妻,久未逢甘露的劉璋終於忍受不住,爆發出狼性想狠狠的愛撫著吳莧。
初嫁人婦吳莧雖害羞不已,但見自己的丈夫熱情高漲,不想劉璋失望的她隻能盡力迎合,就這樣兩人仿佛幹材遇到烈火一般在屋內上演著一副春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