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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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非寧有意讓張兄苦等,而是叔父臨有事商議,我又脫不開身,所以才遲遲未來赴約。”

    蘇寧與張鬆相識已久,見張鬆在此苦等許久,這讓他也有些過意不去。

    “哎呀,既然有要事纏身,自然要以要事為主,好了,既然子達已經前來,此事就此揭過,快來喝酒。”

    張鬆表現熱情,拉著蘇寧便往木案處走去,絲毫不在意自己苦等許久。

    待兩人跪坐好後,張鬆首先倒了一杯酒向著蘇寧敬酒道:“先幹為敬。”

    一杯下肚,見蘇寧興致缺缺,無往日那般熱情,張鬆心中疑惑便問道蘇寧。

    “蘇兄今日為何沉悶,難不成這酒菜不合胃口。”

    蘇寧搖搖頭,回道:“非也,隻因那趙嵩之故,才讓我心情鬱悶。”

    “哦,有此等之事,快向鬆說說。”

    “哎。”輕歎一聲,蘇寧仿佛找到傾訴對象,便將今日之事一股腦的告知張鬆。

    又幾杯酒下肚,有些醉意的蘇寧心中有些憤不平平。

    “哼,這趙嵩狗仗人勢,仗著叔父信任處處與我做對,還多管閑事,甚至對郡中一切事務都要參一腳,害的我都無出人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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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寧雖與趙嵩同為主薄,但才識與能力不及對方,所以蘇固常以趙嵩為主,甚至一切政事都交由他打理,自然這一切讓蘇寧懷恨在心。

    自以為懷才不遇的蘇寧將一切歸咎於趙嵩,他心中始終認為有趙嵩壓在他頭,才讓他永無出頭之日,而並非是他能力不及之故。

    “今日幸得蒼天有眼,讓叔父與那趙嵩不和,才讓我得此良機,隻要我將糧草之事辦妥,相信叔父定會對我另眼相看。”

    張鬆舉起酒杯對著蘇寧敬了一禮,表情恭維道:“哦,那可要恭喜子達,將來平步青雲可別忘了張某。”

    “哎,哪有這般容易,那陳調與趙嵩乃一路之丘,不將這兩人一起收拾,叔父對我也不會信任有佳,何談平步青雲,但此時並非時機,所以隻能耐心等待了!”

    蘇寧一臉冷意,拿起酒杯又大口喝著,絲毫未有在意一旁的張鬆。

    “做大事者不能拘於小結,子達若想平步青雲,那的確要使些手段才行。”

    張鬆用一副語重心長的態度誘導著蘇寧。

    “知我者莫如張兄也,我若不心狠手辣,那隻能任人踩在腳下,永無出頭之日。”

    “哎。”蘇寧輕歎一聲又道:“隻是那趙嵩與陳調狼狽為奸,兩人又執掌郡中軍政大權已久,深的叔父信任,一時間想撼動其地位可比登天還難。”

    聽完蘇寧之言,張鬆沉思片刻後,突然靈機一動,心中想到一策。”

    “熟話說的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子達若想將這兩人除之,隻能一一下手,不能太過急躁,那趙嵩與蘇太守不和,已經不能為所欲為,暫時已經不足為懼,所以隻能從那陳調此人開始下手。”

    “想對陳調下手談何容易,此人任門下掾,執掌郡中兵權多年,又對叔父忠心耿耿,地位及其穩固,除非此人犯下大錯被我等抓住把柄,否則根本無法撼動此人分毫。”

    蘇寧搖搖頭,他根本不看好張鬆提出對陳調下手的意見。

    “子達所說不無道理,鬆也知此人一時之間難以鏟除,所以鬆以為先打擊此人信譽,離間其關係,才能動搖此人之地位,如此做法方為策。”

    說到此處,張鬆語氣一頓,看了一眼蘇寧又道:“正巧鬆心中正有一計可離間陳調與蘇太守關係,讓兩人產生隔閡。”

    張鬆之言,實在讓人震驚,就連略有醉意的蘇寧在聽後,眩暈的腦袋立刻清醒不少。

    “是何計策,且快說出。”

    蘇寧立刻起身,手拉著張鬆急切萬分地追問著。

    張鬆將走路顛簸的蘇寧拉回座位後,用手拍拍他的肩旁說道。

    “子達勿須急躁,請聽鬆慢慢道來,你還記得前些時日有賊人滋生事端之事否。”

    蘇寧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說道:“略有聽聞,聽說那幾個毛賊武力高強,被人包圍還能殺了幾個官兵逃之夭夭,就連陳調都束手無策,到此時未抓住真凶,為此叔父還大發雷霆,隻是礙於陳調勞苦功高,才讓其待罪立功,未有責罰。”

    “隻是此事已經過去,你若想讓我舊事重提,以此刁難陳調,恐怕是打錯如意算盤,叔父可不會因跑掉幾個毛賊而怪罪陳調。”

    蘇寧搖搖頭,表情略顯失落,顯然張鬆的建議並沒有讓他覺得有何精妙之處。

    “哈哈,子達之意,鬆當然知曉,若隻是放跑幾個不足掛齒的小毛賊當然無足輕重,若是這幾個毛賊大有來頭,又被陳調故意放跑,那你覺得蘇太守會有何感想。”

    蘇寧雖心生疑慮,但見張鬆一副信誓旦旦摸樣,於是試探性的問道:“這幾個毛賊有何來頭。”

    “那幾人乃劉焉所派,賊首乃劉焉麾下大將,他們來漢中主要就是探查情況,隻是不幸暴露才被陳調所圍,奈何幾人武藝高強,竟能在層層包圍之下殺出突圍,才使得陳調無功而返。”

    張鬆表情誇張,描繪的有聲有色,讓人仿佛身臨其境。

    不過這種與一樣離奇之事實在讓人難以置信,蘇寧也是如此。

    “此事當真,當然若此事屬實,那張兄又是如何得知。”

    “我敢以人頭擔保此事千真萬確,至於鬆如何得知,那就不方便透露,隻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付的起這個價,萬事皆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