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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嬌拿起小攤上的物品隨意的看了看,有些不滿意,搖了搖頭放下。
小攤主是一位麵容粗糙,手腳粗大的大娘,她的神色不停變換,最終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姑娘,你怎麽一個人出來,太危險了。小心——小心那些潑皮,他們啥喪盡天良的事都敢幹,你還是趕緊走吧!”
張天嬌嘴角微揚,露出一絲微笑,她看了一眼在不遠處徘徊的幾個潑皮,看他們對著自己這裏的指指點點,眼中不由得泛起一絲寒光,“謝謝大娘了,我心中有數!”
看到張天嬌快步離開,幾個潑皮有些著急,快速跟了上去。自張天嬌出現在這座小城的那一刻,他們就發現了,因為美麗的女子實在引人注目。因此,發現她是孤身一人之時,幾人就按捺不住內心的惡意,他們想捉住張天嬌,獻給城主好做為進身之資。
看到攤販大娘和張天嬌說了幾句話後,張天嬌就快速離開,潑皮們決定教訓一下這樣不知死活的臭婆娘,跑到她的攤販前,一把掀翻,各種小飾品滾的滿地都是。潑皮對著大娘更是拳打腳踢,邊打邊罵:“死老婆子,多管閑事是吧,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小爺的威名!”
街上行人攤販雖多,但懾於潑皮的威名,隻圍在周圍卻沒有一個敢上前說句公道話。他們雖然麵露不忍,但內心也覺得大娘有些多管閑事,人家小姑娘怎麽樣管她什麽事,如今還害的他們都沒法做生意。
攤販大娘被打血流滿麵卻依舊一言不發,潑皮雖然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可也不想在大街上惹出人命,一會後,他們拿了隔壁攤販上的幾個果子罵罵咧咧的走了。潑皮走了,周圍的人群依舊是一片沉默,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潑皮的不是,隻有賣果子的小販嘴中不住念叨:果子果子!
過了半晌,攤販大娘默默地從地上起身,擦了擦頭上已經幹涸的血跡,收拾好攤子,慢慢的一步一步回家。
“人呢?有沒有見過一個美麗的女子?”
“老頭,有沒有看到過一個女子,她大約···”
潑皮追出城外,隻是一個眨眼,就不見了張天嬌的身影,不由得大為焦急,拉住進出城的百姓不停詢問。
每一個百姓看到潑皮凶神惡煞的表現都被嚇的後退幾步,滿臉驚慌,然後忙不迭的回答: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
潑皮們百問不得張天嬌蹤跡之後,不由得萬分惱恨,他們抓住進出城的百姓拳打腳踢,好幾位年老體虛的百姓都被打得躺在地上起不來。
就在潑皮們還要行凶之時,一道清脆悅耳恍若黃鸝鳴叫的美妙的聲音響起:“別打人了,我就在這裏!”
張天嬌出現在潑皮的麵前,一時間潑皮和百姓們都被眼前恍若仙女的女子晃花了眼,他們從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隻覺得以前見識到的美女都是渣渣!
好幾位善良的百姓不由得深深歎息:姑娘啊,你就既然都走了,又何必出來呢,這下恐怕···
幾位潑皮呆愣一會之後迅速地圍了過來,將張天嬌圍在了中間,領頭的潑皮打算摸摸張天嬌的臉頰,卻被張天嬌躲了過去。
“你們幹什麽?”
一聲清脆的嗬斥聲響起,城門口出現了一個十三四歲大的小姑娘。小姑娘麵容俏麗,一身華麗服飾,騎在一匹烏黑色的小馬上,手拿金絲馬鞭,正注視這這邊的場景。
張天嬌收回手中的法術,無動於衷的看著接下來的一切。
幾個潑皮看到城主的女兒出現,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一般,灰溜溜的就準備離開。可少女馬鞭一揮,領頭的潑皮立刻倒地,臉上出現了一道傷口,鮮血瞬間留下,潑皮疼的滿地打滾!
看到少女說動手就動手,剩下的幾個潑皮立刻跪在了地上,大聲說道:“姑奶奶,饒了我們吧,我們沒做什麽壞事啊,我們隻不過看這位姑娘漂亮,又無依無靠,打算給她找一個活計而已。”
少女看了一樣張天嬌,也驚歎於張天嬌的美麗。她也覺得潑皮不是好人,但畢竟沒做出什麽壞事,所以揮揮手,放走了潑皮,潑皮們如遭大赦的迅速跑了。
“喂,你願意到城主府做事嗎?”少女看起來有些正義感,但說實話她隻是想做一些事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她既沒有對壞事追查到底的決心,也沒有堅持行正義的恒心。
張天嬌看著少女並沒有說話,此刻她還不知道靈塔給她的考核究竟是什麽,所以決定走一步看一步,決定去城主府看看,反正以她的修為,這裏的人全部加起來傷不了她!
張天嬌跟著城主女兒進入了城主府,雖然小城看起來很小,也破破爛爛,但城主府卻修建的異常豪華。
巨大的描金門楣,一座座精雕細琢的回廊水榭,一個個巨大的院落,一座座假山奇石,無不成為城主權勢富貴的點綴。
張天嬌的嘴角漏出一絲嘲諷的微笑,這些東西都是外麵貧窮的百姓的血汗,他們每日勞作辛苦生產卻不能滿足他們的衣食,而這裏的人卻心安理得享受著民脂民膏。
少女不停地向張天嬌介紹著城主府。
“這裏是衛兵們的住所,這裏是我二哥的,這是我大哥的····最裏麵這是我爹的,他就是城主。我父親的很厲害的,許多衛兵一起上都打不過他!而且他最疼我,你一定能成功留在城主府的。”
張天嬌看到少女臉上的驕傲,心中也有著淡淡的回味,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自己從來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過一絲笑容,他似乎永遠都在為家族的大事小事操勞,他和子女說話的語氣也好似處理公事一般。
“毓兒,這位姑娘是誰?”就在此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張天嬌回身去看,發現是一個衣著華麗,麵容威嚴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處廊門處。
中年人看到女兒領著一個身著淡黃色衣衫的女子在府內遊蕩,不由得詢問,當女子回身之時,他被驚豔了,隻覺得世上這個女子最美,其他的一切都隻能是她的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