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不過一件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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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不過一件死物!
“想走?!”黑衣人衝了進來,將蕭雲錦的藥爐圍住,“把人帶進來!”
隻見兩個黑衣人將瘦弱的蕭柔給拉了進來,蕭柔看見蕭雲錦著急的張了張嘴,“走、別、別管我!”
她話音剛落,黑衣人一拳打在蕭柔的肚子上,疼得她頓時彎下了腰,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
“住手!”蕭雲錦從夏柯等人的身後直接走到了前麵,藏在袖子裏麵的手指飛快的掐著指訣,意圖將蕭柔救過來。
怎料玄風反應極快的將蕭柔提了過去,一直手扣住了蕭柔的脖子,“雲錦郡主,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請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這小啞巴的小命可就沒了。”
“你想要用她的性命威脅我?”蕭雲錦微微一眯眼,“我憑什麽受你威脅?”
“哦?那我們要不要試一試?她,到底值不值得用來威脅你!”說著,玄風眼神一厲,朝身邊的一個黑衣人眨了眨眼皮,那人立即用手中的刀朝蕭柔的胳膊砍去。
看著架勢,是要卸掉蕭柔一隻胳膊!
隻是,那人手中的刀卻並未落到蕭柔胳膊上,而是朝玄風的腿上砍了過去。玄風是元煒這一隊精衛的領頭人,武功自然不弱,在刀朝他的腿看過來之時,他微微一側身,大刀頓時朝蕭柔的腿砍了過去。
蕭雲錦見狀,心下一驚,原本想要用意念控製黑衣人的心智,砍傷玄風,卻沒有想到玄風的反應能力如此之快,竟然躲開了。蕭雲錦急忙讓黑衣人轉移了方向,這一刀朝旁邊偏了幾分,卻還是劃破了蕭柔身上穿著的袍子的下擺。
玄風低笑一聲,看一眼被蕭柔身上被劃破的衣擺,問道,“雲錦郡主,可是還要試一試?”
不過,蕭雲錦剛剛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卻可以控製他身邊人這一點,著實令他有些疑惑。待回到別院,還需向主子匯報才是。
莫非這蕭雲錦會妖法不成?
“你的目的。”蕭雲錦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的靈術隻適合遠距離應敵,玄風的內功不低,她無法做到在使出靈術的一瞬間,玄風不會傷害到蕭柔。
若是使用天上的雷電或者天火,都會傷到蕭柔。這些都不客觀,除非蕭柔不再玄風手中,一切才有可能。
“交出軟骨香的解藥。”玄風抬眸看一樣蕭雲錦,“我家主子親自來此,是為了與你合作的,卻沒有想到你竟然對他下了毒。”
蕭雲錦彎唇冷笑,“你家主子是個什麽心思,你心裏應該最清楚。表麵話就不必多講了,咱們一手交藥,一手交人!”
“我如何相信你給的解藥是真的?”玄風問道。
“這還不簡單,找個中了軟骨香的人過來試一試便可知。我想,你們早就準備好這個人了吧?”蕭雲錦冷笑一聲,說道。
玄風叫人將之前中了軟骨香的一人抬了出來,蕭雲錦吩咐夏柯上前將解藥拿給那人聞。期間,蕭雲錦的目光一直緊緊落在玄風身上,夏竹和夏霖二人則一直注意著被抬上來的那人身上,避免玄風耍花招,抬上來的人並不是中了軟骨香的人。
隻見夏柯將藥瓶子放在抬上來的人鼻子下麵聞了聞,然後便迅速的退回到了蕭雲錦身邊。那癱軟在擔架上的人聞了解藥後,不一會兒就動了動手指頭,然後便是整個手臂都抬了起來。
“如何,現在可以放人了吧?”蕭雲錦問道。
卻不料玄風忽然大笑著扣住蕭柔往後後退了好幾步,而那個被放在擔架上的人忽然飛身而起,一躍到了蕭雲錦跟前,隻見他手法極快的一掌打在夏柯的手臂上麵。夏柯防衛不及,手中的解藥往前飛了出去,正好落入黑衣人手中。
而到了蕭雲錦跟前那人再次出手,直接想要點住蕭雲錦的穴道,將她掠走。
夏蘭和夏竹最先反應過來,伸手一擋,將那人的手給擋了回去。與此同時,蕭雲錦出手,一掌打向那人的麵門。
那人快速的後退幾步,混亂的頭發散開幾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
“元煒!”蕭雲錦喊道。她一時大意,竟然上了元煒的當。沒有想到,被拿來試藥的人,竟然是元煒。
“元煒,你的軟骨香我已經替你解了,你要說話算數,放了小啞巴!”蕭雲錦追了上去。
元煒的人帶著小啞巴迅速的向縣府外麵撤退,蕭雲錦跟了上去,保護她的夏柯等人自然也跟了上去。
“雲兒,隻是解我一人可不行。夜非白應該很快就好回來了,我好不容易解了軟骨香,自然需要你親自護送我一程。”元煒一邊往縣府外麵飛躍,一邊回頭朝蕭雲錦說道。
蕭雲錦聞言,心中大怒,“你若是說話不算數,當如何?”
“我對你,何曾食言過?”元煒回過身,竟然可以不看前方,倒飛著前行,可見他的武功修為高達到了一定境界。
以前在京城之時,蕭雲錦也就在皇寺的時候與他交過一次手,那一次他想要陷害她,並未發揮出全部勢力。現在除了京城,他的真實身份已經暴露,所以做起事來,便無所顧忌起來。
“那好!當初你給我的印章,還有效嗎?”蕭雲錦的輕功已是上等,再配上她的靈術,追上元煒不在話下。
但玄風一直跟隨在元煒身邊,手還一直扣在蕭柔脖子處,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蕭雲錦,她在乎的人在他手中,隻要她敢輕舉妄動,蕭柔一定會沒命。
以蕭雲錦現在的本事,要救下蕭柔,不是不可能,但卻多少會傷到她。蕭柔她不僅被改變了容貌,意外失憶,連嗓子都被人毒啞了。在沒有遇到她之前,不知道她經曆什麽可怕的事情。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傷到她。
卻聽元煒低笑一聲,說道,“雲兒,那印章可不是這般用的。你確定要用印章,換回一個下人?”
於元煒而言,這印章可能是十分珍貴的東西,或者它還有其他的用處。但於蕭雲錦而言,它不過是件死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