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形神俱滅,你可以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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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形神俱滅,你可以一試!
聞言,青君一愣,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做。但他聰明的並沒有開口問原因,而是老實的下去安排去了。
隻因他家主子眼下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友善,若是他問了,他覺得他很有可能會在人前消失一段時間。
待蕭雲錦沐浴更衣完畢,便瞧見夜非白端坐在房間內的一處椅子上麵,椅子一側的高幾上麵擺放著兩杯清茶和糕點,而那邊的圓木桌前還擺放著蔬菜粥。
看見蕭雲錦過來,夜非白立即起身,拿起一旁幹淨的毛巾去替蕭雲錦擦拭濕潤的秀發,蕭雲錦伸手去接,他卻不肯給她。
“以前我都是這樣做的。”他沉聲說道,清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可見他此時心情並不怎麽好。
蕭雲錦一怔,二人如此反複的爭奪沒有任何意義,他若是喜歡,就讓他做好了。隻要她守好自己的心就好。
她的順從讓夜非白黑沉著的俊臉稍微緩和了幾分,動作熟練的將她的秀發搓揉幹,然後用內力將半幹的秀發烘幹,“好了,到那邊吃點東西吧!”
蕭雲錦並沒有拒絕,起身走到圓木桌前替自己盛粥。不過,才剛剛拿起碗便被夜非白接了過去。她收回手,沒有拒絕。
於是,夜非白的俊臉又緩和了幾分,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極淺的笑意來,“餓了吧?”
他將碗拿在手中,親自用勺子喂她。她抬眸快速的看他一眼,知道他是個固執的人,她配合的張口,由著她喂。
待吃完兩碗蔬菜粥,她淡淡的道了一句,“飽了。”
便起身往窗戶邊上走去,剛剛吃完早餐,她並沒有什麽睡意。目光落在院子裏麵盛開著的白玉蘭花微微出神一陣,然後回到床邊,將鞋襪脫掉,盤腿開始打坐。
夜非白站在她對麵,安靜的看著她一陣,見她似乎入定了,對於他的行為,她沒有任何反應,他便讓青君將要處理的公務拿到了房間裏麵處理,一邊守著蕭雲錦,一邊處理公務。
不怪他現在將蕭雲錦看得這般緊,隻因蕭雲錦現在的性格太過寡淡了些。他怕他不看緊些,她若是獨自一人離開了,他找誰要人去?
更何況,蕭雲錦的心裏貌似還裝著不少事沒有像他坦誠。比如,龍戦的主子是什麽人?她如此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一定有她什麽事情埋在心頭沒有對他說。
“主子。”青君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副有事要說的模樣。
隻是,在說話之前,他轉眸看了一眼閉目入定的蕭雲錦,並沒有立即說話,怕吵到蕭雲錦休息,被夜非白責罵。
夜非白側目看一眼蕭雲錦,她已經這樣一個半個多時辰了,這樣練功也算休息嗎?他歎息一聲,看了青君一眼,抬步往房間外麵走去。
到了院子裏麵,他轉身看向青君,問道,“何事?”
“今日巡城的士兵發現城南和城北、城西和城東都有打鬥的痕跡,並且還抓到了一個人。”青君略微一停頓,抬眸快速的看一眼夜非白,“此人正是南疆的國師上官栗。”
“上官栗?”夜非白微微挑眉,他在此時出現在南臨莫非是與昨夜他體內封印差點被解除一事有關?
這桑木心來此處是事先算計好的,還是落入了別人的算計之中?這些都姑且可以不用再追究,因為算計他的人有一人已經落。
“人在哪裏?”他問道。
“就在偏院。”青君回答道。
夜非白抬步往偏院走去,青君跟在他身後小聲的說道,“主子,這件事是不是郡主所為?畢竟她昨夜一夜未歸?”
“隻是,她僅憑一人之力,在四個方向的城門口都留下打鬥的痕跡這又有些不太可能?主子,郡主的靈術修煉是不是大成了?”
青君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讓夜非白心驚肉跳,同時俊臉黑沉沉的十分可怕。若是蕭雲錦真的到了如此神乎其技的地步,憑他之力,還能留得住她嗎?
才剛剛消散一些的彷徨不安,再次回到他的心間。昨夜過後,他的雲兒就變得不一樣了。不僅僅是性格,還有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
他雖然一再忽略這些,試圖在她身上找回從前的蕭雲錦的影子,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在害怕她的變化。
青君見夜非白臉黑沉得可怕,趕緊閉嘴。
偏院裏的一處廂房內,上官栗被囚禁與此。他此時盤腿端坐在床上,一頭紅色的長發披散下來,沒有狼狽之感,卻顯得很是頹廢。
“你來了?”他微微一牽唇,扯出一抹豔麗的笑來。
夜非白走入房間內,居高臨下的看著盤腿坐在床上的他,一瞬過後,他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你知道我想要問什麽?”
上官栗邪魅一笑,豔麗得好似含毒的罌粟花一般,美得炫目。但他的麵色卻顯得太過蒼白,隱隱可見虛弱之感。
“本尊又不是你肚中的蟲子,如何知道你想要問什麽?”
夜非白倒也不惱,問道,“你是誰的人?”
聞言,上官栗又是一笑,“璟世子不愧是個聰明人,竟然沒有問無聊的問題,直接奔向主題。但是,本尊為何要告訴你?”
“你的靈根被摧毀,不能再使用靈術,也無法再吸納靈氣修煉靈術。如今你廢人一個,若你對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我留你何用?”夜非白冷聲說道。
上官栗微微一挑眉,笑道,“人生來就是要死的,本尊何懼之?”
“哦?是嗎?”夜非白俊美非凡的臉上沒有多少情緒,十分平靜的反問,然後陳述道,“人死如燈滅你竟然不懼,我的確不能奈你作何。不過,我知道一個方法,可以讓人形神俱滅,再無輪回的可能。你道,我要不要先在你身上試一試?”
上官栗一怔,剛剛那副無畏的神情有些僵硬,不過很快便收了起來,笑看著夜非白沒有說話,仿佛在等著夜非白真的動手,又或者在心中思量著要怎麽做,才能解除眼下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