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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我在蕭家住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蕭雲每天早晨上山砍柴,午時練習射箭,傍晚跟著學識字。
別的沒有什麽,說到射箭的話,蕭雲的箭法百發百中,況且他用的弓箭都不是鐵做的,均是他自己用木頭做的,那做工真是惟妙惟肖。
識字的話蕭雲也有著極高的天分,一個月下來,他已經勉強能夠看完半本書。
“妹妹今日起的比往日更早了。” 蕭雲從左邊茅屋裏走了出來,微笑著衝我說了一句。
我亦微笑著回答他:“整日閑來無事,今日想和兄長一起上山砍柴,不知可否?”
“這…;…;”蕭雲猶豫了一下,“砍柴這種粗活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麽能做的來呢,還是在家裏好好休息吧!”
“兄長這話是看不起我是一介女子麽?”我故意將問題嚴重化,為的就是讓蕭雲能夠答應我和他一起上山砍柴。
“可是…;…;”蕭雲仍然在猶豫,思索了一下後說道,“也好,我每天一個人上山也是悶的緊,今日有妹妹作伴,想必會有趣的多,正好妹妹也可以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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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多謝兄長成全了!”我很開心終於能夠幫上一點忙了,這一個月來每日蕭氏母子都對我百般照顧,如若再不讓我幫上他們一點的話,我想自己真的不好意思再待下去。
“等我去取背簍斧子。”言罷,蕭雲便去取砍柴需要的工具了。
待他回來時,隻見除了背簍和斧子之外還有弓箭與吊籃:“兄長不是上山砍柴麽,帶弓箭吊籃作甚?”
“你猜!”蕭雲賣起了關子,這還是蕭雲第一次在我麵前賣關子呢,沒想到他也會有這樣的一麵。
“難道兄長還想狩獵麽?”我想上山還帶弓箭的話也隻有狩獵了吧,可帶吊籃又是為何呢?
“妹妹果然是聰明過人,一猜就中。”蕭雲誇獎了一句,“我很久沒有狩獵了,今日妹妹和我一同上山,正好讓我狩獵烤與妹妹吃,以報妹妹教我識字的恩情。至於這個吊籃是做什麽的,待會你就知道了!”
“兄長言重了,你和大娘收留我,讓我居有定所,我感激不盡,教兄長識字,本就是我應該做的。”我本來就已經覺得挺不好意思了,如今能有機會幫上他一點本來還覺得心裏終於可以安心一點,可蕭雲這句話又讓我的心情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不管怎麽說,我們都要趕快上山了,再這麽磨蹭下去,隻怕到了午時還上不了山。”蕭雲似乎察覺到了我情緒不對,遂轉移了話題,順便將吊籃遞給了我。
我微微點了點頭後接過吊籃,便和蕭雲一道向他往日上山砍柴的地方走去,話說這路途還真是遙遠,走了半個時辰也未曾走到砍柴的地方。
太陽剛升起不久,還不算熱,可我額頭上的汗珠已經一顆顆滲了出來,口也幹燥的不行了,反觀蕭雲,到底是從小就這樣習慣了,像個無事人一般。
蕭雲看了看我後笑著說道:“早就說你一介女子做不了這種活吧,還偏偏不信。”
“我隻是因為第一次還不習慣而已,難道兄長第一次上山砍柴的時候和我現在的狀況有什麽兩樣麽?”我仍然嘴硬的說著。
聽完我的話,蕭雲在腦海裏回憶了一下,好像他第一次上山的時候的確和我現在沒多大區別:“前麵有條小溪,你去哪裏喝點水,順便我們在哪裏休息一下。”
一聽到前麵有水可以喝,原本疲憊不堪的我加快了腳步,蕭雲見了隻覺好笑。
須臾,我走到了小溪邊,將吊籃放在一旁 ,蹲下身子伸出雙手捧水來喝,這小溪裏的水十分清甜,我忍不住多喝了幾口,卻被蕭雲誤會:“妹妹,你一介女子就算再怎麽渴也得注意身份吧,像你這麽個喝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頭牛呢!”
蕭雲的言外之意便是我在飲牛水了,想不到沒識幾天字的他都已經會拐彎抹角罵人了:“你整日喚我妹妹,你便是我兄長,妹妹是頭牛,難道兄長會不是牛麽?”
我的意思蕭雲也是聽明白了,他一臉黑線的不說話,沉默了一瞬方才再度開口:“妹妹若是累了就在這裏休息一會,前麵不遠就是我平日裏砍柴的地方了。”
“不了,我這就和兄長一同去前麵,反正也不遠了。”其實並不是我不想休息,而是我不敢休息,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我這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很累的時候隻要一坐下來休息,就再也不想動了。
“你啊,不僅嘴硬,還那麽固執。”蕭雲嗔怪了一句後繼續朝前走去,我拎起吊籃便跟在他身後。
差不多三刻鍾的功夫,我們便抵達了目的地,蕭雲放下了背簍弓箭,隻留下一把斧子獨自上前去砍柴。
我看著周圍,四處都是山,且都有幾十丈高,山上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樹與花草,時不時的有些動物被驚走。
我想這裏應該挺適合藏伏兵的,不知道嬴政一統六國的過程中有沒有經過這裏,在這裏藏過伏兵。
“喂,你想什麽呢,這麽入神?”蕭雲近在耳旁的聲音把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我連忙和他解釋:“哦,我就是看這裏環境挺好的,所以一時間想入非非了。”
“嗨,這裏的環境有什麽好的,除了大山還是大山。”蕭雲對於我的話不以為意。
我看他手裏還抱著一抱柴:“兄長這麽快就將柴砍好了麽?”
“哪有那麽快啊,這隻是一點而已,我是剛才見你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才過來叫叫你。”蕭雲一邊說一邊將柴放在背簍裏,然後又去砍柴了。
我哦了一聲也不在說話,隻是覺得自己好端端的怎麽就想起嬴政了,爹娘的死雖然不是嬴政的錯,可和他也同樣脫不了關係,我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了。
以後就算遇到他也要裝作不認識,或許我也永遠遇不到他了吧,如今的他是秦國太子,而我一個庶民,怎麽可能還會相見呢。
再說,從我知道的曆史資料中來看,曆史上根本就沒有關於我如今這個身份的記載,所以,應該是永生都不會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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