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圍殲鬼子突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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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川廣在收到戸浪凜太郎電文的時候,也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整個三號陣地前沿,皇軍的屍體厚的地方都堆起有近米高了,連續三次發起的決死衝鋒,都被秦風打退,從他們寧可拋棄二號陣地可以看出,他們也是在孤注一擲,死守三號陣地。雖然他不計傷亡地想撕開這條防線,但這傷亡已經大大地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最可怕的是,東線的秦風也完全不計傷亡地攻擊他的側翼,第一道防線已經被他們突破,如果再次向南線發起衝鋒,一旦東線被突破,整個師團都會陷入秦風的包圍之中,甚至會麵臨覆滅的危險。

    在中國打了一年多的侵略戰,中川廣還沒有碰到過這樣不要命的士兵,這樣你死我活的戰術。一麵是師團的覆滅,一麵是戸浪凜太郎這個王室子弟覆滅,哪一個都不是中川廣能承擔得責任起的,所以中川廣趕緊將整個行動計劃、特戰突擊隊所對秦風部造成的損失、現在戰場的局勢,做了一份詳細的報告發給了念彥王,緊急請求戰術指導,好歹這責任也能分擔一部分出去。

    消息傳到上海,念彥王咆哮了一番之後,迅速從中川廣的電文中,發現了一條可能改變戰爭局勢的信息。

    特戰突擊隊襲擊了秦風的指揮部,摧毀了秦風所有的電台,而秦風內部使用的通訊工具,都是一個半塊磚頭大的新型設備,估計通訊距離有限,同時也有新款衝鋒槍的一些參數,一個大膽的想法頓時讓念彥王喜出望外。立即命令中川廣放棄救援特戰突擊隊,奪取秦風的二號陣地,全線固守。

    中川廣看到這份電文的時候,手都忍不住發抖,特戰突擊隊都不說,這戸浪凜太郎可是王室子弟,說不救就不救了,這念彥王也太膽大了吧?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有了這份電令,起碼自己不用承擔這個責任了,隨即命令部隊放棄進攻,奪取二號陣地,全線固守。思考良久,中川廣還是將這道命令發給了戸浪凜太郎,表明自己隻是執行命令,就算你戸浪凜太郎僥幸活了下來,這個責任也不在他中川廣。

    財政廳大樓。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八點鍾了,整棟樓的槍炮聲已經完全停止,四樓的樓道裏到處都是鬼子的屍體,一兩百特戰隊隊員端著槍,全神戒備,槍口都對準了一間大型會議室的所有門窗。

    秦風正貼著門口的牆壁站著,口裏大聲喊道:“戸浪凜太郎,投降吧,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隻要你放了我們的人,我以武士的榮譽擔保,你們剩下的幾十人都可以活著出去!”

    “你放屁,你又不是日本人,武士的榮譽能擔保個鬼呀!秦風,你這個陰險的家夥,你對皇軍犯下的滔天罪惡,皇軍不會放過你的,隻要你肯投降,我是唯一能保證你不但沒有事,還可以獲得高官厚祿的人,否則一旦皇軍撕破你的防線,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就你們這點實力抵擋不了皇軍前進的步伐的,隻有我才能幫助你。”戸浪凜太郎在屋裏嚎叫著,他還妄想著,有了這兩個人質,秦風就不敢進攻,隻要自己再堅持一段時間,中川廣一定能不顧一切撕開敵人的防線來救他,畢竟自己是王室親族,中川廣再膽大也不至於棄自己於不顧。

    突然,門口的步話機和屋裏的電台幾乎同時響起,不多時,門口就傳來秦風哈哈大笑的聲音。而屋裏也傳出戸浪凜太郎困獸般的嚎叫,隨即就是破口大罵:“八嘎!念彥王、中川廣,你們統統滴該死、統統滴該死!”

    不用想,秦風和戸浪凜太郎都收到了中川廣退兵的消息。

    戸浪凜太郎近似乎癲狂的表現,讓屋子裏三十多個鬼子麵麵相窺,幾個鬼子甚至湊上前去看那份電文,隨著一個鬼子的驚呼,所有的鬼子都知道了這份電文的內容,死亡的氣息頓時籠罩了這個屋子。誰說鬼子不怕死?在容留了時間給他們留戀的情況下,恐懼而絕望的心理也會迅速蔓延。大部分的鬼子開始情緒失控起來,嘶吼狂嘯,小部分的鬼子嗷嗷叫喚著衝出去決一死戰。

    “啪”一聲槍響,隻見早已暈倒在牆角的一個特戰隊員,頭上爆開了一個血窟窿,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戸浪凜太郎一把提起受傷的徐自勝,嚎叫著:“帝國的勇士們,到了你們為帝國獻身的時候了,躲在這裏隻有死路一條,唯有殺開一條血路衝”

    戸浪凜太郎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哐啷!”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撞開,一個黑影從外麵滾了進來,手裏的槍一路響起,隨即大批的特戰隊員湧了進來。“噠噠噠、噠噠噠”槍聲響成一片,鬼子們慌亂之間的反擊槍聲,隨即就被咆哮的AK-47取代,整個會議室一片哀號慘叫,殘肢斷臂、碎骨爛肉橫飛,四濺的糜狀血肉,讓整個屋子都升騰起一陣紅色的血霧。

    戸浪凜太郎見勢不妙,也顧不得還擊,立即退到牆角,身子下縮,將整個身體都躲在徐自勝的身後,一把勃朗寧手槍頂在了徐自勝的脖子上。

    秦風將手裏的槍單手對天一舉,所有的槍聲頓時停止,特戰隊員快速上前,一部分查看地上還有沒有活著的鬼子,一部分端著槍將戸浪凜太郎圍了起來,頓時一個個目次欲裂。

    隻見徐自勝,一張臉已經腫得不成人形,胸前傷口暗紅色的細流汩汩流淌。

    秦風分開眾人,走到了前麵,鋼牙緊咬、血脈憤張,一雙眼睛就要噴出火花,從牙縫裏蹦出幾個字:“畜生!我會讓你後悔做人!”

    秦風的話頓時就刺激了戸浪凜太郎,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命的機會了,眼睛一閉,手裏的槍就被擊發,一顆子彈從徐自勝的後頸進入穿過他的顱骨,直接嵌在天花板的木條上,徐自勝頓時身形一軟,緩緩倒下去。

    “畜生!”

    “王八蛋!”

    “混蛋!”所有的人都咆哮起來,一個個端著槍就往前突。戸浪凜太郎快速地將槍對準了自己的下顎骨,還沒有來得及開槍,一個彈夾飛至,頓時讓他手腕一痛,手裏的槍瞬間掉在了地上。

    “想死?沒那麽容易!”秦風一聲暴喝,聲到人到,一腳就把戸浪凜太郎撂倒在地,蜂擁而至的人群頓時對他一頓狂踢亂踩。

    “不要打死他!”秦風大聲喊了一聲,所有的人才停了下來,隻見秦風眼睛四處一掃,隨即落在了窗口,一步跨過去,抓住窗戶上的一根鐵棍,順勢一扯,一根長約兩米的鐵棍已然在手,兩手握著鐵棍的一頭,合攏,立即就是成了一個魚鉤狀,隨即走到戸浪凜太郎的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戸浪凜太郎頓時殺豬般地嚎叫起來,秦風快速將鐵鉤伸進他的嘴巴裏,用力一扯,鐵鉤立即從他的下顎骨穿了出來。

    “拖回去,不能讓他死了!”秦風將手裏的鐵棍交給一個特戰隊員,冷冷地說道。

    特戰隊員也不猶豫,接過鐵棍拖起戸浪凜太郎就走。戸浪凜太郎雙手握著鐵棍,喉嚨裏發出一種野獸般的嘶吼,一臉慘白,冷汗直流,劇烈的疼痛和恐懼感以及鐵鉤的拉扯,已經讓他的臉嚴重扭曲變形,兩條腿隨著特戰隊員的拖動,快速地在地上亂蹬。

    秦風看著地上的徐自勝和另一個特戰隊員,頓時覺得心裏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尤其這個徐自勝,跟隨自己出生入死,神情中有憂傷、有無奈,更讓秦風難過的是。

    一個小時後,指揮部大院。順著圍牆,特戰隊員挖出一條長溝,院子裏整整齊齊擺著一百多具蒙著白布的屍體,他們全部都是直接死在鬼子特戰突擊隊手裏的將士,這裏麵就有徐自勝和另一個特戰隊員。

    秦風站在他們的麵前,麵無表情地揮了揮手,特戰隊員立即上前,小心地將他們一個個抬進溝裏,隨即蓋上黃土。

    葉麗麗和楊潔兩人人抱成保安一團泣不成聲,秦風知道,小鬼子把對他的仇恨,全部發泄在了這這些軍官身上。徐自勝和另一個特戰隊員,甚至是指揮部所有的將士,都是死於自己的粗心大意,甚至可以說是狂妄,一個長官的指揮部居然隻有六個衛兵,恐怕全國的部隊裏都找不出第二個來。人在痛定思痛之後往往會明白很多事情,教訓在沾上了鮮血之後,會讓人背上一個十字架,愚蠢的人會被這個十字架壓垮,聰明的人會在這個十字架上掛起一個警鍾。

    安葬了眾人之後,戸浪凜太郎被拖了出來,下巴這一塊早已經不見了,空出一個大洞,長長的舌頭狗一樣地垂了出來,褲子也不見了,下麵也是一個血窟窿,憤怒,讓特戰隊員切去了他多事的東西,但強健的體魄,讓他依然生命旺盛。一看到秦風就飛快地爬了過來,嗚嗚地把頭磕得山響,很明顯,他已經不具備說話的功能,但呀呀的嚎叫,還是讓秦風聽出來,他想求一個痛快。

    “我說過,我會讓你後悔做人,痛快?這麽奢侈的事,你也敢想!我死去的兄弟莫不想生吞活剝了你,但你這肉毒氣太重,還是烤熟了再祭奠我下麵的兄弟吧!”秦風冷冷地說著,揮了揮手,帶著幾個特戰隊員轉身離去。

    幾個特戰隊員拖起已經大小便失禁的戸浪凜太郎,飛快地將他剝幹淨,再用鐵絲將他捆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材上,旁邊早有隊員立起兩個帶枝椏的樹樁,一眾人吆喝著將戸浪凜太郎抬了上去,架起,很快就有人在下麵堆上柴禾。

    戸浪凜太郎的眼睛鼓得像要掉下來了,口裏不停地嘶吼,臉上雖然慘白,但豆大的汗珠如雨下,渾身的肌肉急劇地緊繃,像是恐懼到了極致,他知道,秦風這是要將他活活烤死,他殘忍地將痛苦賜予中國人的時候,恐怕怎麽也沒有想過,他也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他碰到的是一個比他還恐怖十倍的人,什麽王族?什麽武士?什麽帝國?現在恐怕都已經改變不了他的命運,這才痛徹心扉地嚎叫,“他為什麽會是人?”但,沒有人能聽懂他說的話,所有的人都隻當他是一頭擺上案板待斬的豬,沒有人會去考慮豬死的時候,嚎叫代表什麽?

    火,很快點燃,但火苗卻並不直接往戸浪凜太郎的身上燒,四個隊員在木材的兩端綁上了一根繩索,相互扯動,讓戸浪凜太郎的身體在火苗上滾動,趙武交代,一定要烤得外黃內焦,不生不熟的肉不能給下麵的兄弟們吃。

    戸浪凜太郎全身的皮膚很快紅腫起泡,甚至開始流油、滲水,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停,隊員們就用一塊木板隔開火苗,一盆水澆在他的頭上,將他澆醒之後再接著烤。

    中午的時候,戰損結果就報了上來,秦風拿著報告的時候手都不停地抖動,三師犧四千三百多人,傷三百多,戰鬥減員逼近五千了,六師第二團基本打殘,兩個團都湊不齊一個團的人,突擊營也折損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