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3.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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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
陸泓的角色失去意識,基本就等同於下線。
隻不過陸泓角色的體質屬性較高,剛剛又使用了潛能點進行加點,所以從昏迷狀態恢複起來很快。
不過陸泓也沒急著上線,而是打算洗洗睡了。
畢竟此時的時間已經很晚了,確實是睡覺休息的時候了。
再者,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又有眾多高手守護,隊伍中還隱藏著一位金屬大師,確實可以放心。
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
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大量重複,暫且別看。
若是太早恢複,麵對特裏斯坦的質疑,陸泓也不知要如何解釋。
於是陸泓索性睡到第二天早上,才上線繼續遊戲。
上線之後,陸泓得到的第一個係統提示,便是特裏斯坦的好感度下降。
陸泓心中咯噔一聲,心想,難道西普勒斯並沒有將事情隱瞞過去嗎?
維克托大師沒有現身,而是躲在暗處使用魔法,將功勞扣在陸泓頭上這件事,說起來既有理由,也有漏洞。
首先是特裏斯坦與探險騎士們都是巴托尼亞人,雖然經曆豐富,但是對帝國的魔法學院製度必然沒有那麽了解。
並且他們都屬於武夫,沒有第二視覺,對魔法並不熟悉。
陸泓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麵用過一次吉哈納的黃金獵犬,那再使用一次同樣的金屬法術也不令人奇怪。
最大的漏洞在於,維克托大師所使用的吉哈納的黃金獵犬要比陸泓所使用的,要強上太多了。
為了填補這個漏洞,陸泓與西普勒斯的第一反應便是讓陸泓昏迷,解釋為陸泓使用了某種代價,用出了超效法術。
從兩次吉哈納的黃金獵犬來看,第二次法術確實是加強了太多。
使用了超效法術之後,陸泓受到了精神損傷,足足昏迷了一個夜晚也是正常的了。
這位來者,正是陸泓心心算計的特裏斯坦騎士。
特裏斯坦笑著對陸泓說道:
“科利爾先生,昨夜的戰鬥,多虧了你。”
“不知你經過一晚的休息,有沒有好一點?”
陸泓的表情掩飾得很好,在人看來,就是精神受到了嚴重損傷的病人:
“我已經恢複了不少,已經可以繼續趕路了。”
“這裏竟然出現了兩頭巨魔,代表這附近不太安全,我們應該盡快離開這裏。”
特裏斯坦點頭,隨後同意道:
“那就依照科利爾先生的意思辦,我去告訴同伴們,讓他們做好準備,盡快啟程。”
說完,特裏斯坦便離開了帳篷。
見特裏斯坦離開,陸泓也立刻起身,開始收拾東西準備繼續趕路。
突然,陸泓身後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像是想要進入陸泓的帳篷中來。
陸泓立刻向前撲倒,躺在鋪蓋上裝病人。
走進來的西普勒斯輕咳兩聲:
“行了,別裝了,人走遠了。”
陸泓轉過身來,沒好氣的向西普勒斯翻了個白眼道:
“我解釋你使用了魔法學院特有的魔法強化技巧,他也詢問了幾個問題,但是並沒有太過深究。”
“反倒是問我,應該做些什麽來幫助你。”陸泓轉過身來,沒好氣的向西普勒斯翻了個白眼道:
“我解釋你使用了魔法學院特有的魔法強化技巧,他也詢問了幾個問題,但是並沒有太過深究。”
“反倒是問我,應該做些什麽來幫助你。”
“我為了不讓他看出什麽破綻,於是說明你需要足夠安靜的休息,盡量不要打擾你。”
從西普勒斯的轉述來看,特裏斯坦似乎確實沒有什麽反常的地方。
可陸泓心中清楚,特裏斯坦的好感度是確確實實降低了的,係統提示是絕對不會做假的。
這代表特裏斯坦的真實想法,絕對不似他表麵上那麽平靜。
不過此時的特裏斯坦並沒有向陸泓與西普勒斯發難,正是兩人所想要的。
陸泓可不想看見,旅行團隊在荒無人跡的深山老林裏發生衝突。
若是到了巴托尼亞王國,環境變得安全一些,總歸是要更好一點。
陸泓收拾完畢,在西普勒斯的幫助下,走出帳篷。
探險騎士們已經料理好了眾人的坐騎,就等陸泓的到來了。
在上馬的時候,陸泓發現馬隊中,有一匹原本屬於探險騎士的馬匹竟然空了。
陸泓仔細一看,方才發現那匹馬背上似乎被綁了什麽。
陸泓向西普勒斯低聲問道:
“那是?”
西普勒斯還未回答,特裏斯坦先行向陸泓給出了答案:
“那是昨夜與巨魔戰鬥時,所犧牲的一位騎士。”
“雖然使用了科利爾先生的煉金藥劑,但很可惜,它並沒有挽回這位騎士的生命。”
“我們打算將他的屍體帶回巴托尼亞,交還給他的家人。”
“願他的靈魂,已到女士湖畔的彼岸。”
特裏斯坦的表情雖然嚴肅,但並沒有太多情緒外露,仿佛隻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探險騎士們隨著特裏斯坦一起向湖中女神祈禱,以此慰藉戰死者的靈魂。
陸泓與西普勒斯信仰西格瑪,並不信仰湖中女神,自然不可能向其他的神明祈禱。
不過兩人依然可以撫胸默哀,以此表達對死難者的惋惜。
這場簡單的默哀並沒有持續太久,時間也不能容許眾人在此耽擱太久。
特裏斯坦走在最前方,按照陸泓給他的方向繼續前進。
因為之前的迷之詛咒,特裏斯坦依然不能在森林中辨別方向,必須依靠陸泓來充當向導。
陸泓也樂得來當這個向導,正好把隊伍不動聲色的領向自己想要帶去的方向。
至於陸泓想把隊伍帶去何地,那便是他心中的密謀了。
昨晚戰鬥真正的幕後功臣,維克托大師則用麵巾裹住頭臉,一言不發的跟在隊伍之中,並不顯得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