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無情的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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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風漫無目的飛在城市中心,因為他不知道那個姓高的福將住在哪兒。

    上次,那兩姓李的福將還是在警局裏碰到的。

    這次,他猜想,那個姓高的福將絕對不會呆在警局裏麵。

    或者呆在一個比較隱蔽地方。

    可是這個隱蔽地方又在哪兒呢?

    他飛在高空中,縱瞰下麵的燈火輝煌的城市,不時有警車長嘯著在下麵經過。

    毫無例外,這些警察全部是朝那三家金店的慘案過去的。

    忽然,林風又發現一家大型的珠寶店。

    瞧那規模,也比先前那幾家金店要大得多。

    於是乎,他放棄去尋找高福將的藏身之地,朝那家珠寶店飛去。

    他邊飛邊想,不如趁今晚大亂,將南江市所有的金店進行一次徹查。

    因為過了今晚,明天所有的金店珠寶店,絕對會加強安保力量,來防止被人襲擊。

    所以,今晚是最好的機會。

    飛臨這家叫皇者珠寶店,在其門口一處隱蔽之處站定,偷偷地打量著裏麵的情況。

    但見裏麵有四名保安人員,不時地在巡邏著,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緊張的神情。

    看他們腰間鼓出的東西,好象還有槍支。

    不過,林風知道,那僅僅也隻是一種麻醉槍而已。

    突然,他心裏一動,真正的子彈他可是抗得住,但這種能麻醉神經的麻醉槍,他能否扛得住呢。

    這個倒是沒有試驗過。

    如果這次被麻醉槍給治住,那麽他肯定會被人們抓去,說不定很快就會被人當作小白鼠一樣送進實驗室。

    那樣的話,說不定他的第二次生命就此完蛋了。

    不過,瞧著那裏麵琳琅滿目的珠寶黃金,他又眼紅了。

    今晚整個城市大亂,他若不抓住這個機會,那以後就很難碰上的。

    於是,他又在四處找了找,竟然發現沒有一個地方能進去的。

    甚至連通風管道也沒有。

    不過,他不死心,仍是耐心地尋找著。

    忽然一條管路引起他的主意。

    這是一條中央空調的水管,有菜碗那麽大小。外表包裹著一層厚厚的保溫隔熱層。

    他在想,如果在不發出聲音的情況下,將保溫層給撕開,那麽,是不是可以鑽進去呢。

    說幹就幹。

    他首先用爪子將保溫層給撕開,發現有兩層,並且,剛好在牆孔中有五六公分的大小距離。

    這剛好容他可以鑽進去。

    於是,他一邊悄無聲息地將保溫層給撕開,放在一邊,一邊又朝裏麵擠著。

    很快,才一尺多厚的牆孔裏麵的保溫層被打通一個小小的,剛好夠他身子鑽進的洞口。

    於是,他沿著空調管道,暢通無阻地進入到裏麵。

    進來這才發現,這隻是在天花板裏麵,因為燈光照在下麵,讓天花板上麵有些幽暗。

    不過,林風的雙眼早就跟著進化,到了一定的夜視功能。

    就算這裏麵是黑乎乎的一片,他也能看得清楚。

    很快,他尋了一個合適的地方,順著電纜線朝下麵滑去。

    這次他的鋼爪可起大作用了。

    簡直就象攀岩者一樣,牢牢抓著電纜線,根本不擔心會掉下去的。

    但見他那樣子,就象一隻老鼠一樣,迅捷無比。

    他來的這個地方恰好是配電房。

    裏麵密密麻麻的開關讓他看得眼花瞭亂。

    他也不管那麽多,便將總開關給拉下來。

    幸好他還有些力氣,能將那隻一百多安的總開關給拿下。

    瞬間,店鋪一片黑暗。

    那幾個保安臉色大變,立即分別站定原有的位置。

    其中一個說道:”不行,我去看看,這究竟是什麽原因,讓開關給跳了。“

    他打開機光照,朝配電房走去。

    剛剛一打開配電房,忽然一道黑影朝自已襲來。

    他隻覺自已喉間一疼,張嘴要叫喊時,卻發現自已竟然發不出聲來,

    很快,他腦子裏麵一片空白,隨後便失去了知覺。

    撲通一聲,這名倒黴的家夥倒在自已的血泊當中。

    一聽到聲音不正常,立即有人問:”怎麽回事,老許,你不會摔倒了吧?“

    因為這聲音聽到起來,還真是比較怪異。

    尤其是這黑燈瞎火的地方,更是讓人有些恐怖。

    可是當這人再次亮起手電,走到配電房時,才發現他的同伴已死掉了,瞪著大眼,躺在門口,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他嚇得就要張口大叫。

    可是他根本就來不及發出聲音。

    因為他隻覺得喉嚨一陣劇痛,那剛要發出的聲音就從中腰斬。

    他扔掉手電,雙手捂著被切開的喉嚨,嘴裏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終於,腦子一片空白,就此失去知覺,砰的一聲,跟著倒在他的同伴旁邊。

    另兩名保安用手電四下亂照著。

    因為他們從配電房那裏聽到不祥的聲音。

    去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聲,隻有奇怪的嗬嗬聲音,還有重物摔地的聲音。

    是個傻子都能猜出出了什麽事情。

    “把槍準備好。”一名保安提醒道,將槍抓在手上,還沒有上保險。

    忽然迎麵一團黑物,極快地飛來。

    他本能的用手一擋,但還是慢了一步,隻覺得右眼一陣鑽心的疼痛,立即右眼一片黑暗。

    而他的手卻碰觸到一個極為堅硬的事物,說是鐵塊,又不象,說是木頭,也不象。

    “啊……”

    他忍不住慘叫一聲,朝前麵胡亂開著槍。

    另一名同伴則趕緊躲開,急道:“你差點兒打中我。”

    話音剛落,他隻覺一陣疾風襲來,隻覺褲襠一疼,急忙用手一抓,竟然抓著一隻大鳥。

    很快,他的手背又被那隻大鳥給狠狠地喙了一下,竟然將他的手背給啄穿了,血流如注。

    眨眼間,他身上就被無端地切了幾刀,疼得他嘶聲高叫起來。

    那個瞎了一隻眼的保安則朝報警方向衝去,想按那隻紅色的報警器。

    可是,林風哪裏會給他的機會。

    他雙翅在他麵前上下互斬,竟然直直的將他的臉龐給切開,露出裏麵腦漿來。

    毫無疑問,這個可憐的家夥很快就死去了,甚至他離報警器隻有兩步之距。

    身上被切了幾刀的保安則夾著雙腿,就要朝保安室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