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英豪征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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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鄧雄舉起八百斤巨鼎,西門榮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隨即撫掌笑道:“壯士神力,世所罕見。果然英雄!鄧寨主既有此神力,何不再試這千斤鼎,讓我等開開眼界,一睹擎天神威?”他話語中帶著明顯的煽動。
    台下好事者、西門家的擁躉也紛紛鼓噪起來:“鄧寨主!露一手絕的!”“鄧大俠,舉起來!讓大夥開開眼!”“舉千斤!舉千斤!”
    鄧雄受此鼓動,豪氣幹雲,又見韋烈弘抱臂而立,麵帶傲色,心中也激起一股不服輸的勁頭。他大步走到那尊一千斤的巨鼎前。此鼎比八百斤鼎又大了一圈,黝黑的鼎身散發著沉甸甸的壓迫感。
    鄧雄麵色凝重,再次深深吸氣,運起全身功力。他雙掌再次扣住冰冷的鼎足,腰背弓起如蓄勢待發的猛虎,全身骨骼發出一連串密集的爆響。“嗬——!”他再次暴喝,雙臂肌肉瞬間膨脹到極限,額頭、脖頸青筋暴起,臉色漲得通紅。
    在所有人屏息注視下,那千斤巨鼎,竟然真的被他撼動了,鼎足緩緩離開了地麵。一寸……兩寸……三寸……
    就在鼎足離地約半尺,眾人幾乎要歡呼出聲的刹那,鄧雄的雙臂卻開始劇烈顫抖。他牙關緊咬,額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顯然已到了極限。那巨鼎仿佛有萬鈞之重,無論他如何嘶吼發力,再也無法向上抬起半分。
    “轟隆——!!!”一聲遠比之前沉重得多的巨響!巨鼎重重砸落在地。強大的反震力讓鄧雄悶哼一聲,踉蹌後退數步,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胸口劇烈起伏,喘息如牛。他不甘地低吼一聲,再次上前嚐試,但結果依舊,那千斤巨鼎如同生了根,紋絲不動。最終,他隻能望著那尊龐然大物,頹然搖頭,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沮喪。
    西門榮業見狀,發出一陣毫不掩飾的輕蔑大笑:“哈哈哈哈哈!如何?實力高低,鼎自為證!心比天高,力有不逮,徒惹人笑耳!”他話鋒一轉,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狂熱與推崇:“現在,便請諸位擦亮眼睛,見識見識我西門家貴客,真正的神力之王——韋烈弘韋大俠!”他對場中傲然而立的韋烈弘道:“韋大俠,請!”
    韋烈弘聽西門榮業所言,便雄糾糾地大踏步走入場中。他走到第一個鐵鼎處,隨便伸手就把那四百斤重的鐵鼎提起,仿佛毫不費力似的就舉了起來。又在兩隻手上來回倒騰後,才輕鬆地放了下來。
    然後又走到第二個鐵鼎處,略為運了一下氣,伸手又把那六百斤重的鐵鼎高高舉起。他臉不紅氣不喘,高舉著那鐵鼎炫耀地轉了一圏才放下。略休息片刻又來到那八百斤重的鐵鼎處,然後足下拿樁站穩,凝神提氣,單手執著那重過八百斤鐵鼎,從從容容地一舉而起。
    眾人無不拍手讚好叫好,那韋烈弘仿佛意猶未盡,於是又來到那千百斤重的鐵鼎處。同樣拿樁站穩,凝神提氣。然後雙手執著那重過千斤鐵鼎,雖是搖搖晃晃地,但也舉了起來。
    當千斤重鐵鼎放落時,擊的地陷力道回蘊相當強勁。整個龐然大物激起滾滾塵沙曳開四周。也震得韋烈弘雙臂發麻,前胸起伏喘息,一時間抬不起來。
    千斤重的鐵鼎,韋烈弘能夠雙臂舉起,也可算是大力之王了,自然博得所有群雄和眾人的喝彩。
    那西門榮業高興地說道:“韋大俠神勇無比,且可再試試那隻一千二百斤的鐵鼎如何?”
    韋烈弘喘著粗氣搖了搖頭道:“大公子!韋烈弘有自知之明,濁力止此,隻好敬觀他人的絕世神力了。”他最後舉起千斤重的鐵鼎已耗去不少真力,至少已使一身內家絕藝,減了三成威勢。
    但他也更想見識一下有沒有人能超越於他,更想在眾人麵前顯示自已的威嚴。於是回身一躍,便躍到擂台上,想來個傲視群雄。
    那西門榮業眼中電射精芒,緩緩一掃眾人,然後含笑地問道:“剛才韋大俠的神功,眾人都已所見。千斤之力誰人能比,諸位中若有哪位大俠能有神力,不妨一試!”
    而在場中無人吭聲,也無人響應,此時倒是一片鴉雀無聲。那韋烈弘見台下無人理會,便忍不住地說道:“我來之前曾聽說江湖上出了個過江飛龍,人稱什麽賀少俠,不過我不認識。既然是少俠,那何不來試上一試?也好讓眾人看看你的神力?既然是過江飛龍,我想應該不會當什麽縮頭烏龜。”
    這時卻聽到一人說道:“什麽少俠不少俠的,隻不過是個乳臭未幹,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什麽過江飛龍不過江飛龍的,純粹就是個小爬蟲而已。像這種空有其名的小小爬蟲,他不敢拋頭露麵,實屬正常。再說,這樣的人怎可與堂堂的韋大俠想比。”
    其實在台下人群中的賀聰並沒有心思注意台上,他的目光一直在搜尋二個身影,一個是畢琳。另一個不用說,自然是西門喜兒。可是找了好久也沒看到二人,內心不免產生焦慮。對台上韋烈弘的話自然也沒有聽進去。不過那最後一句卻是聽得真真切切。不由得抬頭向台上望去,剛好看到韋烈弘說的這句話之後,內心不由的對此人產生一絲反感。因為韋烈弘的武功怎樣確實不知,但他剛才能舉起千斤鐵鼎,到也讓人敬佩。由於一心隻擔心著畢琳和西門喜兒,所以也就不願過多介意韋烈弘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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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就在賀聰看向台上之時,卻意外看見西門喜兒和畢琳二人正站在台子的東側。頓時臉上出現一絲喜悅之情,心中的擔憂也得到釋懷
    “聰兒弟弟,你在看什麽?台上的那人好生無理,他在口出狂言,羞辱於你。”俞佩蓮氣憤地說道。但她發現賀聰一直盯著台東側時,於是也順勢望去。自然,也看到西門喜兒和畢琳。
    賀聰沒有了牽掛,才留意俞佩蓮的話語。當聽到韋烈弘仍在口出狂言並向自已挑釁時,這才動了氣。但他知道自已不應在此時動怒,對不知底細的人,還必須步步為營,隨機應變。假如稍有一點閃失,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
    韋烈弘的狂言亂語,反倒激起眾多武林誌士的不滿。俞佩蓮說道:“聰兒弟弟。你能不能滅滅他的威風?”
    賀聰見許多武林群豪群情激憤,於是含笑而起,緩緩舉步。邊走邊說道:“既然有人向我挑釁,那我就不防試上一試!”便徑直走向那隻千斤重的鐵鼎前。
    這時,那韋烈弘雖說業已連舉過四百斤,六百斤和八百斤重的鐵鼎,最後舉起那千斤鼎。
    可卻見賀聰卻避開那四百斤、六百斤和八百斤鐵鼎,而是徑直走到那千斤鼎處,心中不由地有點驚疑。以臂力著稱的他心中也暗道:這少年雖說武功超群,但見他體質畢竟也不強於他人。難道連舉鼎這樣的濁力,也能達到千斤?
    在場的所有人俱皆屏息,寂靜無聲,都在看這少年究竟能否有什麽驚人的舉動。
    韋烈弘驚念未了,陡然驚上加驚。不僅是他驚,連那所有的群雄和眾人,幾乎無一不驚。隻見那賀聰立在那千斤重的鐵鼎前,微一凝神,肅然俯身單臂抄住鼎足,吐氣開聲,一舉而起。他單臂舉鼎巍立如山,含笑目掃群豪,眼光中充滿自得神色。
    韋烈弘看得微露驚容,臉頰一顫,渾身兀自哆嗦驚駭,心理極大受挫,雙眼露出悲哀。心想:“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家夥年紀尚比我小的許多,怎地武功造詣卻在我之上。”
    但這種驚容隻是一現即隱,嘴角的那絲笑意,卻越來越覺陰沉。
    其餘群豪,隻看得由衷驚佩。賀聰傲骨天生,雖然自知已耗去相當氣力,放下鼎後略活動下筋骨,卻又走向那千二百斤重的鐵鼎處。
    韋烈弘見此更是驚奇,這少年的功力修為委實驚人。以為他力舉千斤重的鐵鼎後,真力必有相當消耗。誰知他毫無疲態,竟能格外發揮潛勁。再說那千斤重的鐵鼎從來尚未有人舉起過,這小小少年竟要勝過自己不成?自見賀聰舉鼎後,就一直極為仔細地認真觀察,覺得自己在功力方麵,要比這少年弱了兩成火候。
    在場的所有人俱皆屏息,寂靜無聲,都在看這少年究竟能否有什麽驚人的舉動。
    韋烈弘驚念未了,陡然驚上加驚。不僅是他驚,連那所有的群雄和眾人,幾乎無一不驚。隻見那賀聰立在那千二百斤重的鐵鼎前,微一凝神,肅然俯身雙臂抄住鼎足,吐氣開聲,一舉而起。然後他單臂舉鼎巍立如山,含笑目掃群豪,眼光中充滿自得神色。
    韋烈弘不覺心驚,他完全被這種奇絕威力鎮住。他也與眾人一樣,看得微露驚容,但這種驚容隻是一現即隱,嘴角的那絲笑意,卻越來越覺陰沉。其餘群豪,隻看得由衷驚佩。心理也受到極大挫折,心想:“真乃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家夥年紀尚比我小許多,怎地武功造詣卻會在我之上。難怪西門大公子把他看成是眼中釘。肉中刺,看來我與之相爭,已無獲勝把握。”
    隻見賀聰緩緩放下千二百斤重的鐵鼎,卻看不出有絲毫起伏喘息,也看不出絲毫疲累的表情。
    賀聰放下鐵鼎便威震全場,可站在外圍的眾多人卻看不清他的尊容,便大聲激呼讓賀聰上台露臉。盛情之下賀聰也隻得腳尖一彈,輕身飛躍到台上。
    可那想到,韋烈弘這時突然向前衝了過來,雙掌齊發,快似閃電,直向賀聰撲去,並揮拳就打向賀聰臉部。
    賀聰心神一凜,就覺一股淩厲無比剛猛絕倫的勁力,挾著銳嘯之聲排山倒海般逼了過來。賀聰臨危不亂,丹田下真氣上湧,右手往上一封,左掌也是迎著韋烈弘的來勢,閃電般拍出。
    倏然,韋烈弘可不想錯失良機,又欺身直進,出手快如閃電,一晃眼已到了賀聰身側。賀聰也不敢怠慢,立即伸出左手抓住韋烈弘的來拳,同時右手抱住他的背部,用右膝蓋頂向他的下顎。
    韋烈弘也不示弱,使出一招‘老君捧盤’,雙手掙開賀聰的擒拿。同時擋住他的膝蓋,再用自己的右腿一個橫掃,踢向他的獨立支撐的單腿。賀聰一下倒地,但是他在倒地的一瞬間,右腳飛起踢在了韋烈弘的臉上。
    兩個人的空手比試,一點也不比刀劍相鬥要差,反而更有近身搏鬥的驚險。他們兩個人內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此時,完全是在比拚招式。
    突然,韋烈弘向後躍出,避開賀聰一腳。然後他雙掌上下相對運用內力,猛然打向賀聰。這一退一進,十分突然,賀聰一時反應不及,可韋烈弘快速飛身揮掌而來,賀聰隻能起掌相迎。韋烈弘用盡了最後的內力,是想把賀聰逼下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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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烈弘驟出不意,也讓賀聰心神一凜,他豈有不知韋烈弘的陰謀。遁無可遁,知道難逃傷損,雄心也自勃發萬丈。素性把玄門罡氣,乃本身所有真力,貫注在手上。就在這刹那之間,他人已淩空拔起丈多高,掉頭撲下,十指半曲如鉤,形同鳥瓜一般,雙手死死的抱住韋烈弘的身體不放。
    兩個人在空中沒有借助發力的東西,而且他們的內力已經基本上消耗沒有了,漸漸的,他們兩個人同時由台上掉落下來。兩個人雖是同時落地,但還在打鬥著。
    二人剛剛倒地,這時從人群中宛如電掣風飄,又掠上二條人影。一是霍豹,一是申隗。
    二人抓住韋烈弘就是幾巴掌,打得他‘撲’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當他抬頭看清是霍豹和申隗,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這兩人在江湖上的名聲他豈能不知?自己全盛時或可一戰,如今力竭對上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由於這一幕發生得太突然了,場上的人全楞住了。當看清實情後,在場的人全部鼓起掌來。有的人在喊:“打的好!”
    韋烈弘帶來的那幫爪牙見狀,又驚又怒,嚎叫著就想衝過來群毆解救主子。然而,場下眾多心向賀聰的江湖豪傑豈能讓他們如願?早已按捺不住的群豪紛紛出手阻攔。韋烈弘的手下雖然凶悍,但在人數和氣勢上已完全處於劣勢。他們數次想突破重圍,聚攏在一起施展聯手合擊之術,無奈都被憤怒的江湖人士死死纏住,脫身不得。這些江湖人單打獨鬥或許不如他們,但勝在人多勢眾,配合默契,又同仇敵愾。不多一會兒,在幾位成名高手的帶領下,韋烈弘的手下已被分割包圍,左支右絀,漸漸落了下風,身上掛彩,險象環生。
    再看現場一片喊打喊殺的混亂局麵,韋烈弘本人更是被霍豹、申隗打的口鼻淌血,狼狽不堪。這幫爪牙心知大勢已去,再鬥下去非但救不了主子,自己也得搭進去。隻得虛晃幾招,發一聲喊,在幾個悍不畏死的同伴拚死掩護下,架起半昏迷的韋烈弘,如同喪家之犬般,在群豪的怒罵和嘲笑聲中,狼狽不堪地擠出人群,倉皇逃竄而去。
    看著場下混亂平息,西門榮業臉色陰沉。他精心安排的‘神力王’韋烈弘不僅慘敗,還落得如此狼狽下場,連帶西門家的顏麵也大大受損。他強壓怒火,竟絕口不提比賽結果,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從未發生。
    這時,西門榮業麵無表情地把手一招,一道火紅的身影,如同跳躍的火焰,帶著一陣香風,輕盈地躍上擂台。正是西門大小姐西門燕兒。她神情頗為愉悅,甚至帶著一絲得意,仿佛場下的混亂與她無關。她手中高舉著一柄連鞘長劍,劍鞘古樸,隱有雲紋,但當她緩緩將劍身抽出三寸時——‘鏘——!’一聲清越如龍吟的劍鳴響徹全場。一道清冷如秋水、精芒奪目的寒光瞬間映亮了她的臉龐。劍身狹長,通體如一泓流動的寒泉,光可鑒人,鋒銳之氣隔空襲來,令人肌膚生寒。
    隻見西門燕兒揚眉笑道,聲音清脆卻帶著一絲刻意的高亢:“今日各路英雄匯聚,賽事精彩紛呈,真乃英雄輩出,武運昌隆。我西門燕兒不才,願為這場武林盛會添些趣味,特將此家傳至寶——‘青釭劍’作為彩頭!”她手腕一抖,青釭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驚豔的寒芒,重新入鞘。“下一場賽事的最終勝者,便是這柄絕世神劍的永久主人!”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青釭劍,傳說中的神兵利器,削鐵如泥,吹毛斷發。多少江湖豪傑夢寐以求而不可得。如今竟被西門燕兒當作彩頭懸賞?頓時,無數道熾熱、貪婪、渴望的目光死死盯住了那柄劍。整個會場如同煮沸的開鍋,人聲鼎沸,議論如潮。不知有多少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時,西門燕兒兩道絕美奇媚的目光之中,微閃得意神色,眉梢雙揚,看著台下,緩緩開口說道:“彩頭雖好,規矩不可廢,凡事必須公平。這場奪劍賽事,分三場進行:第一場是輕功比賽,輕功賽又分三局,三局二勝為贏得一場。第二場為玄功賽,玄功賽隻設一局,贏者為勝。第三場為暗器賽,同樣設為三局,三局二勝為贏得一場。如果有人贏得前二場,那麽三場二勝者為贏,第三場賽可不再進行。”
    她話音未落,場下又是一片轟動。尤其是那些身法輕靈、自忖輕功不俗的江湖好手,更是心癢難耐,有人已按捺不住,躍躍欲試。
    西門燕兒嘴角噙著一絲矜持而冰冷的笑意,目光掃過台下眾人,最後仿佛不經意地落在某個方向,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宣告:“諸位!這場賽事,我西門燕兒——便是擂主!隻要有人能在這三場較量中勝過我,這柄‘青釭劍’便是誰的!”
    一聽西門燕兒親自下場做擂主,先前許多躍躍欲試的人頓時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熱情驟降。許多人都知道,這位西門家的大小姐雖是女流之輩,但一身輕功神鬼莫測,。據說已得‘踏雪無痕’的真傳,江湖上罕有匹敵。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擺在那裏——西門世家的大小姐。與她動手,贏了可能得罪西門家,輸了更是顏麵掃地。這無形的壓力,讓絕大多數人望而卻步。
    當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青釭劍’的誘惑下,仍有少數自恃藝高膽大或利欲熏心之輩,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準備鋌而走險一試。
    這時隻見西門燕兒叫人抬來一張八仙桌,倒過來放在地上。並命人取來二個裝滿白米的米鬥放在那桌腿上。
    眾人越看越覺得新鮮,這等布置卻別開生麵,但不知是怎麽個比法?”
    隻見西門燕兒指著翻倒過來的桌腿上米鬥說道:“第一場的第一局比賽規定步驟是:參賽人與擂方各自飛身上這桌腿的米鬥上,人上來隻能站在那米上,而不能站在米鬥的邊沿處。也就是說,如同在米鬥的米上站樁。在樁上可作任何輕功身法,同時看站樁人腳下米塌的深淺。如果站樁人腳下米塌的少,而且人未從米上掉下就為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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