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連續的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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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萬不要小瞧仙界這邊的暗殺手段,比之地球上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這些擅長暗殺的家夥都有掩藏氣息的法門。

    我盤膝坐在床上修行,是忽然聞到有絲絲異樣的氣味時才意識到有不速之客造訪的。

    剛要起身,然而,隨著內氣的運轉,我渾身竟然是忽地變得綿軟無力起來。

    這無色、幾乎無味的毒氣竟然隨著我的內氣而侵蝕到我的全身各處。

    有個人堂而皇之的從窗口處進來,帶著血色的猙獰麵具,隻露出他的眼睛,如同毒蛇般陰冷。

    血色的麵具上刻的是副微笑的臉,但是,這微笑卻怎麽看怎麽詭異,便如同那種變態的殺人狂魔剛剛將目標斬成粉碎時,舔舐著刀口上的血時那般詭異,能夠讓人不寒而栗。

    我又癱坐下來,微微張嘴,“你是誰?”

    而這個殺手無疑是專業的,即便已經穩穩能吃定我,他也沒有將自己的底細泄露出來。

    他走近我,手中有把薄如蟬翼的短刃。這把短刃竟然也是仙器,而且品階頗高。

    原來仙器在神之國度竟然是這般的不值錢。這裏是個寶地,難怪能成為仙界修仙文明最為發達的地方。要知道,想要鍛造出仙器來,最起碼也得有與其相對於的器材作為主材才行,也就是說,想要鍛造出仙階中品的仙器,就必須得有仙階中品的器材作為主要材料,而且,還得有技藝極為精湛的煉器師親自鍛造才行。

    即便他在我麵前,我竟然也感應不到他的氣息。這時候感官還不如眼睛好用。

    我使用望氣術。

    這個殺手頭頂上的金色光環極為璀璨,竟然也是難見的高手。這絕對是天才級的人物。

    他很謹慎,離我越來越近,但眼中的防備始終不曾消散。

    直到我麵前兩米處時,他忽地以極速躥向我,手中短刃刺向我的丹田穴。這才是修士的致命處。

    但他並不知道,我也始終都在防備著他。

    我是沒法抵擋他的毒氣沒有錯,但我的體內還有金蠶蠱在。這小家夥可是萬毒克星。

    它極為輕易的就將運轉到我全身的毒氣給吸收了個幹淨,而且還頗為欣喜,仿佛吃得挺高興。

    其實自這個麵具殺手從窗口進來時起,我體內的毒氣就已經全被金蠶蠱給吸走了。

    就在他的身影在我麵前化為殘影時,有股波動自我的體內輻射開去。

    他忽地再度在我麵前露出身影來,眼中帶著極為不解之色。

    他手中短刃堪堪刺破我的衣服,卻不能再進半步,因為他根本沒法再動彈了。

    我召喚出怒龍槍,在這個瞬間將他的丹田穴給洞穿了。

    他連元嬰飛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有金蠶蠱在,我可以算得上是刺客克星。

    隨著他的丹田穴被我摧毀,他眼中的生機瞬間泯滅,軟倒在地上。

    我揭下他帶在臉上的麵具,出現在我眼前的卻是個從未見過的陌生麵孔。顯然,這人是被雇用來的。

    血色麵具赫然也不是凡品,而是仙階下品的好東西。我細細打量過這詭異的笑臉,並沒能發現什麽異常,隨手將其收到袖裏乾坤中,繼而在這個殺手身上摸索。

    他身上有不少好東西,大概他們這種殺手都習慣將自己的寶貝隨身攜帶著。

    我不僅僅得到他的仙器短刃,還得到他並未穿上的仙器甲胄,神之國度這邊的銀票更是多得嚇人。

    他顯然沒有想到我在中毒後竟然還能發起絕地反擊,雖然足夠謹慎了,但並沒有穿上甲胄。當然,即便他穿上甲胄,也不太可能擋得住怒龍槍和我的鋒芒。

    將他的東西都搜刮到袖裏乾坤中,我順手將他的屍體焚毀掉,其後坐在床上想到到底是誰找他出手。

    最可能的,應該是那個大人物。

    珍!

    我意識到珍可能有危險,急忙躥出門去,到旁邊珍的房間外,將她的房門給推開了。

    她就坐在床上,瞪大著眼睛看我。

    還好她是在修行,要是在睡覺,大概會被我給看得光光的。

    但饒是如此,她的臉色有些發冷,聲音像是能結冰似的,問我:“幹什麽?”

    我說道:“你今晚到我的房間裏打坐修行。”

    這讓得她的臉色更加難看。

    她顯然是誤會我,以為我想要對她做什麽了。

    我從袖裏乾坤中把剛剛暗殺我的那家夥的血色麵具拿出來,道:“有刺客。我們可能有危險。”

    她這才露出驚色來,隨即竟然還用懷疑的眼神看我,猶豫十餘秒後才緩緩走出門來。

    我有些無語,心裏苦笑,難道我就這麽的讓她不信任?

    雖然我承認珍是長得挺漂亮的,但我修行時間這麽長,對那種事情也沒有太強烈的追求了。

    到現在這種境界,基本上都能夠領悟到,容顏再美,也逃不過紅粉骷髏。修行才是正途。

    走到我的房間裏,珍用防備的眼神看我,然後自顧自走到牆角落裏盤膝修行。

    我也懶得喊她去床上,估摸著我要是這麽說,她能立刻就對我出手。

    將窗戶關上,我也盤膝坐在床上修行。但實際上,我的心神卻始終未曾沉澱,在細細感應著外界事物。

    我遭遇刺殺,珍卻沒有。這便表明不大可能是那個大人物請人出手,背後可能還有什麽隱情。如果是他請人出手的話,沒有理由隻殺我而不殺珍,畢竟珍才是殺掉他那個子侄的“罪魁禍首”。

    夜似乎格外的清冷些,或許是因為被危機籠罩著。

    我始終都處於緊繃著狀態,連渾身的每根汗毛都是豎立著的。要不是有金蠶蠱,我剛剛就死了。

    這些暗殺者有著許多歪門邪道的手段,能讓人防不勝防。

    我甚至聽要離說過,整個仙界中,連渡劫期強者被暗殺的也不再少數。

    仙界有幾大暗殺勢力,這些年來始終如同恐懼陰影般籠罩著不少修士的心。隱族修有時空經,簡直能算得上是天生的暗殺者,是最強的暗殺勢力無疑。在其後,還緊跟著又殺神殿、輪回殿、七情閣等暗殺勢力。

    等等……七情閣……

    我腦子裏細細的回味著剛剛那個微笑血麵具的樣子。

    七情……喜、怒、憂、思、悲、恐、驚,這個暗殺者,是七情閣的麽?

    沒有想到我剛來神之國度這麽短的時間就經曆過殺神殿和七情閣的殺手刺殺了,看來他們在神之國度真的擁有極強的勢力。

    我閉目盤膝在床上,心裏卻是越來越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千百倍還之,這可始終是我做人的準則之一。

    殺神殿和七情閣,嗬嗬!

    時間緩緩流逝著,月光卻愈發的皎潔,透過窗戶灑落在我身前的地麵上。

    又有殺手來了。

    這個殺手還不如剛剛這個血色麵具男,我感應到他的氣息。

    不,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到底是誰要這樣非殺我不可?

    這些殺手和血色麵具男,是不是同一個人雇傭的?

    我不知道自己又被卷入到了什麽樣的漩渦裏麵。實力不足,終究沒法看清楚整個棋盤。

    我微微睜開眼睛。

    隨即,我感應到自己被陣法籠罩了。眼前忽地變得漆黑如墨,什麽都看不到。

    有十餘道淩厲的氣息自四周朝著我衝殺而來。

    他們的氣息忽閃忽現,仿佛在陣法中瞬移。

    這讓得我心驚。

    我忽地想到血劍男的那個血之世界。這個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冷喝道:“你們都是殺神殿的人?”

    話音剛落,我感應到有幾人的氣息稍微變得紊亂起來。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被我猜中了。

    不過他們還是朝著我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