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出火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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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神期還有許多的潛力我不曾去挖掘,如果不挖掘出來,可能會成為遺憾。
譬如凝縮內氣。
火靈兒說分神期可以將內氣凝縮到三花聚頂的地步,這樣在渡劫期時會遠遠要比尋常的修士厲害。我可不願意就這樣冒冒失失的突破到渡劫期去,那樣我或許會在渡劫期泯然眾人。
這些年來我始終都在越階戰鬥,不願意自己的天賦被自己磨滅。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我相信厚積薄發,即便沒法將內氣凝縮到三花聚頂的程度,我也要盡自己的全力才行。
我修行的時間還很短,有的是壽元供我揮霍,突破到渡劫期去也隻是早晚的事情而已。而且,現在我體內的其餘內氣都仍是分神初期,如果火源氣太過壯大,我也怕會發生什麽意外。
鑽研太極之道的我自然懂得平衡的道理,凡事太過打破平衡,總覺得不會是什麽好事。
我往火之世界的出口處飛去。
熊熊烈焰還在燃燒著,絲毫沒有要熄滅的跡象。我不知道這火之世界能存在多久,或許與世長存也說不定。
火焰的顏色在漸漸回暖,由冷色調逐漸向熱色調轉換。
攝天塔估計是早就受不了我的賴皮了,到我周圍的火焰變成淡黃色時,它倏的就鑽回到我丹田穴中了。
它知道我已經能夠承受住這樣的溫度。別忘記,這個家夥可有器靈,而器靈,是擁有智慧的。
我開始小心翼翼起來,因為我很清楚,尚家絕對不可能就這麽放棄。
可以想象,如果有條蛇嘴裏銜著一顆價值連城的珍珠縮在洞裏,而你卻又因為某種原因沒法將它抓出來,那你會不會守在洞口呢?
顯然,守洞口是必然的,而守洞口的時間,應該也會和這顆珍珠的值錢程度成正比。
攝天塔如此神異,我想,那些尚家人怕是為它守候百年、千年也願意。
百年、千年對修士來說雖然也很漫長,但對渡劫期強者來說,千年也就相當於尋常人的數十年而已。
我可不敢低估尚家的人覬覦之心,他們為攝天塔,怕是再漫長的歲月也願意等。
可稀奇的是,直到我接近火之世界的出口處,竟然都沒有人來對我出手。
我可沒有喬裝打扮,而且,喬裝打扮也瞞不過別人的神識。
好似尚家沒有人在這裏麵。
這不太符合邏輯,難道……他們在外麵守著?
相對於火之世界的麵積來說,而入口處顯然要小得多,才丁點兒大的地方,他們選擇在入口處守著似乎也是明智之舉。
但不管怎麽說,我還是得出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裏呆了多久,我不可能永遠在這裏呆下去。
或許尚家出什麽變故,沒有閑暇來管我了呢?又或許他們已經放棄了呢?
人總是有僥幸心理的。
但當我剛飛出火之世界時,心裏的僥幸就轟然消散了。
地麵上的植被仍舊沒有複蘇,方圓上百裏全都是焦土,沒有哪怕一絲絲的綠意。
我剛剛躥到空中,就被十餘道氣機給鎖定了。
有幾輛或是豪華、或是莊嚴、或是威猛,總之看起來不凡的車輦懸浮在空中。
才剛被鎖定,就有幾道身影瞬息從車輦中躥出來。
尚橫空,還有他叫去幫手的那兩個渡劫期強者赫然都在。從其餘車輦裏也有人出來,但我不認識。
尚橫空咬牙切齒的看向我,“莊嚴……你果然沒死!”
而那兩個渡劫期強者看向我的眼神則是難掩貪婪,看起來,他們似乎並沒有把攝天塔的事情說給其他人聽。要不然,和他們為伍的那幾人沒道理眼中沒有丁點兒貪婪之色才是。
也對,這樣的寶貝,誰不想獨吞呢?
我隻是瞥他們一眼,就往西邊的那架車輦看去。
火靈兒和火鳳兒的烈焰車竟然都在,並排懸浮著,四隻烈焰鳥好似剛剛從打盹中醒來。
她們兩女都出現在車輦外了,而在火靈兒旁邊,珍俏生生的看著,正帶著擔憂看我。
我無疑很驚訝她們怎麽會在這裏,“郡主殿下,你們怎麽來了?”
當然,我心裏很慶幸火靈兒在。因為,如果她不在的話,我想尚橫空這些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對我出手。就現在,他們還直勾勾的盯著我,恨不得把我給吞到肚子裏去呢!
火靈兒看著我,道:“莊嚴,你將尚春空給殺了?”
她的語氣有些平淡。
我禁不住又看看尚橫空那邊,而後點頭道:“是的,尚春空是被我斬殺。”
尚橫空的聲音便迫不及待的響起來,“星兒郡主,現在你可以將他交給我們尚家了吧?”
火鳳兒則是冷哼,倒是沒有說話。
火星兒微微瞥了眼尚橫空,臉色不是太好看,又問我:“你為什麽殺他?”
我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火星兒這是來保我的。要不然她根本來都不會來,更別說問這些話。
對滿是擔憂的珍點點頭,我開口答道:“當初我從火星宮中到這裏來,在火之世界中碰到他們兄弟兩。他們兄弟倆聯手想要斬殺我,我是迫不得已才還手,並且在廝殺中……他們兄弟倆實力卓絕,我沒法保留實力,收不住手才將尚春空斬殺的。”
說著我看向火鳳兒:“鳳兒郡主,還望您能夠諒解。”
說到修為,我在仙界還遠遠排不上號,但要說到演戲,仙界誰受過偶像劇、泡沫劇的熏陶?
這番話,我說得可是繪聲繪色,而且因為本就是發自肺腑,半真半假,便顯得是那麽的逼真了。
火星兒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怒容來,看向尚橫空:“這就是你說的莊嚴偷襲你們兄弟?”
尚橫空跳腳:“星兒郡主,這都是他的謊言!我們尚家人豈會無緣無故對他出手?”
看起來,他們尚家好像在火國還有點名聲似的。
連火星兒都將信將疑,又將妙目看向我來。
我隻是淡淡道:“我是傻子麽?明知道你們兄弟兩個實力強悍,明明知道你們尚家強者如雲,還去偷襲你們兄弟兩個,將自己陷入這樣的險境?”
尚橫空沒有說出話來,結舌。
他旁邊的那個渡劫期強者卻是說話了,道:“你或許是想斬殺橫空兄弟兩個奪寶,隻是你沒能如願,將橫空也斬殺掉而已。”
“對!”
尚橫空冷冷點頭,好像說得和真的似的,“當初如果不是我跑得快,你便真的得手了。”
“嗬嗬!奪寶?”
我冷笑著,看向火星兒,“星兒郡主,你覺得……我有必要奪他們的寶麽?”
火星兒冷冷看向尚橫空,道:“尚橫空,今日之事便罷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汙蔑莊嚴!”
她俏臉含冰,可是真生氣了。
尚橫空有些莫名其妙,“星兒郡主你這是何意?我怎麽說也是七皇子殿下的首席雇傭,怎會汙蔑他?”
他顯然是故意將七皇子給搬出來的。
但這卻讓得火星兒更加憤怒了,她冷聲道:“奪你們的寶物?你們可知道莊嚴是什麽身份麽?便是你們尚家,也未必就有他能夠看得上眼的寶物。我勸你們尚家不要自誤,若真是惹得那位惱火,就連七哥也不一定護得住你們!”
說完,她看向我:“莊嚴,咱們走!”
我心裏樂極了,如此霸氣的火星兒,我喜歡。
同時我心裏也自然對她生起感激,雖然她知道我和高禹前輩有關係,但不來救我,也並沒有什麽。
她出現在這裏,是對我的恩情。而且,我想她肯定在這裏呆了不短的時間了。
“且慢!”
尚家有位渡劫期強者卻是忽地喊住我們,問火星兒:“星兒郡主能否名言,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那兩個看到攝天塔的家夥則是將信將疑起來,甚至眼中有著淡淡的恐慌之色在蔓延。他們或許在想,能夠擁有攝天塔的我,隻怕身份真的不凡。
火星兒回頭,道:“我不便說,但絕對不是你們尚家就能夠冒犯的存在。”
幾位尚家強者都噤了聲,連尚橫空的眼中都泛出驚色。畢竟,這話可是從火星兒嘴裏說出來的。
可這時候,火鳳兒卻是忽然說話了,“星兒,你三言兩語就想將莊嚴帶走,未免也太過霸道了吧?”
她顯然不願意就這麽放我離去。
兩姐妹的眼神對峙中好似有淡淡的火花冒起,她們兩就像是夙敵冤家似的。
火星兒道:“那你想怎樣?”
火鳳兒妙目看向我來,意味莫名,“他斬殺我的首席雇傭,讓得我顏麵盡失,我要將他帶走。”
火星兒冷笑,“你也太異想天開了,我的姐姐。”
火藥味瞬間更是濃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