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2.唬天狼族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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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離輕輕哼了口氣,倒也不再多說,隻是展開身形,幾個瞬息就帶我衝到了城外。
還沒到黑色宮殿裏,我就對高莫離喊道:“快些走!”
話音落,我們人便也出現在黑色宮殿的大殿中了。
高莫離沒有猶豫,駕馭著黑色宮殿忙往道元學府而去。他們在外麵也絕對感應到剛剛天馬城內的動靜了。
後頭還是有數道強悍氣息追上來。
高莫離的黑色宮殿是很高級別的飛行器,但奈何,他的修為還不夠,沒法催動得太快。
我到外頭看向後麵,有個身形魁梧的老頭子正在極速接近我們。
要離出現在我旁邊,聲音頗為沉重道:“是候主級的強者……”
這個老頭顯然就是天狼族的老祖。他此時看起來怒不可遏,周身縈繞著濃濃的殺氣。
如果不是他自己之前在喊誰敢傷他們天狼族貴客,我甚至都在想那幾個年輕人裏是不是有他的親兒子或是親孫子了。
當然,現在想這些也沒有什麽屁用了。
天狼族我算是得罪死了,因為,那幾個年輕人中有人已經死在我的手上。
要離忽地拿出他的劍來,向後直劈而去。
這劍便如銀河倒掛,無匹強悍的劍芒向著天狼族老祖刺去。
我聽到天狼族老祖在怒喝,隨即,那邊有幾位燦爛的光芒綻放出來。雄渾的能量在四處逸散。
天狼族老祖的速度被阻,有瞬息的停頓。
我頗有些奇怪,因為他候主級強者竟然被要離阻礙,便問道:“他怎麽不露出道相來?”
要離用看白癡似的語氣看著我,道:“樹會動麽?”
我還沒反應過來,搖搖頭道:“不會啊!”
樹的根自然是不會動的,反正我還沒有見過會移動的樹。
要離又是兩道劍芒接連劈出去,“那露出道相他還怎麽移動?”
我感覺自己的智商被他鄙視了,這可是我向來自以為榮的事情,瞬間很是不服氣,道:“就算根不能動,道相攻擊的距離也足以波及到我們吧?”
沒曾想他卻是更為不屑起來,“僅僅憑借他這種初級候主的道相餘波,還休想傷到我。”
要離是自己一步步苦修上來的,內心向來傲慢。
我雖然不服,但知道他說的事實,愣是不知道該再怎麽反駁好。
想必,天狼族老祖此刻肯定也會憋屈得很。
正想著,自他那裏,卻也有無匹的劍芒往這邊用來,來勢洶洶,像是能毀天滅地。
沒有哪個候主級強者是簡單的。
即便是頂尖天才,也未必個個都能成長到候主層次。
天狼族勢力雖然在神之國度墊底,但底蘊也絕不是要離這種散修能夠相比的。要離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手中神劍光暈流轉,有雄渾的力道在劍身上匯聚,隨即,有道較之前要璀璨奪目些的劍芒往天狼族老祖發出的那道劍芒迎去。
兩道劍芒在空中交匯。
天空中如同爆開蘑菇雲似的,有顯眼的能量波紋在往外擴散。
但要離,終究和天狼族老祖這樣的存在還有差距。
他的劍芒消散,天狼族老祖的劍芒卻還在向著這邊衝來。
說來話長,其實這就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我沒有出手,因為知道,以我的實力,即便出手也是於事無補。我距離候主級還太遠太遠。
要離忽地衝到前麵去,但來不及調動足夠的內氣,被那道劍芒衝擊得倒飛而回,胸襟已被鮮血浸濕,受了不輕的傷。
但還好的是,那道劍芒到底還是被他擋住了,隻有餘波衝擊在黑色宮殿上。
黑色宮殿搖晃,但反而去勢更快。
我又聽到天狼族老祖的喝聲。他堂堂候主強者,卻沒能輕易滅殺我們,自然生氣。
他的氣息變得更為暴戾起來,還在往上攀升。
要離持劍衝上來還要抵擋。
說實話,這刻看著他血紅的胸襟,我心裏若說不感動,那自然是假的。不管是否有誓言在先,此刻,他終究是在為我們拚命。他完全可以隻帶著我逃離的,此刻在這裏硬擋,是不想高莫離、顏白雪她們被滅殺。保護他們,可不在他當初的誓言範圍內。
我明白,雖然嘴裏邊沒有說,但要離把我當成朋友了。
嗬嗬,也是。當初我們在路上同行那麽長時間,怎麽可能沒有點感情呢?
以前我隻想殺他,現在還能下得了手?
我用神識溝通金蠶蠱,然後對要離擺擺手道:“你先調息吧……”
他的實力和天狼族狼族還有差距,我不想他隕落在這裏。
金蠶蠱在我體內嗡鳴著,不忘乘火打劫,讓我許下給它多少顆丹藥的承諾,然後才施展出它的天賦技法來。
不過它的天賦技法是真強,連我都眼熱得厲害。
天狼族老祖還有他後頭的四位強者身形都忽然頓住,在空中,連表情都在忽然間凝固了。
小家夥的天賦技法,好似能把時間、空間都凝固住。若是成長起來,我很難想象會有多麽強的威力。
隻是現在小家夥還是太弱了,對天狼族老祖的禁錮,大概也就兩個瞬息的時間。
天狼族老祖他們繼續追向我們來。
我們火燒屁股的繼續往前麵逃。
隻是,我心裏竟然不是特別的緊張。我在想,他追上來又怎樣呢?
如果他知道我道元學府學子的身份,知道我火國駙馬的身份,他敢殺我麽?
有靠山底氣足,想必就是如此。
然後,我們就真的被他追上了……
高莫離若是有渡劫期的修為,我們興許還能成功逃走,但可惜,他還隻是分神極限的修為。即便擁有黑色宮殿這等寶物,也沒法和天狼族老祖的速度媲美。
看著天狼族老祖就要到我們千米之內,要離站起身來,持劍準備出手。
我伸手攔下他,看著天狼族老祖,喝道:“天狼族老祖,你可知我是誰?”
他的聲音滿含怒氣,“你膽敢斬殺十七候主之子,是誰也得死!”
聽起來好似沒有寰轉的餘地似的,但我心裏門兒清,他答我的話,就是心裏有些遲疑了。若是認定我是個沒有身份的人,他會搭理我麽?
再者想必他也看得出來,我們的黑色宮殿不是凡品。
我冷笑著,道:“我乃火國乘龍駙馬,你當真敢為十七候主之子殺我?”
當初火皇特意將我和火星兒、火鳳兒的婚禮弄得浩浩蕩蕩,甚至昭告天下,我不信天狼族老祖在神之國度內會收不到半點的消息。
他好幾秒都沒有說出話來,但速度卻在悄然間放緩了些。
我知道,他心裏在發毛了。
他在揣摩我這話的真假。
跑是跑不掉了,我很清楚我們現在的處境,索性對高莫離傳音,“停下來。”
高莫離什麽也沒問我,隻是當即便讓黑色宮殿猛地停滯下來,在空中靜靜漂浮著。
天狼族老祖和他後麵的四人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出現在我們黑色宮殿外,不過十餘米處。我和要離站著,我的背挺得筆直,頭顱昂得高高的,傲然看著他們。
這種借勢的事情我不是頭回幹了,在火國就借過高禹前輩的勢,可謂是爐火純青。
見天狼族老祖盯著我不說話,我撇撇嘴,不以為然的站著。
要裝紈絝,我也會。
他當真不敢輕舉妄動,問我:“你是乘龍駙馬,可有令牌?”
我將火皇賜我的令牌甩向他去。
他接在手裏,眸光蕩漾,神色微變。但殺氣,卻是消弭於無形了。
他賭他不敢殺我,他真不敢殺我。因為,火國隨便來位王者級強者,都能將他們天狼族覆滅掉。
我想,現在這個魁梧的老頭子,心裏肯定是糾結得很。雨國,他得罪不起,我,他也同樣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