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頂級公子肖離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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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裏麵是爆滿的,五顏六色的射燈將整個酒吧裏都照射得如同鍾乳石洞那樣,隻是更靈動。
我背負著比我還要高出個頭的暗金槍,這即便是在酒吧裏麵,也無疑顯得有些引人注目。我跟在肖曼的後頭往裏麵走的時候,路過時看到我背後暗金槍的男男女女都會衝我露出稍微驚訝的目光來。可能古族人來泡吧的並不在少數,但像我這樣背負的兵刃的絕對不多。
我渾然不顧,隻是跟在肖曼的後頭往裏麵走。肖離港那種頂尖大少,顯然不會在這下麵玩。
心境到我現在的這種境界,已然不會太在意旁人的眼光了,心中有磐石。
肖曼帶著我穿過鬧哄哄的舞池,走到流光溢彩的樓梯間,然後帶著我繼續往上麵走。
我看到在樓梯間旁邊的柱子上貼著金色的牌子,“貴賓區,非請勿入。”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有錢的有權的,和沒錢的沒權的總是會受到不同的待遇。
我抬頭往樓上的貴賓區看。這貴賓區其實等於就是閣廊,懸在酒吧的四周牆邊上。上麵的裝飾要比下麵好得多了,起碼要高層兩個層次,氣氛也要比下麵更甚幾分。隻是少了些下麵群魔亂舞的瘋狂,多了幾分“斯文”。
這些公子哥、大小姐們多數自顧身份,愛惜自己的翎羽,總還是會在大眾麵前注意些形象的。
我跟在肖曼後麵,踩踏著高級的不知道什麽毛皮做的地攤,走到了蘇荷的貴賓區。
貴賓區裏都是卡座,有幾分凝重之感。隻是以我的耳力,完全可以聽得到不遠處卡座裏傳出來的那種聲音,還有有人壓抑的帶著興奮的低笑聲。這些公子哥有時候玩起來,底限能超乎常人的想象。
不過肖曼帶我去的並不是這個包廂。
她似乎有些不放心我,走過兩個包廂後,突然回頭輕聲對我說:“你說過我不傷害我哥性命的。”
她忌憚的看著我背負在後麵的暗金槍。
我點點頭,道:“放心,我說話算話。”
我的確不打算傷害肖離港的性命,我隻是想把他也變成植物人而已。讓他感受鄧子靜此時的滋味。
又走過兩個卡座,到名為“紫薇”的卡座,肖曼終於轉身走了進去。
我聽到裏麵有人在跟她打招呼,叫她肖曼,隨即也出現在卡座的門口。我看到裏麵的人,有十多個,男女參半,男的並不都是帥哥,但穿著得體,女的則是個個窈窕漂亮。我甚至看到有小鳥依人的美女倚在約莫有兩百斤的胖子懷裏。
我很懷疑這位美女和這胖子相擁的時候,會不會被這胖子的“胸肌”給擠死。
肖曼卻是恰恰坐到這胖子的旁邊,然後指著我,說道:“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朋友。”
這個胖子就是肖離港,我見過他的相片。不過,見到他本人還是讓我有些意外。
他是那種虛胖型的,渾身肉垮垮,看起來真無法和上海頂尖大少這個詞匯聯係到一塊兒。
我還沒有說話,肖離港那眯縫眼已經打量向我,看到我背後的暗金槍,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但轉瞬即逝,然後很是得體的對我說道:“朋友,隨便坐吧!”
在這卡座裏沙發後還整齊站著五個男人,我毫不懷疑這五個人是此時卡座裏四位公子哥們的保鏢。看他們的身形和站姿,即便不是現役軍人,那也肯定是在軍隊裏接受過磨礪的。
沒有金丹修士在這裏,我稍稍放下心去。
我並沒有落座,隻是直勾勾看著肖離港。
他感覺到我的敵意,瞧瞧旁邊的肖曼,然後又看向我,有些疑惑道:“朋友你認識我?”
說著,他自顧自的鬆開懷裏的小巧玲瓏美女,道:“我不記得我見過你啊!”
看他表情,似乎並不擔心我對他悍然出手。我想他應該是對沙發後麵的五個保鏢比較有信心。
我隻是看著他,說道:“我不認識你,但想必肖少應該還不至於健忘到現在就把翡翠湖別墅區的事情就給忘了吧?”
肖離港又用他的眯縫眼審視著我,道:“朋友是為鄧子靜來出頭的?”
“原來你還記得她的名字。”
我冷聲說道,緩緩從背後把暗金槍拿在手裏,“那你現在就去醫院裏陪她吧!”
我沒把沙發後麵的幾個保鏢放在眼裏,哪怕他們是兵王,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威脅,因為現在尋常現代武器已經不能夠對我造成傷害,除非他們能有媄國的那種原子能鐳射槍還差不多。以肖離港他們的層次,想必也不至於會有金丹修士貼身保護著他們。
“不要!”
肖曼見我把槍拿在手裏,可能以為我要拿肖離港的性命,竟然是擋在了肖離港的前麵。她顯然對自己把仇人帶到這裏來的行為感覺到慚愧,眼中流出淚來,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哥哥。
肖離港卻是輕輕把肖曼給撥開了,然後問我道:“派出所的事情是朋友你弄出來的吧?”
我也不急著動手,反正他沒得跑,冷笑道:“你不是都派金丹修士過去了嘛,何必還要裝傻?”
肖離港卻是攤手道:“不不不,那個人可不是我派去的。我也沒有那個能量。”
“哦?”
我冷冷的嗤笑道:“難道剛好是那個金丹修士在那裏溜達,瞧我不順眼不成?”
正說著,坐在肖離港旁邊沙發上的一個公子哥卻是不屑說道:“肖少,跟他說這麽多幹什麽。不過是個古族而已,這些日子以來在我們麵前服軟的古族還少了?現在又不是以前了。”
他隨便甩甩手,他們後麵的五個保鏢便同時掏出手槍對準了我。
這個公子哥明顯是把我當成尋常的古族修士了。
我看向他,隻是微微冷哼,頓時就讓得他眼睛泛白,轉眼間就暈厥了過去。
我不喜歡有人比我還囂張。
同時緊皺著眉頭暈過去的,還有卡座裏的五個保鏢。我現在對威壓的運用以及非常的熟練。
公子哥旁邊坐著的美女尖叫起來。
肖離港則是苦笑看著我,說道:“朋友,真不是我派去的。”
我看他竟然不似說法,問他:“那是誰?”
肖離港卻是搖頭道:“我不能告訴你。”
我暗金槍抵上他的喉嚨,“你不怕死?”
這胖子竟是說道:“得罪你,你隻會要我的命。而要得罪那個人,我們整個肖家都得受牽連。”
我聽他這麽說,心裏也極是驚訝起來。什麽人還能讓得肖離港這種頂尖大少如此忌憚?
我又問他:“那你怎麽解釋你的車為什麽會出現在鄧子靜的別墅門口?”
另外兩個公子哥應當在上海也極為不俗,但此時感受到我的氣勢,不敢隨意插嘴。除去有剛剛的前車之鑒外,想必他們心裏也明白,哪怕他們的家族能夠對付我,但他們此時的性命卻是被我捏在了手裏。這種公子哥們其實聰明得很,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
做紈絝,也是門技術活。眼力勁不好,腦袋不好使的紈絝通常都死得快。
肖離港深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來道:“是那個人借我的車去的。我也沒想到他會鬧出這樣的事。”
我稍稍釋放出氣勁,槍芒在這瞬間割破他的喉嚨,“你真不打算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肖離港竟然真不怕死,眼睛深深看著我,道:“除非你能讓我覺得得罪他比得罪你好。”說著,他聳聳肩道:“雖然我肖離港沒有什麽本事,但這輩子吃家裏的,用家裏的,揮霍家裏的,過著讓別人眼紅的生活,總不能還讓家裏為我受累吧?”
“我倒是小看你了!”
我收回槍,感覺到這個肖離港不簡單。起碼他的心理素質就遠遠不是尋常人能夠相比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還敢坦言跟我說出心裏話。我不得不說,他是個有底蘊的公子哥,而不是那種隻知道把財富、權勢掛在嘴邊的傻逼。
隨即,我問他:“我是聖宗宗主,這個身份可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