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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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還是被放開了,體內的內氣也在這刻恢複自由。
我走到肖亦茗旁邊,已經折返回來的徐師姐和玲瓏也走向這裏。小胖子到現在都還沒有蘇醒過來。
傻逼長老被逼到這樣的地步,自然還是要說句狠話給自己台階下的,看著肖縉紳夫婦兩道:“你們兩阻礙本長老執法,這件事情我會稟報刑堂副宗主,讓你們兩給個交代的。”
說著,他滿臉怒容的禦劍離去。
然而,這時天際卻是又有兩道虹光朝這裏疾射而來。
這個長老被兩道虹光擋住,隨即竟然再度被拍飛下來,剛落地就吐血,神色萎靡,麵如金紙。
緊接著,我們殿主和殿主夫人悄然落了地。
在場的人盡皆嘩然了。
剛剛被傷的可是長老,他們驚訝於殿主和殿主夫人的“霸道行徑”。
我心裏歡喜,拱手道:“見過師傅、師娘。”
殿主輕輕的點頭,殿主夫人問我:“十五,你沒什麽事吧?”她的眼中是那種毫不作偽的關懷,又讓得我心裏感動。
我說:“多虧有肖叔叔和曲阿姨在,弟子並沒有受傷。”
傻逼長老捂著胸口站起來,怒視著殿主,道:“玄春殿主,此時我會稟報宗主知曉的。”
“哼!”
殿主隻是冷哼,“你們飛虹殿意欲謀害我弟子,我不殺你,已經是看來同宗的份上了。”
我瞧著殿主這拽模樣,心裏愣是沒忍住暗讚了兩聲霸氣。
除去宗主外,我還沒見過我們殿主悚過誰呢!
“謀害?”
傻逼長老道:“你到真是會血口噴人,你門下的區區弟子,能用得著我來謀害麽?”
殿主微微眯起眼睛,閃過凶芒:“你們當真以為人人都是傻子不成?以為宗主也是傻子不成?”
傻逼長老瞬間怔住,隨即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了。
他沒有再說話,持著劍徑直離去。這回殿主和殿主夫人倒是沒有再攔他。
蒲鬆等那些丹殿弟子還沒有走。
我問他們:“丹殿哪位長老派你們來的?”
有殿主和殿主夫人在,我的腰杆子也挺直了。
而在這時,天際又出現道虹光來,很快飛落到這裏,是妙心殿主來了。
她剛落地便匆匆問徐師姐和玲瓏:“你們兩怎麽了?為何突然捏碎命牌?”
隨即她看到地上的血跡,還有裏頭狼藉的藥香坊,不禁又問:“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殿主忽然幽幽道:“妙心師妹,莫非你也同樣被人給纏住了?”
妙心殿主漂亮的眸子裏閃爍過若有所思的光芒,輕輕的點頭,沒有說話。他們能修煉到元嬰期,作為殿主,自然都是心思通透的人。妙心殿主顯然是從我們殿主的話裏邊意會到什麽了。
玲瓏這時說:“師傅,我們捏碎命牌,是想讓你來搭救莊嚴的。”
妙心殿主看向我,還是沒有說話。
我又問蒲鬆,“到底是哪位長老派你來破壞我們藥香坊的?”
他看到連妙心殿主都來了,再也承受不住心裏壓力,臉色有些蒼白道:“是、是董長老。”
周圍跪著或是站著的人群裏,青鬆齋的東家董建突然就腳軟跪在了地上。
我眯起了眼睛,他娘的,又是姓董的。這個青鬆齋真是踩到我的底線了。
蒲鬆瞧瞧我,又瞧瞧殿主和妙心殿主他們,“我們、我們可以走了嗎?”
殿主他們自然不會理會他這樣的“小人物”。
我揮揮手沒好氣道:“滾吧!”
他已經被我打傷了,我也沒想再拿他怎麽樣。若是做過分了,說不得還得被大長老和丹殿殿主念叨。
蒲鬆這堂堂的丹殿精英弟子,便再度灰溜溜的帶著他的師弟妹離開藥香坊而去了。
我估摸著,他以後都得對藥香坊有陰影,再也不會想來這裏了。
周圍的人群還沒有散去。
肖縉紳瞧瞧我們殿主還有妙心殿主,開口道:“玄春殿主、妙心殿主,不如我們到屋內座談,如何?”
我忙在旁邊介紹:“師傅,這就是肖叔叔和曲阿姨,他們兩原本是”
話還沒有說完,妙心殿主卻是在旁邊說:“我們認識的。”隨即她走到曲麗媛旁邊,握起曲麗媛的柔荑,關心道:“麗媛,這兩年你去哪裏了?”
我拍拍自己的額頭,心道自己真是傻了。曲麗媛就是妙心殿的弟子,妙心殿主怎麽會不認識?
曲麗媛給妙心殿主施禮道:“回稟殿主,我和夫君離開青山域後遇到些麻煩,是以現在才得以回宗,讓殿主擔心了。”
妙心殿主輕輕的點頭,隨即俏臉上陡然泛出光彩來,“你突破了?”
曲麗媛點頭:“嗯”
妙心殿主露出笑臉來:“看來我們妙心殿又要多位長老咯,雖然這位長老不會住在妙心殿裏。”
這句話頓時讓得曲麗媛露出些嬌羞來。年紀在這些修士臉上刻沒法留下多少痕跡,隻要心態保持年輕,她們甚至可以永遠都是少女。
肖縉紳見她們兩聊完,在旁邊伸手指引道:“諸位,請吧!”
我們便都往狼藉的藥香坊裏走去。我跟在殿主的後頭,肖亦茗被玲瓏和徐師姐扶著。
小胖子已經被小廝們抬到櫃台那邊去治療去了。
到三樓,肖縉紳讓殿主他們都坐下,隨即便問肖亦茗道:“亦茗,爺爺呢?”
肖亦茗又微微紅了眼眶:“爺爺壽元將近,這些天雖然身子硬朗了些,但還是臥在床上不能起來。”
這讓得肖縉紳臉上頓時露出焦急、擔憂之色來。
他剛落座的屁股又抬起來,朝著殿主還有妙心殿主他們拱手道:“諸位,我先上去看看我父親,告罪。”說著他又對曲麗媛說:“師妹,你在這裏招待著諸位殿主和貴客。”
曲麗媛雖然眼中也是擔憂,但還是溫婉的點了點頭。
等肖縉紳上樓,殿主便問我說:“十五,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聞言點點頭,把我和玲瓏、徐師姐她們從萬樂街吃完飯後回來的遭遇如實說了。
殿主的神色有些凝重起來,含著怒意:“他們倒真是不要臉皮了,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殿主夫人和妙心殿主也同樣是俏臉上泛出凝重之色。
我見這裏沒有外人,說話便也不再忌諱,問道:“師傅,是飛虹殿主想要報複我吧?”
可沒曾想,殿主卻是答道:“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現在想對付你的,可不僅僅是他而已啊!”
我們這些小輩都露出驚訝之色來。
殿主接著道:“刑堂副宗主突然落座我們玄春殿,而且還是找我下棋,在我感應到你手中命牌碎裂之時,他又以各種理由不許我走,連你師娘都被他攔下。”
妙心殿主插嘴說:“我是被飛虹殿主攔下來,我說他怎麽那麽好意突然來找我道歉呢!”
我不禁怒道:“他們這完全就是有預謀的啊!”
殿主歎息著點點頭,“看來現在想對付你的多了,丹殿、飛虹殿,甚至連代表著宗內法度的刑堂都參與到其中來,刑堂副宗主都沒有置身事外。十五,你得小心了啊”
玲瓏她們聽到這話,發出驚呼聲來。
我不過是個尋常弟子而已,這麽多大佬想要對付我,可想而知我的處境有多麽糟糕。
而且,這還隻是明麵上的,誰知道暗地裏還有什麽人也會想對付我?
我點點頭,道:“他們都是衝著我那門技法來的吧?”
財帛動人心,我想這才是最直接、最根本的原因。
殿主很是感慨的點頭:“地階技法不是人人都能抵擋得住的誘惑啊”
我微微皺起眉頭:“師傅,若不如,我把這門技法貢獻給宗門?”
其實我也想獨享血月,但我知道,現在若是不把血月拋出去,極可能會給我惹來殺身之禍。寶貝雖好,但我向來都看得很開,再好的寶貝也得有命享用才行,若是危及到性命,那就成燙手山芋了。
殿主他們聽到我的話,都驚訝的看向我,問我:“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