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9.坑趙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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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貳蛋!”

    “零勝零負!”

    台下的人因為我的代號而轟然大笑。

    我卻是看向趙自知,主動道:“自知兄,這場我和你賭,怎麽樣?”

    “好啊!”

    這傻逼簡直是沒腦袋,也沒覺得會有什麽不對勁,而是興致衝衝問我道:“賭多少?賭太少本少爺可懶得跟你玩。”

    我伸出五根手指頭,“也不賭太多,就這麽些吧!”

    他嗤笑:“不會就賭五百下品靈石吧?這麽點,本少爺沒什麽興趣。”

    我搖搖頭道:“不是,我說的是賭五千!”

    我這話說出口,登時讓得趙如月都看向我來,眼神裏有些奇怪意味。

    他們都不知道我報名比鬥的事,連柳兒都不知道。我是瞞著她在白天的時候過來的。

    趙自知有些微微猶豫。他雖然是個少爺,但其實也就是在家族裏拿生活費貨,以他花錢如流水的行徑,估計小金庫也就那麽點。

    我激道:“自知兄你該不會是嫌太多不敢賭吧?若不如我降低些賭注好了。”

    我們的旁邊不遠處還坐著其餘豪門的子弟,看向這邊來,對趙自知道:“趙公子,跟他賭了,怕什麽?”

    他們顯然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趙自知的智商自然受不得刺激,當即就梗著脖子道:“賭就賭,再大的賭注本少也不怕。”

    趙如月在旁邊輕輕拉扯他的衣袖道:“哥哥你別衝動,五千枚下品靈石對你來說也不是小數目吧?”

    她還是挺在意她這個哥哥的。

    趙自知哼哼兩聲道:“沒事,以你哥的眼力和運氣,肯定能贏。”

    我搖頭笑笑,起身往中央舞台走去。

    柳兒問我:“莊嚴,你去哪裏?”

    我聳聳肩道:“上去和人廝殺啊!”

    他們頓時都瞪大了眼睛,連趙自知都是如此。

    我走到台下,從旁邊的武器架上挑了杆槍,跳到台上。這時我的對手已經先我站到台上了。

    他拿的是刀。

    比鬥場為公平起見,參賽者的兵刃都隻能用比鬥場提供的靈階兵刃。

    其實我眼前的這個家夥也不過是才連勝兩場的家夥而已,看到我他卻很有優越感,耍了個刀花,對我說道:“新來的,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來送死。大爺我原來雖然沒有比鬥場殺過人,但我可是在血色沙漠裏狩獵的冒險者,看你是從前排上來的,是四大家族的人?你主動認輸,本大爺給你留條活路,怎麽樣?”

    主持人也不說話,隻是瞥了我和我的對手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似的。

    我看著我的對手,是個臉上有道猙獰疤痕的壯漢。

    他應該沒有說謊,看他裹著獸皮,身上還有散之不去的血腥味,估計真是血色沙漠裏的冒險者。

    仙界裏有很多像他這樣依靠獵殺靈獸為生的冒險者,其中也不乏強者。隻是,眼前這個還不足以讓我忌憚。

    他也隻是光墟中期的修為而已,顯然是比鬥場特意安排的。光墟中期,我怕過誰?

    我拿槍指著他,在他逐漸變得難看的臉色中隻是淡然吐出兩個字,“戰吧!”

    他仿佛受到刺激,臉上的疤痕都更為猙獰起來,“既然你要找死,那就怪不得本大爺我了!”

    說著,他揮刀大步朝我劈來。

    他的招式絲毫沒有花哨,幹脆利落,真是在廝殺中錘煉出來的。

    隻是,我經曆的廝殺也絕對不比他少,而且,我可是領悟太極四層融匯百川的人。

    以我的實力,完全可以輕易的將他戳死,但聽到台下趙自知的大喊,這讓得我忽然間改變了主意。

    這傻逼竟然是在大聲的喊:“幹掉他!幹掉他!”

    他自然是在喊我的對手幹掉我。

    哼!

    要是不坑坑他,他還真把我當成軟柿子捏了。

    我裝作很吃力的樣子,接連擋住壯漢數十刀,其實心裏猶若閑庭信步,輕鬆得很。

    柳兒在台下急了,連連喊著讓我小心。

    我和壯漢的內氣互相碰撞著,雖然遠不如元嬰期強者比鬥時那麽讓人震撼,但也絕對能夠讓人心潮澎湃。我們兩的身影在台上連連閃爍,速度極快,若不是這舞台是經過特殊祭煉的,隻怕會被我們充滿爆發力的腳步給踏碎。

    這壯漢忽地麵色微微漲紅起來,氣勢也跟著陡增,用出秘法來了。

    秘法分為很多種,甚至連龜息功都酸,但最常見的還是這種能夠短時間內給修為增幅的,因為最實用。

    我剛感應到他氣息在上升,便猛地用槍撥開他的刀,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用槍將給他拍飛了出去。槍杆在他猝不及防中拍到他的胸口處,不僅僅讓得他跌飛,也讓得他受到重創接連吐出幾口血來。隻是性命大概無虞而已。

    壯漢滿是不敢置信的眼神,躺在地上怔怔看著我。

    我說:“你用秘法的時候有破綻。”

    我當然是故意這樣說的,就是說給台下的趙自知聽的。

    見到分出勝負,周圍的觀眾們有不少都怒罵起來,還有不少人在歡呼,卻有更多人在嘶吼,“殺了他!殺了他!”

    壯漢聽到這些吼聲,麵色變得慘白。他是在害怕我真的會殺掉他。

    我卻是對這些喊聲恍若未聞,隻是往台下走去。

    剛把槍放回到兵器架裏回到座位上,趙如月就問我說:“莊嚴,你的實力不止如此吧?”

    我在血色沙漠從天狼獸群嘴裏救下他們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實力要比我剛剛打擂台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強悍數倍。當時隨手虐殺那些天狼獸的我簡直堪稱是天神般的人物。

    對於趙如月的問話,我卻是搖搖頭說:“其實我的真實實力就這樣。”

    她果然皺眉:“那你救我們的那天夜裏……”

    我說:“我的實力大部分都得依靠我的翅膀,而且那天夜裏我的實力也沒比現在強多少啊!我隻是占著翅膀速度極快的愛上書屋速的斬殺那些天狼獸而已,它們的實力又不怎麽樣。怎麽了?你該不會以為我是那種絕世大強者吧?”

    她狐疑的打量我,眼中懷疑還未散去,並沒有說話了。

    柳兒則是問我:“莊嚴,你沒事吧?”

    我笑笑說:“沒事,什麽傷都沒有。”然後看向趙自知:“自知兄,現在你該兌現你的賭注了吧?”

    “你!”

    他滿是氣憤的看著我。

    血色沙漠那夜他也在,而且還被我揍過,知道我實力頗強,我敢說,要是他知道貳蛋就是我的話,肯定不會再願意和我賭。他哪怕再傻,現在也當然明白自己是被我坑了。

    我隻是帶著玩味的笑:“自知兄該不會是連這麽點靈石都舍不得吧?”

    蠢的人最受不得激將法,聽到我這話,趙自知立馬就憤憤的遞五張麵值一千的銀票給我了。

    我故意得意地笑,用手指彈了彈,清脆的響,然後才收到袖子裏。

    這直把趙自知氣得麵紅耳赤,柳兒則是在我旁邊輕笑。趙如月眼神古怪,屢屢狐疑的看向我。

    其後接連七天,我每天都會報名比鬥場的比鬥。我總是從貴賓區去台上,也算是比鬥場裏顯眼的存在了。

    為坑趙自如這個傻逼,我七場比鬥裏故意放水輸掉兩場,始終隻是把自己的實力表現得不過在光墟中期裏麵勉強算是厲害而已。因為輸掉的兩場是“實實在在”的,這讓得趙如月對我的懷疑都打消了,真以為我那夜是依靠著源木翅才能那麽大肆虐殺天狼獸的。

    隻是我的比鬥數據還是算是不錯,因為哪怕輸了兩場,我終究還是活下來了。

    第八天的夜裏,我照常參與比賽,這回比鬥場給我匹配的對手卻要比以前的對手都厲害些。

    我不知道比鬥場這是什麽想法,他們可能是想看到我血灑擂台吧!畢竟觀眾們更願意為會死人的比賽買單。

    我的對手代號“狼”,是個身形比較瘦小的家夥,光墟中期修為,但戰績是十連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