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的女人我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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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希望張若虛能給她安全感,希望張若虛不要猶豫過去,張若虛一一同意,三個月後,兩人舉行了婚禮,地點在北京。

    隻是,有一件事,蔣妤還是覺得有點困難,張若虛父母的交際圈遠比她想象的複雜,她必須打死十二萬分的精力來應對,尤其是婚後她需要應付各種人等。

    這天,家裏很熱鬧,張若虛母親沈佩儀邀了一幫朋友來開茶會。

    草坪上,一群婦人們,千金們或坐或立,閑談雜聊,歡聲笑語。

    其中有一個人是沈佩儀的發小,牽來了一隻漂亮的蝴蝶犬,毛發繁密柔順,模樣也傲嬌,特別可愛。

    蔣妤送茶點過去,隻聽發小說,“我家毛毛最會站立,站的又直又挺,你要是在她站立時扔個球過去,她肯定能撲得又高又遠。”

    “正好,上次別人過來玩,送了蔣妤一個刺繡的球,蔣妤,你拿來給毛毛玩。”

    那繡球是上次從新疆來的客人帶的,在沈佩儀心裏,她覺得這女人是廣州的,她北京的,還就真有點兒瞧不起別人,再者,蔣妤不是大家閨秀型,她爽直理性,張佩儀覺得帶不出去。

    說白了,這是一次紅三代和官二代的對壘。

    最後,蔣妤還是把球給拿來了,一逗那隻小狗,果然有趣,她追著球轉圈,動作靈活,惹得眾人笑得合不攏嘴。

    就是有一點,撲一回,狗逮著球滾老遠,沈佩儀經常讓蔣妤去撿。

    次數多了,發小過意不去,“咳,不玩了,看把你兒媳婦累的。”主要蔣妤也實在不知道裏麵的規矩,不知道怎麽‘作’法,暫時融入不了。

    沈佩儀笑笑,“她是盛年人,不礙事。”

    發小的女兒叫左檬,暗戀張若虛,比張若虛小四歲,原本她就不看好這對姐弟戀,現在看到蔣妤,覺得這女人哪哪都不順眼。

    陽光下,見蔣妤臉蛋兒紅撲撲,一準水色兒,諷刺,“怕是平常運動少了。”

    再次看向她,不覺心一咯噔,或許是因為累了一會兒,陽光明媚和暖,把蔣妤照耀得……怎麽說,有種“豔光四射”之感!

    心裏頭更生厭惡,發小知道自己女兒吃醋,笑,“別在你沈阿姨和你蔣姐姐麵前使小性子啊。”

    “都是小孩子,又和若虛青梅竹馬。”沈佩儀收回眼色微笑說,帶著淡淡的寵溺,張若虛選的女人,先前的莉莉,她覺得妖裏妖氣,蔣妤,她覺得有點硬底子,她都不喜歡,還是嬌滴滴的左檬上她的心,即便蔣妤張若虛結婚她也沒覺得自己兒子會安定到哪去,反而覺得他可能會離婚,手一抬,也沒看蔣妤,“去把那球撿回來——”

    蔣妤走過去。

    後麵傳來薑靚的不大聲音,“快點。”蔣妤忙跑起來,這一跑,就是一下午不得歇了。

    一開始陪狗玩,這隻‘貴婦’犬好像也欺人太甚,越跑越遠,蔣妤來回跑不下幾十趟……

    一跑起來,好水色自然慢慢也消逝無痕,沈佩儀看她幾眼,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祥樂安心……

    一群人玩快活了,沈佩儀起來,“蔣妤啊,你不是會做那個西藍花汁嘛,傭人不知道怎麽放喜馬拉雅鹽,你去做。”

    蔣妤在忍耐,為了張若虛,打從進門第一天,她便知道這女人的秉性,隻是——不想在外人麵前俺她麵子,顧不得喝水,又去廚房。

    這些女人雖然年紀大,但注重保養,什麽排毒,養胃應有盡有——

    西藍花抗癌的效果一傳出去,最近這批女人便偏好西藍花。

    這樣折騰,也就半個月吧,水土又不服,蔣妤原來鼓鼓軟軟的小臉是削下來些,媽媽來看她,她正在收拾東西。

    “吃飯了嗎?這些事傭人做,你做什麽?張若虛呢?”心疼地問,

    蔣妤搖頭,她有些不舒服。

    忽而捂著唇,好不容易那股不舒服壓製下去,媽媽皺著眉頭,問她想吃什麽,蔣妤淡淡說沒胃口,媽媽仔細打量她,發現她手臂上有幾個傷口,很小,如果不仔細看還看不,還有些紅色痕跡。

    “怎麽弄的?”口氣不重,言語卻厲,

    把沈佩儀叫過來,又打電話給張若虛,自己閨女在外麵被欺負,她這個做娘的必須出頭。

    等張若虛進去,她把蔣妤手臂在燈光下稍一翻轉……張若虛瞬間全收住了呼吸一般!

    隻見那本嫩白的臂膀上布滿好幾條紅色痕跡!鮮嫩驚人的觸目!

    這下。

    張若虛懵了,“這怎麽回事?”他這一個星期非常忙碌,返回北京一大堆事,無暇他顧,有時還得連夜開會。

    媽媽沉不做聲,又拉過女兒的手臂背對自己,直接看張若虛,“這就是你說的對她好。”

    張若虛眉頭也蹙得緊。

    媽媽又抓起女兒的手臂推他跟前,“你問誰,問她麽?你在家裏你不知道?還是說男人婚前婚後一個樣,承諾的好聽?”

    又看沈佩儀一眼,“我的女兒就算不中用,也輪不到你們這樣虐待。”隻覺不舒服到極點。

    自己兒子被說,沈佩儀自然不開心,何況她本身就是眾星捧月,“一點點小傷亂叫什麽!”

    蔣妤站著也不動,冷冷看著沈佩儀,突然一抬眼,沈佩儀一窒,這樣的眼神淩厲的讓她恐怖。

    “幹什麽?”她還算穩著聲兒答。

    “我愛張若虛,同時也愛我母親,我和張若虛結婚倉促,但我希望你尊重我家人,而不是傲慢的態度,結婚了一樣可以離婚,我並非非張若虛不可,純粹我愛他。”

    那虛握的拳,終是緊合了下,馬上又鬆開。

    眾目睽睽下,張若虛摟過蔣妤,“怎麽了?這傷一看就是燙的,你做家務了?”

    沈佩儀見兒子嚴肅,開口有時候叫她做點西藍花汁,沒別的,沒想到她燙到胳膊了。

    張若虛大發雷霆,在場的幾位女人都被他震驚了,沈佩儀卻是從未見過張若虛發脾氣,這下驚的不輕。

    “媽,你見我做決定不負責過嘛?她是我娶進來的——你別背後給我使小絆子,不然你孫子沒得抱——”

    一頓教訓讓沈佩儀啞口無言,立在那哆嗦,事情在張若虛的震怒之下收場,晚上,張若虛立在床邊,似沉了口氣,彎下腰來,兩手反手按在床邊,

    “看我。”

    蔣妤沒動,張若虛一手伸進被單裏,慢慢摸……蔣妤的嫩軟肌膚在掌心裏,給人的隻有無盡地誘惑力與沉溺感,

    “對不起,我忽略了很多。”他的音已沉得如魍魎而來,

    蔣妤撫摸著他的臉,她的確是一個處事幹淨利落的女人,但好像因為愛情,她變了許多,她正在收斂,說實話,沈佩儀雖然盛氣淩人,可讓她做的事也不算多,所以她尚可接受,張若虛可沒有她這番心思,早就倒騰的不得了,見蔣妤說了一番好聽的大道理,覺得這女人另自己刮目相看,再也控製不住,掀開被單傾身覆了上去,激烈,不管不顧……蔣妤勾著頭看他的臉的背,“張若虛!”聲音都抽絲,銷魂的要命。

    她妖妖漫漫地繞著他的身,繞著他的魂,一切都是本能,美不勝收,美得能要張若虛的命……一個女人有無數潛能,就看你能不能吸引她為你綻放。

    張若虛鏡子裏看她一眼,接著低頭自己扣外套,口氣很歡,“帶丈母娘逛逛,也叫她見識見識祖國的好青年,覺得我靠譜。”

    他捋開她的睡衣,看得很分明的,幾條紅色的痕跡,她不擅長烹飪,燙到也實屬正常……可他心疼,他不想她委曲求全,又不是不能養,不由摸那些紅痕,好像他摸的很舒服,蔣妤竟然美美地往他手邊蹭了,這就是依靠。

    張若虛細心給她擦拭愛過的痕跡,她縮腿,還是軟軟的,最後重重咬了下她的唇,才覺得有些完整。

    她身上有股子香甜的味道,很醉人。

    睇了她一眼,張若虛狠狠摟著她睡過去。

    蔣妤睡著,張若虛看著她。

    這話說完,蔣妤突然捂著唇跑到洗手間,想吐。

    張若虛咬她的鎖骨,吃她的柔軟。

    張若虛是猛然抽身站起!額頭,領口都是汗,他怎麽背地打起自己老婆主意了?

    第二天蔣妤醒來,張若虛在鏡前係風紀扣,蔣妤起來,手挽著他的軍裝外套站在後麵,給他披上外套時,微笑著說,“今天忙嘛?。”

    張若虛以為她醒了,低頭看她,哪裏醒了,原來全是本能……慢慢,張若虛發現她喜歡的是撓,你輕輕撓,她腰肢跟著動,莫名的,他覺得這女人又有著可愛的一麵,猛然,心跳加速,好像,在蔣妤麵前,他從未有這樣的感覺,又低下頭去,蔣妤唇也微張開了,舌頭頂在唇齒間……張若虛像中了邪的,越靠越近……直到挨著了……心癢難耐!紮紮實實的……吸住了,蔣妤在他懷裏越扭越媚……

    他說話不正緊,但又讓人踏實,有種介乎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感覺。

    而床上的蔣妤漸漸又窩成一團兒,毫無覺察,隻像是翻了個身般平常,這模樣,簡直就是放不過張若虛的眼,很想抱,很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