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激烈交戰(二)
字數:2829 加入書籤
一 “放馬過來!”雲天也不在嘴上認輸,大大方方地亮出架勢,向著奧丁·查爾斯挑挑下巴,示意他盡情放手進攻過來。
“小心。“除了剛才那句話提高了一點幾乎不可察覺的音調以外,奧丁·查爾斯的聲音又恢複了平時的冷淡,每說一個字都像是武士揮出長刀,冷酷精準。
說完之後,奧丁·查爾斯再次抬起手,不過這次就不是用一隻手了,而是雙手同時抬起,在胸前合十,微微合起眼睛,海藍色的眸子掩在白皙的眼皮,之後冷冽的寒氣在他合起的手掌裏迸發,像是打破了一個液氮鋼瓶一樣,極寒的氣體不住地向外飛泄。
隨著冷冽的氣體爆發,奧丁·查爾斯睜開了眼睛,海藍色的眼眸裏泛著冰一樣的冷光,緊跟著奧丁·查爾斯打開了合十的手掌,將手向身體兩側打開,一根完全由冰鑄成的長槍在他手掌間緩緩成型。
最終成型的長槍足足有一米多長,都快接近兩米了,這根由寒冰鑄成的長槍看起來就像是一道修長的冰棱,通體都泛著冰藍色的光,就如由某種奇異的藍色金屬打造而成一樣,在奧丁·查爾斯手中呈現出金屬的質感,鋒利的槍頭上閃爍著點點寒星,讓人產生了無比鋒利的感覺,看著就不寒而栗。
【冰棱槍】!
赤手握著這根完全由冰製成的長槍,奧丁·查爾斯將冰槍輕輕一旋,白皙如雪的手指夾著冰槍的槍身,讓槍身在他指間轉動,冰槍旋轉的時候,槍頭處潑灑出一抹極冷的凍氣,凍氣飄落到地上,立馬將那塊地麵給凍結了,由此可以看出這根冰槍到底有多麽恐怖!隨意一揮都能將地麵給凍起來。
而將這樣一根極寒的冰槍握在手裏,奧丁·查爾斯那張刀削斧砍的俊俏臉龐上卻沒有表情,仿佛一點都不感到寒冷,不過這也正常,這家夥的體溫可能還沒有這根冰槍的高,不覺得凍手也是正常的。
砰!
隨著一聲悶響,奧丁·查爾斯揉身撲出,整個人在空中化成一抹冰藍的魅影向著雲天極速衝來,握在手裏的冰槍沿路灑出極寒的凍氣,在地麵上凍出一條筆直的冰痕。
“!!”本來還以為這家夥凝結冰槍是想著用來投擲,可現在雲天才發現自己對人家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奧丁·查爾斯居然像一個武者一樣提著長槍就奔向自己,看這副架勢,是要和自己來上一場冰冷的肉搏戰啊。
在心裏暗自吃驚的同時,雲天也不忘向後退,畢竟好歹人家都在手裏弄出了一杆冰槍,而自己卻還是赤手空拳的,如果自己赤手空拳與他交戰的話,那跟找死有什麽分別?那家夥手中的冰槍可不是吃素的,沒看到光是隔空潑灑凍氣就能將地麵給凍結住嗎?
試想一下,自己的爪子奧丁·查爾斯的冰槍碰到一起,然後極寒的凍氣就從他的冰槍上傳到自己的爪子上,那麽自己就可以成功獲得一對【冰凍的肉掌】,他麽怎麽聽起來好像很還不錯的樣子啊。
好吧,這隻是開玩笑的,雲天可不想自己的爪子生凍瘡,所以毫不猶豫向後躲避,同時也在手裏凝聚魔法元素,不就是凝結魔力成兵嗎,這樣的事情隻要是魔導師都能做到,不過一般的魔導師的近戰能力跟雞差不多,被人近身了就得任人魚肉了,所以除非是腦殘和天才,一般的魔法師都不會選擇凝聚魔力成兵的。
比較就算成功凝聚魔力成兵,這種用魔法元素凝聚出來的兵器無論是在硬度、抗擊能力和鋒利程度方麵都是與正常武器有著極大差距的,根本不能當成正常武器來用。除非是一些特殊的魔法,又或者是魔法師特意壓縮了大量的魔法元素,不然的話,魔力兵器輕易就會折斷,根本不堪大用。
在手中凝聚出一把光劍後,雲天立馬止住了後退的步伐,然後反身上衝,朝著奧丁·查爾斯猛衝而去,手中的光劍在身側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刺眼的光芒在雲天身後爆發,讓他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光中誕生的精靈,如同浮光掠影。
鐺!
隨著雲天反身回衝,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不到半個呼吸的時間裏就縮到可以交手的範圍中,而就在距離縮到足夠近的那一刻,一聲清脆地交擊聲在兩人中回響,清脆的如同銀鈴作響,清脆悅耳。
冰藍的碎芒與金光的熒光對衝散開,如同一場紛揚的飛雪,卻又將兩人的臉龐映得一片通亮,海藍色的冰眸與漆黑的淵眸在半空中相遇,似有無形的火花在空氣中迸發,在這個時候,雲天終於在奧丁·查爾斯的臉上看到一點不一樣的東西,那是名為“興奮”的東西!
“接的不錯!”冰冷的槍頭與金黃的劍刃交接在一起,刺眼的火花在交接處迸濺,奧丁·查爾斯冰冷的語氣裏夾雜著淡淡的興奮,之後奧丁·查爾斯忽然手臂一震,手腕一抖,一股巨力在他手臂上爆發,緊跟著全部傳到冰槍上,在劍刃上狠狠一彈,將劍刃震得一偏。
“再接我一招!”奧丁·查爾斯再道,震開了劍刃的冰槍繼續向著雲天的臉龐刺去。槍未至,氣已冷,冰槍上凜冽的寒氣已經在雲天的臉上結出一層薄薄的冰霜,差點讓雲天睜不開眼睛。
雖然視野受到影響,但雲天也沒有慌亂,而是憑借感覺向著左側一跨步,頭一偏,冰冷的冰槍就從自己的臉頰旁邊劃過,在腮幫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冰冷的痕跡。
避開冰槍後,雲天也是手腕,光劍在奧丁·查爾斯海藍的眸子前畫出一個變幻的光影,晃他一下,之後光劍如同毒蛇般靈動陰狠地刺向奧丁·查爾斯的下巴。
毒蛇一般的光劍在雲天的控製下迅捷地刺向奧丁·查爾斯的下巴,在劃過空氣的時候,光劍悄無聲息,在它麵前,空氣就像是被高溫餐刀切割一樣,根本不費力地就被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