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高懷德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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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命老先生最後口中吟唱著一首奇怪的詞。

    詞和曲都是不分家的,詞也是吟唱出來的。

    仔細聽一下,還真的有點意思。

    雲從龍,風從虎,功名利祿塵與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裏沃土皆荒蕪。

    看天下,盡胡虜,?天道殘缺匹夫補。

    好男兒,別父母,隻為蒼生不為主。

    手持鋼刀九十九,殺盡胡兒放罷手。

    我本堂堂男子漢,何為韃虜作馬牛。

    壯士飲盡碗中酒,千裏征途不回頭。

    金鼓齊鳴萬眾吼,不破黃龍誓不休。

    這是紅巾軍軍歌呀,那個算命先生最後吟唱的正是紅巾軍軍歌。

    紅巾軍是元朝末年人民起來反抗元朝的主要起事力量,最初是與明教、彌勒教、白蓮教等民間宗教結合所發動的。

    因打紅旗,頭紮紅巾,又稱作“紅巾”或“紅軍”,又因焚香聚眾,又被稱作“香軍”。紅巾軍的背景起源於元順帝統治末年政治敗壞、稅賦沉重,加上天災不斷,最初起於黃河以北江淮一帶。

    席卷整個元朝,最後貧農出身的紅紅巾軍將領朱元璋建立了大明。

    可這是元朝末年的事情,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有這歌謠。

    趙承嗣也沒有聽到因此也不知道。

    “公子,你說那個算命先生說的準不準呢?”

    歐陽平夷一邊走一邊詢問趙承嗣,在外麵的時候他稱呼趙承嗣為了公子。

    “準不準你心裏不知道嗎,這種事情你怎麽好問別人,關鍵是你自己,你覺得準,他就準,你覺得不準,他也就什麽都不是?”

    相信嗎?

    趙承嗣不知道!

    不相信?

    趙承嗣也不確定!

    這種東西真的很玄乎,自己也不能說子虛烏有。

    就像他說的三難二劫,自己還是很上心的,畢竟關乎到自己的生命,有備無患嗎?

    “公子您說的我有點搞不懂呀,咦,那個算命的老先生怎麽不在了?”

    歐陽平夷還向後麵看了一下,剛才那個算命攤子也沒有了。

    趙承嗣也看了一下,確實那裏已經沒任何人了。

    這就十分的奇怪了,一個算命的人,怎麽會說走就走呢,現在可是高峰期,人應該不少,算命也能賺到不少的錢。

    那人怎麽會離開。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趙承嗣他們還專門回去看了看,還詢問了一下周圍的人。

    都不知道老先生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一個瞎眼的老人,怎麽行動這麽迅速。

    這就讓趙承嗣更加的相信這老人家是一個是事外高人了。

    “看起來這人是在這裏專門等我們的,不相信明天在來這裏看看吧,絕對不會再有這麽一個老先生在這裏擺攤子算命了。”

    趙承嗣很肯定的說了一句,果然第二天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再也沒有發現那個老先生,以後再也沒有見到過。

    直到很久以後他們再一次見到了這位老先生,那個時候趙承嗣已經是位極人臣,任誰都不能忽視那個人了。

    “這就是高人了呀,剛才忘記多問問咱們的吉凶了,這一下子錯過了吧。”

    歐陽平夷十分的惋惜,要是那個人真的是有本事,剛才就多問幾個問題了,可惜了呀,可惜。

    “可惜什麽,這樣的高人是可遇而不可求。能見到一麵那就是相當不錯了,還想著能夠多相處,你也太貪心了,走我們趕緊去調查一下火藥那件事去吧。”

    歐陽平夷治隻好悻悻的跟著趙承嗣離開,畢竟當務之急是調查火藥失蹤事件。

    在汴京大街上,趙承嗣也忍不住賣了一串冰糖葫蘆,像是一個孩子一樣。

    “這東西相當的開胃,吃了胃口好,不過我看你不用了,你練習的功法不適合。”

    看著歐陽平夷的身板趙承嗣幽默的說了一句。

    趙承嗣這家夥居然從嘴裏吐出了幾個山楂核,那一串糖葫蘆還沒有吃完,正在這時候,他看到前方一個老婆婆帶著一個滿臉髒兮兮的孩子。

    看那老人是樣子快是餓的不行了,就連那孩子也快不行了,兩人就這樣躺在一處冷清的街道旁,無人問津。

    看到這裏趙承嗣快步走了上去,用手談談老人的鼻息,恩還有氣息就是十分微弱,嘴唇幹裂,看到有人在她跟前,努力的睜眼看了一下。

    這時候歐陽平夷快步走了上來,看了看這地上的兩個人,然後多趙承嗣說:

    “這兩個人沒有什麽大事,隻是太餓了,所以全身沒有力氣,也沒有什麽大礙。”

    趙承嗣一聽立刻就吩咐歐陽平夷去買兩碗肉湯過來,這時候給他們其他的東西也是吃不下呀,隻有是肉湯之類最好下咽,同時也最快恢複體力。

    不一會歐陽平夷就端著兩碗熱騰騰的肉湯,來了,趙承嗣連忙他們喂下,這也花費了他們很長的時間,不一會兒老婆婆和那個小孩子都是恢複了過來。

    “來寶兒給恩公磕頭,等找到你的父親以後一定要好好謝謝他聽到沒有。”說著老婆婆就拉著那個小孩給趙承嗣行禮。被趙承嗣他們給阻止了:

    “老婆婆你不用如此多禮,快起來,歐陽扶著老婆婆我們找一個好點的飯館你他們好好吃上一頓。”

    很快趙承嗣抱著那個小孩,其實已經不小了大約有七八歲的樣子,身體倒也壯實,不過渾身的破爛,遮擋了他原本的容貌。他們一行六人來到了一個不錯的酒樓。

    一串銅錢扔過去,酒樓老板都屁顛顛的跑過來伺候,也不狗眼看人低,什麽叫花子不讓進之類的話全部咽會肚子裏去了。

    趙承嗣看著他們狼吞虎咽的樣子,不勝唏噓。

    等到他們吃完趙承嗣才開口問道:

    “剛才聽你的意思你們是來找人的,怎麽落到這個地步?”

    趙承嗣這樣問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剛才這個老婆婆說道寶兒等找到我們要找的人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人家,說明他們是來找人的。

    “好叫恩公知曉,這是我的孫兒,我家官人去世了,我們是來這裏投奔一個至交。”

    老婆婆說著說著眼淚就不停的流淚下來,老伴去世,她心情當然不好。

    “老婆婆別激動慢慢的說,那你怎麽多年沒有想過找你們家的至交,現在怎麽想起來帶著孩子來了呢,再說你老怎麽就知道他在這汴京城裏呢?”

    趙承嗣問的也對,這麽多年了,戰亂不斷,也許她口中所謂的至交早就死於非命了,再說即使再也不一定在汴京呀。

    “這麽多年我領著小孫子一直都在北方,哪裏總是戰亂,最近我家中發生了點事情,於是我就帶著小孫子來這裏碰碰運氣。”老婆婆倒也實在。

    “婆婆你想過沒有,萬一你們找不到你的那位親人怎麽辦,比如說今天你們就差點……”是呀如果不是碰到趙承嗣他們很可能就而是在這裏了。

    “唉,那也沒有辦法,在北邊也是餓死,還不如到這京城來呢?”老婆婆一臉的悲戚。

    “哥哥,我以後會報答你的,謝謝你讓我吃飽飯,先生說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趙承嗣一愣沒有想到這個小孩子說話這麽得體,還湧泉相報,他也沒有在意,可是在後來這一句話居然成為了現實。

    “恩公,不要奇怪,在村子裏有個老先生識字,每日寶兒都去跟他學識文斷字。”老婆婆估計是看出了趙承嗣的疑問,開口解釋道。

    趙承嗣釋然了,把小寶報到自己腿上:

    “哥哥不要你報答隻要你能好好做人就行了,對了婆婆你家少爺加什麽,我在這汴京城裏的熟人多,說不定可能認識,這樣的話你們也不用奔波了。”

    “恩公,我家官人說我們家中的那位至交叫做高懷德,對就是叫高懷德。”

    老婆一句話把趙承嗣給鎮住了,他們是來找高懷德,這是高懷德的親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