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真的關心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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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麽昨晚一直給我電話?”費爵斯還是不甘心,就是想要逼出她的真心話:“那不是擔心是什麽?”
錦相思皺眉,抬起眼眸,直視著他的眼神,冷哼一聲:“你不是應該很清楚,我給你電話的目的?”
一想到她昨天為了那個沈逸笙在電話裏對他惡言相向,費爵斯的心口就差點吐出淤血。
這個女人實在不知好歹!
“你確定?”費爵斯還是有點自欺欺人,如果中午那趟電話是為了那個沈逸笙,那麽:“晚上還一直給我電話?還讓安德魯讓我聽電話,你又是為了什麽?”
錦相思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生怕會被他看出她的心思,用力掙脫開他的大掌,惱羞成怒:“我就是想看你醉死了沒有,如果沒有,我好繼續勸你繼續喝酒,反正你也不會珍惜你的身體。”
即便知道她的話隻是氣話,但是,費爵斯還是覺得心情很不爽,捏著她下巴的手重了重,臉色愈發深沉地難看:“錦相思,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
哪怕是騙他也好……
錦相思心亂如麻,不敢麵對著他的的目光,冷笑:“你應該早就知道,絕對不會有那天。”
不想再呆下去,錦相思猛地一個用力將費爵斯輕易地推開,如果不是因為他還咋生病,換作平時,她怎麽能如此輕易。
錦相思正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到費爵斯的咳嗽聲傳來,緊接著,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聽到女傭驚訝的聲音:“少爺,你吐血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頭,便看到費爵斯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吐出的血將紙巾都染紅了,觸目驚心。
錦相思整個人有些呆呆地站在那裏,一時之間有些無措,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天安德魯的話——他真的病得很嚴重?
他不是皇|太|子麽?身邊跟著的醫生都是精|英,還有什麽病是治不好的?
她的腦子有些亂亂,什麽都想不到,隻是怔然地看著費爵斯手中那被染紅的紙巾。
費爵斯擦了擦嘴,將紙巾隨意扔在垃圾桶裏,看向傻傻站在那裏的錦相思,唇角勾起嘲弄的笑:“看來,你的夢想很快就實現。”
錦相思將心頭的情緒壓下去,淡聲:“什麽意思。”
“你不是恨不得我死麽?”費爵斯冷笑:“你這個願望,很快就成真,你不是應該很高興?”
錦相思的心髒莫名顫抖起來,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格外難受,有些無措地看著他:“你這是在胡說八道!”
“如果我說的是實話呢?”
“費爵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在耍什麽詭計。”錦相思冷聲:“我是絕對不會中計,你還是將那些壞心思全都收起來。”
費爵斯唇角的笑頓時變冷:“你總有一天會知道。”
話落,他緩緩站起身,越過錦相思往樓上走去。
看著費爵斯的背影,錦相思有些詫異。
這樣安靜而不纏著她的費爵斯,實在有些詭異,難道他突然就變懂事了?不會做出讓她討厭的事?
這實在很難得!
這時,安德魯從外麵走進來,看著錦相思欲言又止。
錦相思看著安德魯的神情也有些怪異,也很了解費爵斯的性子。即便他真的病得這麽嚴重也絕對不會輕易讓醫生檢查。
看了一眼在垃圾桶上的紙巾……他病得不輕,而且似乎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地步。
“安德魯。”錦相思平靜地開口:“費爵斯……到底得了什麽病?”
“少爺沒什麽事。”
錦相思皺著眉,今天的安德魯和平時好像什麽不同,但是,她總覺得他的神情和語氣有些怪異。
“還是請醫生過來給他檢查。”錦相思轉身就要走,又聽到安德魯的聲音傳來:“錦小姐,你如果真的關心少爺,不如你親自去?”
“我為什麽要去關心他?”錦相思背脊僵硬地站在那裏,冷笑:“是他毀掉我的一切,我恨他都來不及了。”
安德魯沉吟,還是忍不住想要為少爺說話:“錦小姐,少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你,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
“我從來沒有讓他這麽做。”錦相思強迫自己狠心下來,冷笑:“那都是他一廂情願,跟我有什麽關係。”
安德魯一怔,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微頓開口:“錦小姐,少爺並非你想象中那麽壞。”
錦相思腳步一頓,什麽都沒說直接往樓上走去,經過書房的時候,看到房間門虛開。
她莫名其妙停下來,看了一眼書房的門,沉吟好半響還是走進去。
費爵斯靠在椅背上,神色顯然有些疲憊,頭發有些淩軒,顯得極為憔悴。
他沒有立刻睜開眼睛,隻是聽到錦相思的腳步聲,淡聲說道:“難得你還會主動進來看我,我還以為你真的恨不得我死。”
錦相思咬著唇,淡聲:“你明知道自己病得這麽嚴重,為什麽還要去喝酒?”
“你這是關心我,才進來看我?”費爵斯緩緩睜開眼睛,眸底下還帶著血絲,唇角帶著一抹冷笑:“我真的沒想到。”
錦相思並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截了當地開口說道:“你已經讓安德魯叫醫生過來給你做檢查。”
費爵斯的臉色驟變,犀利的目光頓時瞪向錦相思,渾身散發著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在擴散:“誰讓你叫醫生。”
“你已經吐血了,這麽嚴重還不看醫生,你還真的想等死?”錦相思有些惱怒地瞪著他:“昨晚還去喝酒,你真的不要命?!”
費爵斯臉色沉了沉,一臉淡漠地看著錦相思:“那又如何,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麽關係?”
“的確和我沒關係。”錦相思冷笑:“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還能如何?”
“如果我真的死了。”費爵斯抬起眼眸,盯著她,唇角的笑愈發冷地深沉:“你真的會那麽高興?”
“很抱歉,我從來不會做這些毫無意義地假設性問題。”錦相思故作冷漠地說道:“剛才就當我多管閑事。”
“反正我做任何事情,在你的眼中都是很討厭的。”費爵斯緩緩地垂下眼簾,掩蓋住那裏的情緒:“也根本不差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