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真是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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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晚做出這樣的事情,看來還真的讓他已經氣瘋了。

    否則,絕對不會讓安德魯過來找他。

    難道他真的是……費爵斯?

    如果真是他的弟弟,怎麽會對她如此上心?

    “錦小姐,時間不早了,洛少爺還在城堡等你,請你上車。”安德魯催促。

    錦相思深呼吸,還是坐上車子。

    *

    大廳,很安靜。

    隻有壁爐炭火燒的劈啪作響。

    錦相思緩緩走進去,每一步都沉重地像灌了鉛。

    諾大的落地窗前。

    一個男人站在那裏,背影頎長,光影在他的腳下聚焦,拉出一道冷冽的影子。

    “終於舍得回來了?”

    低沉而冰冷的嗓音傳來。

    錦相思抿著唇,冷笑:“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麽關係?”

    費爵斯冷冷轉身,冷眸瞪著她:“當然有關。”

    “為什麽?”

    “因為,我就是費爵斯……的弟弟……”費爵斯臉色緊繃,隻是對著安德魯厲聲道:“帶她回房間,沒有我的允許,她不能走出房間一步。”

    嗓音,霸道,冰冷地讓人不敢說‘不’。

    “你敢?!”錦相思皺眉:“這是我的家,而你不是費爵斯,沒資格這樣對我。”

    費爵斯勾唇,冷笑。

    微微側眸,他的目光落在錦相思身上。

    可是,那目光幽冷地宛若地獄中的撒旦,讓人心驚膽顫。

    “你放心,你今晚的事情,我定然不會饒了你。”

    費爵斯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她一般。

    痛的錦相思臉色都發白了,卻依舊如此倔強:“你是我的誰,憑什麽來多管閑事。”

    “……”

    “別忘了,我還是你的大嫂。”

    費爵斯眯了眯雙眸,眸底下流轉著低壓的冷空氣,紫唇微動,雙眸冷冷盯著她,冷笑,嗓音低沉:“大嫂,你很不乖,最好不要惹怒我,嗯?”

    “……”

    “你要是覺得不喜歡當我的大嫂,我不介意你直接當我的女人。”

    這個女人竟然敢和其他男人去酒店,這麽膽大妄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絕對不能不給她一點教訓。

    否則,她下一次真的給她做實了。

    錦相思倔強地皺著秀氣的眉宇:“我不稀罕!”

    “那就給我好好呆在房間,哪裏都不許去。”費爵斯睨著她,居高臨下地宛如帝王,仿佛所有人都是於他腳下的奴仆。

    錦相思抬眸,同樣倔強地對視費爵斯的眼神。

    他的眼神,冷漠,邪肆,甚至是硬生生的憤怒,灼熱地讓她心裏漸漸湧起一股強烈的懼怕。

    可是,錦相思覺得這樣的眼神極為熟悉……她怎麽都不會忘記……

    這樣的目光,是費爵斯曾經專屬的。

    “錦相思,我警告你,你最好別惹怒我,將你這套壞心思收起來!”費爵斯捏著她的下巴,將她小臉抬起來。

    錦相思……

    這樣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來,更是讓錦相思心髒顫抖起來。

    真的是他……

    在這一刻,她愈發肯定了。

    “你到底是誰!”

    費爵斯扯了扯唇:“你覺得我是誰?還是你希望我是誰?”

    錦相思深深地盯著費爵斯:“我不相信你是費爵斯的弟弟。”

    “錦小姐,你這是多渴望男人?”費爵斯被今晚的事情氣昏了頭:“你沒有男人過不下去了?”

    錦相思心髒一沉:“就算是也絕對不是你。”

    “那你想要讓誰碰,是東方徹?還是費夜斯,還是今晚那個男人,嗯?”

    費爵斯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就是讓人有一種顫抖的壓迫感。

    一想到在她身邊全都是那些男人,費爵斯就氣得心髒都痛。

    特別是被錦相思今晚的事情給氣糊塗了。

    “你還不是一樣,所以,沒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錦相思紅著眼,卻依舊嘴硬:“你去關心那個金發女孩吧,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很快就知道了。”費爵斯口吻意味深長。

    錦相思一怔:“什麽意思?”

    “你沒必要知道這麽清楚。”費爵斯冷聲:“你隻要知道,從今天開始,到婚禮那天,你哪裏都不許去。”

    “提醒你一句,你的未婚妻不是我!”

    “也是,畢竟我的未婚妻是塞薇公主。”

    “那我們沒什麽好說。”錦相思心髒一沉,一股落寞在心間蔓延,剛轉身想要離開,突然覺得腦子傳來一陣刺痛,比過去那幾次還要痛。

    突然,她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軟,腦子恰好撞到牆壁上,痛地讓她呼吸一窒,倏爾昏倒過去,隱約之中,她感受到自己投入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

    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再也不知道了……

    *

    天花板上是古希臘西方神祗的雕畫,水晶吊燈下的寬大床上。

    錦相思閉著眼躺在沉睡著,長發如海藻般在雪白的枕頭上散開,宛若睡美人般聖潔美麗。

    倏爾,房間的門被人輕輕推開。

    費爵斯渾身凜然,優雅邁步,走向床邊。

    跪在床邊守候的傭人看到男人,無不驚羨地垂眸,絲毫目光不敢看向他,仿佛,怕是沾汙了男子。

    在城堡也有明確規定,傭人不能直視主子。

    “她的情況如何?”

    費爵斯聲線尊貴,宛若天籟。

    傭人垂著頭,恭敬應著:“醫生說了,錦小姐隻是痛昏過去,額頭上的傷也是皮外傷,並無大礙。”

    費爵斯眉峰輕皺,微微抬手,示意她們退下。

    女傭全都弓著身子,連頭都不敢抬起地離開。

    費爵斯輕坐床邊,暖光勾勒出他輪廓深邃地宛若美畫,五官精致地毫無挑剔。

    宛若最華麗的精製品,側顏藏在暗光中,散發出貴族優雅的氣質。

    這的確是一個極其英偉的男子。

    宛若上帝的寵兒,美的讓人驚羨。

    費爵斯抬起手,扳著錦相思的臉頰,看著額頭上留下一條紅痕。

    他的暗眸冷冷地緊縮,眼神之中充滿著貴氣和傲嬌,拿過桌子上的藥膏,他看似粗暴的舉動,力道卻極為輕柔地替她上藥。

    “唔……痛……”

    昏睡中的錦相思無意識地皺眉。

    “痛?”

    錦相思,你的身心乃至是靈魂都是我的。

    就連痛,都隻能是我給你的。

    費爵斯濃密的睫毛垂著,狹長的眸充滿了蔑視,唇角勾起的弧度,薄情恰到完美,音質華麗,卻帶著帝王般的氣勢:“你隻能是我的。”

    錦相思似乎被揉痛了,即便在昏睡中始終倔強地咬著唇。

    費爵斯盯著錦相思蒼白的臉,那深沉的雙眸散發著咄咄逼人的氣勢,紫唇輕啟:“錦相思,我回來了!”

    “……”

    “你和孩子,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都必須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