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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某個字眼，風間隼眸光閃了閃，忽然就問道：“你們兩個……便血嗎？”

    “嗯？什麽？風間你說什麽？”寺本堂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林森川同樣一臉的莫名。

    既然都問了，風間隼也就不打算把事情憋在心裏了，緩緩地籲出了一口氣，他耐著性子問道：“你們兩個便血嗎？”

    便血？……bianxue？？

    寺本堂和林森川對視了一眼，前者小心翼翼地看著風間隼：“風間，你這話問的……是我所理解的那個意思？”

    風間隼點頭：“就是你所理解的那個意思。”

    寺本堂和林森川你看我我看你的，一時之間，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麽。

    風間隼不耐地敲了敲桌麵：“都啞巴了嗎？問你們話，回答。”

    “風間……你不會是……你是便血了？”寺本堂問。

    風間隼瞪了他一眼：“你管是不是我？問你話，你回答就是了！”

    他這態度反倒給了寺本堂和林森川答案。

    ……便血的人果然是風間！隻是因為這件事太羞恥了，所以他不好意思承認！

    這麽想著，寺本堂心中一穩，林森川已經搖頭道：“我是不會，寺本就不知道了。”

    “什麽叫我就不知道了！本大爺看起來像是會便血的人嗎！林森川你給老子把這話說清楚！”寺本堂張牙舞抓地撲向林森川。

    林森川一巴掌就糊上了他的臉：“神經病！有什麽好說清楚的？本來便血這種事你不說，我又怎麽可能知道？”

    一言不合，兩個人就“不負眾望”地掐在了一起。

    “好了，別鬧了。”

    “戰場”外，風間隼蹙起眉頭，不悅地瞪著兩人，食指指節不斷地敲打著桌麵：“先把我的問題給回答了！”

    他的問題林森川早就回答了，這話當然就是衝著寺本堂說的。

    風間隼在寺本堂心中積/淫/威已久，被他這麽一喝，神情懨懨地收回了手，一邊撇嘴道：“我、我也不會啊！”

    聽了這回答，風間隼的眉頭擰得更緊了，褶皺直接在他的眉宇上堆起了一座“小山”。

    見他忽然就不吭聲了，寺本堂用胳膊肘捅了捅林森川，示意他說話。

    林森川翻了個白眼給他，這才出聲問道：“風間，你是不是……是不是遇見什麽難題了？”

    比如……便血。

    不等風間隼回答，寺本堂先推開了他，甩過去一個“不會說話麻煩閉嘴”的眼神，自己衝著風間隼道：“風間，你別擔心！便血不是什麽大問題，上火了也是有可能便血的！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跟森川現在就陪你去醫務室看看？或者請假去醫院看看也行……”

    “誰跟你說是我便血了？”風間隼盯著他，幽幽地道。

    “哎！不是你還能是誰啊？”寺本堂大手一揮，“風間，這種事你真的不用不好意思！兄弟是幹嘛的？兄弟就是當你有困難的時候與你並肩作戰的！你現在不就是便血嗎？又不是什麽大事，要我說……”

    “閉嘴！”風間隼忍無可忍，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林森川在旁邊一直搖著頭。

    寺本堂莫名其妙地看著兩人：“幹嘛啊？都什麽表情？我這不是為了兄弟……”

    “便血的話……”無視了他的話，風間隼揉了揉太陽穴，問道，“什麽程度才能……”

    話說到一半，他陡然噎住。

    林森川和寺本堂都正聽著，他忽然不往下說了，兩人又想催促又不敢催促的。

    三人就這樣詭異地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風間隼像是下了什麽決心，繼續問道：“什麽程度才能……聞到血腥味？”

    “啊？”不隻寺本堂，這一回，連林森川都以為自己幻聽了。

    風間隼按捺住心頭的煩躁，重複了一遍：“便血的話，什麽程度才能聞得到血腥味？”

    “聞到血腥味？怎麽可能啊！”寺本堂最先反應過來，“不應該是屎味嗎？！”

    風間隼：“……”

    林森川：“……”

    “確實啊！便血說到底還是拉/屎嘛！拉/屎不是屎味是什麽？”寺本堂一板一眼地說，“真要便血便出血腥味，那便血的那個人得便多少血才夠啊！失血過多可是會死人的啊！”

    風間隼：“……”

    林森川：“……”

    “都盯著我看幹什麽？我說得不對嗎？”寺本堂瞪著眼睛。

    不是的兄弟，就是因為你說得太對了，我們才無言以對的……

    風間隼長長地籲出了一口氣：“算了，不說這個了。”他理了理袖口，站起身來，“走了，回教室，快上課了。”

    邊說著，他邊抬腳走了。

    見狀，寺本堂愣了愣，忍不住轉過頭去看林森川：“我說得不對嗎？”

    “不，你說得很對。”林森川拍了拍他的肩，跟著站了起來，“好了，回教室上課了。”

    說完，林森川就追上了風間隼的步伐。

    寺本堂瞪著眼看著兩人離去，過了幾秒才皺著眉頭低語：“確實沒錯啊……”

    星期二上午的第三節課是上的語文課，因為語文老師臨時有事，所以這節課就被改成了自習課。

    既然是自習課，那就是可以調換座位的，寺本堂就和林森川的同桌換了下座位，坐到了林森川身邊。

    屁股還沒坐熱，他就纏著林森川道：“喂，森川，你看風間！那小子又走神了！”

    林森川依言抬眸一看，果然瞧見風間隼正托著下巴，視線投向窗外，眉宇間茫茫然的一片，思緒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

    “你說他是不是在想便血的事啊？”寺本堂小聲說，“便血這事可大可小，風間又不願意去看醫生，咱們要不要……”話到這邊，他咽了咽口水，“……咱們要不要帶他去看醫生？”

    “怎麽帶？”林森川直接點出了重點。

    “當然是強行帶他去啊！”寺本堂理所當然地道，“等到了地方，他就是不看也得看了！”

    聞言，林森川忍不住歎了口氣：“寺本啊，你是不是太久沒遭風間收拾了？皮癢了？”

    寺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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