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莫名的敵意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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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鈴鈴~叮鈴鈴~”

    上午的放學鈴聲一響起,不等曆史老師宣布下課,男學生們紛紛開始收拾自己的書包和課桌,教室裏一片喧嘩。

    曆史老師縱使有心想要拖課幾分鍾,但也架不住男學生們一個個都拿著充滿期待與渴望的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無奈之下隻好停止了講課:“好了好了,都別瞪著我了,下課吧,下課吧。”

    他這話一出,班上的男學生們就像是刑滿釋放的囚犯,一個個瘋狂地往教室外的走廊湧去。

    寺本堂、林森川和許樞三人被李老師帶走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了,聽去辦公樓送作業的政治課代表說,他們三人被李老師罰在辦公室門口舉著板凳,跳著青蛙跳。

    千鶴收拾好書包,麵無表情地跟著班裏的同學們一起走出了高二(d)班。

    風間隼就跟在她的身後,俊臉微繃,薄唇緊抿,隻要長了眼的都能看出來他這會兒的心情正不爽著。

    被他生人勿近的氣場所攝,原本擁擠的走道硬生生地空出了一條小道來,千鶴得以暢通無阻地走出了教學樓。

    從教學樓走回男生宿舍,一路上,千鶴都沒有回頭去看風間隼,在跟他說了那句“上課吧”之後,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個上午,她和他之間沒有再產生半點交流。

    風間隼見千鶴一句話都不肯跟他說,就知道她肯定是在生他的氣了,想到她之前和他說過的那句“你再打下去我就要生氣了”的話,他心裏頭一陣發怵。

    ……自己也沒有再打下去了,怎麽少年還是生氣了啊!

    風間隼實在想不通。

    跟著少年回到了男生宿舍,在乘坐電梯時,少年終於回眸來看他,他條件反射地抿了唇,臉上迅速掛上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將他變臉的這一過程看得正著的千鶴:“……”

    就像突然鬆了打結口的氣球,她隻覺得滿心的悶氣一下子就四散開來,再也找不回半分。

    電梯很快就抵達了八樓,千鶴率先走出了電梯,大步邁向8c807。

    風間隼乖乖在後頭跟著。

    掏出鑰匙打開門,千鶴在玄關處換了拖鞋,走進客廳裏。

    才走了兩步,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麽,腳下一頓,轉過頭去看風間隼。

    風間隼剛換好拖鞋,一抬眸就對上了她冷淡的視線,脫口問道:“……怎、怎麽了?”

    千鶴指了指客廳裏的沙發,麵無表情地說:“坐。”

    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但想著自己再不老實點,少年肯定要更生氣,所以風間隼很配合地走了過去,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千鶴站在客桌旁,半眯著眼將他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遍,最後定在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破皮流血的右手指節上,傷口現在是已經不流血了,但看著仍舊有些嚴重。

    ……這傷口是風間隼一拳掄向許樞沒揍到人,反而砸在了牆壁上造成的。

    風間隼見她一直盯著他受傷的右手看,生怕她越看越生氣他打架的事,迅速將手背到了背後,問:“……怎麽了啊?”

    千鶴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去了櫥櫃,在一陣翻找後,她從櫥櫃底下的櫃子裏找到了醫藥箱。

    將醫藥箱抱到客桌上時,她清楚地聽見風間隼如釋重負般地大鬆了一口氣。

    “一點小傷而已,不用處理了。”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麽了的風間隼擺了擺手。

    千鶴剛打開醫藥箱,聽見他這話,動作一頓,然後,轉眸看他:“閉嘴。”

    風間隼猛地一噎。

    看著少年還緊緊蹙著的眉頭,他抿了唇,忽然間就溫順了下來。

    ……隻要少年高興,他也無所謂做什麽了。

    從醫藥箱裏找出一瓶消毒水和一包棉簽,千鶴取了一根棉簽沾了消毒水,淡淡地說:“伸手。”

    風間隼老老實實地伸出了受傷的右手。

    千鶴一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拿著沾了消毒水的棉簽輕輕地碰了碰他指節傷口的邊緣處。

    “嘶!”風間隼立即倒吸了一口氣。

    千鶴抬眸看他:“消毒時會有些疼,你忍一下。”

    “哈、哈哈!不疼!不疼的!”風間隼硬著頭皮幹笑了兩聲,“沒事,你就放心大膽地清理傷口吧,無所謂重不重輕不輕,我能受得住。”

    “是嗎?”見他嘴硬,千鶴挑了挑眉,“那我就不客氣了?”

    邊說著,她手下力道邊加重了三分,就壓著他指節上的傷口。

    “喂!臭小子!”風間隼疼得齜牙咧嘴的,“你要不要這麽不客氣啊!”

    “不是你讓的?”千鶴眉眼不動,“你不是無所謂重不重輕不輕?”

    “當然有所謂了!”風間隼很沒出息地嚷著,“你能輕、輕點就輕點!別壓著傷口了!很痛的好吧!”

    千鶴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麽,但手下動作卻輕柔了很多。

    室外陽光明媚,天氣正好,8c807裏安靜而平和。

    風間隼一手任由千鶴處理指節上的傷口,一手托著腮,雙眸緊緊地盯著她的側臉看著,忽然就覺得手上那點傷都不算傷了。

    “喂,紀千鶴。”他勾了勾唇,突然發聲問,“……你是不是心疼了?”

    他冷不丁問出這麽一句,千鶴指尖微微一頓:“什麽?”

    “我說你。”風間隼上身往前一傾,靠近了她六分,薄唇貼著她的耳邊,含笑道,“看我打架受傷了,你心疼了是不是?”

    千鶴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手下用力,壓緊了他的傷口,淡淡地反問:“你說呢?”

    “喂!喂喂喂!臭小子!你快鬆手!很痛啊拜托!一言不合也別下狠手啊!”風間隼疼得臉色都變了。

    “是嗎?”千鶴收回力道,扯了扯唇角,似嘲非嘲,“我還以為你一點兒都不疼。”

    聞言,風間隼薄唇動了動,想說什麽,又什麽都沒說。

    得了,自己的傷處就被人按在手裏,他還能說什麽?

    隻不過……

    “反正……反正你就是心疼我了,我知道。”他不甘心地嘀咕著,“就算你不承認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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