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是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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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曦:“……”一個大男人,喜歡吃甜食,還怕疼……
即使心裏有抱怨,井曦還是在說:“好,我會的。”
她有點看不懂商景深這麽做的意義是什麽?
是維護她?還是為了公司的利益?
無論是什麽舉動,都改變不了他整她的事實。
柳卿走了,井曦沒去薔薇的別墅,她回到了客廳無聊的看起電視節目。
她睡不著,甚至一點困意都沒有。
一個小時後,商景深回來。
他看上去有幾分狼狽,就好像跟人打架了。
客廳裏的燈還亮著。
商景深推門的時候格外小心,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
客廳的電視還亮著,站在玄關處的商景深將門關上。
他朝著沙發的位置走過去。
井曦似乎是睡著了。
她的身上披著從商景深衣櫥裏拿出來的西裝外套。
商景深將無聊的電視節目關掉,小心翼翼的將女人抱在懷裏。
被抱起的井曦似是有感應,她將雙手插進商景深的腰上,低喃,“餘弦。”
抱著她的男人麵色龜裂,就在商景深想把井曦摔到沙發上的時候,井曦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找了一個好位置繼續睡覺。
柔軟的青絲隔著襯衫在男人的胸膛摩擦似是帶著無盡的相思。
最終,商景深還是將她抱到了房間裏,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別走。”井曦在黑暗的房間裏蹭著他的胸膛,雙手緊摟著他的脖子。
“哦。”商景深拉著長長的尾音,“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睡夢中的井曦似乎是聽到了男人的提問,她睜開一條縫隨即又閉上,她太困了,實在是睜不開眼睛。
不過她鬆開了男人的脖子,意識告訴她就算是在夢裏,她和餘弦也不可能了。
商景深卻是感覺井曦發現了他是誰,他生氣的走出去。
房間的門砰地一聲關上。
床上的井曦猛得坐起,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後,她朝著外麵跑出去。
客廳的燈亮著,卻沒有人。
她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難道是我睡迷糊了?”
而此時,另一邊剛剛從家裏出去的商景深敲著柳卿家裏的門。
頂著熊貓眼的柳卿給他開了門,“這麽晚了,你……”
話沒說完,商景深從外麵走了進來,“幫我收拾一間客房,今晚我住這裏。”
“好。”柳卿說。
一波平,一波起。
這兩邊算是安靜了,可秦如音那裏還在鬧騰。
江雨霏拿著碘伏,一點一點的為秦如意擦拭傷口,“表姐,你又何必呢?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將商總叫來,你都有可能被他打死。”
“閉嘴!”秦如音看著傷口發呆。
江雨霏自覺的閉上嘴巴,可心裏還是為這個表姐感到惋惜。
表姐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相互喜歡的男朋友,可那個男人除了打她就是打她。
就連他們這些人來了,也管不了多少用。
“今天的事情別讓秦磊知道。”秦如音冷冷的說。
江雨霏點頭,她這個表姐骨子裏比任何人都固執,別看秦如音每天都單純的像個天使,但隻有江雨霏了解秦如音,她的表麵往往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秦如音朝窗外望去,漆黑的夜空已經變成了灰白色。
慢慢的地平線開始上
升,隨著那抹灰白色小時,橘紅色的太陽從窗邊出來。
餘媽站在門外敲著商景深的房門,“大少爺,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房間裏的人不是商景深,是昨天被商景深抱進房間的井曦。
井曦撓了撓如雞窩般的頭發,她實在是睜不開眼睛。
她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覺。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動了幾下,她掙紮著身體離開柔軟的床,隨著拿起窗邊的西裝披在身上,“餘媽你不用管我了,我想在睡會兒。”
餘媽笑眯眯的說:“大少爺呢?”
“昨天晚上累著了,現在應該也在睡覺吧。”井曦想商景深昨天應該比她還晚回來。
既然餘媽來敲她的門,應該也敲過了商景深的門。
餘媽笑眯眯的應下,離開。
井曦關上了門,朝床上走去。
鑽進被窩裏,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
等一下。
她好像睡的是商景深的房間。
那疲憊的睡意隨著她掀開被子一起消失。
完了。
她真的是睡在了商景深的房間。
那剛剛餘媽那個笑眯眯的表情?
井曦:“……”
隻是反映了一秒,她就攤倒在床上。
算了,隨意吧。
她真的很困,很想睡覺。
而離開的餘媽聽到自家大少爺累到了,很貼心的回到了廚房,讓廚師給商景深煮了個牛鞭湯。
中午,商景深回來時。
餘媽怕他看不見,還貼心的將牛鞭湯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白瓷罐不僅裝滿了湯,還貼了一張紙條。
“大少爺這是給您喝的牛鞭湯,對身體好。”
商景深以為是井曦放在桌子上的,就走過去看了看。
看到餘媽留的字,他咬著後槽牙喊:“井曦!”
還在睡夢中的井曦哪裏能聽到他是話。
此時的她還沉浸在睡夢中。
就連商景深從外麵走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起床了。”商景深說。
井曦不動。
“井曦。”商景深叫她。
井曦還是不動。
商景深直接掀開了井曦被子。
被子掀開入眼的畫麵不僅讓人耳紅心跳。
井曦穿著一條絲質的睡裙,由於她睡覺不老實的原因,裙子也就到了腰間。
粉色**蕾**絲的內內映入眼簾,還有就是那修長有羊脂玉的腿緊緊的夾在一起。
這讓他想到井曦用腿夾他腰的時候。
“你幹嘛?”井曦皺著眉頭看向商景深,紅紅的唇發出懶散又軟糯的聲音。
她蜷縮著身體,將整個身體埋進被子裏。
她看起來傻傻的,還有點小可愛。
“把被子給我,我要睡覺。”井曦真的好困,怎麽睡也睡不夠。
商景深再度掀開她的被子。
井曦像是炸了毛的貓,從他的手裏奪走被子,“商景深你不去上班,在我這裏瞎折騰什麽,你不知道我是個病號?”
“沒有任何一個病號像你這樣。”商景深提醒她。
井曦忽得站起身,“你眼瞎嗎?臉上的不是傷?”她掀開睡裙,“腿上的不是傷?胳膊上的不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