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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相思情,淡淡運河水,深夜的江河上一片漆黑,幾乎看不到一點亮光,相比紫禁城的夜色,燈火輝煌,這裏如死一樣的寂靜,除了江水波浪的聲音,這漆黑的顏色如同罩在這個天地之間。張燕懷著忐忑的心情,靜靜的思索。忽聽江邊不遠處傳來的悠揚鍾聲,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應該是寺院清晨早鍾。聲音渾厚而悠遠。蕩氣回腸,張燕突然想到了什麽,起身卻感覺腹部不適。一陣作嘔的聲音,驚醒了同船的乘客。“這位公子,你沒事吧?”其他人鼾意正濃。絲毫沒有看見張燕捂嘴起身,卻偏偏又是那個眉清目秀的公子。張燕心裏一驚,扭頭看了看。正是此人!她堅持自己的想法,慎言,張燕並沒有說話,隻是朝他搖搖手,意思是自己沒事,可是胃裏的不適感上來,她再次捂住嘴,強烈的作嘔。那公子放心不下,起身,朝張燕走來。
“前麵就到我家,我看還是下船去看郎中。”張燕見實在躲不過去了,她有些不放心,生怕孩子會有什麽問題,仔細的瞧了一眼那眉清目秀的男子。清了清喉嚨,故意扯開嗓門把自己的聲音放粗些,對著他打躬作揖。做出深表感謝的樣子,洋洋灑灑的道“多謝公子提醒。”
清晨的冬夜,離開北京有一段路了,船靠了碼頭,到了金陵地界,剛才已經過了長江,這裏已經算是江南了,冬日的清晨異常寒冷,荒涼的碼頭有著稀稀落落的行人來來往往,沿著狹小的夾板,張燕小心的上岸。寒風呼呼的吹來,碼頭邊告別作揖的人們說話間那呼出的熱氣隱約可見。張燕覺得自己可能不方便繼續趕路,身體的反應過於強烈,她需要找一個寺庵住下來。沿著碼頭向前走的青石板路。張燕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慨。她心裏還在考慮是否回杭州?“公子可是去金陵?”張燕從思緒中回神,她聽到身後有人叫她,轉身一望,原來又是那個眉清目秀公子”他正歡笑而來。張燕忽覺此人並非那種紈絝子弟之流,言談舉止溫文爾雅絕非膏粱輕薄之輩,她嫣然一笑,點頭應允。
兩人邊走邊聊,同路而行,這公子姓林,名博海,字淳隱,22了。金陵人士,張燕得知他在金陵經營一家小店,專門賣一些雜貨品。他有個1歲不到的兒子。
張燕不免也要向對方介紹自己,她發現自己說的多了,如今隻好硬著頭皮上來。他又不能把自己年齡說的太大,而且自己如果不撒謊馬上就要露陷,古代女性隻有姓名,卻沒有字號,張燕有些著急。胡亂的告訴林博海自己25歲,杭州人士,姓張,名彥,字紫嶽。張燕想起了那美麗的紫色霞光飛躍山嶽,所以貿然的脫口而出。總算是躲過了一劫,反正自己看了郎中就馬上走人。張燕並不在乎自己欺騙了他。沿著青石板小道走過了一段不長不短的路,偌大的金陵城出現在眼前。林博海邀請一見如故的紫嶽兄去寒舍相聚,因張燕比他大,顧尊稱她為兄長。大有結拜為兄弟的意思。
“兄長,若不嫌棄愚弟寒舍簡陋,可否屈駕前往小聚。”林博海打躬作揖熱誠邀請。
“賢弟莫怪,本不應打擾賢弟家人,某還有要事要辦,待辦完正事,明天定去府上。”張燕架不住他的盛情邀請。但是絕不敢去,自己一個女兒家,如果住他家裏必定露陷。所以再三推辭,隻說有事,林博海見狀隻好,悉聽尊便。隻是告知自己的店址,待明天張燕過去小聚。兩人就此拜別(說實話,第一次寫古代戲,古裝戲難寫,第一我不懂曆史,第二古戲的話語,打扮和禮儀和都市文完全不一樣。敬請原諒有什麽脫離事實的可以告訴我一聲能力有限,大家將就看吧,我盡量還原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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