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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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無忌看到那黃鳴肆無忌憚的手腕微沉,準備一下子撕掉他剛剛寫的那一副字。頓時,那握住黃鳴雙臂的手掌心,馬上九龍真氣輕輕吐露而出。·

    一縷縷九龍真氣,像是鐵箍一樣,馬上束縛住那黃鳴的手臂。

    黃鳴臉色一沉,感覺到手腕微微一陣停滯。然後,悶哼了一聲,整個人猛然一陣發力。

    他是練習棉拳的,講究的是陰柔棉和。像是棉花蟬絲一樣,講究的是四兩撥千斤。手腕輕微的顫動時,力道一分一分從全身上下調動到了手腕上。

    把每一分力道,都是運用在手腕上。把每一分力道,都是物盡其用。不硬對硬,隻是在緩和承接的間隙裏,運用起自己最大的力道做出驚人的爆發,這就是棉拳的奧義之

    這黃鳴做的相當不錯,把棉拳的奧義發揮到了極致。他感覺到他的手腕在輕微的晃動,雖然,幅度不大。但是,這樣已經夠了。他在尋常那晃動中那一個最好的韻律以及節奏,然後做出一個驚人的迸發,那就是一下子掙脫開風無忌的束縛,撕掉那一副龍飛鳳舞的字。

    黃鳴的嘴角在笑,他笑的相當開心。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做過無數次了,從來沒有失手過。一旁宋家的老爺子宋旭在笑,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風無忌剛剛揮毫而成的這一幅字,已經化作了滿地紙屑,飄落在了地上。

    風無忌依舊麵不改色,那握住黃鳴的手掌心。那一絲絲九龍真氣噴薄而出,直接像是一層稀薄的看不到的霧一般,把黃鳴的雙臂牢牢的束縛住。

    黃鳴剛剛還能活動的手腕,一下子立即動彈不得。他再次催動全身的力度,想要擺脫風無忌雙手的夾持。但是,他隻感覺風無忌的兩隻手掌,像是緊箍咒一樣越來越緊。

    黃鳴的額頭之上,迅速的滾落下大滴大滴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整個手臂,都像是被鐵箍一樣緊緊的箍住。甚至,他有些錯覺,風無忌的雙手,仿佛都是陷進了他的肉裏,勒的他一陣生疼。

    “啊喲……”

    黃鳴終於一下子承受不住那雙臂上越來越重的壓力,馬上痛苦的尖叫了一聲。那手中的那一卷風無忌剛剛揮毫而成的字,迅速的脫手掉落下來。

    風無忌這才是冷哼了一聲,放開了那黃鳴的手臂。右手從下往上抄起,一把把那脫落而下的那副字搶在了手掌心裏。

    “我的東西,不是你想撕那麽就能撕的。”風無忌這會兒握住自己寫的那一副字,雙眼之中冷芒閃爍,看著那黃鳴開口傲然說道:“要是你敢撕我店子裏的任何東西,我今晚就撕破了你的臉。”

    這一下,風無忌全身的王八之氣散發,一番話像是金石裂開,格外額尖銳霸道。讓那黃鳴微微一愣,身子本能的往後縮了縮。

    在一旁看呆了的宋家老爺子宋旭,這會兒滿臉的駭然之色。對於自己這個警衛隊的隊長,恐怕沒有人比他清楚這黃鳴的實力。這些年來,隻要黃鳴出手了,那麽絕對沒有失敗過。所以,這一次不遠千裏來江海,他把黃鳴帶在身邊。

    這次來風無忌的老筆齋,他是想讓黃鳴給風無忌一個下馬威。哪裏料到,這黃鳴卻是敗陣下來。

    風無忌看著這宋旭和黃明兩人雙雙不說話,頓時抬起頭來。冷眼看著那黃鳴,把手裏的那一副字捧起遞到了黃鳴的身前,開口倨傲的道:“撕,我給你撕。一億的東西,我風無忌倒是沒有什麽舍不得。不過,你今天要是把我這副字撕了,那麽我風無忌敢在這裏對天保證,我馬上撕了你這張臉皮。”

    風無忌不是那種甘願受欺負的人,他這會已經發現這兩人動機不純。對待朋友,風無忌向來是就好酒好肉招待,對待仇人那麽風無忌絕對是會拿起長矛毫不留情。

    這一刻,那黃鳴看著風無忌主動把那一副字奉在自己麵前,讓自己撕。但是,這黃鳴想起剛剛那一幕,卻是一下子心裏沒了底氣。

    雙手手腕被風無忌握在手掌心,他馬上就失去了雙臂控製權。那一刻,這黃鳴心頭生出了一股絕望的心情。再然後,那風無忌的手掌心越加用力起來,黃鳴就感覺到自己手掌心被勒的升騰。他的心中,馬上又是升騰起一股惶恐絕望的心情。

    所以,這時的黃鳴卻是不敢輕舉妄動,求助一樣可憐兮兮的看向了那老爺子宋旭。

    “撕。”那老爺子宋旭沉悶了一秒鍾,然後忽然是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

    當聽到那老爺子宋旭吐露出這個字,風無忌猛然轉身。然後,二話不說,雙手快如閃電。揚起手掌,啪的一聲直接是甩在了那老爺子宋旭的臉上。

    那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啪。格外響亮,在這老筆齋裏,一下子打破了這祥和沉寂的氣氛。

    “要是你讓他撕了,那麽……”風無忌頓了一下,嘴角湧現出一絲陰狠的冷笑,開口陰森森的道:“那麽,我幹脆連你的臉一塊撕了。相信,你們這兩張臉,一億還是買的回來的。”

    宋家老爺子宋旭,這一下臉色鐵青。整個人,像是一根樹樁一樣杵在風無忌的老筆齋裏。

    他在軍界,向來是跺一跺腳都會讓地麵抖一抖的人物。多少新兵老兵,在他麵前都得規規矩矩。不管去哪,都是有著一個警衛連跟著。可謂是神氣極了,在他們那個軍團,他就是一個土皇帝一樣。高高在上,任何人都是不敢在他麵前喘一口大氣。

    但是,今天在這麽一間狹小的老筆齋裏。他卻是挨打了,這打他的人,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這一幕,怎麽想起來,這宋家老爺子都是氣得七竅生煙,一張臉徹底的扭曲了起來,恨恨的直咬牙。

    要是在部隊裏,那麽這宋家老爺子肯定得把風無忌打斷兩條腿。但是,很可惜這裏不是他的地盤,這裏是風無忌的地盤。

    “你敢打我?”這時,那老爺子宋旭抬起他那張扭曲的臉,望著風無忌開口咆哮了起來。

    “打你怎樣?”風無忌看著那老爺子宋旭那扭曲下來的一張臉,嘴角噙著一絲不屑的笑容,開口冷聲問道。

    “黃鳴,給我撕了他的字。”這宋家老爺子宋旭這會兒雙眼充血,轉過頭看著那黃鳴開口大聲的咆哮了起來。

    “你敢?”風無忌這會嘴角的笑容,帶上了幾分的陰狠冷酷的味道,開口一字一頓的問道:“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裏,他今天要是敢撕了我的字。那麽,我今天就撕了你們兩人的臉。”

    這時的風無忌,看起來可謂是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老筆齋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凝固了起來。劍拔弩張,似乎下一刻即將上演血流成河的局勢。

    黃鳴看著風無忌遞到麵前的那一副字,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了起來。一邊是自己上級的命令,一邊是風無忌那赤果果囂張跋扈的威脅。

    老筆齋的氣氛,沉悶了良久之後。黃鳴的額頭之上沁出了一層層的冷汗,手掌心同樣是冒出了一層虛汗。那縮在袖口的雙手,這一刻禁不住微微顫動了起來。

    這黃鳴這些年跟隨在老爺子宋旭的身旁,可謂是風光大好。向來,隻有他威脅被人的份。哪有別人幹威脅他的份。

    這一次,當被風無忌威脅起來。他卻是膽怯了,就像是他這些年練得那棉拳一樣。越是往下練下去,他越是感覺自己全身像是棉花一樣鬆軟。整個人,都是未老先衰。實際上比那老爺子宋旭還年輕,看起來卻是比那老爺子宋旭還年邁。

    或許,這黃鳴因為這些年的棉拳生涯,導致他這一刻底氣越發的不足起來。長籲了一口氣,然後整個人都是不堪承受這種壓力,開口低聲的說道:“宋老爺子,我看還是算了吧……”

    丟下這句話之後,那黃鳴擦了擦額頭之上沁出的冷汗。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向著風無忌剛剛寫字的檀木案幾上靠了靠。

    這一次較量,很顯然這黃鳴已經認輸了。而那老爺子宋旭,這一次最大的依仗就是身旁的高手黃鳴。

    宋老爺子一聽到黃鳴認輸,臉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這麽多年,這黃鳴跟隨在他身旁。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多少次,都是這黃鳴從病怏怏之中,一下子展露出高手的威猛以及霸氣,征服了無數人。但是,這一次卻是在風無忌麵前服輸了。

    這種沉重的打擊,一下子讓老爺子宋旭愣在了老筆齋裏。走進店門裏的虎氣雄風,一下子消散不見。取而代之,是一股濃濃的蒼老之感。

    “既然二位不願意花掉一億買我的這副字,那麽我就不留客了。”風無忌把自己手中的那一副字,重新放好在那案幾之上,拍了拍手,開口徐徐的說道:“我的這老筆齋,不容這種來撕字的客人。這是高雅的地方,這是藝術的殿堂,粗俗庸俗之人,請出門向左向右隨便。記住,以後不要一臉得瑟的抬頭走路,這樣容易從下水道的蓋子口掉下去的,很疼的。”

    老爺子宋旭這聽著風無忌的冷嘲熱諷,整個人一張臉都是變得通紅了起來。

    這一刻,這宋家老爺子宋旭站在門口,那夕陽透過門窗打進來。他感覺自己那一張不知道是被夕陽照的那般通紅,還是因為這會兒過於羞愧,感覺整張臉都是火辣辣紅通通的。

    “走。”

    沉默了一陣子之後,那宋旭終於沉聲說道。然後,他壓根就是不等那那黃鳴回答。一個人,夾著尾巴灰溜溜迅速奪門而出。

    屋子裏的黃鳴這一下,迅速的跟隨在那老爺子宋旭的身後,向著門外急速而逃。整個人,沒有一點兒老態龍鍾的樣子。他跑的很快,相當之快,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竄出了這老筆齋。

    兩人進這老筆齋的時候,可謂是意氣風發,趾高氣昂。那皮鞋扣在在門前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砰砰聲響。

    可是,這奪門而逃的這兩人,這會兒那腳步聲可謂是一個淩亂而卻倉皇。那皮鞋扣在地麵上的砰砰聲響,已經沒有了最開始進來的時候,那般的有韻律。

    風無忌重新坐定在那一把雕花木椅之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嘴角之上蕩開一絲莫名其妙的笑容,開口懶懶的道:“這兩人,可好生奇怪。進來折騰了一番,又是灰溜溜的敗退回去了。”

    正當風無忌心裏奇怪的時候,那門外終於想起那老爺子宋旭咬牙切齒的聲音:“記住,我是宋家的老爺子宋旭。宋少鋒是我孫子,這一次我回來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這老爺子宋旭這會越是往外走,越是覺得心裏一陣憋悶。自己堂堂軍界大佬,這整的是一出什麽戲份?終於忍不住,轉過頭,衝著那在夕陽沐浴下的老筆齋,開口咆哮了起來。

    坐定在雕花大木椅之上的風無忌,這一下莞爾一笑。嘴角噙著一絲不屑的笑容,開口玩味的說道:“看來,這小的不行了,來老的了。不過,索性這一次我就把你們一網打盡。免得夜長夢多,斬草必須得除根。”

    風無忌說到最後幾個字,這老筆齋的氣氛一下子冷了許多。似乎,這一整個冬天的涼意,全部湧進了風無忌這一間狹小的老筆齋裏。

    經過了宋旭一鬧,風無忌坐在這老筆齋裏,越發的沒有了心情。重新整理好了一張宣言的芽紙,拿起了一管揚州的筆毫。蘸了蘸燕州的墨汁,整個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手腕懸起,潑墨肆意在宣州的芽紙之上,一蹴而就:人頭做酒杯,飲盡仇讎血。

    短短十個字,卻是讓整個老筆齋之中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意。

    老筆齋外的天空,這會兒轟然打了一聲響雷。這個冬天,終於是迎來了一場大雨。

    夜色彌漫,大雨傾盆。風無忌撐著一把扇,走過那長街。鑽進了一輛計程車,迅速的回到了銀湖別墅自己的房間。

    大廳裏,一片涼意。看了看,那夏薇還沒有回來。順手打開了空調,風無忌順手走入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電腦。

    聊天軟件裏,嘟嘟的響了不停。那一號小三一連發出了好幾條消息,諸如你在嗎,你在幹嗎。對於這樣的無聊的信息,風無忌直接是簡單的回了一個笑臉。

    不過,讓風無忌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的頭像馬上亮了起來,並且迅速給他回了一條消息:我來到了這陌生的城市,下了好大一場雨。

    對於這一號小三這莫名其妙的一條消息,風無忌馬上很腦抽的回了一句:“那關我鳥事?”

    “當然關你鳥事。”對方打字的速度很快,馬上就是回了過來:“關鍵,這是一座陌生的城市,我一個人空虛寂寞冷。還有這一場大雨淋濕了我的衣服,****,你想看嗎?”

    “當然想看,給我拍一張清晰點的,一定要精確要你毫毛的孔徑。”對於這種送上門的誘惑,風無忌是不會拒絕的。

    “想得美。”對麵,發過來一個嬌羞的表情以及一個更大的誘惑:“你知道,那TT在哪買的吧?我想買一點,隨身放在包裏。”

    風無忌看到這樣赤果果的一句話,當即臉色一陣發燙。這尼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逗犯罪。不過,對於那TT在哪購買,風無忌的確不清楚。

    “超市應該有吧?”

    “人那麽多,人家害羞。”

    “那,網購吧?”

    “人家沒時間簽收。”

    “那,怎麽辦?”

    “算了,我還是去超市吧……”

    ……

    他們兩人的對話,其實總是那麽枯燥而且無味。但是,兩個當事人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仿佛,這是全天下最幽默最高尚最富有情趣的對話。

    同樣,在這也大雨傾盆的夜晚。江華集團大廈裏,那鍾倩眉卻是沒有風無忌這麽好的心態。即使老筆齋裏沒有成交一筆交易,風無忌依舊可以坐在電腦前談笑風生,調戲花季少女。

    鍾倩眉那一身貂絨大衣,依舊是那般的雍容華貴。全身高挑的身軀,在那大衣的包裹之下,顯得是風韻猶存。像是從水墨畫裏,走出來的半老徐娘。全身上下,都是透出了一股讓男人怦然心動的高雅氣質。

    不過,這動人的半老徐娘,這整個江華集團的執行總裁。這一下,那秀眉高高蹙起,白淨的臉蛋上被一層愁雲所覆蓋住。全身上下,都是繃得很緊。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來回踱步,一雙皮靴子子扣在地麵上,發出一陣陣砰砰的聲響,極其的淩亂以及刺耳。

    咚咚咚。

    那敲門聲一陣急促的響起,這鍾倩眉心頭一緊。馬上,看向了自己辦公室的門,開口急忙的道:“請進。”

    推門而入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身筆挺的西裝。瘦長的臉上,透出了一股精明的氣息。帶著一副黑框眼睛,儒雅之中帶著一絲的斯文。

    “鍾董。”這進來的男人,很是禮貌的站定在鍾倩眉身前,開口喚道。

    “洪亮,你可是來了。”

    這鍾倩眉看到進來的這個男人,雙眼微微一亮,臉上湧現了一絲喜色。這個男人,不是鍾倩眉的情人,更不是鍾倩眉的朋友。而是她鍾董的左膀右臂,整個江華集團的總經理洪亮。

    年紀輕輕就得到了風無忌的賞識,並且這些年在江華集團可謂是得到了充分的個人能力展示。管理的整個江華集團,逐步攀升。並且,在他的手中,成功的讓整個江華集團上市。

    所以,這洪亮可謂是整個江華集團的老功臣。當然,鍾倩眉沒有虧待他,他已經做到了江華集團的總經理。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那洪亮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到這洪亮這一副樣子,那鍾倩眉馬上開口緊張的問道:“難不成,今天我們集團的股票又是下跌了嗎?”

    “嗯。”洪亮點了點頭,語氣低沉的說道:“是的,又跌了一塊。”

    “跌了一塊?”鍾倩眉身軀微微一震,開口急忙的詢問道:“現在多少了?”

    “六塊四……”

    那洪亮臉上的神色更是暗淡了幾分,說出這三個字之後,他把頭垂的更低了。那時候,江華集團在他的手中,像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星星一樣,股票價格已經賣到了三十幾塊。可謂是大家都搶著買,現在卻是跌價跌到了六塊四,大家都是一個個像是燙手的山芋一樣急著脫手。

    這洪亮都覺得一陣羞愧,有些過意不去。那一張精幹的臉上,湧出了一絲絲的羞紅之色。

    “哎……”鍾倩眉整個人靠在身後的辦公桌之上,感覺腦中一陣天旋地轉。這看起依舊恢弘的江華集團,其實內地裏已經出現了千倉百孔。

    這江華集團主打的還是醫療器械設備製造銷售,哪裏料到。隨著國際市場打開,這江華集團的製作工藝以及銷售渠道,已經漸漸跟不上。

    日新月異的時代弄潮裏,他們這一家看似龐大的集團,漸漸的要被時代所拋棄。要不是這些年鍾筱雨幾次非常成功出色的融資,這江華集團恐怕早就是支持不下去。

    如今,這鍾筱雨被鍾倩眉送出了國外。偌大的長榮集團,少了這鍾筱雨這個聚寶盆,已經是搖搖欲墜。

    “鍾董,我看還是把鍾筱雨小姐請回來吧?”這個問題,這洪亮問過無數遍了。雖然每次都遭到了那鍾倩眉的拒絕,但是他還是不死心再問了一遍。

    鍾倩眉認真的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然後,開口堅定的道:“我倒是不相信,沒有了那個小妮子,我的浩大的江華集團還轉動不了了。”

    聽到了這聽過無數遍的答案,那洪亮的臉色湧上了一絲絲的死灰之色。然後,忽然是鼓足了勇氣,帶著一絲希望的道:“鍾董,我聽說筱雨以前有個未婚去叫做風無忌。他如今在商界政界都是混的風生水起,可謂是江海的一大紅人。要是你願意請他出動,利用他的人脈,幫助我們擴寬一下銷售渠道,以及在銀行貸一點兒資金。我相信,我們江華集團絕對可以起死回生。”

    聽到洪亮這席話,那鍾倩眉的臉色馬上一怔。

    想起年輕的風無忌來,她忽然對於自己的這一次魯莽的決定有些後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