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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砰!
槍聲響起,緊跟著,仿佛見到一束金光霸道的擴散而開,火花一連串的迸射開來,一顆顆子彈叮叮當當的在鷹的腳邊落在地上。
“習慣了就好。”艾菲兒站在我身邊冷冰冰的道。
我眉頭一挑,我估計自己什麽時候都習慣不了。
鷹就站在那,任那子彈朝著自己射來,一動不動,直到暗槍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更換彈夾,那一秒,他動了。
他就那麽一步跨出,仿佛隱於夜色,但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暗槍身邊,那一把金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暗槍手裏漆黑的槍口,也抵在了鷹的肚子上。
隻見暗槍一聳肩,將槍了收起來,雙手插著口袋,吹著口哨一點不在意剛才的比鬥,漫不經心的朝著我這邊走來。
鷹也將刀收了起來,跟在後麵,一句不說。
“菲兒,你找我們來什麽事情。”說話的是暗槍,他站在我們跟前,幾乎矮了一個頭,像個小孩子。
不過見識了暗槍的槍法以後,我可不敢把他當小朋友。
艾菲兒挑著眉頭瞅了我一眼,我將自己要結婚的事情告訴他們倆,希望老爹能來。
鷹聽了說:“知道了。”
說完,他一個轉身,身影隱於夜色。
“切。”暗槍有點不爽的撇撇嘴。“這家夥就和茅坑裏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
我好笑的看著暗槍,他又說:“話我會給老爺子帶到,至於老爺子會不會來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一定來,到時候可不要招待不周啊!”
“一定。”我笑了笑,這兩個家夥,一個冷酷無情,一個是自來熟,真不知道這兩個家夥怎麽成為朋友的。
“走了。”暗槍一擺手,一步走,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別看了,暗槍是殺手,一身隱藏之術盡得老爺子真傳,如果真要比起暗殺,暗槍比鷹可能會更可怕。”艾菲兒說。
我不由又想到了那個花叢下,暗槍對峙艾菲兒和黑豬兩個人的情景。
這個家夥要是躲著不出來,想找到他確實難比登天。
我和艾菲兒一路走回去,已經是接近淩晨兩點左右,因為考慮到蠍子的事情,我讓冷淩月暫時休學,學業固然重要,但對於我而言,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倒是沒發生什麽事情,除了劉紫萱忙著和問傲雪她們定製婚紗外,我似乎變的很清閑。
而因為我要結婚的事情,楊若瀾那邊也將關於蠍子的事情放緩了下來,至於我的那幫兄弟,一個個也都替我開心。
三日後,婚禮如期舉行……
明月海樓,這是一個坐落在浣熊市黃金地段五星級大酒店。
而今天,為了我的婚禮,做為幕後老板的蔣辰軒,讓明月酒樓將所有的訂單都退下,隻為我、操持婚禮。
婚宴的時間定為下午四點,雖然現在才三點左右,但偌大的大廳內,卻人滿為患,隻是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但能來參加這次婚禮的人,除了那些和我熟識的人外,便是浣熊市有頭有臉的人。
而現在,我卻很憋屈的穿著一套西裝打著胸花,站在大廳裏招呼著各位來客,頭發被梳的和狗舔的一樣,讓我渾身不自在。
“宇哥,你真帥。”一個很賤的笑臉,朝著我湊了過來,不是關誌飛這小子還能誰?
“去,正經點,這麽多人看著呢?”我沒好氣的躲了過去,看著一臉賤樣的關誌飛。
“宇哥,給我抱個大腿吧!”
我一陣惡寒,趕緊躲了過去,身後跟著關誌飛來的其它人都哈哈大笑。
彭州恩說:“宇哥,希望你和萱姐一輩子相親相愛。”
“走,去那邊說。”我一拍彭洲恩肩膀,然後跟著兄弟夥走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將領帶鬆了下,吐出一口氣。
“宇哥,你這衣服得好幾萬吧,名牌啊!”關誌飛猴頭猴腦的打量著我的衣服。
“去,別一副土鱉子樣。”我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又說:“最近學校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沒有。”說話的胡宇。
我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目光望向豪傑,他說:“浩哥也會替你高興的。”
“是啊!”我吐出一口氣,默默點了根煙,隻可惜,一口還沒抽到,一個白暫的小手快速伸到了我跟前,將我嘴裏的煙給丟在了地上。
“喂,你倒好,你自己的婚禮,卻躲在這裏偷懶,累死我們了。”問傲雪沒好氣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去,招呼人去。”
就這樣,我沒脾氣的在兄弟們的笑聲中,被問傲雪趕了出來。
“別生氣了,去吧!”問傲雪溫柔的替我整理好衣領,我的目光馬上看見了問傲軒。
難怪這小妞把我叫了出來。
“大哥。”我拉著問傲雪走了過去。
“不錯。”問傲軒哈哈大笑,拍著我的肩膀。“沒有虧待我妹吧!”
我笑了笑,那邊問傲雪立馬嬌嗔了幾聲。
“行了,你先忙,我和我家妹子嘮嗑幾句。”說完,問傲軒再次拍拍我的肩膀,然後和問傲雪走到一處,不知道說什麽?
我端著酒杯在人群裏遊蕩,招待著人,走了一會,有人在後麵扯了我一下。
我回頭一看,沒人?
“喂,往哪看呢?”
我嘴角一扯,低頭一看,暗槍就站在我跟前,我愣是沒看見這家夥。
“槍哥。”我喊了一聲,這家夥帶著一副墨鏡,出奇的是沒有帶帽子,端著一杯酒。
暗槍擺擺手,說:“老爺子不喜歡這種場合,讓我給你打聲招呼,說不來了。”
我哦了一聲,有點失落,不過也沒勉強什麽?然後讓暗槍一個人去轉轉,忙著去招呼其他人。
過了一會,李夢妍跑過來對我說,馬上就要準備正視婚禮階段了,我在大廳掃了一眼,並沒有看見蔣辰軒的身影,便問了一下,裏麵的服務員才知道蔣辰軒在頂樓的辦公室。
蔣辰軒算是這次結婚的證婚人了,於是我端著酒杯朝著頂樓走去。
當我找到那間辦公室,正當要敲門的時候,卻從裏麵傳來蔣辰軒的聲音。
“老張啊!你用自己的命救了我,我兒子用命救你的兒子,可是……”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可是你兒子卻認賊做母,喜歡上那個人的女兒,我該怎麽做?”
那一瞬間,手裏的玻璃杯,一下落在了地上,摔的粉碎,我的世界,仿佛也在一瞬間定格……
ps:拓展拉開!另外,我想說的是一聲對不起,眼睛真的承受不了,最近一直在配合醫生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