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你是說?我要給錢 (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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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夜夕顏知道這事,麵前的不知道,他現在的腦裏,都是自個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幕,那架勢可不就是像她強了他。她忍不住的想給麵前的拍暈。
然後,等著晚上的那個,再好好的算賬,下一秒,對上那雙滿眶,都是她的眸子,夜夕顏偷偷升起的手,又偷偷的放下,這個妖孽!果然不笨了,還知道用美色來蠱惑她洽。
“夫人…”北冥羿看著麵前的女子,隻覺餘光又看向那張已經沒有絲毫零亂的床,下意識,舔了舔紅唇,咽了咽唾液,然後才一臉無辜的繼續開口。
“夫人…羿兒覺得,夫人既然睡了我,那就總要負責的。”
“你說什麽?”夜夕顏站起身子,這時北冥羿才從腦裏,那些奇奇怪怪的畫麵走出,定定的看著麵前的漂亮姐姐,滿是驚豔,他的夫人,果然是好美。
於是乎,心中的想法更加確定,卷翹的睫毛不停的眨啊眨,分不清是在裝可愛,還是裝可憐,隻覺讓麵前站著的人,瞬間就沒了底氣,明明就知道他已經不似從前癡傻,可是還是架不住他這樣的目光鈐。
“夫人…羿兒是說,夫人不能白睡了我。”
夜夕顏頓時覺得胸悶氣短,鳳眸一挑,冷冷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還要給錢?”
聽了她的話,北冥羿連連的搖頭,垂下眸子,緊緊的咬住唇角,模樣更是說不出來的可失落,也讓夜夕顏忍不住的加了一句。
“那你說怎麽辦?”
說完這句,心裏卻是暗暗想著,等到晚上再收拾這個妖孽,此時的夜夕顏,明顯是忘了,若是比起撒嬌耍賴,晚上那位,更是無所不用其極。
北冥羿的黑眸裏閃過精光,忙是貼近一點夜夕顏,笑嘻嘻的說道:“羿兒,也不貪心,既然夫人睡了我,那我就再睡回去就好!”
夜夕顏萬萬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當下,紅唇巨張,半天都沒有從這句話,緩過神來,最後,還是從北冥羿故作嬌羞的低頭下,漸漸理解了他的意思。
黑著臉,隻覺已然招架不住,而且是不管白天還是黑夜,她都已經招架不住了,夜夕顏隻想吼一聲,她不伺候了不行嗎?
腰肢被人摟住,一股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間,夜夕顏覺得這妖孽,是準備換個戰術嗎?黑眸微斂,隻想著反正她就是不看他,也堅決不要被蠱惑。
“夫人,做人不可以耍賴的,既然你都睡了,怎麽可以賴賬的,你敢說…今天坐在我身上的不是你嗎?”北冥羿貼著夜夕顏的耳邊說道。
夜夕顏渾身抖了抖,隻覺她就是跳進江河都洗不幹淨了,這人是拿準了她不敢說過程,所以他才能這麽肆無忌憚吧!好!她認!
“北冥羿,我同意你的話,我負責。”
滿意的答案,讓北冥羿立馬開心起來,忙是接著說道:“那等羿兒把夫人睡了,羿兒還夫人一次,好不好…”
眼角猛抽,夜夕顏不再搭話,隻是裝作淡漠的看著那人,不停的數著,隻覺得不管她說什麽,這人總會找出合理的說法,偏生她還一點不對都找不出來。
看著夜夕顏麵上的不自然,還有深藏的羞怯,北冥羿的紅唇一點點的勾起,嫵媚一笑,嘴上說的也就更歡快一點。
在他偷看之間,夜夕顏的餘光也是忍不住的望過去,看著他這樣,眼底亦是泛起溫和的笑,隻覺若是能一輩子這樣,也不錯,素手突然貼在了心口之上。
隻覺那裏又開始了一跳一跳的發緊,發痛,將頭埋在了胳膊上,身體不可遏製的泛起抖意,心髒像是被什麽狠狠抓住一般,白淨的額頭青筋暴露。
嘴角溢出苦澀,這一次的痛,竟然來的這麽快,她連找借口讓這人出去都不行,被疼意逼的眼眶發紅的夜夕顏,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心裏都在想著。
白日的北冥羿不同…他好不容易才開始慢慢的恢複正常,減少暴戾,若是讓他知道了,她體內的心毒,是他所下,會做出什麽,夜夕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夫人,你怎麽了?”北冥羿看著趴在桌上的夜夕顏,素手緊握,上麵隱隱可見青筋,心下一抽,連忙是走了過去。
將桌上的人,強硬的拉了起來,目光從她慘白的臉,在一點點移到那張,沾染了血跡的唇上,緊緊繃著的心弦,終究是斷了,整個人都抱著她跌坐在地上。
緊抿雙唇,紅著眼,手足無措的抓著懷中人的手,還一邊用修長的指尖,將夜夕顏全然汗濕的青絲攬到一邊。
“夫人,你這是怎麽了?到底是怎麽了?”
夜夕顏其實想告訴他,她沒事,可是嘴角終究被這痛,折磨的這痛折磨的想要大叫,盯著麵前與她一樣失了顏色的臉,死命的咬緊牙關。
“夫人,你哪裏疼?為什麽會疼?”
北冥羿抓著夜夕顏的手,不停的問著,臉也是緊緊的貼在夜夕顏的臉頰,周身不受控製的顫抖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拿出胸前的暗哨,就吹了起來。
下一刻冥隱便是喘著粗氣的出現,看著麵前這一幕,隻覺不好,主子一般與王妃在一起的時候,不喜人跟著。
所以他都是在十米之外守著,方才他一聽見暗哨,便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冥隱…你快看看夫人她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痛?”北冥羿終是失了理智,不停的伸出一隻手搖晃著,麵前的人。
冥隱看著他懷裏的王妃,隻見她搖了搖頭,便是不知該如何說,難不成說,主子,王妃的毒就是你下的,這樣說完,隻怕,依照現在的情況,主子必然會失控。
這段時間,因為解藥的事情毫無進展,他們的心本來就是繃著的,若不是夜間的主子,還有一絲理智,隻怕早就有所失控了。
越來越疼的心髒,讓夜夕顏的腦裏,也出現了恍惚,一雙眼眸帶著毫無生氣的漆黑,緊緊的看著抱著他的人。
總覺得他有法子緩解,可是每次開口的時候,都是被腦裏一個聲音打斷。
不能說,說了,他會自責,他會瘋…誰會瘋?誰會自責?她現在不知道了,可是就是知道不能說。
北冥羿被這樣的夜夕顏,逼到了極點,渾身的氣血都要逆流,她顫一次,他便疼一分,她抖一下,他又疼一分,可偏生他沒有辦法。
“冥隱……我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對不對,我不可能會不知道夫人為什麽會疼,所以,我現在不知道,可是晚點的肯定知道,你快點告訴我。”
北冥羿說道最後已是語語無倫次,臉頰也是滴落出一滴晶瑩的淚珠,隻覺全部的希望都在冥隱身上。
他那麽愛懷裏的人,怎麽不可能…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疼,一定是知道的,冥隱一直跟著他,也一定會知道的。
冥隱眼角有著酸澀,立馬雙手泛著抖意的將懷裏的瓷瓶拿出來,遞了過去。
而這時,北冥羿懷裏的夜夕顏,已然暈了過去,帶著顫抖的替她將藥服下去,過了好久,才看見她的麵色一點點的恢複,身體也慢慢的從卷縮狀,緩緩舒展開。
將她抱到了床榻上,北冥羿坐在床邊,看著沒有醒過來的夜夕顏,依舊是麵色慘白。
“主子,王妃應該馬上就會醒了。”冥隱忍不住的開口,身子也是呈防禦狀態。
果然,下一刻,身子就已經被一道快如閃電的身影,打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噗一聲,血跡從冥隱的嘴邊流出,眼帶駭然的看著麵前站著的主子。
“你既然有解藥,為什麽這麽晚才給?”北冥羿的眼裏全然是血紅一片,滿是暴戾的看著眼前的人。
冥隱雙手撐著地麵,不敢抬頭看著北冥羿,他方才卻是頭腦發懵了,一聲不吭,隻聽頭頂近在咫尺的聲音,更加的陰森。
“好了,我就換一個問題來問好了,就是夫人的毒是誰下的?若是這也不說,我還留著你做什麽?”北冥羿蹲下身子,看著地上的冥隱,眸中已有了殺心。
不為別的,就隻為了冥隱方才的猶豫,他竟然敢讓夫人多疼一會,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冥隱自然已經聽出了主子,話中的起了殺心,苦笑一下,難不成今日他真的要死了。
半響,沒有聽見回答的北冥羿,已然急不可耐,剛想再一次的逼問,手卻被一雙猶如枯木的手抓住,抬頭,看著麵前出現的人北冥羿的眼裏一片詭異。
“悟明,你竟然也來了,那正好,你來告訴我,夫人中的毒,到底是誰中的?”
隱於黑色鬥篷中的悟明,抬起頭,對上北冥羿毫無理智的雙眸,目光又落在了那床上躺著的身影上,頓時了然。
伸出手,將地上的冥隱撈起來,不發一語的便想離去,隻是卻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悟明,你也別逼我,我說了,我要知道…到底是誰敢對夫人下毒。”
“羿兒,我覺得,你現下需要知道的不該是,誰下的毒,而是這個毒應該怎麽去解。”
語罷,人也瞬間的消失,隨之響起的是開門的聲音,方才有青蛇在外麵攔著,所以,靈兒與冬梅聽出了房間有些不對,可是都沒能進來。
現在青蛇跟著一個快如閃電的聲音離開,她們兩個才趕緊的推門走進,可是進來了,卻隻看見,王爺一個人站在那裏,臉色陰森恐怖,而王妃卻是躺在床上。
兩人第一次繞過北冥羿,去靠近床上的王妃,當視線落在夜夕顏冷汗未幹的臉上時,驚呼的開口。
“王爺,王妃這是怎麽了?”
可是,外間已經沒了北冥羿的蹤影,而床上的夜夕顏此時也是悠悠轉醒,對上靈兒與冬梅關心的著急的目光,下意識的就在尋找,那人的身影。
“王爺呢?”
看著兩人都是搖頭,夜夕顏強撐著起來,隻覺得渾身就像是被人打碎,重裝一樣,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她方才還是沒有忍住。
心裏也有了一點發慌,她明明距離上次毒發還沒有半個月,為何這次這麽快,而且根本就忍不住那疼意,她中的到底是什麽毒?
夜夕顏不是沒有偷偷找人看過,隻是,無人能看出她身中心毒,這毒藥似乎是極其罕見,按住心中越發亂想的思緒,隻是讓靈兒與冬梅,趕緊重新給她上妝。
因為,她恢複了一會以後,能感覺到北冥羿應該就在不遠處,所以,她不想那麽狼狽的出去找他。
門外站著的北冥羿因又帶上了麵具,所以看不清他現在的表情,隻是從緊抿的唇角上就能看出,他現在是在克製。
方才的漂亮姐姐發毒的樣子,不停的在他腦裏重放,北冥羿隻覺頭脹欲裂,其實悟明說的對,他現在要找的是這毒的解法,隻是…不管是誰下的毒,北冥羿都要他付出代價。
抬起頭,夕陽的餘暉照在北冥羿的身上,他才終於從這些問題之中脫身,眼眸微微流轉,便是轉身走進了房間,正好撞見了準備走出的夜夕顏。
“顏兒,真美…”北冥羿看著麵前的夜夕顏,怔怔的說道,腦裏又有與昨日一樣的想法,他真想將他的顏兒,攬在懷裏,不準任何人去看。
靈兒與冬梅聽著北冥羿的話,其實,是想問問王爺方才到底是怎麽了,然,在夜夕顏的目光下住了嘴,隻是她們心裏依然覺得不對,定不會是王妃說的那樣。
尤其是靈兒,不停的在心裏說著,王妃以前都沒有頭疼的毛病,怎麽可能今日說有就有了。
“你還真是的…”夜夕顏伸出手,習慣性的想將散落的頭發,束於而後,卻被一雙大手攔住。
北冥羿一邊替她整理一邊說道:“顏兒,這頭發還是散著好,不然,有些印子若是被別人看去了,我是沒事,你可千萬不要事後羞惱。”
這話說的露骨,靈兒與冬梅被嚇得頭都不敢抬起,隻能跟著兩人後麵走著,而夜夕顏也是一臉的緋紅,隻是身側的人,卻是猛然的貼近。
溫熱的大手,貼在了她的額頭上,隻覺一陣冰涼,北冥羿的黑眸有些疑惑,視線便是落在她略微有些泛白的臉頰上,眉心微皺。
“顏兒…”
“宴會應該快開始了,昨日我們是中途離場,若是今日在橫生枝節,隻怕會有人,借題發揮…”夜夕顏直接打斷北冥羿要問的話,現在的時間,真的不適合討論這些。
北冥羿聽言,便是沒有再吭聲,隻是眸色越發的有些陰沉,幾人剛剛走了幾步,便看見正在外麵的等著的沐青城。
視線落在北冥羿身側的夜夕顏身上,沐青城的麵上有著濃濃的驚豔,隨後,又是隱藏在眼底,任誰都沒注意到他這片刻的失神。
“我可是一直都說,你們兩個水土不服,身有不適,所以一會你們也別說漏了。”沐青城與他們一同走,一邊小聲的說著。
“還有,北冥羿,今日晚宴上有一個,你最近都一直再找的人。”稍稍走快,與北冥羿平行之時,才耳語一句,之後,便是繼續散懶的跟在後麵。
聽了沐青城的話,北冥羿的黑眸掠過驚訝,會是誰呢?腦裏閃過一個答案,便是不動聲色的前行。
緩緩走近宴會場地,這一次的晚宴,因為規模極其龐大,所以,地點也是設在觀星台上。
這個觀星台,夜夕顏之前也有耳聞,可以容納上萬人,而且與名相符,坐在裏麵的時候,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天上的繁星,聽聞,是太上皇登基第一年,親自監造的。
而此時的觀星台,更是用裝飾的極近奢華,地麵的紅毯之上,鋪著的都是嬌豔欲滴的花瓣,而每走一步,地上又有,形狀如蓮的琉璃燈,讓人不禁的讚歎
這設計的還真是巧妙,夜夕顏還是第一次見到,琉璃燈鑲嵌在地麵上,而頭頂之上,用以供照明的,都是大小不同的夜明珠,真可謂是華貴到了極致。
“聽說…是因為公孫皇太後隨口一語,而建造出來的,而且完工之後,當皇太後看見的時候還連哭了三日。”北冥羿看著夜夕顏的眼裏慢慢的驚詫,便是輕輕的低語解釋。
“公孫皇太後為什麽會連哭三日?”夜夕顏不懂。
“不知,但是聽聞之後,滄溟的國庫,就由公孫皇太後掌管。”
夜夕顏的嘴角微抽,目光落在那坐在高位的公孫皇太後的身上,隱約有了答案,難不成她是心疼錢了,低頭再看看那地上點著的燈,聽說是幾百年都不會熄滅。
想想…還真是有些浪費,而身側的北冥羿卻是戲虐的說道:“顏兒,不用羨慕別人,你想要的,不管是什麽,我都捧在你的麵前,你想要的,就會是我所求的。”
蒼白的臉上湧起一抹緋紅,視線又是落在正看著他們的人群上,這人還真是不管什麽場合,都能戲耍她。
“這靖王妃似乎要比,之前所見還要更美一些…”漓水太子,握著酒杯的手,在夜夕顏走進來以後,就未曾有過放下,雙眸也癡癡的看著。
“就是可惜了,嫁了一個被毀了容的靖王,而且聽說,手段也是頗為狠辣。”回過神的漓水太子,又是追加一句,便是暗自搖頭的沒再多看。
畢竟,已經成了婚的女子,再美也都是別人的,若是身份低微,可以搶來,但是那兩人的身份,顯然不是那麽好妄動的。
漓水太子的這一想法,也是在座大多數人的想法,所以,都在最初的驚豔中慢慢的收回了目光,轉向了舞台,隻是那些方才,看著還妖嬈無比的舞姬,頓時,卻變得有些難以入目。
夜夕顏,走到位置上緩緩的坐下,絕美的麵上也是一片平靜,絲毫沒有因為眾人的多看,而起任何變化,這樣的她讓不遠處的上官落雪,暗自咬了咬唇。
“落雪,你這幾日,到底是怎麽了?馬上就要大婚了,你總是這樣,多不好,而且今日一早,母後聽說,齊瑞候來找你,但你一直都不肯見?難道是他欺負你了?”公孫皇太後,看著臨桌的落雪,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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