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七章不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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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明天再做。”龍熠錫回答,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賀小美還想說什麽,但是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龍熠錫繼續說。
從今天之後,你不會再有任何新工作安排了。”龍熠錫說,自己沒有特別給時銘交代,但是自己相信時銘知道該怎麽做,而且之前在工地上,她的工作大多都是自己來安排,那麽自己不給她安排工作,她還能有什麽工作?
賀小美動動唇,想要說話,但是看到龍熠錫已經低下頭開始忙工作,索性也不說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兩人都很安靜,各自忙著各自的工作,等兩個小時一到,龍熠錫將自己麵前的文件夾合上後,順手抽走了對麵賀小美正在看的文件。
你幹什麽?”賀小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生氣地質問龍熠錫。
兩個小時到了,”龍熠錫說的很平淡,接著說,“我抱你去衛生間,自己簡單擦下身上,不許洗澡。”
她現在腳腕上還有傷口,不能碰水。
賀小美無奈,但是沒有反駁的機會,隻能聽從龍熠錫的安排。
洗漱完,龍熠錫抱著賀小美去床上躺著,自己去洗澡。
等龍熠錫洗完澡出來,盯著賀小美吃了藥,這才躺到床上去,準備抱著賀小美睡覺。
你,你去隔壁房間睡。”賀小美全身緊張地看著龍熠錫,雙手緊抱住自己的胳膊,不讓龍熠錫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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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熠錫看到她這副警惕的樣子,淡漠地說,“放心,我沒有想要對你怎樣。”
這樣的話一出來,賀小美心裏頓時又是一番滋味,是啊,他能對自己怎麽樣?他有裴佳樂了,有未婚妻了,這些年裴佳樂在他身邊,他可能隻喜歡裴佳樂身上的感覺吧?
龍熠錫看著賀小美發愣的樣子,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但是也沒打算這會去猜測。
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時,龍熠錫探出長臂去,將她攬進懷裏。
龍熠錫,你”賀小美想要說什麽,卻看見龍熠錫抱住自己後,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所以接下來的話,賀小美也沒有說出來。
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了,賀小美看了龍熠錫一會兒,最終也閉上眼睛睡覺了。
這一晚,兩人睡得都很安靜。
翌日,早晨,兩人是被電話吵醒的,龍熠錫的手機一直在響。
賀小美迷迷糊糊中,用手推著龍熠錫,說道,“龍熠錫,接電話。”
被鈴聲吵醒,真的有點煩。
龍熠錫“嗯”一聲,伸出手去,摸過手機拿來一看,是裴佳樂的來電。
龍熠錫心裏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接一個無關緊要的電話,直接接通放在耳側。
怎麽了?”龍熠錫問,語氣也不是很好。
熠錫,你昨晚是在工地上住的嗎?你現在在工地嗎?我過去找你。”電話裏傳來裴佳樂著急的聲音。
賀小美因為就躺在龍熠錫聲音,所以裴佳樂的聲音,也清晰地傳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頓時,賀小美立馬睜開眼睛,整個人清醒了很多。
龍熠錫目光看著身邊的賀小美,她的所有動作,都盡收自己眼底,一絲都沒有放過。
她在意了,因為裴佳樂的聲音,她緊張了,剛才身體都輕輕顫動了一下。
所以,她的心裏這會有在乎嗎?
熠錫,你在嗎?你怎麽不回答我?”電話裏又傳來裴佳樂的催促聲。
龍熠錫這才收回思緒來,回答裴佳樂,“我不在工地,你不用去了。”
那你在哪?”裴佳樂問。
你管不著,”龍熠錫回答,“沒事的話,我掛了。”
自己在哪什麽時候需要給她匯報了?她算什麽?
電話那頭裴佳樂還說著話,龍熠錫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將手機放在一旁後,龍熠錫再次將賀小美攬在懷裏。
昨晚抱著她睡覺,自己現在仿佛習慣這樣的擁抱,此刻還想抱著她。
可是這會,賀小美卻開始掙紮起來,不讓龍熠錫碰自己,“你放開我,別碰我。”
龍熠錫起初不聽,固執地抱著賀小美。
但是賀小美像是拚了命似的,努力掙紮著,還試圖想要坐起來。
龍熠錫一開始也沒有用力道,所以這會看到賀小美瘋狂地掙紮,正想要用力去禁錮時,已經來不及了。
賀小美掙脫開龍熠錫的胳膊,急忙坐起來。
賀小美。”龍熠錫憤怒地吼出三個字。
賀小美沒有說話,轉身,準備下床去。
龍熠錫快速伸出手去,一把拽住賀小美的胳膊。
別動。”龍熠錫說道,她腳不疼了?
不要你管。”賀小美說著,依舊掙紮。
再動一下試試。”
我就動了,我就是不讓你管。”
龍熠錫沒招了,突然雙手加大力道,一把將賀小美推倒在床上,然後自己整個人壓了上去。
賀小美知道自己被龍熠錫壓著了,可是就是不想和他親近,就是不想讓他這樣束縛著自己,依舊掙紮著。
放開我,你放開我。”賀小美努力地掙紮著。
雙手在動,上身在動,一開始腳沒有動,但是因為急迫,賀小美的腳和腿也開始動了。
啊”突然,賀小美疼得慘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在刹那間,蔫下去了,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表情很痛苦。
賀小美忍受著腳腕處傳來的疼痛,目光怔怔地看向一旁,眼淚湧滿了眼眶,最終到底是沒有忍住,流了出來。
龍熠錫看到賀小美這個樣子,心裏有心疼,但是麵上還是一副很冰冷很生氣的樣子。
怎麽?不折騰了?”龍熠錫問道。
她剛才的樣子簡直像瘋了似得,現在倒是不折騰了?
賀小美沒有回答龍熠錫的話,隻當他不存在一般。
龍熠錫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賀小美的回答,看著她的樣子,也沒有打算再反抗的意思,龍熠錫這才準備放手。
剛剛放手,龍熠錫準備從賀小美身上離開時,突然一個目光,注意到了她的腳腕處。
昨天包紮過後,就沒有再流血,可是此刻她腳腕處白色的紗布,早已經被鮮血浸染,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