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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清風說過,少年的性格有些極端,張狂的時候,像條瘋狗,能咬死人,安靜的時候,讓人會感覺到很安全。少年高興的時候,就會沒來由得憂傷,總會有種不安,這就是少年的生於憂患。

    少年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對自己的性格也說不清楚,誰能說清自己呢,但少年喜歡這樣,這樣認真地活著,這樣冷靜的對朋友,給朋友安全,瘋狂的對那些惡人,那些想治自己於死地和不講道義的人。

    回去的時候,王豔為了和少年多說會話,選擇了一條遠而且安靜的路。

    這條路一邊是大河,一邊是圍欄圍起的別墅群,河邊上的綠化帶很優美,還修著不少的小閣樓亭台,扭曲的青石少道,開著花的綠樹。

    此時中午,河水波光閃閃,景色相當宜人,是戀人們約會的好地方,王豔看著石凳子上的一對對戀人,跟少年聊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感覺很幸福。

    在少年必經之路,河邊用來風景的一座拱形天橋上。

    “從這邊過來了,你們小心點,別讓他們發現,知道不。”穿著紅色短衫,胸口有一個狼圖案的習誌義說完這句話,掛掉了電話把手機裝在了口袋裏,望著不遠處。

    隨後他玩弄起了一把折疊小刀,對身邊跟他身高一樣,比他黑一些的夥伴說:“小胖他們跟著呢,是從這邊來了,爺爺說了,這塊石頭弄到手,我們每人可以拿至少兩萬塊。”

    習誌義是漠上石頭店老頭子的孫子,一個中專小混混,得了老頭子的吩咐,來搶少年手上石頭的人。

    習誌義身邊跟他身高一樣,理著極短頭發的人叫盧俊達,跟習誌義是一個學校的學生,他靠在了石欄上,敲擊著石欄,發出很悅耳的有規則的聲音,他指了指不遠處出現的少年和王豔道:

    “瞎子背上的那女的我認識,是三十七中的王豔,是個小賤貨,她怎麽跟這樣一個人在一起,我記得我三十七中的朋友說她很勢利,喜歡玩人的感情,不會對瞎子也有意思吧。”

    “人家口味重,說不定那家夥那方麵厲害,能滿足她,所以她喜歡跟他在一起了,這也是勢利的一方麵。我告訴你,一會拿到石頭就跑,別像以前一樣,每次做事都喜歡糾纏不清,懂了嗎?”

    習誌義提醒道,習誌義的頭發長的直到耳略,染了淺紫色,皮膚白皙,遠看有點像女孩,長的很帥,是那種不管男孩還是女孩子看了都會發出讚歎的人。

    “放心吧,這種事,用不著你三翻五次的交待。”

    盧俊達說,比起習誌義,盧俊達顯得剛毅一些,目光也要陰冷一些,有著標準街道混混的特點。

    少年走到上了天橋的時候,盧俊達上前擋在了少年的麵前,對少年說:“唉,小子,妞長的不錯,那裏人,幹什麽的?知道我是誰嗎?”

    少年放下了王豔,打量著盧俊達搖了搖頭。

    “不知道吧,不知道就好了,知道了會很麻煩。”盧俊達戲謔地笑著。

    王豔向後退著,靠在了石欄杆上,這人是找麻煩的是顯而易見的事。不過她是一點不害怕,望著少年,一臉的歡喜,神情很曖昧也很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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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夜一戰四,還是三個大人,少年都沒有吃一點虧,盧俊達和習誌義跟少年年齡差不多,王豔是沒有一點擔心少年的想法,倒是盼望這兩人被少年揍一頓,開開眼。

    “兄弟,長的真帥,那個,有什麽事我們好好說,看你這樣子,像是要跟我打架,我勸你別跟我打架,種地的人,拳頭都硬,一不小心打斷了你的骨頭,你媽媽要傷心的。”少年很認真地說。

    王豔撲哧地笑了出來,對少年說:“穆少年,你能正經點不,你這樣,讓人家感覺你太狂了,他們會打你的。”

    “有意思啊,不過是誰媽媽傷心就不好說了。”

    盧俊達被兩人的對話惹怒了,向少年的臉上一拳打了過去,少年沒躲,硬是扛了下來,少年的臉沒事,倒是盧俊達痛晃了幾下手。

    少年的臉也傷過,季清風用過無數的藥,少年的臉早已經對痛麻木了,別說拳頭,刀刺下去,他都不會有什麽感覺,更何況季清風還天天用奇藥給他洗澡,天天讓他練挨打。

    這時候,習誌義則從少年後邊撲來,抱住了少年,少年也沒掙紮,少年覺得這幾個小家夥,打起來實在沒意思了,他倒是有心玩玩這兩少年。

    “搶石頭的吧,老家夥,也不找點有本事的,就你們兩,唉,我看還是算了吧,說真的,我今天心情比較沉重,不想動手,你們放了我,趕緊走吧,石頭你們是拿不到的,真的,就算給你們,你們也拿不到。”

    “你他媽的閉嘴。”盧俊達搜著少年的口袋,習誌義把折疊刀架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威脅道:“要石頭要命,你自己選。”

    習誌義的臉紅著,很顯然他不敢用刀刺傷少年,他沒那水種,他的手在抖。

    “手別抖了,你這個樣子,怎麽能成為一個好的搶劫犯呢。”少年善意地提醒道。

    “你,你閉嘴。”習誌義拳頭握緊了一些,將手腕靠在少年的肩膀上,手便不再抖了,刀緊貼了少年的皮膚。

    “可以啊,很聰明,這方法不錯,可以讓你緩解緊張。”少年對習誌義說。

    習誌義頂了少年一膝蓋說:“你再說,我就捅死你,別以為我不敢。”

    盧俊達搜完了少年的口袋,對習誌義搖了搖頭,這時候,天橋下邊,一直跟在少年身後的,習誌義的同夥,一個理著平頭的小胖子,和穿著米黃色短褲的中分頭的柳彪跑了上來。

    習誌義對他們說:“在那女的身上,給我搜。”

    王豔一聽,急忙抱著小包,向天橋下邊跑,一邊跑一邊喊:“少年,你個作死的,別玩了,本姑娘可保不了你的石頭。”

    “保不住就讓給他們罷,反正他們有本事拿,沒本事帶走。”少年無視兩個對付自己的人,望著逃跑的王豔,沒良心地笑著。

    “媽的,耍我們,賤人。”盧俊達一腳踹向了少年的肚子,少年這下動了,他一扭腰,盧俊達一腳踹在了習誌義的大腿上,習誌義撞在了身後的護欄上,身子翻上了石欄杆。

    差一點掉下去了,少年急忙一把拉住了習誌義,救下了習誌義。

    隨後少年看著石欄杆,那石欄杆有一米二左右的高度,習誌義挨了一腳,怎麽說是要坐地上的,可為什麽他會翻上石欄,這讓少年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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