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你的名字我的姓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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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等不到肖冷言的回答,白雅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肖冷言跟前看著他笑著說道:“給你一分鍾,不選那就讓她們一起為我白家陪葬!“

    一分鍾的時間是那樣的快,肖冷言依舊沒有回答,他一直望著歐陽姍姍,對上他的眼睛,她幾乎已經知道了他的選擇一樣,眼淚沒有任何征兆就滑出了眼眶,不是因為自己,是因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放我母親離開。“

    就在白雅若要讓人動手的時候,肖冷言開了口,他的話剛落,白雅若就笑了,笑的諷刺至極,她走到歐陽姍姍跟前,伸手摸著她的臉:“看清了他是什麽樣的人了嗎?即使你懷著孕,也沒有他母親重要。“

    歐陽姍姍閉上了眼眸,她不想看任何人,隻想把傷痛都掩蓋,如果隻是自己,她不會有一絲怨言,可是她的兩個孩子呢?

    白雅若看到歐陽姍姍的樣子,很滿意,這就是自己要的效果,他不愛自己又怎麽樣,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也一樣嗎?

    她說話也算數,讓人把夏晚瑜帶到了,肖冷言跟前:“人交給你了。“

    肖冷言沒有說任何話,隻是低垂著眼眸,給夏晚瑜解著身上綁著的炸彈,很快夏晚瑜身上的炸彈,都被解掉,她也得到了自由,顧不得撕開嘴上的膠帶,就先給了他一巴掌,緊接著,她撕掉嘴上的膠帶,憤怒的嗬斥道:“你知不知道.......“

    你走!“肖冷言打斷她的話。

    白雅若抬手,讓屬下把夏晚瑜拉出去:“你兒子孝順,選擇了救你,還是趕緊走吧。“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會不得好死的。“夏晚瑜從來沒有這樣失控過,真的是氣狠了,狠不得撲上去掐死她。

    把她弄出去。“任誰被人罵,也不會高興,白勒森給女兒留的人,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身手自是的用說,白雅若的話音剛落,夏晚瑜就被人帶了出去,船艙裏,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把夏晚瑜弄出去的那兩個人回來,白雅若就讓人把船開出了淺海,往深海裏開去。

    歐陽姍姍依舊被綁著,一陣陣疼痛襲來,一次比一次猛烈,她隻能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吭聲。

    這時,離他不遠處的肖冷言也發現了她的異常,手因為攥的太用力,手背的青筋暴起,骨節處泛著白色。

    肖冷言一直看著歐陽姍姍,不知道什麽時候,白雅若端著一杯紅酒,走到他的麵前,擋住了他看歐陽姍姍的視線:“我們也算是夫妻一場,你都沒有吻過我,不如這杯酒,就由你喂我喝怎麽樣?“

    肖冷言輕輕垂眸,幽深的眼眸,就像是無底深淵:“我沒有讓人圍觀的習慣,讓你的人出去,你要幹什麽,我都奉陪。“

    白雅若猶豫了一下,不過想著,這裏是深海,而且船上都是自己的人,抬手對自己的人吩咐道:“你們都到船艙外去。“

    小姐......“

    不會有事,你們出去。“白雅若打斷屬下要勸說的話。

    可是......“

    沒有可是,按我說的做!“白雅若有些不耐煩,就算經曆了白勒森的事情,她成熟了很多,可是日積月累的嬌縱自負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

    那個人沒有在勸,知道自己在說下去,白雅若也不會聽,招呼著幾個兄弟離開船艙。

    那幾個人離開船艙,白雅若就將自己手裏的酒遞給肖冷言,然而肖冷言並沒有去接她的酒,而是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呯,高腳杯摔落在地麵上,猩紅的液體撒了一地,白雅若驚恐至極,她瞪大了眼睛,艱難的從嗓子眼裏擠出幾句話:“就算你不在乎,那個女人的死活,她肚子裏的孩子總是你的吧,別忘了這船上都是我的人,你敢動我,我會讓她和她肚子裏的孩子和我一起.....陪葬!“

    任憑她怎麽說,肖冷言一點力道也沒有鬆,白雅若嘴巴微張著,喘氣困難,臉色憋的通紅,她也是很害怕:“別...忘了是我......救了你,沒有我,你早就死了。“

    他會放她一馬一是因為她沒有碰過毒/品,二是她的確救過自己,隻要她離開M市,就能安穩的度過餘生,可是她偏偏要自掘墳墓。

    就在她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肖冷言用力的將他甩開。

    嘭的一聲,肖冷言的力道太大,她被甩出去撞在了木質的貨物箱子上,頭磕在木箱的棱角上,然後才摔到地上,她還有一點意誌,想要叫船艙外的人進來,但是,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眼前變得模糊,漸漸的什麽也看不見,昏厥了過去。

    然而這時,歐陽姍姍已經搖搖欲墜,要不是自己被綁著,她早就倒下去了,模糊中她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走向自己,她閉上了眼眸,眼淚就順著臉頰往下滑,冰冷而心疼。

    肖冷言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她臉上的汗水以及淚水混合在一起,使得她的頭發錯亂的粘在她的臉上,狼狽不堪,蒼白的臉色,泛白的唇昭示著她此刻的情況有多糟糕。

    外麵的幾個人,聽到裏麵的動靜,立刻闖了進來,看見白雅若已經昏迷了過去,忍不住罵她蠢,可是他們知道,現在他們沒有路可以退,隻有解決掉肖冷言才能全身而退。

    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肖冷言撲去,在他們進來時,肖冷言就做好了準備,他把歐陽姍姍平躺放在地上。

    一轉身就有一個拳頭朝他襲來,他以最快的速度,側過頭,讓那個人打了空。

    他還來不及還手,另一個男人闊步過來,手裏攥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朝他的胸膛刺去。

    眼看匕首就要沾到他的衣服,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抓住那個男人的手腕,用力往反的方向一扳,那個人吃痛,匕首從他的手中滑落。

    剛剛打空的男人反應過來,趁著肖冷言在和那個人打,他從旁邊抽出一根鋼管。

    往肖冷言的背後襲擊,他看到了男人的動作,可是眼前這個人,明顯是在和自己糾纏,他知道自己躲不過去。

    就在那個男人用鋼管狠地砸在他的背上的時候,他也順勢彎身撿起地上的匕首。

    那把匕首在他手中閃過一道鋒利的光芒,直驅而入狠狠地紮進了和自己糾纏的男人的大腿裏,他沒有抽出來,而是往下滑,頃刻間獻血就從那個人的的腿上噴了出來。

    那道口子深可見骨。

    那人慘叫一聲,痛的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那個拿著鋼管的男人,一看肖冷言這麽狠,瑟縮了一下,而就是他這麽短暫的走神,肖冷言跨步,來到他的麵前,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的鋼管,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擰,發出哢嚓的上,肩關節已經脫臼,男人發出痛苦的叫聲。

    隨著男人的慘叫,一把匕首插進了肖冷言的左肩處。

    襲擊肖冷言的男人一直躲在暗處,就在他對付手裏拿著鋼管男的時候,他找準了時機。

    將肖冷言丟在地上的匕首刺進他的身體裏。

    因為肖冷言要對付這個手裏拿鋼管的男人,手裏的匕首並用不上,他才會丟下,才讓那個人鑽到空子。

    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繼續手上的的動作,將那個已經脫臼手臂的男人,把他的手臂擰了一圈,在他擰的過程中,男人早就麵如死灰連喊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此時的肖冷言早就紅了眼睛,長腿一伸將他踹了出去。

    嘭的一聲重物拋出去,砸到東西的聲音響起,那個刺了肖冷言一刀的男人,膽怯的往後退了幾步,因為肖冷言身上撒散發出的氣息太過駭人。

    肖冷言則是在步步緊逼,他將自己自己身上的那把匕首拔出來,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他根本沒有理會。

    男人嚇得連連後腿,然而就在肖冷言要對男人出手時,歐陽姍姍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她的下身已經被鮮血染紅,肖冷言心中一緊,他轉頭看向歐陽姍姍,她幾乎是躺在血泊之中。

    就在他走神之際,那個男人,鼓起所有的勇氣,撿起地上那根帶血的鋼管,往肖冷言的頭上擊去。

    瞬間他眼前一黑,就在男人以為他會倒下去時,他手裏緊緊的握著那把,從自己身體裏拔出來的匕首,迅速的插進男人的手臂上。

    鋼管落在地上,發出聲響,緊跟著聲響,就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歐陽姍姍此時的樣子,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此刻的他,就如是一頭猛獸,他僅憑雙手之力,就掰斷了那個男人的手骨,可見他此時有多憤怒。

    骨頭斷裂的聲音令人毛孔悚然。

    肖冷言沒有罷手,一拳一拳的砸在男人臉上,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隻是幾拳,男人就已經看不出模樣。

    最後一拳落在,男人倒了下去,再也起不來。

    渾身是血的他走到歐陽姍姍跟前,他彎身把她抱了起來,隨著他彎身的瞬間眼淚滴在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