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左慈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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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將手鐲洗幹淨遞給她,道:“裏麵有幾卷古書,一口飛劍,還有十幾塊真正的靈石,你試試能不能取出來。”
晏雪接過手鐲,歡喜之餘,也帶著疑惑:“先生,我看見裏麵的古書了,還有一口小小的銀劍,不知道該怎麽取出來。”
秦笛道:“先在納虛石上輸入靈氣,然後用神識和意念取出來。”
晏雪反複嚐試了幾次,忽然抽出一口銀劍,閃閃發光,隻有三寸長。
秦笛道:“你的功力太弱,暫時用不了這口劍,把它收回去吧。”
晏雪將劍收了回去,又取出一卷古書來。
秦笛瞄了一眼,發現書名寫著《韻海鏡源》,禁不住有些驚訝。他將古書拿過來,翻開細看,赫然發現竟然是顏真卿失傳千年的真跡!
“啊呀,這可是國寶呢!多少錢也換不來!要好好保存,千萬別弄壞了。”
他望向晏雪,道:“還有幾本書,都拿出來看看。”
晏雪將書籍都取了出來。
秦笛看了看,道:“這幾本是唐代的道家典籍,雖然有些價值,但遠不如顏真卿的真跡寶貴。”
他讓晏雪將古籍都收起來,然後幫忙清洗剩下的物品。
他自己在清洗一條腰帶,這條腰帶是用蟒蛇的腹皮製成的,正前方鑲嵌著一塊白玉,內裏有一顆蠶豆大小的納虛石,足以容納幾十個立方米,而且更加可貴的是,皮帶的右側還有一顆小型的納虛石,裏麵還收藏著數百顆靈石呢!
秦笛捏著這條皮帶,翻來覆去的看,忽然間,他發現白玉的內側,刻著很小的兩個字“左慈”。
看見這兩個字,他禁不住雙眉一挑,心想:“左慈是三國時期的人,他是傳說中的地仙之流,難道說,他也沒有白日飛升嗎?”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歎息!
秦笛又看了看剩下的寶貝,其中包括兩口飛劍,一把斧子,一隻鋤頭,看起來都很鋒利,另外還有一些八卦鏡,法印,如意,令牌,鎮壇木,法尺,木魚,打鬼棒,銅鈴,鍾鼓之類的東西。
這些法器,他大都用不著,因為時代變了,他不想去當道士。
他將所有物品清洗幹淨,都收進儲物腰帶中,然後沿著原路返回,采集了一些靈芝,走出靈洞,順著昆侖山繼續西行。
當他們走到新疆和田附近時,發現了大片的玉石礦脈,
秦笛試著用法器鋤頭在山裏挖掘,發現用它來挖山開礦,一點都不吃力。
他花了半個月的功夫,順著礦脈往裏挖了幾十米,找到幾十塊下品靈石。他將靈石收起來,然後又挖了不少的羊脂白玉,裝進儲物腰帶中。
此時是民國,因為民生凋敝,即便是羊脂白玉,也賣不出高階。如果留到21世紀,那就值老鼻子錢了!
兩人繼續往西,一直走到帕米爾高原,也沒有更多的發現。
等他們回到魔都的時候,已經到了1925年的7月了。
從這年二月開始,大赤黨和青白黨聯手發動了一係列的大罷工,其中包括二月魔都工人大罷工,四月青島工人大罷工,五月日本打手槍殺中國工人顧正紅,引起五卅慘案。六月整個魔都所有工人都罷工了。6月11日,英國水兵在漢口槍殺中國人;6月23日,英國海軍陸戰隊在廣州槍殺了59名中國人,造成沙基慘案,隨後是省港大罷工!
提起這些事,都是斑斑血淚啊!每個中國人都不該忘記。
不過,對於秦家來說,紗廠和印染廠受到嚴重影響,蒙受了很大的損失。
秦漢良急得焦頭爛額,然而卻想不出辦法。
當秦笛回來的時候,看見大伯愁眉苦臉,於是問發生了什麽事。
秦漢良叫苦不迭:“工人都罷工了,沒人幹活,這可怎麽辦啊!”
秦笛笑道:“罷工就罷工唄。秦家應該支持工人,不能拖他們的後腿。”
秦漢良差點兒跳起來:“你說的輕巧,每停一天都是損失!簽的合約完成不了,我們的生意虧大發了!”
秦笛問道:“工人罷工,能不能領到工資?”
秦漢良怒道:“罷工還有什麽工資?不開除他們,已經算好的了!”
秦笛笑道:“這樣吧,給參加罷工的工人,每天發半斤米;再跟他們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輪流罷工?讓一部分人複工,凡是複工的人,工資提高兩成。”
秦漢良瞪大了眼珠子,叫道:“哪有這樣的好事?這麽搞的話,我們賺不到錢了。”
秦笛道:“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每人半斤米,算是秦家作慈善,虧損的部分,我幫你補上。”
秦漢良嘟囔了幾句,想不到更好的解決方法,隻好答應按秦笛說的試試。
秦家給每個罷工的工人提供半斤米,很快博得了廣大工人的讚譽,這些人投桃報李,有六成回來複工了。
老實講,對秦笛來說,因為有製藥廠源源不斷的提供資金,紗廠和印染廠關了也無所謂。
但是對於秦漢良來說就不一樣了,那是他一輩子的心血,怎麽可能放棄呢?而且這些生意規模不小,雇傭的工人超過兩三千,如果工廠倒閉了,工人的日子也不好過。
民族資本家和工人休戚相關,雙方關係有矛盾也有統一。
工人大罷工,主要針對日本和英國人的紗廠,秦家隻是連帶著受到波及,並非工人反抗的對象。
秦笛閑暇之餘,用三十六塊下品靈石,在秦家花園裏擺了個簡易的聚靈陣,以聚集魔都的靈氣。
不久,花園裏的花長得莫名的茂盛,秦府人也跟著收益,身體變得更健康了。
這時候,井上龜三郎找上門來,對秦笛道:“秦少君,聽說你的圍棋十分高明,能不能切磋一下?”
秦笛搖頭:“不好意思,井上先生,讓您失望了。我對下棋沒興趣。”
“可我聽惠子說,你的棋力很高啊。”
“那是假的,她看錯了。”
“秦少君,我等你好幾個月了,請給個麵子,下一盤吧。”
“實在對不起,我還有事,改日再說。”
不管怎樣,秦笛就是不下棋,這讓井上龜三郎既感到無奈,又覺得困惑。
秦笛心中明白,隻要跟對方下幾盤棋,很快便能名揚四海了,可他不想要這種虛名,名望對他來說,如同天上的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