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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目暮七月回家的第二天早上,她就背著書包去上學了。

    總覺得上學這件事對她來說很怪異,而她確實也沒有體驗到什麽當學生的樂趣。

    或許年齡不同,她再怎麽樣也不會有那種青澀的時代。

    “媽媽我去上學了。”目暮七月在玄關處向裏麵喊。

    似乎沒什麽不同。

    一切照舊。

    等她路過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時候,卻意外的遇到了毛利蘭和鈴木園子。

    看到她,鈴木園子也很高興:“七月!”

    目暮七月笑了笑,就停住了腳步。

    “好久都沒有見你了呢。”毛利蘭抱怨道。

    目暮七月挑眉:“怎麽,你想我了?”

    本來這句話沒什麽問題,但鈴木園子卻隻覺得從她口中說出來真的是太性感了。

    似乎自從目暮七月帶著她從飛機上跳下來以後,鈴木園子就覺得自己不可自拔的迷戀上了她。

    這樣的七月真的是好迷人!

    鈴木園子在心中尖叫。

    這種迷戀就如同當初她對怪盜基德那樣。

    察覺到鈴木園子過於火辣的目光,目暮七月疑惑的看了看她。

    “園子!”毛利蘭有氣無力的喊。

    不知道為什麽,園子這段時間每次提到七月都格外的……熱情。

    目暮七月並沒有深究的打算,隻是說:“走吧”

    一行人在出發的時候,目暮七月看到了同樣背著書包的柯南。

    難得的是,他還同她打了個招呼。

    目暮七月挑眉:“我還以為你會一直敵視我呢。”

    柯南不理會她的調侃,隻是說:“既然我已經知道你不是敵人了,我又怎麽會用曾經的態度來對待你。”

    目暮七月眼中閃過奸詐,她蹲下來,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APTX4869,是你被琴酒灌下的藥吧?”

    “真巧,我也吃過呢。”

    說完目暮七月起身,留下表情驚駭的柯南,就同一旁已經等急了的鈴木園子和毛利蘭離開了。

    遠遠的,目暮七月還回頭看了一眼。

    她對自己造成的影響很滿意。

    “你和那個小鬼都說什麽了?”鈴木園子好奇的問。

    “沒什麽。”目暮七月想了想,就換了個話題:“我記得前幾天你叔叔給我打電話說《向日葵》的展出已經結束了。”

    鈴木園子點頭:“那幅畫我叔叔還等著還給你呢,不過你好像這段時間都在生病,他才沒有去打擾你。你什麽時候有空?”

    目暮七月笑了笑,說了個時間。

    等她們討論完以後,毛利蘭才滿臉好奇道:“園子在告訴我那副畫居然是你的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在開玩笑。”

    “那可不是我的錢。”目暮七月笑道。

    沒辦法解釋,她隻好撒謊了。

    “原來是這樣。”毛利蘭恍然。

    當然,這話鈴木園子是不信的。但她沒有拆穿,隻是鄙視的看了目暮七月一眼。

    目暮七月無辜的回望。

    “不過話說回來,你和安室先生怎麽樣了?”毛利蘭問。

    女生之間如果沒有分享八卦的愛好,那就真的不是女生了。

    目暮七月還沒回答,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是安室透發來的簡訊。

    合上手機,目暮七月微微一笑,語氣輕鬆道:“如你所見,挺好的。”

    一路笑語嫣然,暈染開了時光。

    無論以後會如何,她們的青春年代,都相攜了美好和溫柔。

    ——

    一個月後,夜晚。

    目暮七月看著低迷的氣壓,對身邊的安室透道:“要下雨了。”

    安室透無奈的笑了:“那你還在這裏待著。”

    安室透在接她放學以後就被她強製性的拉到了米花公園。

    七月份,天氣已然更加熱了。

    目暮七月挑眉:“送你一份禮物。”

    然後過了不久,一個黑色衣服的人就走到了她的麵前。

    向來人道過謝以後,目暮七月就拿過了遞給她的東西。

    安室透看到她手中的通訊器,總覺得要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

    無它,隻是他已經足夠了解她了。

    就如同當初在摩天輪的時候。

    目暮七月在帶上通訊器的過程裏,笑容漸漸變得冷冽。

    “美國已經準備給組織一個教訓了,就在今晚。”

    安室透心中一緊。

    所以說,她要做什麽?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問,目暮七月挑眉,嗓音變得寡淡:“拔了組織這些在日本看起來礙眼的暗部。”

    如今大穀晉也上台,她手裏掌握的權利已經達到可怕的地步。

    如果說組織所有的像琴酒一樣的成員依舊停留在日本,那麽她或許還有一絲忌憚。

    但如今組織大部分力量都在美國僵持,她還有什麽好顧忌的。

    “等我把組織打下來給你做禮物,安室。”目暮七月認真道。

    安室透頓時哭笑不得。

    他一個日本精心培養的公安,加上赤井秀一那個號稱FBI的王牌,居然被一個女孩兒打壓了下去,怎麽看也是打擊居多。

    不過安室透心中還是有一絲怔忪,隨後就被洶湧的動容給衝破了。

    目暮七月雖然說的輕鬆,但對這場戰役她還是十分謹慎的。

    時間仿佛變得漫長,安室透隻聽到她偶爾才下達命令,更多的時候則聽通訊器裏的情況匯報。

    一直到深夜時候,她才鬆了口氣,將通訊器摘下。

    “成功了,安室。”目暮七月笑著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下意識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抬頭看去,夜幕已深。

    這場雨終究還是沒有下。

    目暮七月清楚的知道,經過這次的圍剿,組織必然對她恨之入骨,但卻也投鼠忌器。

    本來以為可以徹底抹殺組織的存在,但現在看來,她還是低估了組織。

    派遣了將近一千人的武裝力量,也隻是讓整個組織損失近半而已。

    接下來,她就不會再插手了。

    她從來不會輕易把敵人逼上絕路,那樣兩敗俱傷的局麵就太容易出現了。

    現在有了這麽多牽掛的她可再也冒不起這個風險了。

    接下來的事,就看柯南那個被貝爾摩德稱為“銀色子彈”的少年的了。

    安室透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為什麽會忽然送我禮物。”

    況且是這麽大的禮物。

    目暮七月眨了眨眼,看了看手機,已經過了午夜。

    “今天是我生日。”

    今天是七月七日。

    安室透歎了口氣,這個日子明明不是應該他送禮物的麽?

    想了想,他還是說了出來。

    目暮七月問:“安室,你要送我禮物?”

    安室透沒有看到,她眼睛裏一閃而過的狡黠。

    他點了點頭。

    目暮七月看到他的動作,馬上道:“我記得我說過等我傷好了,我們就做些有趣的事……”

    安室透被嗆了一下。

    他想,他明白她要的禮物是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