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敢不敢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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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映兒怒火衝天的看著翁之蝶,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可怖。

    因為在她而言,兒子就是一切。即使一開始,他存在的意義隻是為了作為一張可以讓自己順利嫁入風家的王牌通行證。

    但是每個女人身上都是有母性的。更何況,風懿還是她自己親生的。

    白映兒很愛她的兒子,所以現在她發現有人利用風懿的審視來攻擊她,這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你可以攻擊我,但是不能攻擊我兒子。

    每個母親都有這樣的想法。

    所以,在真切的麵對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白映兒終於生氣了。

    今天早晨還在風家的時候,這個翁之蝶就一直拿出了風懿和二少的dna報告來大做文章,說風懿不是二少的親生子,此舉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所以,現在網上一爆出這種消息,白映兒就是馬上想到了翁之蝶。

    這件事情,隻有風家的人才會知道了。

    而風家的人是不可能在事情還沒有真正搞清楚之前,就將風懿的身世公布出來。

    更何況,風家是個大家族,大家族的人都是要麵子的。她想象不出來,會有那個風家的人會寧願冒著犧牲自己家族聲譽的危險,來造謠誹謗風懿。

    思來想去,果然還是翁之蝶最為可疑。

    雖然她是風俊遠的未婚妻,但是她畢竟不是姓風的,而風家的那些下人……

    下人們從來不在主人開會的時候出現,而且,從她的觀察來看,這些下人應該都是在風家忠心耿耿做了很多年的人了,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主人的。

    唯有翁之蝶,她來風家的時間短,又處處針對著自己,而且從她第一天進風家開始,她就察覺出了翁之蝶對她的敵意。

    這些天,她在風家一直都受氣,雖然風家的人還沒有怎麽給她氣受,但是她還是能夠感受到風家的人並不歡迎她。

    因為風德和秋茗自始至終都和風懿玩,風承業和風俊遠都在公司做事,因為現在風氏集團的工作重心主要都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而白琴在自己搬過來那一天便回了娘家,這個家裏唯一經常出現在白映兒眼前的人就是翁之蝶了。

    而翁之蝶卻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處處針對自己。

    雖然她還沒有對風懿動手,但是白映兒卻時時感到心驚膽戰。

    要是哪一天,翁之蝶那條瘋狗忽然對風懿下手了……

    至於風家的那些下人,白映兒卻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因為對於白映兒來說,他們不過是下人而已。

    自己馬上就要成為風飛揚的太太,要是和這些下人走得太近了,豈不是有失體統?

    而且,白映兒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市儈的女人,雖然她從來都是表現出來她的端莊,可是卻從來不會和下人們親近。

    所以,在風家,她相當於是孤立無援的。

    要是風飛揚在乎她,恐怕自己在風家的處境也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可是,風飛揚卻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她住進風家有多久,風飛揚就有多久沒有回家住過。

    這讓秋茗和風德都免不了有些怨言。

    不過,為了風家的聲譽,風德還是堅持要讓風飛揚娶自己。對於白映兒來說,這一點才是所有壞事中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當她千防萬防,防住了翁之蝶給她下的套之後,卻沒成想,她最後還是被她給擺了一道。

    自己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弱點,就是風懿。

    風懿曾經是她最大的優勢,隻是憑著這個兒子,她就能夠在風家暢通無阻,甚至還可以利用風懿來逼風飛揚和自己結婚。

    就算是迫於輿論的壓力,風飛揚最後也還是會妥協的。就像三年前,她各種死皮賴臉的祈求一樣。

    而這一次,她有一種被翁之蝶扼住了咽喉的感覺。

    風懿是她最為致命的弱點,而翁之蝶顯然發現了這一點。

    但是翁之蝶卻沒有承認。

    “你在胡說些什麽?”翁之蝶怒目圓睜的看著白映兒,似乎真的受了天大的冤枉。

    雖然這件事就是她做的,但是這一刻,她打定了主意不承認了。

    畢竟這件事本來就是秋茗命令她做的,現在秋茗反而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大有要將所有的鍋全部推到自己身上的意思。

    翁之蝶不傻,她知道一旦承認這件事之後,會有怎樣的後果。

    如果她有秋茗撐腰,那麽也許她會直說,但是現在,秋茗顯然是不想承認這件事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來攬了這個罪過呢?

    更何況,雖然她心裏清楚,風懿是個野種,根本就不是風飛揚的兒子,但是既然現在風飛揚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硬要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那麽她就不能忤逆了風飛揚的意思。

    至於這背後究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還要等後麵的時間她自己去查清楚。

    不過現在,她要將眼前的事情圓過去。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懷疑起秋茗的動機了。

    本來秋茗就想讓白映兒離開,而現在又正好是個大好的時機,怎麽現在她卻一言不發了呢?

    “翁之蝶!你不要再狡辯了,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你有什麽不滿,可以衝著我來,但是現在你敢動我兒子,我就不答應了!”

    此時的白映兒完全就是一副母雞護子的模樣。

    翁之蝶卻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白映兒,說話要講證據,你憑什麽說我針對你了?”在白映兒的眼中,翁之蝶現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憑什麽?就憑你今天上午那一紙dna檢驗報告!風家上上下下除了你,還有誰會拿dna報告來說事?那份報告是你拿過來的,平時針對我的也是你,見到二少處處維護我,你就眼紅了!你敢不敢發誓,今天的爆料不是你捅出去的?”

    白映兒暴怒不已,但是手上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隻能全憑推測。

    大概翁之蝶也是知道白映兒根本就沒有真憑實據,所以一點也不在意她的話。

    “發誓?白映兒,你憑什麽叫我發誓?你以為你是誰?”翁之蝶輕蔑的說。

    “你不敢發誓,就是說明這件事根本就是你捅出去的!翁之蝶,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小懿什麽時候惹到你了,你要這樣對他!”白映兒氣急,幾乎要哭出來。

    “白映兒,沒有實質性證據的話,我可疑告你誹謗的!不過,倒是你,你敢發誓嗎?你懷裏的這個野種,真的是二少的兒子嗎?”翁之蝶話裏話外都透著陰險。

    “如果他不是二少的兒子,那他一會兒出門就會被車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