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體內暗眸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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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血雖二能逆天!
“不知道啊咋的了。”顧帆一臉迷茫的說道。不就領個寵物紋個身嗎咋就成戰神了?
“劍離,劍城。你們兩個臭小子怎麽教的?怎麽連這都不知道?!”兆灼聞聲皺眉問道。看這兩個孩子在同齡人中實力也不差應該不至於理論知識這麽差吧?
“額。侄兒,徒弟,這戰皇與戰神之間最大的差距的就是對靈魂力的控製。按照上古的真龍氣經記載戰皇之前不過是對心,體的淬煉而已。而這一係列的淬煉不過就是為了之後修煉魂力做準備的。現在侄兒的腦中有一個魔獸級異獸的靈魂,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甚至不剛剛進階的戰神魂力還要強!”顧劍離詳細的解說道。
顧帆二人聽得雲裏霧裏,但還是對這個戰神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這小子,是被異獸移魂了。應該是恰巧偶遇這異獸進階,他又受到重傷,為了保全自己不惜了魂飛魄散的風險將自己的靈魂移了這小子的身體之中。而你所說的那個紋身,就是他魂力儲存的地方。”兆灼思索了著說道。正所謂“福禍兩相依”,他這也算是撿到寶了。但唯一的弊端就是如果他今生不能成為戰神,在自己死亡之時就會魂飛魄散。
“爺爺,暗眸說等我死了它就會占據我的身體這是真事嗎?”顧帆聽著爺爺的敘說,想起了當初暗眸對他說的一番話。如果到時候自己的身體被它所占領,它去為非作歹豈不是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真事。不過無妨,隻要你成為戰神之後,就可以吞並它魂力。它也就自然消失了。”
“那不就沒事了,我兒子肯定行啊!”顧劍城自信的站起來拍著胸脯說道。
“額,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爺爺。”這老爹說的輕鬆,就老爹哥倆如此天賦異稟都沒有登上戰神之位,我一個廢物血脈不是更加渺茫?
“沒事,孩子。你且放心,達到戰皇需要出色的身體素質以及對血脈超強的控製力。而步入戰神,則是需要機遇。我看你這點子挺興,沒啥問題。”兆灼走到顧帆身旁拍了拍他的肩旁說道。他相信這個孩子可以,因為他剛見顧帆的第一麵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的眸子透著他爹年輕時候豪放的英氣。但願他不會像他父親年輕時那樣容易衝動吧
“好!”顧帆堅決的答道。正所謂“對付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麵對恐懼!”,況且以它現在的實力也不足擔憂!
“咕嚕嚕,咕嚕嚕。”這時一陣肚子‘示威’的聲音從顧劍城處傳來。
眾人聞聲目光齊齊都看向了顧劍城。
“咳咳,瞅啥,老兆啥時開飯?”
“哈哈,馬上,我這就取肉,今天早上剛獵的。”兆灼聞聲笑著去了廚房取肉。
“老爹,你在飛機上吃了”顧帆小聲問道。
“就你話多!”顧劍城跳身來給了顧帆一個暴栗。
“哎呦。”顧帆吃痛抱頭彎腰蹲下,招呼著後麵的小黑說道“小黑,他打你的主人,你就這麽坐視不管嗎?!”
“嗷嗚。”小黑像沒聽到似的,步伐悠哉的向狗群旁的火爐走去。
“哎,你這個白眼狼!”
“哈哈,剛獵的馴鹿肉,還新鮮著呢。”這時,兆灼抱著一頭被剝了皮的馴鹿屍體走了出來。屍體上的血還沒有凝結。
魏千依看著兆灼爺爺手中的馴鹿屍體,直覺肚子翻江倒海,一陣幹嘔。趕忙出了屋子,到外麵吐了起來。
“我去看看。”顧帆見狀慌忙的追了出去,輕輕拍著魏千依的後背。
“額,我忘了還有女孩子了。”說著兆灼隨手扯下了一個後腿放在火爐上麵燒烤。
“來,咱們入鄉隨俗,咱老爺們就應該吃生肉和烈酒!”話罷就把鹿的屍體放在了雪桌上麵,然後扯了兩個鹿前腿丟給了狗群。
這群雪橇犬血液裏留的都是狼的基因,不像家養犬要吃熟食,它們更喜歡吃帶血腥味的食物。
“啊,對,我去幾個刀子。”看著兩人麵對這使人垂涎三尺的鹿肉無從下手的樣子,兆灼才想來好像缺了點什麽,便回了廚房去了幾把刀子。
一把插在了火爐上留給魏千依的鹿腿上,另外四把都插在了雪桌上的鹿肉上。
顧劍城可能真是餓壞了,刀子剛插在鹿肉上,他就割了一大塊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老兆酒啊。”顧劍城邊吃嘴裏邊嗚嗚囔囔的說道。這吃肉不喝酒,那是味道少一半啊!
“我這腦子,馬上。”兆灼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便又回了廚房取了四袋皮酒囊遞給了顧劍城哥倆一人一袋。
這時,魏千依已經緩了過來,二人一起推門而入。
魏千依一進屋看著眾人已經開始了吃生肉,心裏不禁覺得犯堵。
“師傅,為什麽要吃生肉啊?”魏千依不解的問道。師傅特意挑選了這極寒之地來做訓練地,剛才雪椅,雪床倒是可以接受,但她不懂為什麽要吃生肉?
“這個啊。”顧劍離吃了一口刀尖上的肉塊後解釋道“因為這的地理條件所導致。有時候這的人出去狩獵,餓了的話要想在茫茫白雪之中生火那基本是癡人說夢,所以他們就養成了吃生肉的習慣。”
“對啊,孩子。我和你將吃這個到時候幹架啥的可有勁了。”顧劍城說完後喝了一大口的酒。“冰奶酒,好貨啊!”顧劍城一口烈酒入喉後兩眼冒光的說道。
這冰奶酒是用馴鹿奶蒸餾出來的烈性酒,不僅入口酸爽辛辣,而沁涼入胃。在這極冰霜原算的是上最好的酒了。
“一共就這幾袋喝沒了的話自己去搞去。孩子,我給你烤了鹿腿,火旺應該差不多熟了。”兆灼道。
“嗯嗯,好的爺爺。”魏千依看著眾人大快朵頤的樣子,縱然他們吃的再香,但她還是接受不了吃生肉。應了一聲後便走到了火爐,割著五六分熟的鹿肉吃了起來。
“額?爺爺,我不會也吃生吧?”顧帆四處瞅了一眼,發現好像沒有給自己烤的肉啊?
“當然了,男孩就得血性一點!這酒也給你留了一袋。”說著兆灼給顧帆丟過去了一袋酒囊。
顧帆接了酒囊,心想“管它啥肉呢,能吃就行!”便也入了餐桌和眾人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