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嚇懵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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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話?”
陳宮道:“殿下說,若丞相你不答應,那他就會抗旨不遵。”
“哈哈,抗旨不遵?”
方晉峪笑了,道:“好,我倒要看看他陸承敢不敢抗旨不遵!”
方晉峪巴不得陸承抗旨不遵,一旦抗旨,那陸承就是北秦王國追殺的對象。
到時候別說是奪回太子尊位,就連保住性命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別看現在陸承身邊有神遊境界的護衛,可北秦王國皇室一旦發布真正的追殺令,區區一個許褚也保不住陸承。
畢竟,神遊境界的武者,北秦王國皇室也不是沒有。
到時候不用蠻族出手就已經是必死下場!“丞相先別急著高興。”
陳宮微微一笑,道:“我家殿下非常清楚這一趟他領兵去和拓跋部落大軍作戰,九死一生,這‘一生’裏麵依然還是個九死一生。”
“如此危險的事情,如果沒有豐富的利益,他是絕對不願意去冒險。”
“因此,我家殿下讓我給丞相說,一旦丞相拒絕,那他反正去不去都差不多是個死字,那他一定會選擇與丞相魚死網破。”
“那我就瞧瞧,大皇子殿下如何與我魚死網破。”
方晉峪冷笑一聲,道:“他敢抗旨,皇室那幾位老祖宗也不是吃素的!”
“嗬嗬。”
陳宮搖搖頭,道:“殿下自然知道想要憑借許褚神遊境界的實力不可能是皇室的對手,可丞相你呢?”
“真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殿下一聲令下,許褚就會潛入北秦王國刺殺你和二皇子,到時候你們敢說自己能活?”
方晉峪和陸允麵色大變。
倘若真如此,那他們麵對一個神遊境界武者的暗殺,基本上是必死無疑。
皇室那幾位老祖宗也不可能為了他們出手。
“丞相,拓跋部落的大軍距離封華關越來越近了,兩日內再不出兵,就會導致蠻族鐵騎越過最好的防守點,到時候殿下說什麽也不可能再出兵。”
“因此殿下隻給丞相一日的時間考慮,若一日之後丞相依然做不了決定,那殿下就隻能是選擇魚死網破這一條路。”
“所以,還請丞相三思。”
說完這話,陳宮便是帶著許褚離開了丞相府。
“陳先生,我剛剛動手殺人是不是有些太莽撞了?”
剛出丞相府,許褚便是低聲問道。
“不。”
陳宮搖頭道:“非但是不莽撞,反而是恰到好處。”
“你剛剛殺那護衛的一幕更能讓他們心生畏懼,從而導致他們更要考慮考慮魚死網破的下場。”
“所以許將軍你剛剛殺的那人,殺的非常妙。”
許褚聽見鬆了口氣,他就怕自己一時莽撞壞了大事。
“外外公,我們現在怎麽辦?”
丞相府內,二皇子陸允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他雖然很想讓陸承死,可如果陸承臨死前要拉著他去墊背,那他是萬萬不願的。
“慌什麽?”
方晉峪麵色陰沉,道:“你可是日後要成為北秦王國皇帝的人,遇見這點小事就慌,日後還當什麽皇帝?”
方晉峪心中其實也很慌。
但他在北秦王國當丞相這麽多年,非常清楚遇事一旦慌神,那就徹底完了。
隻有不慌,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稍作沉吟,方晉峪道:“去將刑部尚書和兵部尚書叫來,這事我要與他們好好商量商量。”
“是!”
沒一會,北秦王國刑部尚書昌岱和兵部尚書韋沛到了方晉峪書房內。
聽完方晉峪的講述後,兩人麵色都變了。
他們也沒想到陸承竟然提出這麽一個要求,魚死網破。
這網一旦破了,遭殃的絕對不僅僅隻是丞相和二皇子,他們這整個二皇子一脈的人都有可能是陸承的目標。
“事情你們也都清楚了,說說現在怎麽辦。”
方晉峪看著昌岱和韋沛,道:“陸承提出的條件,我們要不要答應?”
“相比這點,我更想知道陸承那裏來的勇氣敢提出這樣的對賭條件?”
刑部尚書昌岱皺著眉頭,道:“他說一旦他擊敗了拓跋部落的三十萬鐵騎,就要得到北方軍事大都統的職位。”
“難不成他真的有信心能擊敗拓跋部落那三十萬鐵騎不成?”
“絕無可能!”
兵部尚書韋沛直接搖頭,道:“在封華城內,僅僅隻是城主譚文治掌控著三萬護城軍,並且這三萬護城軍戰鬥力不強,守城也許還行,但想要正麵擊敗拓跋部落的三十萬鐵騎根本就不可能。”
“除了那三萬護城軍外,封華城附近根本就沒有了半點兵力。”
“倒是另外一點”兵部尚書稍作沉吟,道:“我聽聞封華關主將鬱陽兵早些年曾經接受過陸承恩惠,此事是真是假?”
“確有此事。”
方晉峪道:“當時我為了給二皇子籠絡人脈,找到了還是禁軍統領的鬱陽兵,但鬱陽兵拒絕了,我直接讓人將他弄進了監牢,打算過段時間逼他服軟站隊。”
“但我還未出手,結果陸承搶了先,利用太子身份將他給救了出來。”
“後麵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不能直接殺了鬱陽兵,不得已隻能是將他派到邊關去,但沒想到他在邊關倒是如魚得水。”
“短短幾年時間非但是成為了武將,更是成為了上品人將,前段時間傳回消息,他已經成為了下品地將。”
“但此人是個聰明人,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和陸承聯係,在陸承被發配到封華關後,也沒有去聯係陸承,擺明了是不想站隊。”
“再加上皇帝的命令,他應該不會在現在這個時候去幫助陸承。”
“不,很難說!”
兵部尚書韋沛搖頭道:“別忘了,在之前我們可也不知道陸承身邊那個不顯山不顯水的護衛許褚竟然是個神遊境界武者。”
“還有丫鬟樊梨花和落魄文士賈詡,這兩人也都是結丹巔峰的武者。”
“在之前我們可是半點消息都沒有。”
“很難說鬱陽兵多年不和陸承聯係是不是陸承故意為之,就是為了今日。”
“這”方晉峪倒是有些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