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那一年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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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要記住,所有的訓練都必須注重循序漸進,這是必要的力量和耐力訓練。小說開始的時候可以少一點,身體適應1到2天後增加一組,逐漸提升訓練量,逐步來突破自己的極限。總之,最重要的就是堅持,隻有持之以恒的鍛煉,才能夠在實質上達到最後的提升。
按照幾人商議後的決定。
整個第一周都是無窮無盡的體能訓練:有氧耐力訓練,柔韌性訓練,力量訓練,腰腹力量訓練,平衡協調訓練。
第二周武器訓練:除了主要武器,還有近身的匕首刺殺,失去武器之後的拳擊散打格鬥,以及槍械的基礎訓練。
第三周還剩下六天。
最後的六天是綜合訓練,目標是不停地達到極限,然後進行一次次的突破。
李義信楊建功曹風三個人在校場上的大亂鬥,眼看著他們都到了渾身發軟無力挪動的狀態。
鄭晴站在校場一邊緊張喊話,不要停下來。這個時候是最重要的階段。
眾所周知:無論是體能,還是技巧決鬥,人在達到極限後會出現一段疲勞期。疲勞期出現的期間,人體會呼吸困難身體酸痛疲勞的反映。等到堅持過了這段疲勞期,身體會進入到二次呼吸,過渡到淺層呼吸。
這個時候是最疲乏的時候,但也是最重要的時候。
淺層呼吸的時間越長,人體就會越難受。但是隻要堅持就會突破,就會使身體爆發出潛能,才可以開發出達到極限後的能力。
呀這是為了我的親生弟弟。最先爆發的竟然是李義信,他端著長槍直線衝刺過來。
嘹亮的喊聲,不僅讓他得到一股新生的力量,還讓李義信的胸腔裏被充滿了怒氣,整個人大踏步向前奔跑,就像一顆斷了引線馬上就要炸響的地雷。
之前聽李義信說起過往事,在一次打鬥中,他的同胞弟弟就是因為替他擋刀才英年早逝的。李義信通過最痛苦的記憶刺激自己率先爆發出強大的信念和力量,實在令人刮目相看。
好樣的,信爺。
曹風微微一笑,稍微閉上了眼睛。幾秒鍾以後當他再次睜開眼皮,完全不顧浸透全身的汗水迅速動了起來,再次舉起了雙手大劍,曹風滿麵通紅,似乎全身的血都湧上他的臉頰。
李義信與曹風在校場上再次展開了激烈的對戰。為了刺激開發出更多的身體潛能,曹風很自覺地沒有使用吸血鬼基因的蝠動。
然而此刻對於楊建功來說,要想繼續打下去卻顯得無比艱難。他筋疲力盡,可以說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李義信和曹風都通過某種痛苦難當的記憶成功刺激出身體裏的潛能。
然而對於楊建功來說,回憶往事卻讓他感到心力交瘁,有許多痛苦的記憶,然而為什麽沒感到亢奮或者憤怒,反而覺得沉重這沉重是由於對以前生活的留戀對親人的留戀還是對一些事物的留戀當李義信和曹風爭分奪秒地爆發潛能的時候,楊建功除了疲乏難以動彈還覺得心裏空落落的,空得讓他發顫。
他感到很累,力不可支。
楊大哥,不要放棄。想想那些讓你感到無法割舍的東西,你需要找一個讓自己繼續支撐下去的理由
楊建功聽到了鄭晴的喊話。
無法割舍的東西嗎
楊建功的嘴邊不停地重複。
自己父母早逝,從小就寄人籬下在親戚家裏長大。事業雖然很不錯,但錢和物質對我來說,也不過是一些身外之物。進入大榮耀空間之前,因為身患絕症,自己整天又活得冰冷麻木,像一具行屍走肉一樣渾渾噩噩。
至於其他的留戀
記憶裏有那麽一塊區域。
每觸碰一下,就像被紮了一刀。一直是自己不願意觸碰的禁區。隨著那些被塵封起來的記憶一起湧上來,漸漸的,楊建功感到自己,痛得快要無法呼吸。
那一年
他7歲,她6歲。
他們是同學和鄰居。每天背著書包哼著兒歌一起上學,小手牽著小手一起放學,有零花錢吃同一包零食,下雨的時候同撐一把傘。
她長得很漂亮,小的時候男生們都喜歡和她在一起。那個年代小孩子表達喜歡的方式總是很奇怪,他們故意弄髒她的衣服上扯她的頭發,她經常哭。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忽然出現在她身邊,對所有男學生說:她是我妹妹,你們誰也不要欺負她
做勇士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因為出風頭被一群男孩揍了一頓,卻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他們從此不再欺負她。就這樣一路走來,他們到了中學。
他已經是個高大英俊的大男生了,而她,卻顯得有些平凡了。有更漂亮的女生們都希望把他旁邊的她換成自己,可是誰也取代不了。初中三年,每天早晨他都是騎著單車載她去上學。他們約定,將來要考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學。就這樣永遠一起。
他的成績很優秀,長得很帥氣,還喜歡打籃球,導致有很多愛慕者。而她常常被迫做著郵差的工作,那些女孩子總是要在給他寫情書之後拜托她遞給他。他從來不看,總是扔在一旁,滿不在乎。她很小心地問他:你看那些信沒有
看了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那你喜歡不喜歡那些女孩子之中的某一個
哈哈,你猜。
你她氣得跺跺腳,然後就怒氣衝衝地跑開了。
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替別的女孩送信,問的次數也多了,他終於忍不住對她發火:以後不要給我看這些沒用的東西了我有喜歡的人,她就是你,你這個笨蛋
她高興的哭了,卻很委屈地拉著他的手:不要生氣。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那麽多人喜歡你,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高三畢業了,他們沒有考上同一所大學,而是相隔那麽遠地分開。
但即便這樣,也無法衝淡兩個人之間深厚的感情。一有空暇,他們就互相打電話,在學校還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
她高興地說:哈哈,放心吧,我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那就好,你要多吃點飯,還是那麽瘦。
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傳來,一種難言的思念,像小老鼠一般慢慢啃噬著她的心。
掛掉電話的時候,她像往常一樣問了那句話,小功,明天,你還愛我嗎
哎呀,傻丫頭,怎麽又是這句呀。我不僅明天愛你,後天,大後天,我都會用我的生命來愛你。
那年,他20歲,她19歲。
大學畢業以後,她選擇了讀研,而他則留在了大城市,拚命努力工作。
小功,明天,你還愛我嗎
哎呀,傻丫頭,我都說了無數次了,會用生命來愛你。
每天重複著同樣一句話。
終於,迎來了她畢業。
那年,他24歲,她23歲。
電話裏約好之後。
她簡單地收拾了行李,就去了他所在的城市,當她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她笑著抱緊他:老公,我來帶你回家
然而他卻滿心落寞。狠下心推開了她,麻木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那上麵戴著一隻結婚戒指:對不起,我一直在騙你,其實我已經結婚了
老公,是誰來了看到一個妝容精致的漂亮女人出現在房間裏。她淚流滿麵,腦海中千百個疑問和內心中無數道酸楚最後隻匯聚成了一句話,小功,明天,你還愛我嗎
她說得那麽癡情,他聽得肝腸寸斷。
別說了我已經結婚了,以後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咣一聲關了門,他數了一疊人民幣,交給了房間裏扮演他妻子的女人。
倚著門,他最終還是流下了眼淚,抱歉,小柔。一個身患絕症的人,我已經無法用生命來愛你,因為我即將失去它。
那一年。
她結婚了,嫁給了別人。
他26歲,她2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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