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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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琳進入房間後久久沒有再出來,張一知道她比自己更加勞累,她需要為‘回信’在國內管理新染料技術公司,與數個生產廠家的合作事宜,工作強度大,勞心、勞力、又費神。

    不久後恒豐拍賣行的簽寶師,孫誌文,王敘來酒店,並帶來一瓶紅酒作為禮物。

    “張先生,歡迎您來香港。”

    孫誌文笑著問候。

    “謝謝,我是中國人,香港也是我的家。”

    孫誌文反應了一下,嗬嗬笑了起來,“是的,是的”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去美國取那些寶石?”

    張一問,因為拍賣時間越來越近,恒豐到現在還沒有派人去農場取它們。

    “公司包了一架香港航空的飛機,今晚從香港起飛,公司還為那批寶石購買了巨額保險,並配備了整整五十人的安保團隊。”王敘解釋道。“在阿曼發生的事情絕不會發生在香港。”

    阿曼發生搶劫大案,傳播的速度很快。

    張一點點頭,為寶石購買保險是恒豐拍賣行的行為,寶石離開農場,安全責任就需要恒豐負責。

    “辛苦了,交給你們我很放心,隻不過盜匪猖狂,你們小心一些。”

    回想‘粉紅豹’嚴密、高效的盜搶行為,張一感覺心裏有點發虛。

    “您放心,這次我們請的是專業的安保團隊,粉紅豹不敢來。”王敘信心十足地保證道。

    受兩人感染,張一點點頭,信心足了一些。

    “宣傳做的怎麽樣?”張一問。

    之所以選擇恒信,一是因為第一次合作愉快,二是因為他們的宣傳工作比較強。

    王誌文、王敘自信一笑,“到今天,已經確定有三個國家的皇室成員參加這場拍賣會,中東石油五國的十多位富豪,俄羅斯寡頭,還有來自香港、內地、法國、美國、英國等國的珠寶商行們,初步估記,參加這場拍賣會的人數超過一千。”

    聞言,張一心情激蕩,心髒有力跳動著。珠寶的價格靠人抬,有人叫價它才值錢,否則就是一塊石頭而已。

    “謝謝,你們做的很不錯,如果這次成功了,不久後還有一件大寶貝也交給你們經略。”

    事情做好了有獎勵,張一相信王誌文、王敘也一定很喜歡那根價值連城的法柱。

    提到法柱,張一想起那個,在肯尼亞從事咖啡生意的英國商人雷歐·南希,他逃離肯尼亞後,再無音訊。

    但!別以為這樣就完了,殺害李強的凶手,張一一個都沒打算放過,即使這個人逃到天涯海角,即使他逃亡五年、十年,張一也會派人持續追找,直到找到他本人,或找到他的屍體。

    張一提供的賣拍品,質量之高、價值之高,有目共睹。聽到還有件大寶貝,這讓王誌文、王敘臉上笑容如鮮花般盛開。

    “感謝信任,我們定會一如即往,為您提供最便捷、最安全的服務。”王誌文、王敘向張一保證道。

    送走兩人,張一累的不行,回房間後隨便衝了個澡,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與此同時,那艘裝有法柱的集裝箱貨輪,在巴基斯坦厄瓜多爾港卸下一部分貨櫃後,正式啟程前往終點站香港,美琳提前到香港也是為了準備接收它,為此她已經連續勞祿多日。

    再把目光挪到北韓灣,克洛斯號終於到達崔友指定的海域,這裏位於北韓東邊約四百公裏的公海上。

    因為丹尼中途離開,克洛斯號僅有陳龍、哈維、彼得三人。

    三人數,也是最少能夠駕駛破冰船航行的人數,此時三人站在船玄旁邊,看向不遠處正在駛過來的漁船,崔友站在那艘漁船船首,海風把他的衣服吹的咧咧作響。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兩船匯合,崔友登上克洛斯號,向陳龍、哈維和彼德求助道。

    三人對視一眼,無人拒絕,因為張一之前說過,如果崔友需要,需要向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事情是這樣的,”崔友緩緩描述道“我和崔麗曾經是北韓勞動黨中央責任秘書‘文成述’的警衛,他是在金日時代,負責監督金恩的親戚等周邊人物。”

    “聽起來像是古代的監查官?權力很大的樣子。”陳龍疑問。

    “是的,他隨時可以見到最高首領,但他卻被一個叫張澤的人迫害死了。”崔友語氣沉重的說“我和崔麗自然也受到遷連,那一次迫害形動持續了一年,有近千人受他迫害而死亡。”

    “看來張澤的背景更曆害。”

    陳龍感覺就像在聽現實版的宮鬥劇。

    “是的,”

    “他與現任最高領袖的妹妹於前年結婚,之後受命領導一個叫‘深化組’的部門,工作內容是調查、肅清、關押,所有對新任最高領導人不忠、不滿的人。”

    陳龍挑了挑眉,感覺張澤很曆害的樣子。又疑問道“那他為什麽要迫害你的上司文成述?還要迫害你和崔麗?”

    “那是因為,我的上司調查到,表麵斯文、有涵養的張澤,背地裏實則是一個好色、又好財的偽君子。”說到這裏崔友顯的憤意難平。

    “不等文成述將這個信息告訴最高領袖,他就被叛徒出賣,張澤懷恨在心,提前一步找到文成述,將其迫害致死,並隨意安排一個罪名。”

    停頓片刻,崔友表情苦澀又道,“至於我和崔麗,對於大人物來說,隻需要隨手除之,如果不是崔麗警覺,及時逃走,最好的結果是我們永遠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水牢裏,也可能得到一粒子彈。”

    陳龍同情地看著崔友,如果是這種悲慘的死法,成為權力的犧牲品,還不如死在戰場上。

    而且這麽複雜的政治鬥爭,有時甚至死的不明不白。

    “那你需要我們做什麽?”

    兩人雖然說的是英語,可哈維和彼得畢竟是外國人,聽不到東方政治,哈維直接問。

    “我和崔麗是‘文成述’警衛隊的警衛員,文成述死時,當場戰死了十一人、另有五人失蹤,現在大約還有十二人被關押在某處,他們都是我可以生死相托的親人,我想請你們和我一起救出他們,這是一個項十分危險的任務如果你們拒絕”

    陳龍、哈維、彼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堅定。

    “就如同你說的,你們是可以生死相托的親人,如果我們真出了意外,我的家人也可以放心托付給老板,所以幹了!”

    陳龍大喝一聲!

    “幹了!”

    “幹!”

    哈維和彼得跟著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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